38

■实验动画

责任编辑：行 超 特约编辑：星 河 2019年5月20日 星期一少儿文艺

■创作感言

女儿刚学说话的时候，我会随口编

些故事讲给她听，最著名的就是“小外

星人与小机器人”：小外星人来地球寻

找美食，小机器人承担起向导的义务，

两人一起寻找一种叫做“糕”的食物。

女儿听得津津有味，并且不厌其烦地让

我重复讲述。

有一天家里的扫地机器人坏了，我

随口说“看来它只会吃糕了”。不想后

来女儿经常跑到它面前，指着它斥责

道：“它只会吃糕了！”我突然意识到，在

不远的将来，家庭智能机器人或许是陪

伴孩子时间最多的角色。它为孩子传

授知识，教育孩子成长，陪伴孩子玩耍，

如影随形，不离不弃。但是终将有一

天，孩子会长大成人，机器人会老旧破

损，那么这时，孩子在面对机器人时，究

竟会把它看做一架普通的机器，还是会

赋予它更具感情色彩的人格？

生活中有无数这样的灵光闪现，但

明确了创作主题并不等于厘清了故事

脉络与细节。作为一名原本习惯用文

字表达思想的人，我对图画书有一个逐

步的认识。在给一岁多的女儿讲图画

书时，我曾把原作中的文字解说编成朗

朗上口的儿歌，但那只适合低幼年龄段

的孩子，对于有了一定理解力的儿童，

恐怕应该给他们更多的自由想象空

间。我更希望用无声的画面，外加少

量旁白，来展现小机器人平凡而重要

的“一生”。其实有时候，读者看不到

的“旁白”甚至比能看到的“旁白”更为

重要；换言之，原本以文字形式表现出

来的文学性已润物无声般地融入到那

些连续的画面当中。

这也许就是我与画家李萌合作创

作《机器人托尼》的初衷。我负责文字

部分，她负责绘画部分，我们非常用心

地共同完成了一本图画书。

而所谓的机器人形象，不过是一个

具象化的人工智能陪护。其实每一个

孩子，少年时都希望有这样一个全能的

角色陪伴左右。这个角色，有成人对

少儿的帮扶象征，有少年之间的伙伴

意义，自然也会有多年后彼此渐行渐

远的可能。与其给孩子一种徒劳的文

艺式伤感，不如鼓励他去寻找解决问题

的方案。这也是我创作这部作品的初

衷之一。

随着小外星人的多次到访，故事的

内容也在不断扩充，除了吃糕，还要购

置衣物、寻找房子、旅游观光等等。与

此同时，家里也堆满了各种图画书。

回想开始给女儿讲图画书时，她连话

都不会说，却听得十分入神，对我的生

动描述报以哈哈大笑。但没过多久，

十来本常讲的图画书，她就都能一页

页有表情地完整复述了。千万不要小

看孩子的机械记忆，你在给他讲述故事

的时候，传递的不仅是这一点点文字与

画面，同时也是一种与成长相伴的永恒

记忆。

之所以非常喜欢这本书，除了题材

本身，还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全

程参与制作的图书。以往的文字作品，

就算文字校对得再准确，后期的装帧设

计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书出来之后

喜欢不喜欢也就是它了。而这一次，我

与画家、编辑一直研讨到最后时刻，每

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说实话，两位编

辑（文编和美编）的认真敬业让我颇有

感触。事实上，在图书的后期制作中，

干脆就是一场拼搏般的全员接力——

为了满足我在女儿幼儿园毕业前进园

讲座的要求，画家加班改，编辑加班编，

印厂加班印，然后在编辑和画家都没见

到样书的情况下，100本新书首先发到

了我的手中。

以前出版新书，我很少主动赠人，

似乎缺乏这个意识。但这一次，只要家

里有适龄儿童的朋友，我一概签字赠

送，我对此书的喜爱也由此可见一斑。

（《机器人托尼》，星河/文，李萌/图，明天出版社，2019年5月）

陪伴的亲情陪伴的亲情□□星星 河河

■他山之石

是幻想是幻想，，更是现实更是现实——简评儿童电影《天上掉下个琳妹妹》□乔世华

近年来，中国电影产业的发展势头强劲是有目共

睹的事实，优秀原创儿童文学作品也层出不穷，但与之

不太相匹配的是，好看的国产儿童电影并不多见。其

中不容忽视的原因之一在于，创作者们对当今儿童生

活贫瘠而单调的想象限制住了国产儿童电影的发展。

在一些人看来，告别了儿童电影的黄金时代之后，有关

儿童校园和家庭生活的电影叙事已经山穷水尽，再难

有大的突破了。由导演徐耿执导、儿童文学作家刘东

编剧的电影《天上掉下个琳妹妹》的横空出世，却分明

让我们看到：只要有好的内容，儿童电影天地仍然大有

作为。

电影是基于奇幻背景而展开的一个现实故事。小

学生张大林为了完成语文老师的命题作文“假如我有

一个弟弟或妹妹”而登陆“假如”网站，结果抽奖获得了

一个妹妹，从此，大林的生活中真就出现了一个与之形

影不离的妹妹小琳。起初，大林对小琳妹妹不胜其烦，

坚决拒绝，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和一系列事情的发生，他

不再抵触妹妹，而是发自内心地接纳乃至难以割舍。

从天而降的妹妹当然是虚设，但是电影基于这一逻辑

而展开的叙事严谨同时又不失地气，有条不紊地将大

林复杂微妙的心理变化表现得异常生动真实。电影及

时而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现实问题：当二胎时代来临，

曾经养尊处优的独生子女变成了“老大”，他/她该怎样

疏导心理、该以怎样的姿态来面对和自己“争宠”并有

着血肉联系的新生命？老大和老二该如何和谐相处？

电影巧妙地借助幻想，让与此相关的一系列很有现实

意义的棘手话题得到有效展开并最终平稳着陆于现实

地面。

单从电影的命名策略来看，这就应该是一部比较

轻松的儿童电影。事实的确如此，家常而温馨的桥段、

略有波澜的情感、小演员本色的表演、拿捏得当的叙事

节奏，都让人会心惬意。但是编剧并不满足于单纯讲

述一个简单的兄妹亲情关系的儿童故事，还在这当中

注入了许多有意味的元素，其主旨和立意因此格外耐

人寻味，影片的感情色彩也变得复杂多义。

这当中不仅有通常同学之间友谊的背叛与延续，

有通常的家庭矛盾及源于此的离家出走，还有那么多

令电影意义纷呈的曲折情节：有对亲情破裂与修复的

观照，比如大林爷爷和大林爸爸之间的隔阂与怨恨；

有老年人对梦想的呵护和追逐，比如那看似不靠谱

的造飞机的夙愿是如何支撑着大林爷爷克服现实困

难并一步步叩开梦想大门的；有少年人对逝去亲人

的永远怀恋和对生命以及死亡的认知 （这当中还涉

及了愧疚、宽恕、遗忘和抗拒遗忘），比如大林自认

为对母亲死于车祸是负有一定责任的，这轰然作响

的记忆成为他心中不敢面对的永远的痛，但是他终

究要学会面对并敞开内心；电影还涉及了再生家庭

中无血缘关系的成员之间相处与矛盾的化解。当然，

要想在100分钟的时长里把这么多复杂命题都一股脑

儿地端上来并一一解决，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

在电影都或隐或显、或多或少尽可能给出了圆满的答

案，从而令这部电影意义丰赡，深者得其深，浅者得

其浅。

正是基于此，《天上掉下个琳妹妹》是一部观赏

性非常强并具有丰富内涵的优秀国产儿童影片，其

对当今儿童生活与心理的成功介入与再现是值得肯

定的，其对儿童价值观的形成和培养的积极意义同

样不容小觑。

《复仇者联盟：终局之战》电影海报

《灵能百分百》是自2016年7月开始播出的日本

动画剧集，讲述天生拥有超能力的中学生影山茂夫驱

除恶灵并在此过程中逐渐寻找自我的故事。作品开播

后收到了极佳的反响，其美术风格、分镜设计、原动画

绘制等都获得了观众们的普遍好评。

直观上说，《灵能百分百》为观众提供了特别具有

新鲜感的颜色设计。尤其对于恶灵的描绘，在本来就

非常夸张的造型基础上，色彩更是大胆，张扬而醒目。

加上原画上的出色表现，在动作场面上的效果可以说

是非常震撼的。

《灵能百分百》动画版的角色设计基本上符合漫

画版原作者ONE的原始版本，但叙事过程中花心思

做了幅度巨大的尝试。动画版的美术风格随时都可能

根据角色的情绪和心理状态偏离原有风格，如可能出

现写实化的面部结构、粗粝的单色铅笔稿等，并用于

一些单个镜头，或者是单个镜头中的部分单帧。至于

彩色的勾线、可多可少的阴影比例等，更是经常出现。

可以说，《灵能百分百》是近年来日本动画中采用多风

格策略的典型，俨然是风格的并置狂欢。动画第一季

的片头就是这种画风大杂烩的集中体现，第二季的片

头更是将二维动画与三维动画拼合到一起，用三维的

形式制作了一个立体走马盘；二维部分也出现了各种

不同风格，令观众目不暇接，给人一种“万花筒”的感

觉（也确实出现了类似万花筒的视觉形式），甚至还出

现了光栅动画的镜头——光栅动画在动画剧集里实

在非常罕见。可以说《灵能百分百》的美术设计通过量

变形成了质变的效果，带有实验性。

在剧集中所尝试的各类风格当中，玻璃绘制

（paint-on-glass）动画是颇为独特的一种。这当然不

是什么新鲜技法，很多经典的动画短片作品都是靠这

样的技法诞生的，如亚历山大·佩特洛夫的《老人与

海》、琼·格拉茨的《蒙娜丽莎下楼梯》等等。玻璃绘制

动画能为我们提供一种笔触感强烈的、同时又比较通

透松弛的画面。《灵能百分百》第一季的片尾，以及片

中的少部分镜头，都由该种风格承担。这些动画由佐

藤美代负责完成。她此前也以类似技法创作过动画短

片，并曾获得过不少奖项而小有名气。

在剧中，玻璃绘制动画常常用来描绘带有一定恐

怖色彩的角色和相应表演，如忽然浮现在半空中的恶

灵等等。由于作品对多风格的大胆运用，以及其特定

的幻想类题材，像玻璃绘制这样的特殊风格在剧中并

不显得突兀，反而效果极佳。

独特的美术风格——动画剧集《灵能百分百》 □刘书亮

■看电影看电影

不久前在国内上映的《复仇者联盟：终局之战》，承继了《复仇者联盟：无限战

争》的剧情，讲述了在灭霸利用宝石消除了宇宙一半人口的情况下，剩下的英雄们

如何重新振作、打败灭霸、拯救宇宙的故事。它不仅是漫威布局10年的作品，更标

志着漫威宇宙第一阶段的终结。这部长达三个小时的电影并没有直接着墨在英雄

们的战斗上，而是更多地展现了英雄们的内心和情感，表达了“英雄亦凡人，凡人亦

英雄”的深层主题。

故事伊始，鹰眼的家人在聚会中灰飞烟灭，只剩下鹰眼伫立原地不知所措。惊

奇队长从宇宙中接回钢铁侠，但钢铁侠已被失败打击得灰心丧气。他们找到灭霸，

想夺回宝石再拯救宇宙，却发现灭霸已把宝石毁掉。愤怒的雷神砍下了灭霸的头，

但一切已无可挽回。时间跳到5年后，钢铁侠有了乖巧的女儿，鹰眼化身蒙面武士

在全球铲除黑恶势力，黑寡妇依旧为分崩离析的复仇者联盟搜集情报，而被困在量

子领域的蚁人因为一只老鼠意外触动机器而回到现实。正是蚁人的回归让事情有

了转机，他找到美国队长，提出时间劫持的建议。美国队长联合钢铁侠、黑寡妇、绿

巨人、鹰眼、雷神索尔等复仇者们，决意在灭霸之前找到宝石，扭转事件的结局。他

们分成六个小组，回到过去搜集宝石。绿巨人顺利地从古一法师手里拿到了时间宝

石；雷神索尔和浣熊火箭也在阿斯加德拿到了现实宝石；猎鹰和星云取得了力量宝

石，却在此过程中被灭霸窥到异常；回到2012年，纽约大战时的美国队长、钢铁侠

和蚁人在取得心灵宝石后，发现空间宝石已被洛基带走，美国队长和钢铁侠再次冒

险进行时空跳跃，回到1970年拿到空间宝石；而在死亡之地，黑寡妇献祭自己的生

命，拿到了灵魂宝石。

众人将集齐的宝石镶嵌在钢铁侠打造的手套上，由绿巨人打响了用以触发宝

石力量的响指。众人尚未明白是否已经达成所愿时，大厦就被灭霸的舰队击毁。原

来回到过去的星云和当时的自己共享了意识，灭霸获悉复仇者联盟已经集齐宝石，

便前来抢夺。复仇者们奋起反抗，但终究势单力孤，一番激战后，只剩美国队长一人

拿着残破的盾牌面对整个灭霸军团——镜头拉远，色调悲壮有如诸神黄昏。绝望之

际，被复活的英雄们赶来加入战斗。但灭霸军团人多势众，几经辗转，镶嵌宝石的手

套落入灭霸手中。千钧一发之际，钢铁侠猛冲上去将宝石剥下，嵌在自己的手套上，

毫不犹豫地再次打响响指。灭霸的军队灰飞烟灭，钢铁侠也因无法承受宝石的力量

而死去。

电影在情节方面进行了非常细致的铺垫，用无数细节一层层推进故事的进展，

缓慢而不冗长。它展现了绮丽瑰美的宇宙、壮阔恢弘的战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千钧

一发的历险以及无数让人会心一笑的往事，但这些并没有掩去英雄们的华彩，反而

映衬出他们人性与真实的一面，电影大胆剥去了英雄们华美的外衣，让他们变成普

通人，失败后他们迷茫、自责、悔恨、自暴自弃，有一线希望时他们犹豫、苦恼、患得

患失，在寻找宝石的过程中，他们不断与过去的自己和解，打开耿耿于怀的心结，然

后挺身直面艰险，展示出英雄何以成为英雄——为他人舍身取义，为理想永不言

弃，哪怕希望微茫仍然矢志不移，哪怕身处绝境依旧绝不畏缩，他们勇毅顽强、敏锐

智慧，他们团结一心、同仇敌忾，他们甘于奉献、力挑重担，他们慷慨赴死、无怨无

悔。他们生而为凡人，却努力做英雄。

大战落幕，在钢铁侠的葬礼上，出现了自2008年《钢铁侠》直至2019年《复仇

者联盟：终局之战》漫威电影中的多张脸孔，他们是钢铁侠的朋友、亲人、战友、兄

弟，也是漫威宇宙11年的亲历者，镜头摇摇晃晃地在每一个人脸上短暂停留，仿佛

在提醒我们要与他们中的某些人彻底告别，而某些人则会成为新的力量。

尘埃落定，复仇者联盟初代的几个人纷纷谢幕。钢铁侠的女儿会一直想念爱她

3000次的父亲，鹰眼回到了妻儿身边，绿巨人缅怀着黑寡妇，真正接受了狂暴的另

一个自己，雷神索尔将阿斯加德交托给女武神，与银河护卫队一起踏上未知的旅

程，美国队长留在了可以与卡特共舞一曲的时代，把美国队长的盾牌托付给猎鹰。

时间的洪流裹挟着一切席卷而去，光芒散尽，悠悠余韵却让人泪流满面。

这是一场漫长的告别，亦是一场完美的落幕，让那些与漫威电影一起成长起来

的人可以心满意足地与一段岁月互道珍重，挥手作别，而那些名为英雄的故事却扎

根在每一个人的心里，让人相信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光明必将照亮未来。

■科声幻影

《灵能百分百》的“正常”风格

漫长的告别

——

漫威科幻大片《复仇者联盟：

终局之战》

□蚌

非

铅笔风格

当英雄成为一种职业，或者说，当惩恶

扬善的英雄们不再是人们面对灾难时翘首

以待的特殊个体，而成为文明社会中普遍存

在的一个群体，那将会是怎样一种情景？这

一职业也有行规吗？也会有竞争与考核吗？

日本网络漫画家ONE于2009年初开始在

网络上发布的幽默格斗漫画《一拳超人》给

出了肯定的答案。

这一漫画系列后来被制作成动画片，于

2015年10月问世。男主角埼玉原本是一个

穿着西装、提着通勤包四处求职的普通青

年，他在面试中屡屡碰壁，始终没有找到工

作。一次面试失败后，他遇到了变异的螃蟹

怪人，从怪人手中救出了一个小孩。自此，埼

玉发现自己更喜欢做英雄，于是放弃寻找工

作，专心训练自己的体能和反应速度。三年

规律的魔鬼化训练之后，埼玉变强大了，成

为一拳即可击倒敌人的英雄——一拳超人！

不过，这个英雄与其他光鲜夺目、浓眉大眼、

一眼看去就是正义使者的英雄形象不同，埼

玉的张着一双无精打彩的死鱼眼，侧躺在沙

发上看电视吃零食，光可照人的大光头甚至

有些猥琐。也许是因为能力太过强大，导致

埼玉的生活缺乏激情，而且他很孤独。只有

在面对富有挑战性的强敌时，他的眼角才会

变得锋利，眼睛也变得炯炯有神，而且打斗

的场面颇具魄力。

在行侠仗义的过程中，埼玉收了执意想

要追随他的机器人杰诺斯为徒，从此孤独强

大的“一拳超人”有了伙伴，二人一起行走江

湖。但在解决了几起事件后他们却发现：作

为英雄，他们一点知名度都没有。经过调查

得知，原来所有的英雄都要经过考试，从英

雄协会拿到执照后才会得到大众的支持和

认可。英雄协会的英雄从高到低分为四个等

级：S级、A级、B级、C级，每一等级的英雄

还有相应排名。杰诺斯由于本就高超的能

力、正面的形象和积极的正义感拿到了S

级，而埼玉虽在能力测试中拿下第一，却在

面试中因态度问题分值很低，最终只得到C

级执照，且排名非常靠后。埼玉本不在意这

一结果，不料协会要求C级英雄每周都要有

行动，否则就会被除名。这让埼玉焦虑起来，

满大街寻找可以处理的事件。

埼玉升级的过程非常坎坷。他每周做任

务都会引起很多误会，不但不被认可，反被

当作坏人；他在打击敌人时做了主要贡献，

被协会从C级末尾升到前10名，却被认定

作弊；他解决了一干其他英雄没能打倒的高

级敌人，却还是受到质疑，本应升到S级的

他只升到B级。埼玉本人并不在意别人的看

法和指责，他在乎的是升到B级后便无需每

周行动，他在乎的是与最强敌人交手几个回

合的快感，他在乎的是保护众多百姓……与

出名相比，他更喜欢默默无闻地维护正义。

就连那场有众多S级和A级英雄参与的最

后战斗，埼玉也是在别人并不知情的情况下

孤身一人打败了敌手，直到战斗结束别人也

没有意识到埼玉的贡献，只是好奇为什么他

会出现在现场。

埼玉的智慧不仅体现在面对压力时的

心态，还有在战斗中的技巧以及面对社会舆

论时的情商：一拳击倒敌人有一个重要的因

素，就是他能迅速找到敌人的软肋，这时就

只需强力一击了。英雄们与劲敌交战时，埼

玉在最后一刻赶到并制服了敌人，但他与其

他英雄却受到了别有用心的质疑，被民众认

定作弊以及英雄协会无用；这时他把责任都

揽到自己身上，承认是自己作弊捡了其他英

雄的成果，使受伤的英雄得到了及时救治，

同时维护了协会的形象，一举两得，由此可

见其超高的情商。

假如把英雄当成一种职业，那么埼玉就

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而工作的典型。埼玉做

英雄的历程堪称规范的职场教程，这不是那

种左右逢源的指南，而是扎实提升自己技能

的教诲——用能力说话，然后乐在其中。

当英雄成为一种职业当英雄成为一种职业——职场教科书式的《一拳超人》□翟小幸

第二季片头中的3D

走马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