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AOHUA 11综合·广告2019年 6月 20日 星期四www.jfdaily.com

编辑：朱蕊 执行编辑：张克伟

粥的话题 十 兄

粥是个好东西。陆游诗里说：“粥香可爱贫方觉，睡味无穷老始知。”他说粥的真正美味，只有到贫困时，才品尝得出来。

曹雪芹的《红楼梦》是喝粥写出来的，他很贫困，“举家食粥酒常赊”， 但他笔下宁荣二府里那宴席排场，竟然是在饥肠辘辘时写出来的，让多少读者和研究者看得垂涎。

潮州的粥是很有名的， 许多人到潮州玩，少不了找粥喝，并不是没饭吃，是喝风味。苏轼访潮州，夜饥甚，吴子野劝食白粥，

说是能推陈致新， 利膈益胃。“粥既快美，粥后一觉，妙不可言也。”苏轼的感觉，是清雅之士的“美食品评”。这吴子野，名复古，潮州人，与写《粥记》的张文潜同是苏东坡的好朋友。到了潮州，吴子野自然推荐苏轼食粥。

粥还有保健养生的作用。“今人终日食粥，不知其妙。迨病中食之，觉与臓腑相宜，迥非他物之所能及也。”这是清朝名医汪昂的论断，他认为粥是好东西，尤其对病人，是很好的食疗，对老人也是极好的食补。这是从养生的角度，对粥的又一种吃法。元人张安定“每晨起，食粥一大碗。空腹胃虚，谷气便作，所补不细。 又极柔腻， 与肠腑相得， 最为饮食之良”，他活了 105岁，当地人为他建了眉寿坊，

这在福建方志里有记载，《粥记》里也曾提到。

说到这里，不免于无疑处存疑了。

张安定老先生年寿 105岁， 他对食粥如

此看重，是找到了食粥长寿的不二法门，还是因为牙口不好，不得已食粥？到他这个年龄，已是“视茫茫，发苍苍，齿摇摇”了，即使有酒肉，

也已经不能嚼动，又因为条件不许可，不能如晋惠帝说的天天食肉糜（肉粥）。张先生食粥，

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是或者说歪打正着，粥反而使他强健延寿，并没有必然的灵验。

我认识一位老哥，牙口不好，到附近医院看牙。医生说，有几颗牙已经松动，必须拔掉，

重新植牙。老哥问得多少钱？医生说：拔牙可用社保卡支付，植牙得自费，每颗三万元。一颗三万元， 相当于一根 500克金条！ 闻者愕然。我于是想到张安定先生，他的牙齿如果没有下岗，可能不会从早到晚三餐食粥的。

现代社会，老人健康长寿者多，是社会进步、政治清明、经济发达的重要标志。古人楚丘老先生说，要他掷石，飞腾，追赶车马，

踢球，那当然会吃不消，遑论年老。“如果让我出谋划策，介绍经验，拿个主意，我还可当个壮年，何老之有！”他是针对孟尝君“先生老矣，春秋高矣”的论调说的。

现在当然不必效法康熙、 乾隆办千叟宴（乾隆办一次千叟宴，65岁以上老者七千人赴

宴，可以想见其盛况）。但汉明帝的做法，却值得一说：每年农历八月，他要搞一次“人口普查”，凡年纪已到 70岁的老人，都授予玉杖、锦服，并给他们食糜粥。“八十九十， 礼有加焉。” 玉杖长九尺，“端以鸠鸟为饰。鸠者，不噎之鸟也。欲老人不

噎”（《后汉书·礼仪志》）。我想，如果那时有牙科，

先解决牙口问题，“不噎”的问题就从根本上解决了，也不会只听到宴会上千叟喝粥的呼呼声。

道德重光，政策到位，鸠鸟的故事就会成为历史。政策的因地制宜，因时制宜，才能渐趋佳境；左右其事，有时画虎不成反类犬。在敬老、养老、社会保障、医疗保障方面，汉明帝的启示，实在是值得深长思之的。

但愿不噎之鸟飞入寻常百姓家。

我有哪些﹃尺寸可取﹄

齐世明

人寰如海，总有风浪。尝见养尊处优者“沉船”而怨天尤人，

名利场中人“呛水”则埋天怨地，

谁人可以内疚自责？此际，笔者一语为赠———当扪心自问：我有哪些“尺寸可取”，可脱颖于茫茫人海、三百六十行？

道有哪些“尺寸可取”，源于复读《三国演义》至第八十三回，陆逊领兵抵抗为报杀二弟之仇而来的刘备，曾对急于出战的诸将说：

“仆虽一介书生，今蒙主上托以重任者，以吾有尺寸可取。”挂帅印的陆逊却说自己是“尺寸可取”，是何意？开始并不清晓。后来我再翻《楚辞》，“看中”了《楚辞·卜居》之一句：“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 智有所不明， 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通。”以为是陆语之来源，意思是主公孙权任用我，是看我这个书生有所长， 可退蜀军。自然，这是陆逊的谦辞。

现时观之，效陆逊者，多乎哉？不多也。便是心中长存“自知之明”者，也实难发陆逊式谦辞，因为那样掉“英杰之价”。其实所有人都一样，各有所长，亦有所短，只不过表现不同、状态有异罢了。

人生最可怕的， 不是冲动，

不是无知，不是贫穷，而恰恰是这忘乎所以，不想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有何德何能享这般荣华富贵。忘记了这一“根本”，你就容易跌跤子，翻跟头，甚至翻进“篱笆墙”。

入“墙”后，才会幡然悔悟，才会反思：自己究竟有哪些“尺寸可取”，脱颖于大庭广众？商家为何送你真金白银？ 靓女缘何向你投怀送抱？俗语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必须想明白这一点，方知你跌倒于何处、何事。

人贵有自知之明。知什么？知止。

一个权柄紧攥之人，最易得的就是钱和笑脸相迎，甚至是满目“粉丝”，与一步一“请示报告”的下属。如若不常参悟知止之道，你便如坠五里云雾，怎能洞悉真相？而不明真情实况，不知自己何德何能，有哪些“尺寸可取”，十有八九是要倒霉的。这样的例子，史不绝书。

对此，两千余年前，老子就曾告诫：“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其言凿凿：知足于内，就不会招来羞辱；知止于外，则不会陷自身于险境，才能安乐长久。

有了自知之明， 知自己有哪些 “尺寸可取”，方能有效地遏制“欲”魔之困。

曹雪芹在 《红楼梦》 中把故事的 “主梗”

———因缘定位于一块注定要逢劫历难的“通灵宝玉”， 甚至书中主要人物的名字都统统嵌上一个“玉”字。而“玉”“遇”“欲”同音，细思之，

“玉”实乃一个“欲”字，正所谓人之本性是也。

人生海阔，大而概之，不是为权欲波所缚，便是被名欲澜所困，再者为利欲浪涛所囿，更多的是为物欲大潮所席卷。

置此境此时，于内心常自问一下：我有哪些“尺寸可取”？十分及时，亦切实必要。

《后汉书·班固列传》有云:“义动正人，利动贪人。” 因贪利而形成的人生悲剧与惨祸不计其数。环境等同，于得与失、廉与贪之间，藉一番急管繁弦、吹拉弹唱，你会听到风格迥异的曲子：有的人唱一阕《爱拼才会赢》，以“创”字“挂帅”；有的人却奏一曲《懊悔的泪》，因其凭“贪”字开路……而志得意满、引吭高歌者流，

便真正晓得自己有哪些“尺寸可取”么？

驻笔之际，不能不想到一个段子：一头骆驼，辛啊苦呀穿过了沙漠，一只苍蝇趴其背上，

一点力气没用，也混过来了。苍蝇讥笑说：“呵呵，谢谢你辛苦把我驮过来。再见！”骆驼扫了它一眼说：“你趴我身上时， 我根本不知道，你走了，也没必要跟我打招呼，你本没有什么分量，别把自己看太重，你以为你是谁？”

26 楼咖啡厅，程乃珊来了 沈 扬

早在上世纪 80 年代的时候，程乃珊女士就曾在 《朝花》 刊登散文作品。1990年，

她定居香港，陆续给陈诏先生寄来文稿，记得第一篇是题为《那一个平安夜》的散文，

写得很美。在创作此文的时候，乃珊的老祖父母先后在港去世， 她一个人住在开窗见得着海的小岛上，虽然没有了老人的呵护，

但心态是放松了， 内中的一个情节是为欢庆平安夜，她同一位女友在海边尽情唱歌，

竟至唱了一个晚上。文稿很快便在《朝花》

刊登。

1997年过新年的时候， 乃珊女士飞来上海，此时她的一本散文集《双城之恋》正好在上海出版。春节假期刚过完，陈诏先生说程乃珊要到报社来看望我们， 顺便送她新出版的书（当时的解放日报在汉口路 300

号新建的高层大楼里）， 我说那么就在 26

楼咖啡厅接待她吧， 也可一道看看浦江风景。那天下午我先到咖啡厅，不一会儿，程乃珊来了，除了接应她的老陈，还有乃珊夫君严尔纯先生。严先生穿着深色西服，说话温文随和。乃珊着素色衣衫，短发下的白净脸庞因有一副镜圈较大的近视镜而更显几分文气。

那天下午在咖啡香的陪伴下，我们说了好多话，大抵离不开她的双城生活和《双城之恋》这本书。说话间，严先生从一个便包中取出两本书，在我们的祝贺声中，乃珊掏出钢笔， 就在咖啡桌上签名赠书。1997年的时候，程乃珊已在香港居住 6 年多，我们问她是否继续在那儿待下去， 或者打算回来，乃珊说多少人都这么问她，“我总是要回来的，

不过可能还要过几年”。 我们知道生性温和的严先生对夫人的文学创作一向全力支持，

文稿处理和出版等许多具体事宜也由他一手操办，加上生活上的照料，所以有“模范丈夫”的誉称。我们称赞尔纯先生的时候，乃珊也显得很开心。接下来说了一些近期活动和写作打算，仍与“双城”有关，可见上海和香港这两座城市，在程乃珊精神生活和文字活动中所占的位置。

后来读了《双城之恋》，便觉得在程乃珊身上发生如此的“双城恋”情愫，是很自然的

事情：出生在上海，两岁多一点随父母移居香岛，接受那里的早期教育。到了某一个年头重回上海，读书，工作。1990年二度赴港居住，直到世纪之交时再一次“叶落归根”。我们的女作家同两座城市的关系，真的不亚于过去年代的那个张爱玲，难怪有人要在程乃珊的生活经历和文字轨迹中寻找她与张爱玲的某种“继承性”了。

常常有人问程乃珊， 对于这两座城市，

自己的情感偏向哪一座，她总是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明白我是属于上海的”。不过读她的《双城之恋》，你会发现乃珊女士对这两座城市的矛盾心理， 一方面确认上海是自己的“根系所在”，另一方面又念念不忘关于香岛的一切记忆， 包括那 “十分熟悉的镂花钢窗”，还有她所喜欢的明星夏梦、石慧、朱虹以及她们的电影。90年代初去香港的时候，

好多人以为她多半是为了获得那个岛城的生活经验，以便于积累写作素材，后来却终于明白，这样的猜度并不全对，写作的因由是有的，但主要的还在于她记事年代就熟悉的那座城市，以其特有的繁华、开放和美丽，

对她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吸引，以至于乃珊把自己对它割不断理还乱的情愫戏称“初恋情人”甚或是“婚外恋”。

正是那样的“磁力”，让程乃珊执意地投入它的怀抱。她要用自己的手去触摸这座城市的生命脉息，就像用自己的手触摸上海的生命脉息一样。如此抵近性的“触摸”，自然也是有益于她的创作活动的。我们后来读程乃珊写上海、写香港的文章，可以感受到她对这两座城市的熟悉程度， 不是表层的、浮面的，而是真正贴着它们的生命脉息的。

那次咖啡厅会面之后，我陆续收到程乃珊寄来的作品，如《童话的革命》《泰坦尼克号和其它》《李小龙的启示》等。读这些文章，

觉得扩大了视野的女作家观察事物时有了多重视角，每每显示新鲜而开放的见解和别有意味的体悟。一直记着她对《泰坦尼克号》

影片中那段爱情的剖析：一对恋人爱得很深很深，男人已经冻死，仍紧紧握着女人的手，

此时某处出现了生命的曙光，女人毅然脱离爱人的手，她选择了生命。过去的梁山伯与

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都以男女恋人同归于尽的方式显示爱情的坚贞和升华，《泰》片颠覆了如此的固有模式。程乃珊赞扬这样的“颠覆”，认为“好好地活着，但一辈子念着那个挚爱的人”，并不会改变爱情的真实，也不背离爱情的本质意义。她还认为，这部影片之所以引起观众强烈的情感共鸣，正好说明它适应当代社会的价值观念，更合乎人情和人性的内在要求。眼界和阅历的变化，使程乃珊的作品有了更多的信息元素，也有了更多别具深意的伦理思辨色彩。

对上海这座城市，乃珊女士写了许多，但她似乎不是一个怀旧温情主义者，她有吸收新鲜事物适应时代变化的精神准备和敏感性。在一篇文章中她写道： 看到一些熟悉的东西被拆除消失，

心头有一种失落感，但一旦在原地出现一座新的建筑的时候，“失落中的我嗅到阵阵甘美清新的气息，这种感觉会一寸寸地伸展”。所以她写“老克勒”，不会一味追怀“老克勒”，一味追怀纺织界前辈陈德业在城市西南角的那座宁静小楼。散发着时代气息的今日风景， 毕竟具有更大的吸引力。

2008年新年，程乃珊女士在给我的一封信里说起了十年前的那次晤叙（因拙著《朝花怀叙录》中有关于她的内容，故有信函交流，当时她已回沪定居数年， 我也早已退休）：“我很有福气，在二十年前刚步入文坛之时，就能得到你们这样一代老前辈的扶植和关照。我记得那次去解放日报大楼受您亲切接待，似还有秦绿枝老师也是我尊敬的前辈， 还有陈诏老师。现今传媒业发展飞快，但愿年轻一代报人有你们老一辈的谦和敬业的传承。” 信的字里行间充溢着尊老勉新的真诚情感。乃珊女士同时寄来她新出的两本书赠我（《上海街情话》等），并询问陈诏的通信地址以便寄书。 也就是在这封信里， 乃珊告诉我近期的写作状况：“近年我仍不敢荒废写作，虽无大成绩，但孜孜笔耕仍如学生时代每日做好功课样对待。 我现在小说写得少了， 一来自己也不大喜欢看小说而更喜欢记（纪）实文体，二来在国际上也似更欢迎‘非虚构文体’，我一直在作口述历史记录，近年出版了系列，本应早早奉上乞指正，疏忽失礼了，望海涵。”不多的几段文字，除了一以贯之的谦逊热

诚，也真实地述说了那段时间自己创作思路变化和调整的状况。

这位跋涉在文字长路的上女作家， 创作活动中一直没有停止探索和思考，80 年代写散文的时候， 更多关注并认真实践着的是小说，小说创作取得可观的成绩后，又督促自己从瓶颈初现中寻找新的机缘， 开发自己的能动潜力。几部实验性的纪实作品获得的社会反响鼓舞了她，继而努力尝试由“虚构世界”向非虚构性写作的转移，似乎开始进入一个新的创作喷发期。对于程乃珊来说，大约未必会有张爱玲那种“云朵里看厮杀”的超然情思，毕竟时代不同，生存的环境不同，虽然也常常遭遇迷茫和困惑，但社会生活中总有新鲜的东西向她召唤， 开放风中这座城市的迅猛变化， 香岛回归后持续繁华的信息， 都是鼓舞人的， 她真诚地融入现实世界，用自己的心去 “触摸”时代脉息，用手中的笔 “详尽讲述我的情感新轨迹”。处于不同时代， 个性也有好多差异的两位上海才女， 是各自走着自己的文字“路道”的。

对于两座自己深爱着的城市，程乃珊女士一定是有着许多温暖的期盼，也有着倾情书写它们的心愿和谋划的，无奈天不 假 年 ，

“文星” 遽然陨落，让人痛惜不已。

杂文

回 望

知味

继往开来（书法） 戴敦邦

真正的成功者 流沙这是城里最大的一个

攀岩馆， 教练是个中年男子，平时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看上去蔫蔫的样子。

有一天，来了一群年轻人，应该是某家公司的一个团队，是来进行拓展训练的。这些年轻人看到教练的样子，有些看不起他。

领队到前台去说，希望给他们换一个教练。

前台说：“他是这里的定线员。”

男子听后，有些不敢相信。

定线员是室内攀岩运动的灵魂，攀岩运动员的所有动作，就是定线员身体力行之后，在岩石上标明一个个可以支撑的点。或者说，定线员就像出试卷的老师。 定线员都是经验丰富的人担当， 一个好的定线员可以制造一些攀岩上不同的难度，通过设计支撑点，更好地展示攀岩者

的动作， 尽量让攀岩者以最优美的姿势出现。

但这个人往往“藏”

在背后———每一位攀登者取得的胜利，跟定线员事前安排的这条线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1953年， 新西兰人希拉里登上了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他的名字传遍了全世界。但是，

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秘密。

原因直到他晚年才一言道破。 在他之前，

有一个名叫安德烈·罗歇的瑞士人曾经到达离峰顶 200米的地方， 希拉里取得成功的路径，

正是遵照了罗歇走过的路线。

也就是说，希拉里所取得的成功，是罗歇线路的重复再加上几百米的努力。

有一种成功， 叫做站在别人肩膀上的成功。有一种付出，叫做默默无闻。

6月 20日 星期四

东方卫视

12:38 东方综艺大赏

17:19 文娱新天地

17:49 诗书画

19:33 连续剧: 带着爸爸去留

学(13、14)

21:30 人生加减法(10)

22:30 今晚 60分

23:31 诗书画

23:44 闪亮的名字(5)

新闻综合频道

11:30 东方 110:无声的欺骗

13:03 连续剧:工人大院(8-12)

19:15 连续剧:红腰鼓(20、21)

21:00 法制特勤组: 难以兑付

的基金产品; 无法证明

的劳动关系

22:35 连续剧:解密(38、39)

纪实频道

10:30 人生一串(4)

11:00 不能错过的车站(2)

12:00 从《中国》到中国(3)

13:00 钱塘江(1)

13:30 荒野远征:追踪美洲狮

14:30 人生一串(4)

15:00 不能错过的车站(2)

16:00 从《中国》到中国(3)

17:00 单挑荒野绝境: 老挝富

良山脉

18:00 寰宇地理:狼獾之王

19:00 钱塘江(2)

19:30 当你老了(1)

20:00 不能错过的车站(3)

20:51 创客行(1)

21:00 从《中国》到中国(4)

22:00 单挑荒野绝境: 玻利维

亚阿塔卡马沙漠

电视剧频道

13:07 连续剧:心如铁(37-40)

16:27 连续剧: 神勇武工队传

奇(29-31)

18:57 连续剧:野火(40-45)

23:15 第 25 届上海电视节中

外优秀节目展播 (海外

剧):超凡少年(13)

五星体育

10:05 2018-2019 西甲联赛第

35轮 (莱加内斯-塞尔

塔)

11:00 弈棋耍大牌

12:05 历年 NFL中场秀

12:45 弈棋耍大牌-上海三打

一

14:05 2018-2019NBA 总决赛

第 4场(猛龙-勇士)

15:15 2019 劳伦斯世界体育

奖获奖人物专题

16:15 2019足协杯第 5轮 (上

海绿地申花-重庆斯威)

16:50 五星精彩

17:35 2019ONE冠军赛上海站

18:00 弈棋耍大牌

19:00 体育新闻

19:30 G品篮球

20:00 2019 法国女足世界杯

揭幕战+中国队合集精

选

21:05 2019中超赛事集锦

21:30 体育夜线

21:55 弈棋耍大牌-上海三打一

23:00 IMBA五星电竞杂志

23:30 ONE冠军赛集锦

央视一套

13:13 电视剧:刘家媳妇(23-26)

16:35 第一动画乐园

20:06 电视剧:共和国血脉(13、

14)

22:38 一路有你

央视三套

13:12 我爱满堂彩

17:29 天天把歌唱

18:03 综艺喜乐汇

19:30 回声嘹亮

20:56 综艺盛典

央视五套

10:30 2019 法国女足世界杯

集锦

12:35 2019 法国女足世界杯

闪耀的故事

13:00 2019 中国男篮系列赛

中澳男篮对抗赛第 1

场 (中国队-澳大利亚

NBL联队)

14:30 2019 国际田联钻石联

赛奥斯陆站精选

16:00 直播 :2019 世界女排联

赛中国宁波站(德国-保

加利亚)

18:00 体育新闻

19:05 直播 :2019 世界女排联

赛中国宁波站(中国-塞

尔维亚)

21:30 体育世界

22:15 2019女足世界杯专题-

繁花

23:30 直播 :2019 法国女足世

界杯小组赛 E组 (荷兰

队-加拿大队)

央视六套

12:22 故事片:交锋 24小时

14:14 译制片: 野马齐格和爱

丽丝(挪威)

15:47 故事片:美酒人生

18:05 故事片:胖子行动队

20:15 故事片: 南洋儿女英雄

传之怒海屠妖

22:07 故事片:天龙八部(中国

香港)

央视十一套

11:38 影视剧场: 姥姥的饺子

馆(34-36)

14:15 一鸣惊人: 梦想微剧场

(21)

15:20 晋剧:于成龙

17:52 梨园闯关我挂帅

19:30 京剧:对刀步战

20:21 京剧:朱砂痣

22:06 影视剧场 : 平凡岁月

(22-24)

电视节目预告仅供参考以电视台当天播出为准

讣 告中国共产党党员，原上海市住宅建设总公司党委书记，享受副

市级医疗待遇离休干部姚永钦同志因病医治无效， 于 2019年 6月18日 2时 32分在上海市华东医院逝世，享年 95岁。遵照姚永钦同志遗愿，丧事从简。在此，谨代表单位和家属向姚永钦同志住院期间给予其关心的

各级领导、亲朋好友及华东医院的医护人员多年来的悉心治疗与护理表示感谢。定于 2019年 6月 22日（星期六）10时，在龙华殡仪馆银河厅

举行姚永钦同志告别仪式。特此讣告。

姚永钦同志治丧工作小组2019年 6月 20日

单位联系电话：15921074565 家属联系电话：136016250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