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可谓是最受欢迎的国宝级画作之一，历代模仿者不绝。明代大画家仇英也画过一幅《清明上河图》，许多人对这幅画却知之甚少。

这两幅相距 400 余年的同名画作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关联？书画鉴定专家、上海博物馆书画部原主任单国霖对此进行了一番考辨与研究。

在这幅名作中，品味当年的人间烟火■ 本报记者 陈俊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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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张择端到仇英

在中国绘画史上， 几乎没有哪张画有《清明上河图》那样的“超人气”待遇，不仅受到历代皇室、官员与老百姓的喜爱，而且仿摹本不绝。

据单国霖研究，《清明上河图》现存的各种摹本、 异体本和新创本共有 117本之多，

流传于全世界各地。其传播之广、影响之深远，在中国绘画史乃至世界艺术史上实属罕见。自上世纪 50年代以来，对《清明上河图》

的讨论就延续不绝，这在艺术研究史上也是少有的， 可以说已经形成了 “清明上河图学”。

《清明上河图》的模仿者虽多，但艺术水平参差不齐，其中画技最精湛的要数明代大画家仇英。 据记载， 仇英在明嘉靖年间的1542年开始动笔，历时近 3年完成了这一浩瀚工程。在这幅高 0.34 米、长 7.97 米的《清明上河图》中，他以工笔重彩精心描绘了明代苏州地区的上百个场景。 它们既相对独立，又整体融合，1497个形态各异的人物，可谓一卷百幅，气势如虹。

仇英的 《清明上河图》 也有许多仿本。

2011年之前，辽宁省博物馆所藏的简称“石渠本”《清明上河图》， 一直被认定为仇英的真迹。2010上海世博会上还曾展出过这幅作品。

近年来， 一本原由吴荣光、 裴景福等藏家收藏，著录于《辛丑销夏记》《壮陶阁书画录》的“辛丑本”《清明上河图》面世，引发了学术界的热烈讨论。 众多专家学者对此图进行了精细的艺术分析和缜密的资料考证， 最终，“辛丑本”被认定为仇英《清明上河图》的真迹。

与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相比，人们对仇英的《清明上河图》知之甚少。在鉴定真本的过程中， 学界对这幅画的研究也逐渐深入。“仇英的这幅画其实并不是对张择端同名画作的简单重复，两图是各自独立的原创作品”，单国霖告诉记者。仇英并未在画中自题“清明上河图”或“摹张择端清明上河图”

等字样，他的本意并非照仿或照摹张择端的作品。尽管在画作的总体构图布局上，仇英沿袭了张择端《清明上河图》的结构，即从郊外到虹桥、城门、城内大街，再到城外的顺序，但仇英所画的是明代中期的苏州，而张择端所绘的是北宋神宗、哲宗朝汴京的市井风貌。两幅作品的社会背景、内容及历史价值、艺术价值也不尽相同。

包罗万象的明代图景

据考证，仇英在《清明上河图》中所描绘的事物与景象几乎都有历史依据可循，他并非凭空虚构，而是真实地再现了明代中期苏州地区的“人间烟火”。与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相比，仇英的这幅画究竟有哪些独有的看点呢？

从右至左逐步展开长卷，城外郊野最先引人注目的是热闹的“迎娶图”。前引有扛彩灯的队伍和吹喇叭、敲鼓、吹箫的乐队。紧随着持灯笼、披红带的是当傧相的童男、童女。

披红戴花轿内坐着的是新娘， 有四人抬轿，

轿旁随行的女子为伴娘。轿后的仆从拿着结婚物品。最后两位是骑马者，红衣戴冠的是

新郎，另一位是伴郎。这一迎亲的场面真实地反映了明代苏州婚嫁的迎娶习俗。

“春台戏”是当时最受欢迎的娱乐活动之一。明代中期，南戏十分盛行，《荆钗记》《白兔记》《拜月亭记》《杀狗记》 被称为南戏四大名剧，亦称“四大奇观”。南戏后来逐渐发展为四大声腔：海盐腔、余姚腔、弋阳腔与昆山腔。《清明上河图》中正在演出的是《白兔记》。仇英笔下的戏棚十分讲究，木桩席顶、围栏幔帐，隶书“今古奇观”的匾额横挂于檐下。台上的演出精彩，台下的戏迷看得津津有味。上百位观众神态各异，他们大部分在专注地看戏，也有议论的、举手叫好的、与熟人打招呼的，还有抱着孩子远道赶来看戏的。

在城外的大运河上，有许多行驶或停泊的漕运船、载客船、小快船等。最醒目的是一艘官船，在它前后有三艘护航船鸣锣开道，中间的主船高轩宽敞，船身绘有龙纹，场面宏大威风，

前舱挂的红牌上写有“大学士”几个字。中舱内端坐着一名官员，神情肃穆，后舱的家眷正在喝茶。单国霖解释说，明代中期，苏州有不少文人进京为官，据时间推算，船中所坐的应当是文渊阁大学士王鏊。仇英很有可能见过王鏊船队的排场，因而描绘得细致生动。

岸边“论辩”的人群也颇有看点。虽然观者不知他们在论辩什么，但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是因发生纠纷而争执。仇英在论辩人群的背后绘有一处乡绅院落，茅舍内有一乡绅与一位白发老人在谈话。这是在告诉观者，乡绅、老者正在解决论辩的事件， 这是明代民间的一种“调解”机制。

明代苏州地区的商业、 手工业十分发达，

仇英笔下描绘了各色店铺，其中有多处描绘了售画、作画、书画装裱的场景。当时苏州的字画装裱手艺高超，号称“吴装”，有“装潢能事，普天下之，独逊吴中”之说。这幅包罗万象的作品还

反映了明代苏州政治、军事、艺术、宗教、科技各方面的图景。如图中的巡检司衙门、兵戎练武场等场景，均为张择端《清明上河图》中所未见的。

色彩大师与界画高手

仇英画人物可谓一绝，他最知名的作品莫过于《汉宫春晓图》。在《清明上河图》中，他一共画了 1497个人物， 大部分是辛勤劳动着的平民百姓，还有丰衣足食的官宦商人、皇亲国戚。仇英是漆彩工出身，从小浸润于市井生活，

对民间的人物风情十分了解，无论描绘哪一种人，都动感传神、惟妙惟肖。

仇英还是一位界画高手。在山水画中画好建筑物并非易事，有时需用界笔、直尺等工具来描绘。以建筑物为主体的画又称为“界画”。

仇英在界画领域有着很高的造诣，他将界画很自然地与山水画融合在一起。《清明上河图》中的界画主要集中在第三段，仇英一共画了三组宫廷楼宇，线条流畅明快，工整细密且华丽端庄，有一种古雅厚实的风趣。

仇英绘画的最大特色是讲究青绿山水。青绿山水是一种高古的画法，使用的主要材料是石青与石绿，再配以其他颜料。漆彩工出身的仇英十分擅长调配颜色，创造出适合自己需要的绘画色彩， 这是一般画家所难以掌握的，也是仿造仇英作品最难之处。

青绿山水的代表人物是唐代的李思训父子。到了明代，几乎无人接过青绿山水的衣钵，

文徴明也画青绿，但以“小青绿”为主。仇英不仅将青绿山水的原韵原味继承了下来，还将工笔、设色融为一体加以创新。在《清明上河图》

中，仇英将大青绿的特色表达得恰好处，用七八十种色彩将这幅巨图描绘得艳丽而不媚俗，

富丽堂皇又精巧细密。

中国人爱竹的基因在这门艺术中延续

■陈俊珺

正在上海博物馆举办的 “春风千里———江南文化艺术展”在沪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在众多展品中，竹雕高士图笔筒等竹刻艺术品吸引了不少竹刻爱好者的关注。

上海博物馆藏的明代朱稚征的竹雕高士图笔筒，筒身综合浮雕、镂雕工艺，镌一高士于松石间，于展卷濡毫之际，矫然回首，双蝠翩翩而至。这件作品寓吉祥意蕴于幽情雅致中， 意境清奇，

刀法简古。

江南是竹刻艺术的发源地，素有收藏界“江南半壁”之称的上海博物馆在竹刻收藏上同样深孚这一响亮的名号。上海博物馆工艺研究部副主任施远介绍，

作为雕刻的材料， 竹子远在史前时期就在人们的艺术创造和工艺实践中得到运用。此后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时时闪现出竹刻的身影， 但其最终的成熟却姗姗来迟。然而，一旦“登台”，竹刻便展示出特殊的魅力，征服了文人士大夫阶层。

明代朱鹤的出现，标志着文人竹刻的正式登场。 明清文人竹刻在艺术上有嘉定竹刻和金陵派竹刻两大分野。 嘉定竹刻以立体雕刻为主， 艺术风格雄健深厚；金陵派竹刻则以平面雕刻为主，艺术面貌淡雅柔和。朱鹤开创的竹刻新风，后人称之为“嘉定派”。朱鹤与朱缨、朱稚征祖孙三人则有“三朱”之称。在刻竹上，朱稚征继承了祖父与父亲的雕镌事业，并将他们的技艺更推进了一步， 他的浮雕布局成熟， 圆雕形神兼具， 刻法十分完备，题材更广泛。在朱氏三代的努力下，

竹刻发展成为一项专门的雕刻艺术。

竹材虽非珍贵的雕刻材料，竹刻艺术却能在格调和技艺两个方面居于玉石、犀角、象牙等贵重材料制作的特种雕刻之上，成为中国雅玩雕刻艺术的代表。施远在其新著《上海博物馆藏品研究大系·明清竹刻》中分析了竹刻之所以受到文人喜爱的原因：明代中叶以来，

科举仕途之路竞争日益激烈， 文人阶层的文化创造力向各个艺术领域投放，即如文人篆刻的勃兴一样， 操刀向竹也是一个不错的选项， 文人审美由此影响并引领竹刻创作。 发达的工艺基础和高雅的文人趣味在竹刻上迅速结合， 随着名家巨匠和精品佳作的不断诞生， 中国传统文化中重竹、爱竹的基因由此发酵。无论是康熙、雍正、乾隆三朝对宫廷雕刻产生直接影响的嘉定竹刻，还是江南金陵、

吴门、扬州、秀水、天台、徽州等处形成竹人集群的各处竹刻， 无不因其利用高超的雕刻工艺传达雅致的文人审美而广受赞誉。可以说，明清时期的竹刻艺术早已打破民间工艺的藩篱， 进入文人艺术的畛域。如果“文人工艺”这一概念能够成立的话，竹刻毫无疑问是其中的核心组成部分。

被误解的画家仇英仇英与沈周、文徴明和唐寅被誉为“明

四家”。在这四位书画大家中，仇英通常被认为书法水平不佳，甚至有文盲的说法。

事实上， 仇英虽然不是文人出身，但他长期与大画家周臣、 文徴明等相处，在项元汴等大收藏家家中观摩、临摹了不少名画，耳濡目染、潜移默化地受到影响。就天赋而言，仇英的接受能力极强。王翚在《清晖画跋》中写道：“仇实父以不能文，在三公间稍逊一筹，然天赋不凡，六法深诣，

用意之作，实可夺伯驹龙眠之席。”意思是

仇英若与沈周、文徴明、唐寅相比只是稍逊一筹，不能说仇英没有文化底蕴。

仇英虽是画坛巨匠，但他去世后没有墓志铭，也无人为他写传，加之他不是文人出身，不会写诗，后人对他的人生经历知之甚少。在一些记载中，认为他英年早逝。经单国霖的研究与考证， 仇英去世时应该在 69岁左右，“英年早逝”一说并不成立。在文人画盛行的年代，漆工出身的仇英凭着自己全面的绘画技巧与精湛的画工，在艺术史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一笔。

仇英《清明上河图 》中 “春台戏”场景

图片由被访者提供

WEEKEND12 悦赏2020年 6月 19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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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陈俊珺 执行编辑：张克伟

中国经济重要增长极动力源正打造扩大金融开放新高地

（上接第 1 版）金融是上海的核心功能之一，是强化“四大功能”的关键领域。上海将持续提升服务能级，

朝着具有更强全球资源配置能力的国际金融中心迈进。进一步打造金融开放的枢纽门户，大力推进全球资产管理、跨境投融资服务、金融科技、国际保险、全球人民币资产定价和结算、金融风险管理与压力测试等中心建设。 进一步提高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效能，加大对中小微企业、重点行业和薄弱环节的金融支持力度，大力推动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金融政策落地， 大力推动更多科创企业在上交所科创板上市，大力推动长三角金融服务一体化。进一步加强金融生态建设，完善金融业发展支持政策，防范化解金融风险，

吸引更多全球金融机构落户上海，以更优的营商环境激发更强的市场活力。

王瑞杰对陆家嘴论坛如期成功举办表示祝贺。他说，面对新冠肺炎疫情带来的冲击，没有任何国家可以独善其身。 只有全球经济体系保持开放和互通，各国才能取得发展和繁荣。各国必须携手合作，互相学习借鉴，共同应对挑战。要共建建设性合作模式，以共享全球机遇、分担全球责任，在以开放、规则为基础的多边秩序框架下，让贸易、资金和创新创意自由流通。

在新中深厚广泛的双边关系基础上，两国在疫情防控、金融发展等方面紧密合作。新加坡和上海作为国际金融中心城

市，正围绕人民币业务、科技金融、绿色金融等领域深化合作， 打造新的渠道促进资本市场互联互通。

让我们以应对这次疫情危机为新起点，肩负起新使命，为共同的未来打造新愿景。

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易纲、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主席郭树清以连线方式作主题演讲。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主席、论坛共同轮值主席易会满，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潘功胜出席并作主题演讲。上海市委副书记、代市长、

论坛共同轮值主席龚正主持开幕式。

贝莱德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拉里·芬克以视频方式作演讲。路博迈集团、安达保险集团、安联集团、野村控股集团、伦敦金融城、瑞穗金融集团、

橡树资本、伦敦证券交易所、年利达律师事务所、安盛集团等国际金融机构负责人作云致辞。

上海市领导蒋卓庆、董云虎、廖国勋、吴清、翁祖亮、诸葛宇杰，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副主席方星海出席。

出席论坛的还有部分中央金融企业负责人，有关国际组织和境外金融监管部门代表， 企业家、专家学者代表等。

为国际金融治理贡献“中国声音”（上接第 1版）通过降低利率、直达货币政策工具、银行减少收费，预计金融系统将在今年全年为企业让利 1.5万亿元。 但他也提醒， 疫情应对期间的金融支持政策具有阶段性，要注意政策设计要激励相容，防范道德风险，要关注政策的后遗症，总量要适度，并提前考虑政策工具的适时退出。

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主席郭树清表示，应当为今后预留一定的政策空间。“中国十分珍惜常规状态的货币财政政策，我们不会搞大水漫灌，更不会搞赤字货币化和负利率。”

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主席易会满指出，在这方面，中国资本市场应该有更多的担当。未来将坚定推进市场化改革，尊重市场规律，不做行政干预，更好保护和提升投资者活跃度，形成投融资均衡发展、市场交易高效透明、各类投资者积极参与的市场生态。

平滑外溢风险，共同维护国际社会整体利益疫情给全球经济造成了较大冲击，金融市

场剧烈波动。在此背景下，如何推动国家间合作，加强国际协作与财政、货币等政策协同？

“在宏观经济政策领域，国际社会要加强沟通协调，尽可能形成合力，增大正面效果，减

少不利影响。”郭树清指出，大型经济体应当主动考虑自身政策的外溢效应，自觉平衡好内外部影响。当今世界经济已高度一体化，制定和出台政策要加强与其他国家的沟通协调，平滑外溢风险，共同维护国际社会整体利益。

易会满认为，特殊时期，没有哪一个经济体、

哪一个金融市场可以独善其身，也没有零和游戏。面对危机和风险挑战，唯有加强合作，守望相助，才是唯一出路。“我们也热忱欢迎各国投资者更广泛、更深入地参与中国市场，投资中国市场，

在互利共赢中推动全球经济金融融合发展。”

上海已成为创新金融运行规则和标准的最好实验场

2020年是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基本建成的目标之年。本次论坛上，易纲认为上海正成为开放的人民币资产配置中心、人民币金融资产的风险管理中心、金融开放的中心、优质营商环境的示范中心、金融科技中心。

易纲说：“全球一流投资者只要投资人民币资产，首先会想到上海。人民币资产对于全球资产配置有很大吸引力。”

易纲认为，上海已成为创新金融运行规则

和标准的最好实验场。上海建设国际金融中心还可以在人民币可自由兑换和资本项目

可兑换方面进一步先行先试， 只要符合反洗钱，

反恐融资和反避税监管要求，正常贸易和投资需要的资金都可以自由进出。

人民银行副行长、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潘功胜也表示，人民银行、国家外汇局将支持上海发挥人民币资产发行和交易中心的独特优势，创新丰富人民币金融产品，拓展人民币金融市场的深度和广度， 满足全球各类投资者的投融资需求。

同时将继续支持上海率先实施更高水平的资本项目对外开放。

作为上海金融改革的新动力源之一，科创板未来也将获得更大支持。易会满指出，证监会将继续推进科创板建设，加快推出将科创板股票纳入沪股通标的、 引入做市商制度、 研究允许 IPO

老股转让等创新制度，抓紧出台科创板再融资管理办法，推出小额快速融资制度，支持更多“硬科技”企业利用资本市场发展壮大。同时发布科创板指数，研究推出相关产品和工具。

“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将肩负新的使命、踏上新的征程。”易会满表示，

证监会将一如既往地大力支持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支持资本市场重大改革创新措施在上海先行先试。

市十五届人大四次会议 7月 20日召开（上接第 1版）会议举行了宪法宣誓仪式。会议还审议并表决通过了关于个别代表的代表资格的报告。

蒋卓庆指出，本次会议表决通过的《促进中小企业发展条例》，贯彻落实全国两会精神，明确促进中小企业发展是本市的长期发展战略，强化市、区人民政府和职能部门服务中小企业的具体责任， 聚焦中小企业“融资难融资贵”问题加大支持力度，是稳就业保民生、稳住经济基本盘的重要法治保障；通过的《关于加强检察公益诉讼工作的决定》， 强化检察机关“国家利益和社会公共利益代表者”的法律定位，

拓展检察公益诉讼范围， 初步构建跨区域公益协同

保护制度的基本框架； 任命部分基层一线市人大代表担任专门委员会委

员，充实了专门委员会的工作力量，更好发挥市人大代表在服务国家和全市大局中的主体作用。下一步，市人大常委会将高质量推进《优化营商环境条例》专项监督、《生活垃圾管理条例》执法检查和《土壤污染防治法》执法检查；加大代表工作推进力度，做好代表建议督办工作；深化“十四五”规划专题调研。

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徐泽洲、沙海林、蔡威、高小玫、肖贵玉出席会议。副市长陈群，市高级人民法院院长刘晓云，市人民检察院检察长张本才，市监察委负责人等列席会议。

金山区农民集中居住有“C计划”（上接第 1 版）水库村集中居住一期

设计师、 同济大学建筑系副教授姚栋说，

为了尊重村民们的喜好，设计团队在前期做了大量采风工作，“刘阿婆喜欢门前有木栅栏、郑阿伯希望住宅能保留更多漕泾镇传统民居的特色……”

如果说水库村的农民集中居住点是“湖景房”，那么，正在建设中的朱泾镇待泾村农民集中居住点则是“园景房”。建成后，集中居住点将会和“花开海上”生态园相互映衬，让花海装扮村民生活，也让民宅丰富花海内涵。

选房：充分尊重农民意愿4月 25日一大早，在漕泾镇水库村，村民

陆续来到指定地点，分别对选房、建房的顺序进行抽签。 水库村党总支书记沈海峰告诉记者，去年，水库村有 106 户村民与村委签署了《集中居住平移协议》，目前集中居住房已建成42套，按照村民抽签顺序进行选房。每个环节都由公证处全程摄像并现场公证，抽签结果当场公示。

先抽签， 村民们再按顺序， 根据小户、中户、大户户型依次选房。村民杨仁欢迅速选定了中意的房屋：“这批新房子，是我们村里人看着一点点建好的。建的时候，我也去看过五六次，房型和质量相当好。我以前也是搞建筑的，

心里有数……”

施工：听村民意见沟通改动日前，待泾村的金阿姨及其他村民找到村

委会，提出了“七连问”———“我们觉得二楼和三楼的楼层低了，能不能再加高点”“大门能不能设计成 2 米，1.8 米不够大气”“餐厅区域没给我们设计窗， 不通风啊”“后门再做宽点吧，

电瓶车不骑时能推到屋里”“楼梯处的窗户能再开大点么，我们喜欢屋里亮堂些”……原来，

考虑到自己的居住习惯，在工程刚动工的半个月里，村民们开始在施工现场与设计图纸之间找起了“茬”。

如何及时有效满足村民需求？待泾村工作

人员黄伟打了一个比喻：“设计单位的原图是 A计划，村民的意见是 B计划，我们要做

的，就是让大家坐在一起共同商量出一个既符合建造标准、又让村民满意的 C计划。”

在村民提出意见后的第二天，一场由村委会召集，镇城建办、设计单位、施工单位与村民五方会面的现场协调会迅速召开。

会上，经过设计、施工单位代表的科学论证，

镇城建办、村委会的解释沟通，村民们最终一致同意了最新的解决方案———“通过阁楼降高，给二、三层分别增高 5厘米，使总楼高保持不变”；

“楼梯处窗户宽度由 60 厘米增宽至 90 厘米”；

“在餐厅区域墙面的合适位置，增加一扇 1.2米乘以 1.5米的窗”；“后门加宽至适宜电瓶车进出的宽度”……

“好事多磨，只有让村民满意，项目才能进展顺利。”村委会主任彭雷辉说，待泾村始终以推进过程的“全方位公开”、村民在各环节的“全过程参与”、农户关切的“全天候回应”为抓手，边试点边探索、边沟通边推进，为群众做好衣食住行中的“住”这件大事。

抓好未成年人毒品预防教育（上接第 1版）

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廖国勋出席活动并为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张文宏、奥运冠军吴敏霞、东方卫视节目主持人陈蓉颁发“上海禁毒宣传形象大使”荣誉证书。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龚道安向“禁毒志愿者服务队”授牌。活动现场，还启动了未成

年人成长关爱行动，有关部门将联合开展禁毒关爱行动，进一步保护未成年人

健康成长。

当前，本市各级禁毒部门坚持把预防教育作为禁毒工作的治本之策来抓，一手抓疫情防控，一手抓禁毒工作， 多措并举抓好未成年人毒品预防教育，深入推进“两打两控”专项行动，全面深化禁毒示范创建，奋力开创上海毒品治理工作新局面。

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