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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年9

月7

日星期二

WENHUA

文化新闻中心主办主编:杨桂青编辑:张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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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记录时代教育心灵和生活

蔓延的苦菜■

张美英

我没有料到家乡田埂上一种普通的野草,

会在我的英语教学中起作用, 更没有料到我在课堂上随意讲到的那种叫做苦菜的野草会让我的学生记住。 或许因为它在往昔岁月中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鲜活而深刻的生命感,而使那堂关于动植物的课显得如学生们所说有些生动。 其实那只是一种不经意的讲述,甚至有些“跑题”,但其真实感却让学生记忆深刻,

这让我明白,在课堂上教师与学生没有距离感的交流会使教学产生一种怎样的效果———他们说他们至今对那堂课的场景历历在目。

苦菜在我们那儿是一种极普通的草,田间地头几乎到处都能见到它们。 它们旺盛地生长在田野上。 放眼望去,一株株草本植物,

绵延在大片庄稼之间。 它曾是一种让我感到非常讨厌的植物,蓐草时我会故意避开它,因为拨起时它会流出一种白色黏稠汁液, 沾在身上会变成一块块黑色的斑点, 很难把它洗下来。牛羊也并不怎么喜欢吃它,或许因为它的那种苦涩味道。 它们喜欢长在与死亡紧密相伴的坟墓旁边。 我家地里的田垄上往往有一片苦菜。 我一直以为它一定是一种与不祥有关的恶草, 每当看到它们就会马上把它们恶狠狠地锄掉。

那年麦收时,晚上家里实在没菜吃,母亲便从地里薅了一些苦菜简单拌了拌, 放在饭桌上。这让我十分惊讶,那是我第一次品尝野菜,那是一次痛苦的味觉经验,我立刻感觉自己变成了牛羊, 那些苦菜像柴草一样夹杂着苦涩感充塞了我的味觉系统。 它们很快便遭

到本能的强烈排斥,我把已经嚼成草团状态的绿色物质吐出来。 那真是一顿糟糕的晚饭。 但母亲告诉我,它们曾经是她们那一代经历过大饥饿时代人的美好食物,那时苦菜是很少能吃到的美味佳肴,人们看到苦菜就像见到命一样疯抢。 她们几乎吃遍了一切认为可以吃的东西。 奶奶曾告诉我在所有的植物中最危险的是蓖麻叶,吃下去之后脸会立刻红肿起来。 我后来才知道那是一种植物中毒。 奶奶说人们曾把地里吃得寸草不生,村庄周围树木的树皮都被扒吃光了。 但我只知道苦菜太难吃了,

她们的经验超出了我的想象力,如同这个世界时常超出想象力一样。

那时, 我只知道最难吃的是玉米粗面窝头和苦菜。 她们的饥饿对我来说是一种无效描述, 我并不能体会到作为一种美味佳肴的苦菜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苦菜就是苦菜, 它的确难以下咽, 而且像杂草一样扎疼了喉咙。 但既然与老一辈的饥饿经验有关, 我只好暂时把自己的厌恶往下压一压, 不再说什么。 后来发现, 母亲的确对苦菜有一种特殊的认识和情感,总在苦菜最旺盛、鲜嫩的季节做给我们吃, 我渐渐适应了那种苦涩,那

是一种来自植物的真正苦涩, 我认为那是一种源自大地的味道。 虽然我仍然不知道它们和大地之间有着怎样的渊源关系, 就像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母亲她们时过境迁之后的饥饿感一样。很久之后,母亲把苦菜的根种在了院子里。 它们在院子里大片大片地衍生。

因为饥饿, 胃似乎也具有了记忆功能,

它们会记住田野上一片片绿色的苦涩及此后产生的幸福感。 胃的记忆力与田野里的那一片绿色浓淡大小相对应。 后来, 它们成了田野里生长着的一片片记忆或者生长着的一片片时间本身。 它们一年又一年覆盖着记忆,

随着时间顽强地生长, 那是与时间和记忆的一种赛跑———以生长的速度, 就这样它们变得让人无法忘记。

我不再对苦菜有偏见, 但我的胃依然没能欣然接受它们。 我知道这是一种源自身体本能的固执, 它防御着它认为对自己具有潜在伤害性的事物。

但在多年之后, 一场麦收不久的雨天,

我隐隐感到自己的胃对苦菜的那种苦涩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好像一种来自远方的隐密呼唤。当时我没有想更多,便穿上雨靴到田地里去找苦菜。 地里的麦子刚收割完,一片空旷,

我四处寻觅它们的踪迹。 从小我在家里就很

少到田地里干活, 这增加了我寻找苦菜的难度,让我对田地变得没有概念,摸不透它的脾性, 对于田地来说我倒成了一个真正的陌生者,尚未离开便远离了它,让我每当回到家里便有一些游手好闲的感觉。 我觉得和村里人产生了一种心理距离, 在他们面前不免心生胆怯。 他们可以用一种非常轻蔑的口气和我说话。那的确是一种优越感,那是一种发自脚跟下面的土地之气, 在他们面前我只会感到气短, 不敢和他们说一些关于农活的实质性话题。 我没有这样说话的资格。

因对田地太不熟悉, 我费了很大劲也没有挖到多少苦菜, 而且挖到的都是一些呈枯萎状的干巴巴的东西。 不像母亲她们会在它们最旺盛的生长处和时节, 照着心中的目标去挖, 一会就是清翠欲滴的一篮, 叶片肥硕宽大, 像大地延伸的梦想。

后来,我经常到地里去找苦菜,借机与田地接近, 好像借此可以补一下多年落下的田野功课,后来我也能找到那些旺盛的苦菜了。

在田野深处, 在你最不容易想到的地方———

往往在你以为那里不会有它们影子的地方,

它们偏偏密密地向你呈现, 这是一种大地不可解读的秘密。最后,我竟然成了一个嗜苦菜如命的人。但田野里的苦菜却越来越少,常常

很久才找到不像样的几棵,像生病似的。

当我在那节课上讲到这些时, 同学们陷入了沉思, 接着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肯定与环境污染有关吧”。 “老师别悲伤,让我们从现在开始保护环境”。 “农药、化肥对土地的伤害太大了”。“一旦消失的动植物就再也找不到了”……当时,看到课堂时间差不多过半,我赶紧言归正传教起单词和课文来,也许是苦菜的故事凝聚了学生的注意力,那节课竟然用了不到平时一半时间。 下课后,看到学生一个个雀跃出教室时,一种既复杂又痛快的感觉涌上心头。孩子们虽然对那种叫做苦菜的植物及其背景也许不会直接感兴趣,但由此他们会生发出一些东西,比如历史感、环保意识等,它们会像类似基因一样在他们幼小的生命中扎下根,

有一天也会如同我生命与记忆深处的苦菜一样,蔓延出一片片生命的绿色风景。

风物志

园丁手记

苹果干飘香的乡村小学■

刘川北

拐上303

省道, 走七八里的路程, 就到了我曾工作过的小学校。 公路两边是青皮杨树, 很高, 春上的时候垂下状似毛毛虫的杨花穗子。 夏天一到, 叶子和叶子咬着耳朵低声絮语。 蝉声从树叶的缝隙间落下来, 单调而落寞, 砸得头皮发紧。 小学校周围是果园, 梨树、 桃树、 苹果树居多, 也有杏树、

李子树。 桃花、 很艳, 远远望去, 如水墨画中的云蒸霞蔚, 梨花洁白芬芳, 有着白玉兰的高贵气质。 杏花呢, 寡白, 白得惨淡, 像守孝的女子, 一脸悲悲切切。 我不紧不慢地骑着单车, 朝着小学校的方向移动, 时不时地张望一下迷人的风景。

小学校的大门生了铁锈, 并且永远都是敞开的, 常常有几个顽皮的孩子攀在铁管上, 荡来荡去。 学校的操场长满了草, 跟乡村的孩子一样, 精神头旺盛而茂密, 有了一点阳光, 有了一点风, 满世界疯 , 满世界野。 当年, 我拿着毕业分配的调令, 第一次走进那所小学校, 感觉它像是一个家常的院子。 操场有鸡, 有羊, 羊吃着草, 羊粪蛋蛋滚到草丛中, 像是没有埋进泥土的植物种子。 小学校安静, 没有起伏的读书声。 午后的事物像被放置在巨大的摇篮里 , 昏然欲睡。 我穿着一件草绿色的短袖上衣, 夏日的阳光打在上面, 似乎有了植物的气息。 这件上衣, 是我给几个考幼师的学生辅导识谱、

唱歌时, 得到30

块钱的谢礼, 用了10

块钱,

在高林镇的集市上购得的。 这是我第一次私自拿主意买衣物, 也是第一次消费自己用劳动换来的微薄收入, 意义非同寻常, 所以一直记着。 而当我回忆往事的时候, 不得不加入自己的虚构。 那一年, 严格说, 我才

17

岁半, 脸上漾动着青春的色彩, 荷尔蒙分泌旺盛, 嘴角的胡须用手拨掉过几次, 还没有挨过利器的锋芒。 只是, 我不能用旁观者的视角去感受与审视, 在我年轻的时候, 我真的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如何年轻得让人羡慕, 好像与生俱来就是这样, 没有什么大惊小怪,

潜意识里青春真的永驻, 真的无悔, 真的崇高而久远。

我在那个小学校里教六年级的数学, 代四年级的自然课, 第二年改教了语文课。 小学校安排课程, 多半根据需要, 没有选择的余地。 范老师教两个班的自然课, 许老师教

一个班的数学、 一个班的自然课。 一到三年级包班, 所有的课程归到一个人头上。 不过课程有很大的随意性, 体育课就是学生自由活动, 音乐课由陈校长担任, 有一搭无一搭的。 除了我和校长是公办教师, 许老师和范老师是老民办教师, 其余的都是临时代课教师。 代课教师每年都要走掉几个。 有了空缺, 用不了多长时间 , 同样补上几个代课教师 。

学校里有一架脚踏风琴, 可惜风琴经雨淋过, 有两个键哑了, 一句蜿蜒着优美弧度的乐句, 仿佛在这架脚踏风琴上伸张出了棱角 。 白键贴着医用的白胶带 ,

上面用纯蓝墨水标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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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3

……” 陈校长识一些简谱 , 但很少用这架风琴 ,

只有代课的L

常常俯在风琴上, 脚踩着踏板, 哼哧, 哼哧, 脚踏风琴像是得了哮喘病, 任凭弹琴的人为它独自疗伤。

L

能弹一些熟悉简单的歌曲, 伴奏是八度伴奏, 单调, 乏味, 听不惯的人, 还以为是在打夯。

L

见我用和弦和不同的音型来伴奏, 惊讶而羡慕, 她有点不相信病入膏肓的破风琴也能如此优雅, 如此高贵得暗香浮动。

陈校长、 范老师和许老师 , 家里种着地, 老伴都是村里人, 子女也多, 油

盐酱醋茶, 掌管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家。 好在小学校管理很宽泛, 有事了言语一声, 把课安排一下, 便扛着锨下地去了。 校长脸色黑, 标准的国字脸, 像是抹上了烟锅子。 校长爱唱样板戏,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我家的表叔数不清 ” …… 《沙家浜 》 里《智斗》 一场, 他能一个人把各个角色串起来, 捉腔拿调, 摇头晃脑。 有时候, 他一开口 “今日痛饮庆功酒”, 大家伙不等他唱完,

随口甩出 “壮志未酬誓不休”。 这时候的校长没有了校长的严肃, 孩子似的活泼天真。

记得一个年底, 几个老师围坐在办公室里,

买了葵花子和糖, 庆祝新年。 许老师讲了一则民间故事, 范老师煽阴风点阳火, 插科打诨。 范老师个子不高, 胖乎乎的 , 沾点女相, 许老师在那讲, 他不时做出动作, 插一句歇后语, 逗得大家笑声不断。 亦庄亦谐,

对比分明, 配合得天衣无缝。 轮到我, 唱了一首郑智化的 《我这样的男人》: 我的脚步想要去流浪

/

我的心却想靠航/

我的影子想要去飞翔

/

我的人还在地上/

我的笑容想要去伪装/

我的泪却想投降/

我的眼光想要去躲藏/

我的嘴还在逞强/

我这样的男人/

没有你想象中坚强

/

我这样的男人/

在人世间飘荡……郑智化流行得正是时候。 他那样准确地靠近我, 兄弟般伸出手, 拍拍我的肩, 不解释什

么, 什么都不说, 一切的一切又都在无言之中。 他默契而恰到好处地演绎、 肢解着破碎的青春。 叛逆而无助, 高昂而萎靡, 总渴望摆脱束缚, 却不明白束缚何在。 郑智化成为一枚标签, 它标在人生这部书开始的第一个章节最重要的一个段落。 这首歌深深地打动了我, 也许它还打动了叫云的女孩子。

云, 初中毕业后便到那所小学校代课。

那时候, 流行健美裤, 差不多每个女老师脚底下都踩着一条, 云也不例外, 配上浅色的上衣, 显露出少有的成熟。 云背地里数过我脸上的黑痦子, 有一次, 她开玩笑时问我,

你知道你脸上有多少个? 更多时候, 她傻呆呆瞅着你, 瞅得你不自在。 平时爱说爱笑,

闹喳喳的, 却藏着小脾气, 藏着小秘密, 单纯到让你猜来猜去猜不透的女孩子。 操场有个水泥做的乒乓球台, 校长不在家, 云就悄悄从后院跑出来, 约我去打球。 有一天中午, 云跑过来说: 走, 到我家吃桃子吧! 像是请求, 又像是命令。 我骑着单车, 云坐在后座上, 风把云的裙角扬得很高。 她家的果园静悄悄的, 云伸手摘两个桃子, 用手帕擦干净递给我。 那时的云, 真的像一朵远远飘过来的云, 带着浅浅的红晕。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一个女孩子有了心事, 需要下定怎样的决心, 才能够超越自我和世俗。 这是云设计好了的一次约会, 只是我的爱情永远在别处。 后来, 我调离了小学校, 听人风言, 说一个初中生和一个老师搞对象, 早早地下了定婚礼。 这个学生, 我在那所小学校里教过他, 那个女老师便是云。 他们已经成家立业, 孩子也不小了, 现在想想那样一个女孩子, 天生下来, 就是为了遇到爱情, 如果遇而不见, 如同春天的花辜负了好年华, 白白地开了。

那年清明, 按惯例要去烈士陵园扫墓,

按惯例学校里要准备敬献的花圈。 陈校长骂村里的百姓没教养, 没有起码的素质, 最突出的表现是, 每年清明敬献的花圈, 人刚一抬腿离开, 那些奶着孩子的媳妇们便抓了百万大奖似的, 跑上前, 把花圈上纸扎的花摘个净光, 花圈被践踏得惨不忍睹。 真正谁家办白事的时候, 犯忌讳, 没有人敢这样做。

这些革命烈士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最后还要把后人对他们一点纪念性质的花圈 ,

“牺牲” 给老百姓。 考虑到对老百姓临时说教作用不大, 范老师提议, 去纸扎店里租一

个, 祭奠完了, 让人看护着完璧归赵。 经过反复商议, 老校长同意了, 找了几个大个子男生, 不离左右地护卫着。 谁都没有意料到, 这竟然成了一出闹剧。 回去的路上, 我和几个年轻的老师在最前面开道, 几个大男生架着花圈, 围来的群众比来的时候还要多。 他们真的想不出, 敬献的花圈还能拿回去。 嘲讽、 嘻笑混成一片。 村子里传言, 敬献烈士的花圈, 又捎带着请回家敬了爹和娘, 一物两用, 两全齐美……几个年轻的老师, 脸上闪着寒光, 像出征的斗士, 随时准备着跟谁急的样子。 后来, 租用花圈节省下来的钱, 买了两箱子粉笔, 每个办公室发了一条毛巾。

关于那所小学校, 我还记住了那个大个子男生, 冬天的时候, 砖砌的火炉, 自己和泥把炉堂抹一遍, 每天的封火添煤全是他一个人的活, 他不爱说话, 腼腆内向。 一到果树下果的时候, 总会有学生在办公桌上偷偷放苹果、 桃子和梨。 那些不能窖藏的苹果,

他们切成片, 晒成苹果干, 别具特色。 苹果干大概是那里的特产吧, 在别的地方还真没有见过。离开小学校后,再也没有尝过苹果干的滋味。每到期末考试的时候,大家伙都忙了起来,老师们都主动加课,有时候连星期日也搭进去。 那台油印机也忙了起来。 晚上借着灯,用铁笔在蜡纸上刻试卷,白天在油印机上涂满油墨,用滾子推,一推四五十张。

想到小学校, 想到乡下教书的日子, 没有故事, 有的只是零散的细节, 在记忆里闪光———漆色剥离的办公桌、 办公桌上缓缓打开的教科书、 缺了沿角的钟、 校园里粉刷过的标语、 清晨孩子们拖着尾音唱书的声音、

教室里搬进来的一对家燕……在我重新对这段岁月进行梳理的时候, 它们变得如此清晰, 如同刚刚发生过一样。

眼下 , 小学校早就没了 , 房子还在 ,

教室变成了民营企业的工作车间 。 范老师和许老师都转成正式的公办教师 , 偶遇到范老师, 再没有过去的活泼与幽默 , 脑子有了毛病, 休养了一年多。 许老师变化不大, 早已退休, 陈校长退休后 , 每天打乒乓球成了他的工作。 代课老师姜雪、 亚静、

刘卫兵、 英子、 陈静……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们。 他们像我一样, 都老了吧 。 他们都像我一样, 念念不忘地, 记着小学校里那段平淡寻常的日子吧。

朔风劲骨风凌石■

李建珍

距离敦煌183

公里的雅丹魔鬼城内,

有一个卖石头的小摊,在那里,我见到了西北的奇石———风凌石。 那些石头个个奇形怪状, 就像对面魔鬼城里的一块块巨石,只不过是个缩微的魔鬼城。

摊主对一个游客介绍:“这种石头叫风凌石,是从罗布泊捡来的。 ”

风凌石?我被这个名字吸引住了。这是中国大西北最具特色的典型奇石,主要分布在西部戈壁风沙口地带, 经上亿年的风吹、沙磨,侵蚀而形成了千姿百态的造型,具有奇石的瘦、漏、透、皱、清、丑、

顽、拙、奇、秀、险、幽等12

个方面的特点。

风凌石形成过程漫长, 分布区狭小,资源十分有限。 随着收藏风越刮越盛, 到大西北收购风凌石的人越来越多,盗采也越来越严重。 风凌石也就愈加显得珍贵了。

这种产自戈壁的珍贵石种无须人用机械打磨, 戈壁的风沙就是它的砂轮、砂纸。 石块的一部分埋在地面松散的沙粒中,裸露出地面的部分被亿万年来日复一日的风沙磨得十分光滑。

此后,由于风向不改变,如果石块翻转,就会形成另一个磨光面,在两个磨光面之间会出现一个明显的棱,形成一块单棱石,而风沙的磨蚀仍在继续进行,又可成为三棱石或多棱石。 风凌石的棱角多少,完全取决于风向的改变和石块翻动的次数。

戈壁荒漠的气候条件十分恶劣,年平均降雨量仅

37

毫米,蒸发量达3800

毫米,这里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 全年风速平均在每秒

5

米以上, 每秒17

米以上的飓风持续两个月,岩石的风化在这里十分迅速。

无数聚集在一起的巨大岩石被风化为大型的魔鬼城,而小型的石头就被自然之手打磨成两面光滑,两头尖而不锐,棱角分明,造型各异,纹理奇特,色彩多样的风凌石。 毫无规则形状的原生态的风凌石带着典型的大漠气息,呈现令人称奇的魔术效果, 使得它拥有了“朔风劲骨风凌石”之美誉。

有位作家赞美道, 风凌石既拥有天然之美, 又具备岁月洗礼的历史痕迹而成为石头中的“贵族”。 大自然亿万年的雕刻,使其成为天界遗留下来的音符,它赋予人们的是永远经受磨砺的精神。

在魔鬼城, 邂逅罗布泊的风凌石,

我被它那粗犷浓郁的大漠风格所深深吸引,每一块都不舍得放下。 询问价格,

数十块钱不等,没有想象中的贵,我挑了3

块颜色、质地、造型各异的风凌石。

回到家, 将风凌石摆进我的收藏品柜里, 时不时拿出来把玩一番。

岁月回首

苦菜花

乡村教室

母亲的确对苦菜有一种特殊的认识和情感,总在苦菜最旺盛、鲜嫩的季节做给我们吃,

我渐渐适应了那种苦涩,那是一种来自植物的真正苦涩,我认为那是一种来自大地的味道

学校里有一架脚踏风琴, 可惜风琴经雨淋过, 有两个键哑了, 一句蜿蜒着优美弧度的乐句, 仿佛在这架脚踏风琴上伸张出了棱角。 白键贴着医用的白胶带,上面用纯蓝墨水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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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校长识一些简谱,但很少用这架风琴,只有代课的L

常常俯在风琴上,脚踩着踏板,哼哧,哼哧,脚踏风琴像是得了哮喘病,任凭弹琴的人为它独自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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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弹一些熟悉简单的歌曲,伴奏是八度伴奏,单调,乏味,听不惯的人,还以为是在打夯

风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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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各级教育行政、教研部门、中小学校:

为了全面贯彻《语文课程标准》,落实新课标作文教学新要求,展示中小学作文教学新成果,发掘和培养文学新人,中国当代教育研究会、中国中小学语文教学研究会、中国教育教学论坛网、中国国际文艺出版社、当代文学艺术中心、《小作家天地》编辑部决定,于

2010

年9

月1

日—

2010

年12

月31

日联合举办第二届“当代教育杯”全国中小学生作文大赛。

一、征稿要求:题材、体裁不限,字数每篇限800

字以内。

二、参赛办法:

1.

本届大赛由各级教育行政、教研部门、学校、

年级组、班级或语文教师统一组织、统一寄发,

不接受学生个人参赛。

2.

参赛作文一律用方格稿纸誊写或电脑打印并认真填写“参赛卡”,“参赛卡”须贴在参赛作文的首页上方,无“参

赛卡”的作文不予评选。

3.

每名学生限一篇作文参赛,每班选送参赛的作文限

15

篇以内。 三、 评选办法及奖次设置:

1.

初选:由参赛学校指导教师组织进行,指导教师对参赛作文按照甲、乙、丙三个等级作出评判并将评判等级填写在“参赛卡”上。

2.

初评:《小作家天地》编辑部负责稿件初评,按照参赛作文

45%

的比例先评出入围作文。

3.

终评:由主办方于2011

年2

月将所有入围作文汇总并按照小学低、 高年级组、 初中组、高中组分别评选出各奖次。

4.

学生奖:每个组按照入围作文60%

的比例分别评出全国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

5.

教师奖:设立全国指导教师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按照参赛学生获奖等级相应向指导教师颁发该奖,特别突出者授予“全国作文教学名师”荣誉称号,同时对一次性组织参赛作文超

过30

篇的教师颁发“优秀组织奖”。

6.

论文成果奖:组织参赛作文超过

100

篇的学校可按照参赛作文6%

的比例报送教师论文,由主办方免费评奖,免费颁发证书,供教师评职称使用。 四、证书颁发及获奖名单公布:评委会向获奖者免费颁发加盖所有主办单位公章的证书并及时将获奖名单公布在中国教育教学论坛网上,永久性在互联网上保存,便于查询。 五、截稿日期及作文投递:

1.

截稿日期:2010

年12

月31

日。

2.

参赛作文统一寄至(

750001

)宁夏银川市兴庆区北安24

号《小作家天地》编辑部第二届“当代教育杯”全国中小学生作文大赛初评办公室,联系人:黄娜。

3.

电话:(

0951

7895312

7895346

(传真)。

注:中国教育教学论坛网(

http://www.chinajylt.com

9

月初正式上线,欢迎全国各地学校校长、教师登录并在论坛自由发帖、讨论问题。

第二届“当代教育杯” 全国中小学生作文大赛参赛卡

此卡可复印或手制, 每篇参赛作文须附参赛卡一份, 无此卡参赛无效。

2010年度最适合全国中小学生参加的作文大赛之一公益公正权威参赛评审颁证不收取任何费用欢迎全国各地中小学校长及相关老师组织学生参赛

关于举办第二届“当代教育杯” 全国中小学生作文大赛的通知向参赛作文超过一百篇的学校及组织一万篇或辖区内参赛作文超过万篇的教育行政、教研部门分别颁发“优秀组织单位奖”、“全国作文教学突出贡献奖”证书并授予获奖比例达到

10%

的学校“全国作文教学名校”称号,同时授予校长“全国素质教育模范校长”荣誉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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