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派下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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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art Annapurnna Trekking Tr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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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派下的蛋

尼泊尔民众的审美观比印度的来的高,至少不丑啦

尼泊尔的经济来源,主要在旅游业。而旅游业里最容易找到的工作就是背夫,一天十多块美金 的工资在这个国家相对来说是个高收入。即使你想成为导游,也必须经历的阶段。好学的, 掌握了路线和英语,基本上就可以告别背夫,成为导游。

一个那么贫穷的国家,没有港口,一切经济体系必须依赖别人的国家。你说他们人民快 乐吗?住在山里,村里的孩子,需要徒步一段时间去上课,但孩子们对上课的欢乐, 都写在脸上,在尼泊尔,政府提供九年的免费教育,可是实行淘汰制。也就这样,

很多的小孩,已经是背夫了。

在徒步时的风景,不外是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上山下坡的弯曲石头路。而其中一道特别的风景,就是不断出现的背夫。他们年级从青年到中年都有,男女老少。

背夫们喜欢把重力集中在头部,我试过这样的背法,但就是不太自在。在路上你会遇上很多背夫背着五六十公斤的行李,背夫也是人,请你把东西收拾入背夫的包里时,认真思考一下

东西的重要性,你不是在搬家。

背夫,有几种。为旅客背包的叫portal,背物资的叫dai。

我们的背夫,总是来无踪,去无影。他们当中最年长的四十岁,最年轻的还在念中学,十六岁。年轻的那几个,还算好学,不断的尝试和我用英语沟通,年长的,也就不太在意,甘心

就这样当背夫,继续生活。

他们很快,很少机会可以跑在他们前面。在雨中和他们一起徒步,你才真正体会到他们登山的经验,每一步的踏出,都是充满自信的考量过下一步的据点。

Dai,物流背夫。据说工资都是十多块美金一天。

背夫对他们来说是不是唯一的出路?我们的背夫,有一个曾在大马工作,但是已经是很久以前。Armit,也很想离开尼泊尔,出国赚钱。在一次的谈话中,他问我你将来要做什么?我错愕了一下,然后他继续说,你没有为将来打算的吗?然后,他继续说,我两年后,中学毕业以后就要出国工作。

背夫对他们来说是不是唯一的出路?我们的背夫,有一个曾在大马工作,但是已经是很久以前。Armit,也很想离开尼泊尔,出国赚钱。在一次的谈话中,他问我你将来要做什么?我错愕了一下,然后他继续说,你没有为将来打算的吗?然后,他继续说,我两年后,中学毕业以后就要出国工作。

尼泊尔有好多风景总是让我想起家乡,但那个模样的家乡已经随着时间老去,不管用了。 就比如说以前我们不需深锁大门入睡。

每回看见梯田,都不禁让我想起那一天在多依树得到的感动。 我们不断的前进,风景也随着海拔的变化而改变。

Armit,一路陪伴我走完整个旅程的背夫,不断尝试和我沟通的小伙子。

Sivasubidi,我的背夫。 在徒步的第三天,就韧带受伤。但他的坚持,一路负伤直到终点。他的专业态度和男人的尊严,让我佩服。

好几天在雨中徒步后,天空放晴。被大自然摧残了好几天的大伙们,终于看见蓝天白云的一天

从下山的旅人们问的ABC积雪,还有很多雪崩的消息。 但我们却对前路怀着希望。

路,是需要我们走出来,不是听回来。

据我们的领队说,在他那么多年的经验里,从未在四月份看过这样的景色。 我们原本担忧的问题,基本上是为我们的前路准备着见面礼。 在还没进入海拔4000m,我们就已经在雪地上徒步了。

半夜三点起来夜尿,发现如此迷人的景色。 那一晚,极冷。原本已经爬进睡袋里的我, 还是忍不住再爬了起来,拍下这景色。

在海拔3700m观银河系

另外一个十六岁的背夫,可惜完全沟通不到。

终于进入海拔4000m以上的地域,它挑战你的 远远不只是高原反应而已。

终于抵达整段旅程的最高点,海拔4130m的安娜普纳。

如果,安娜普纳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来到的地方,我想它就失去了她独特的旅游效应。 接下来,有关当局将把公路延伸至chomrong,而有关地方也已经准备迎接公路的到来,

可是那会是消灭了多少靠徒步客生存的小村庄?

机缘巧合,十五的月亮在我们旅途最高点升起。

再怎么的被大自然折磨,到后来对我来说都是磨练。

这是因为旅客而出现的村庄,难道没有旅客他就不会存在了吗? 我想,他还会存在,因为,还有一种人,朝圣者。

事隔两天后重游旧地,一切竟然变的那么的陌生。我们的见面礼都融化了!

我想,看见这样的画面以后,你就不会埋怨为什么山里洗热水澡要花钱,一碗幸拉面要那么贵。

在路上一直由他陪伴,Armit。他的背包里,最后加入了我的三脚架,电插座。 因为我的背夫韧带受伤,只能把一些重量偷偷往其中一个包塞了。 很记得回chhomrong那一段上坡路,他一路为我带的路

徒步最后一晚的据点,也因为公路的到来,把旅游效应给毁了。 如今除了我们以外,几乎都没什么人会留宿一晚。

徒步完成!感恩,没有一路的雨,就不会有那样的雪景。徒步几乎完成时,我陪着我受伤的背夫走完那一段路,他的坚持和我的心愿达成后,留下了泪。

回到加德满都,城市的感觉回来了。

信徒们先点油灯,然后敲钟。于是在durbar square一代,钟声和油灯的味道成了我对他的影像。

旅途上最后一个日出,一个月的出走,来到了句点。

在没有多少选择的国家里,大部分年轻有教育的人民都只想着离开自己的国家寻找未来的同时, 其实出路,也不太多来的选择。

年轻的小贩,处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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