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树坑 少年浅唱jrdt.dtxw.cn/resfile/2020-04-09/04/04.pd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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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外国语学校 805 班 钱炫合 我的老家在江苏灌云的东王集乡,那 是一片温热的土地。在那片土地上,最令 我难忘记的,就是窗外遍地流淌着一种淳 朴自然的气息。 老家的窗外,是美好的。每次推开 窗,就能看到那一望无际的麦田,还有一 群天真可爱的孩子们,在田里自由自在地 奔跑着。他们欢乐的叫喊声,惊醒了无数 沾满了泥土清香的小麻雀们。他们在田 地上空,快乐地唱起了春天的赞歌。 呦,你瞧,那几只在村里大摇大摆的 大白鹅们刚起来,就拼命地奔向村口的小 河边,在那片还没有完全泛青的草地上觅 食呢! 不一会儿,阳光就撒满了村子每一户 人家的门口。村民们也扛着各种农具,三 三两两地走出村子,走进那一片片被春天 着覆盖着的田地里。 今年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村子的变 化很大。短短一年的时间,村口的那条承 载了数代村民无数梦想的狭小弯曲的泥 巴路,如今已变成了一条宽敞的水泥路; 原本矮小破旧的泥瓦房、石头房也都长成 了乡间小别墅;原来杂乱无章的田地,此 时被梳理得更加的整齐有序了,那大块大 块的麦田被一条条田埂分成了一块块方 形的图画,甚至连麦田里的春天也被分割 成了数片规则的画面。 一年不见,我的老家在不断地长大,甚 至连老家的窗外,也变得越来越可爱了。 你看看我们村子里的狗狗们,它们多 可爱友好啊!城市里的狗,基本上都是被 各种狗链子拴着的,而我们村里的狗狗们 都是自由的。窗外那连绵不绝的麦田,都 是它的领地。它们在漫无边际的原野上牵 着美好的春天,撒欢,狂奔。那奔跑的姿 势,犹如在草原上飞奔的骏马,多么的英武 潇洒。每每午饭时,我就会给隔壁邻居家 的大黄狗喂一些肉骨头。我只要把那香喷 喷的肉举起来,然后在它的面前一晃,大黄 狗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上一蹿,我 手里的肉就到了大黄狗的嘴里了。 哦,还有还有,奶奶家的大白鹅,也很 有趣。它虽然见什么人都会叫,但面对不 同的人,它的叫声与摆出来的姿势,也是 不一样的。如果是陌生人来到它的领地, 它就会把翅膀张大,胸脯一挺一收,脖子 也一伸一缩的,似乎是在警告陌生人,不 要靠得太近。如果见到熟人,它就会收起 翅膀,然后伸长脖子,对着熟人轻轻地叫 唤着,那态度非常地友好,就像我们遇到 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似的。每当奶奶提着 一桶碎菜叶过来,它们便会开心地“呜 —呜—”叫着;当大白鹅们在津津有 味地吃着青菜的时候,它也会时不时地抬 起头,冲着奶奶开心地叫上几声,应该是 表示谢意吧。 每天早上,打开那一扇有点古老的窗 户,老家都能给我一点点的惊喜的。因为 老家每天都在变化着,长大着。说不定哪 一天,自家的墙角处不经意间就开出了一 朵鸡冠花,邻居家的院子里又多了两只流 浪狗和一窝小奶狗,村口的大路上会出现 一位挑着担子卖棉花糖的叔叔。 我的老家,虽然没有城市的繁华,但 它每天都不一样,每天都会给我惊喜。 今夜,我在洞头,在海上。关上窗,闭 上眼,脑子里到处都是老家窗外的一幕幕 淳朴的画面,还有邻居家的那只可爱的大 黄狗。我知道,那就是生我的故乡,是我 的根。 / 501 / 501 使《花园温州》 洞头区实验小学 陈心 指导师:陈 瑾 老家的窗外 学生园地 责任编辑:陈晓青陈素祯美编:郑群组版:林姬电话:0577-59389892邮箱:[email protected] 2020 年 4 月 9 日 星期四 4 绿仿耀文/庄明松 1972 年春,因命运的安排,我在大门岛 浪潭中学初二年级复读了一年,那一年我还 不满 15 岁。 学生中只有我一个是漂洋过海来的,学 校没有住宿,我就和在学校代课的堂叔吃住 挤在一起。因为学习成绩还算过得去,常受 到老师的表扬,同学们也都把我当作贵宾一 样对待,课余时间总带着我满山疯跑,周末 还有同学特地把我拽回家住上一天。 西浪村是浪潭公社的政府所在地,相对 其他村要热闹一些。陈同学的父亲是当时 的村书记,家境还算不错。所以,陈同学的 家就是我常去的“宾馆”。 陈同学有四个姐妹,名字中都带“花”, 一个个也长得跟花一样,很是漂亮,在她们 的身上一眼就可以看出与其他农村女孩不 一样的气质和优越感来。 深秋的某一天,陈同学的母亲对我说: “明天陪我到枫树坑走一遭,有重要事情帮 忙。”做客的事我从小就喜欢,有好吃好玩 的,何乐而不为?第二天出门时才知道,陈 同学母亲的“重要事情”确实很重要:枫树坑 的一户人家看上了她家二闺女,她要亲自上 门考察一下。 这就是我第一次到枫树坑,以一个“媒 婆考察员”的身份,肩负着“不拆十座庙”的 使命。 山路扭扭曲曲,路面坑洼不平,路边长 满野草。一路走来很少见到行人,爬坡下 坡,再爬坡下坡,几里地的山路居然走了近 两个小时。回来的路上,陈同学母亲问我什 么印象,我出口就说:太远!太难走! 这就是枫树坑留给我的第一次印象,并 不好。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枫树坑对我来说已 经有些淡远,这其中也曾有几次与枫树坑邂 逅,比如去沙岙沙滩、爬龟岩、考察枫树坑水 库等,但都是擦肩而过,没有太多的遐想。 几天前,受邀参加区文联组织的“文联 百村”文艺志愿服务大门行活动,枫树坑是 活动节点之一,这一次活动让我对枫树坑的 印象产生了颠覆性的转变。 车子进入村口,看见公路边有一条溪 流,虽然是枯水期,但因为溪流的坡度较大, 仍然听得见潺潺流动的水声,那细细的呢喃 好像是一曲优柔的音乐,和着周边清新的空 气,让人身心舒畅,仿佛有一双柔柔的手在 抚摸一样。溪流的上头有一道小小的拦水 坝,被水坝一拦,溪流突然就变作了一方水 塘,水流一下子从动态变为静态,似乎有一 种奔波之后找到安家乐业的感觉。水塘中 有一个正在缓缓转动的水车,不是农事工 具,只是一种景点性摆设。 下车进村,眼前又是一亮:记忆中坑坑 洼洼的蜿蜒小路已全然不见,变成水泥硬化 路面,醒目而整洁,走在上面,脚步都变得休 闲而灵动了。村里虽听不见鸡鸣犬吠,看不 见耕牛牧羊,但山坡之上、阡陌之间绽放着 一垄垄盛开的油菜花,很是耀眼。尽管是早 春二月,油菜花一点都不羞涩,各自开得忘 情而坦然。同行的女同志虽然已经在岙底 村的田间油菜花中玩够了,但一见到眼前这 么袖珍的菜地,终于也忍不住再放情一下。 村庄的环境确实不错,很悠闲,很幽静, 很优美,但我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如今,在区政府“海上花园”的战略实施 中,洞头的所有村庄改造已经取得了相当不 错的成绩,村庄面貌、乡村环境确实发生了 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是一些比较偏僻的自 然村,也变得很干净秀气。但是,正是这样 的变化,让我产生了几个想法。第一是缺少 个性。走了很多洞头区域的村庄,比以前好 那是没话说的,可是村与村的差异不大,就 像是从同一个美容院里出来的美女,漂亮是 漂亮了,但分不出谁是谁。第二是缺少品 味。改造后的村庄都有宣传栏阵地,但基本 上是一些政治口号和“村务公开”之类的内 容,很少有本村特有的文化内涵。第三是需 要必要的产业支撑。如果没有经济发展作 为目标,那么,靠什么来对这个漂亮的村庄 进行更多更好的后续保养与化妆呢? 这个想法刚冒到嘴边,文联苏主席、大 门镇童委员就说:“带大家到下一个节点看 看。” 下一个节点是两个基地:澳洲淡水龙虾 养殖基地和温郁金、浙贝母种植基地。 说真的,这两个基地项目建设时间不 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属于袖珍型的规 模。但看了两个基地之后,我的心里有一点 震动,马上推翻了自己关于产业支撑的第三 点疑惑。虽然养殖、种植的规模不大,但万 事总有个开头,既然已经起步了,只要持之 以恒、坚持不懈地走下去,脚下的道路就会 越走越宽,眼前的目标就会越来越近,前景 就会越来越光明。 正是基于这个想法的转变,我还想对枫 树坑村提几点个人的想法。 首先,要利用“枫树坑”的名字做文章。 枫树坑,顾名思义,是一个生态环境非常不 错的地方,全村土地总面积 138.3 公顷,耕地 面积 236 亩,其中水田 86 亩、旱地 152 亩,生 态公益林 1034 亩,枫树应该成为村庄的一 张富有个性的名片,在这张名片印上“生态 林业”“生态农业”等内容,村庄的内涵就会 丰富起来,丰满起来。 要利用周边景区资源做文章。枫树坑 村位于大门岛东部,周围有观音礁、沙岙、马 岙潭、龟岩等著名景区,上山有的看,下海有 的玩。枫树坑是这些旅游景区的必经之路, 而且现在的交通非常便利,充分发挥周边旅 游资源优势,开发农家乐旅游项目,把村庄 打造成旅游服务基地、旅游休闲基地,那么, 这篇文章的框架就会更大,结构会更完善。 要利用枫树坑水库做文章。枫树坑水 库兴建于 1989 12 月,至 1993 3 月建成, 集雨面积 2 平方公里,总库容 57.4 万立方 米,正常库容 50 万立方米,比洞头岛的龙潭 坑水库还大,建成后基本解决了大、小门岛 居民的吃水困难问题。随着大门大桥建成, 大、小门大陆引水势必会提上发展议程。到 那时,对枫树坑水库进行生态旅游开发,也 不失为一段神来之笔,会成为枫树坑这篇文 章的修辞手段,让文章更加生动起来。 这些想法也许大门镇政府早已想到了, 只是具体操作方案正在细化之中。 参观好枫树坑之后,在回程的车上,我 自己对自己说:现在,如果有谁对我说:“陪 我去枫树坑走一遭,帮我相亲的孩子把把 关。”那我肯定会二话不说跟他走,而且还会 对他说: “行,嫁到枫树坑挺好的。” 最后,来一小段“补叙”:我的那个陈同 学的姐妹后来还是嫁到了枫树坑,她的丈夫 还是我高中同班同学,现在,他们当爷爷奶 奶应该有十几年了吧。 人,会一天天老下去;但是,枫树坑会一 天比一天更年轻。 /郭洁茹 当第一株小草在凛冽的西风中试探性地露出 嫩芽的时候,已悄悄地告诉人们,春天已经在不知 不觉中慢慢地铺陈,谱写属于自己的篇章。与往 常不同,这个春天来得实在是艰难,因这疫情的缘 故,饱览春色,吟诗作对的游人少了,但是春意不 减。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不得不说,古人的风 雅,真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简简单单的八个 字,却写尽了春天那不容分说的浓墨重彩。人人 皆叹春之柔和,毕竟,春风吹来的暖意,像画水墨 画时缓缓氤氲出的色彩,是悄无声息的,等到人们 察觉的时候,早已是山花烂漫,满眼的生机勃勃 了。 但我要说,春天,是极其霸道的一个季节。毕 竟,它接于寒冬之后,有撕开那冰雪,打碎那西风 的态势,这难道不是一个充满力量的季节吗?眼 底尽收的春意,我感觉到了,这个季节赋予我们积 极向上的力量。其处境正如同现在整个华夏,乃 至整个世界,即使疫病的阴霾像大山一样,使人不 得片刻喘息,但是人心的坚韧同这春天一样,是打 败病魔,带来光明的那支勇者之箭。神州在紧要 关头,同仇敌忾,也用实际行动,向世界证明了,这 个民族的坚韧不拔,这个国家的万众一心,和这春 之力量一样,起初你毫不在意,但是所有的信念汇 聚,便有劈开这蔽日乌云的磅礴之力。 说到春天,人人心中都有不同的代表意向。 有人爱“人面桃花相映红”的娇羞妩媚;有人喜“杨 柳依依,雨雪霏霏”的婀娜多姿;有人恋“独怜幽草 涧边生”的顽强幽静……与我而言,念念不忘的春 意,便是大门小镇的油菜花田。随着疫情的威胁 逐渐减少,生活慢慢恢复正常,应三五好友之邀, 一同奔赴一场与春之使者的约会。 因为疫情的关系,和好友们肆意地在花田间 拍摄美照,尽情地展示自己的美丽,成了一件奢侈 的事。口罩阻挡了美丽的笑容,但是我们的心,仍 然是雀跃的。我们为能如期赴这花约而满心欢 喜,为满目耀眼流动的金黄而感动,经历了堪称 “浩劫”的疫病袭击之后,任何景色都显得那么弥 足珍贵。 每年大门的油菜花开时,岛上的居民会将其 当成隆重的节日来迎接,这平凡生活中的仪式感, 充实着每一个看花人的内心,也让这趟赏花之旅 更加意义非凡。因为,哪怕是再普通的事物,带着 珍惜的心情去观赏,便会带来美的享受;再美的景 色,只有用发现美的眼睛去看,才能如同高山流水 的伯牙子期,琴瑟和鸣,这便是知音的妙处。 小镇的观光巴士行驶在大门蜿蜒的公路上, 两侧目及之处尽是璀璨素黄的油菜花海。微风轻 拂,半米多高的油菜花秆随风摇曳、身姿婀娜,掀 起金黄的“碧浪”。眺望远方,海面在阳光的照耀 下,闪着如同莫奈画上一般的微光,云在天边依 偎,少年光着脚,对着油菜花海浅唱思念。 远远看去,油菜花已经开得极好了,那漫山遍 野,极目之处,都是大片大片的金黄。她们从大门 的红土地升起,一朵朵的复制,一片是一片的影 子,热热闹闹的,衬着远处群山的那抹深绿,真真 就像是桑德罗笔下的春之女神一般,妩媚动人,令 美神维纳斯都赞叹不已。那炫目的金黄带来的自 然力,更将生活的忙碌与纷纷扰扰随之被驱散了 抛诸脑后,我不禁想苏轼曾说过的“清欢”,“蓼茸 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这种清淡的欢愉 在如今的生活中显得尤为珍贵,越是简单纯粹的 事物,越是拥有内在的芳香。 那绿的底色,黄的铺陈,加之岛上居民们零散 的红砖青瓦作为点缀,这布局之精妙,让人感到极 大的美的享受,这花,不拥挤,开得理直气壮,闲散 适宜,游人和景相互融合。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阳春三月的大门 小镇,天空湛蓝如洗,空气清冷但沁人心脾,一个 人坐在四周被花草环抱的小荆山观景台,静静的 呼吸,远远的遐想,风吹着树叶散在地面的光影都 是欢乐的,我在树叶的间隙里跳跃,伴着清风翩然 起舞;我在流水的波纹里唱歌,唱的世界闪闪的亮 了…… 暖春近,冷冬阑。疫将去,春正来。新冠疫 情,就恰似人生旅程的一个插曲,我自觉幸福之花 总要经历寒冬的锤炼,才会迎来春天满堂喝彩的 绽放。我想我们的生活虽偶遇寒冬,但大部分是 充满生机的春日。未来则更像是未开垦的处女 地,总会带给我们源源不断的希望与精彩。灾难 带给我们最宝贵的经验是热爱生活,珍惜这四季 变化的春华秋实。 不知不觉间我流连在满目春色间到日晒西 斜,小镇的古朴与舒适,就像一幅清新典雅的田园 风景画,一个远离城市喧嚣的诗意桃园。风动芸 苔花香,我在旖旎潋滟的花海里浅唱低回…… 少年浅唱 枫树坑 《临危不“聚”, “疫”往无前》 洞二中 803 班 万如意 指导师:林德聪 《日落梅花礁》 王志强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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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1: 枫树坑 少年浅唱jrdt.dtxw.cn/resfile/2020-04-09/04/04.pdf · 着美好的春天,撒欢,狂奔。那奔跑的姿 势,犹如在草原上飞奔的骏马,多么的英武

温州外国语学校805班 钱炫合

我的老家在江苏灌云的东王集乡,那是一片温热的土地。在那片土地上,最令我难忘记的,就是窗外遍地流淌着一种淳朴自然的气息。

老家的窗外,是美好的。每次推开窗,就能看到那一望无际的麦田,还有一群天真可爱的孩子们,在田里自由自在地奔跑着。他们欢乐的叫喊声,惊醒了无数沾满了泥土清香的小麻雀们。他们在田地上空,快乐地唱起了春天的赞歌。

呦,你瞧,那几只在村里大摇大摆的大白鹅们刚起来,就拼命地奔向村口的小河边,在那片还没有完全泛青的草地上觅食呢!

不一会儿,阳光就撒满了村子每一户

人家的门口。村民们也扛着各种农具,三三两两地走出村子,走进那一片片被春天着覆盖着的田地里。

今年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村子的变化很大。短短一年的时间,村口的那条承载了数代村民无数梦想的狭小弯曲的泥巴路,如今已变成了一条宽敞的水泥路;原本矮小破旧的泥瓦房、石头房也都长成了乡间小别墅;原来杂乱无章的田地,此时被梳理得更加的整齐有序了,那大块大块的麦田被一条条田埂分成了一块块方形的图画,甚至连麦田里的春天也被分割成了数片规则的画面。

一年不见,我的老家在不断地长大,甚至连老家的窗外,也变得越来越可爱了。

你看看我们村子里的狗狗们,它们多可爱友好啊!城市里的狗,基本上都是被

各种狗链子拴着的,而我们村里的狗狗们都是自由的。窗外那连绵不绝的麦田,都是它的领地。它们在漫无边际的原野上牵着美好的春天,撒欢,狂奔。那奔跑的姿势,犹如在草原上飞奔的骏马,多么的英武潇洒。每每午饭时,我就会给隔壁邻居家的大黄狗喂一些肉骨头。我只要把那香喷喷的肉举起来,然后在它的面前一晃,大黄狗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上一蹿,我手里的肉就到了大黄狗的嘴里了。

哦,还有还有,奶奶家的大白鹅,也很有趣。它虽然见什么人都会叫,但面对不同的人,它的叫声与摆出来的姿势,也是不一样的。如果是陌生人来到它的领地,它就会把翅膀张大,胸脯一挺一收,脖子也一伸一缩的,似乎是在警告陌生人,不要靠得太近。如果见到熟人,它就会收起

翅膀,然后伸长脖子,对着熟人轻轻地叫唤着,那态度非常地友好,就像我们遇到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似的。每当奶奶提着一桶碎菜叶过来,它们便会开心地“呜——呜——”叫着;当大白鹅们在津津有味地吃着青菜的时候,它也会时不时地抬起头,冲着奶奶开心地叫上几声,应该是表示谢意吧。

每天早上,打开那一扇有点古老的窗户,老家都能给我一点点的惊喜的。因为老家每天都在变化着,长大着。说不定哪一天,自家的墙角处不经意间就开出了一朵鸡冠花,邻居家的院子里又多了两只流浪狗和一窝小奶狗,村口的大路上会出现一位挑着担子卖棉花糖的叔叔。

我的老家,虽然没有城市的繁华,但它每天都不一样,每天都会给我惊喜。

今夜,我在洞头,在海上。关上窗,闭上眼,脑子里到处都是老家窗外的一幕幕淳朴的画面,还有邻居家的那只可爱的大黄狗。我知道,那就是生我的故乡,是我的根。

文/

城关二小5 01

周雨姗

朗诵/

城关二小5 01

肖又铭

如果我能变

我想变成口罩

给需要的人们送去一道健康的屏障

如果我能变

我想变成一个神医

和钟南山爷爷携手并肩

为病人撑起一片希望的天空

如果我能变

我想变成一个天使

在天空中布下天罗地网

净化我们的空气

让我们与所有的病毒、细菌永远隔离

如果我能变

我想变成宇宙的守护者

高高地挂在天空

为全世界的人民守护健康,送去希望

指导师:林芝灵

如果我能变

《花园温州》 洞头区实验小学 陈心 指导师:陈 瑾

老家的窗外

学生园地

责任编辑:陈晓青 陈素祯 美编:郑群 组版:林姬电话:0577-59389892 邮箱:[email protected]

2020年4月9日 星期四4

刘秀丽

我心头萦绕着一簇簇小小的火焰

通往山顶的路,由紫云英的音符铺成

它们在我的脚底,试着跟我

去认识新鲜的事物

通过凝视,它的歌需要蜜蜂翻译

所有的绿像日子,轻拍我的脸

我紧握它的手,仿佛握紧一个失散多年的朋友

述说这些年的委屈和苦涩

它用它的表情,让我平静

山顶教堂的钟声响起,像祝福

我们不曾走进那座教堂,但我希望找到你

哦,我找到了

春风惊起的蝴蝶,停在我的影子里

我张开双臂像括号,把蓝天,白云,

麦浪变成虚构

我们不回忆过往,你的港口

所有阳光照耀的地方,都会陈旧或过失

我圆柱形的耐心,像尖叫的鸟鸣

事实上,我们从一开始,就带着彼此的欢乐

像这条被紫云英镶嵌的路

跳跃着幸福

朗诵:曾瀚

春风里……

文/庄明松

1972年春,因命运的安排,我在大门岛浪潭中学初二年级复读了一年,那一年我还不满15岁。

学生中只有我一个是漂洋过海来的,学校没有住宿,我就和在学校代课的堂叔吃住挤在一起。因为学习成绩还算过得去,常受到老师的表扬,同学们也都把我当作贵宾一样对待,课余时间总带着我满山疯跑,周末还有同学特地把我拽回家住上一天。

西浪村是浪潭公社的政府所在地,相对其他村要热闹一些。陈同学的父亲是当时的村书记,家境还算不错。所以,陈同学的家就是我常去的“宾馆”。

陈同学有四个姐妹,名字中都带“花”,一个个也长得跟花一样,很是漂亮,在她们的身上一眼就可以看出与其他农村女孩不一样的气质和优越感来。

深秋的某一天,陈同学的母亲对我说:“明天陪我到枫树坑走一遭,有重要事情帮忙。”做客的事我从小就喜欢,有好吃好玩的,何乐而不为?第二天出门时才知道,陈同学母亲的“重要事情”确实很重要:枫树坑的一户人家看上了她家二闺女,她要亲自上门考察一下。

这就是我第一次到枫树坑,以一个“媒婆考察员”的身份,肩负着“不拆十座庙”的使命。

山路扭扭曲曲,路面坑洼不平,路边长满野草。一路走来很少见到行人,爬坡下坡,再爬坡下坡,几里地的山路居然走了近两个小时。回来的路上,陈同学母亲问我什么印象,我出口就说:太远!太难走!

这就是枫树坑留给我的第一次印象,并不好。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枫树坑对我来说已经有些淡远,这其中也曾有几次与枫树坑邂逅,比如去沙岙沙滩、爬龟岩、考察枫树坑水库等,但都是擦肩而过,没有太多的遐想。

几天前,受邀参加区文联组织的“文联百村”文艺志愿服务大门行活动,枫树坑是活动节点之一,这一次活动让我对枫树坑的印象产生了颠覆性的转变。

车子进入村口,看见公路边有一条溪流,虽然是枯水期,但因为溪流的坡度较大,仍然听得见潺潺流动的水声,那细细的呢喃好像是一曲优柔的音乐,和着周边清新的空气,让人身心舒畅,仿佛有一双柔柔的手在抚摸一样。溪流的上头有一道小小的拦水坝,被水坝一拦,溪流突然就变作了一方水塘,水流一下子从动态变为静态,似乎有一种奔波之后找到安家乐业的感觉。水塘中有一个正在缓缓转动的水车,不是农事工具,只是一种景点性摆设。

下车进村,眼前又是一亮:记忆中坑坑洼洼的蜿蜒小路已全然不见,变成水泥硬化路面,醒目而整洁,走在上面,脚步都变得休闲而灵动了。村里虽听不见鸡鸣犬吠,看不见耕牛牧羊,但山坡之上、阡陌之间绽放着一垄垄盛开的油菜花,很是耀眼。尽管是早春二月,油菜花一点都不羞涩,各自开得忘情而坦然。同行的女同志虽然已经在岙底村的田间油菜花中玩够了,但一见到眼前这么袖珍的菜地,终于也忍不住再放情一下。

村庄的环境确实不错,很悠闲,很幽静,很优美,但我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如今,在区政府“海上花园”的战略实施中,洞头的所有村庄改造已经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成绩,村庄面貌、乡村环境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是一些比较偏僻的自然村,也变得很干净秀气。但是,正是这样的变化,让我产生了几个想法。第一是缺少个性。走了很多洞头区域的村庄,比以前好那是没话说的,可是村与村的差异不大,就像是从同一个美容院里出来的美女,漂亮是漂亮了,但分不出谁是谁。第二是缺少品味。改造后的村庄都有宣传栏阵地,但基本上是一些政治口号和“村务公开”之类的内容,很少有本村特有的文化内涵。第三是需

要必要的产业支撑。如果没有经济发展作为目标,那么,靠什么来对这个漂亮的村庄进行更多更好的后续保养与化妆呢?

这个想法刚冒到嘴边,文联苏主席、大门镇童委员就说:“带大家到下一个节点看看。”

下一个节点是两个基地:澳洲淡水龙虾养殖基地和温郁金、浙贝母种植基地。

说真的,这两个基地项目建设时间不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属于袖珍型的规模。但看了两个基地之后,我的心里有一点震动,马上推翻了自己关于产业支撑的第三点疑惑。虽然养殖、种植的规模不大,但万事总有个开头,既然已经起步了,只要持之以恒、坚持不懈地走下去,脚下的道路就会越走越宽,眼前的目标就会越来越近,前景就会越来越光明。

正是基于这个想法的转变,我还想对枫树坑村提几点个人的想法。

首先,要利用“枫树坑”的名字做文章。枫树坑,顾名思义,是一个生态环境非常不错的地方,全村土地总面积138.3公顷,耕地面积236亩,其中水田86亩、旱地152亩,生态公益林 1034亩,枫树应该成为村庄的一张富有个性的名片,在这张名片印上“生态林业”“生态农业”等内容,村庄的内涵就会丰富起来,丰满起来。

要利用周边景区资源做文章。枫树坑村位于大门岛东部,周围有观音礁、沙岙、马

岙潭、龟岩等著名景区,上山有的看,下海有的玩。枫树坑是这些旅游景区的必经之路,而且现在的交通非常便利,充分发挥周边旅游资源优势,开发农家乐旅游项目,把村庄打造成旅游服务基地、旅游休闲基地,那么,这篇文章的框架就会更大,结构会更完善。

要利用枫树坑水库做文章。枫树坑水库兴建于1989年12月,至1993年3月建成,集雨面积 2 平方公里,总库容 57.4 万立方米,正常库容50万立方米,比洞头岛的龙潭坑水库还大,建成后基本解决了大、小门岛居民的吃水困难问题。随着大门大桥建成,大、小门大陆引水势必会提上发展议程。到那时,对枫树坑水库进行生态旅游开发,也不失为一段神来之笔,会成为枫树坑这篇文章的修辞手段,让文章更加生动起来。

这些想法也许大门镇政府早已想到了,只是具体操作方案正在细化之中。

参观好枫树坑之后,在回程的车上,我自己对自己说:现在,如果有谁对我说:“陪我去枫树坑走一遭,帮我相亲的孩子把把关。”那我肯定会二话不说跟他走,而且还会对他说:“行,嫁到枫树坑挺好的。”

最后,来一小段“补叙”:我的那个陈同学的姐妹后来还是嫁到了枫树坑,她的丈夫还是我高中同班同学,现在,他们当爷爷奶奶应该有十几年了吧。

人,会一天天老下去;但是,枫树坑会一天比一天更年轻。

文/郭洁茹

当第一株小草在凛冽的西风中试探性地露出嫩芽的时候,已悄悄地告诉人们,春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铺陈,谱写属于自己的篇章。与往常不同,这个春天来得实在是艰难,因这疫情的缘故,饱览春色,吟诗作对的游人少了,但是春意不减。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不得不说,古人的风雅,真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写尽了春天那不容分说的浓墨重彩。人人皆叹春之柔和,毕竟,春风吹来的暖意,像画水墨画时缓缓氤氲出的色彩,是悄无声息的,等到人们察觉的时候,早已是山花烂漫,满眼的生机勃勃了。

但我要说,春天,是极其霸道的一个季节。毕竟,它接于寒冬之后,有撕开那冰雪,打碎那西风的态势,这难道不是一个充满力量的季节吗?眼底尽收的春意,我感觉到了,这个季节赋予我们积极向上的力量。其处境正如同现在整个华夏,乃至整个世界,即使疫病的阴霾像大山一样,使人不得片刻喘息,但是人心的坚韧同这春天一样,是打败病魔,带来光明的那支勇者之箭。神州在紧要关头,同仇敌忾,也用实际行动,向世界证明了,这个民族的坚韧不拔,这个国家的万众一心,和这春之力量一样,起初你毫不在意,但是所有的信念汇聚,便有劈开这蔽日乌云的磅礴之力。

说到春天,人人心中都有不同的代表意向。有人爱“人面桃花相映红”的娇羞妩媚;有人喜“杨柳依依,雨雪霏霏”的婀娜多姿;有人恋“独怜幽草涧边生”的顽强幽静……与我而言,念念不忘的春意,便是大门小镇的油菜花田。随着疫情的威胁逐渐减少,生活慢慢恢复正常,应三五好友之邀,一同奔赴一场与春之使者的约会。

因为疫情的关系,和好友们肆意地在花田间拍摄美照,尽情地展示自己的美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口罩阻挡了美丽的笑容,但是我们的心,仍然是雀跃的。我们为能如期赴这花约而满心欢喜,为满目耀眼流动的金黄而感动,经历了堪称

“浩劫”的疫病袭击之后,任何景色都显得那么弥足珍贵。

每年大门的油菜花开时,岛上的居民会将其当成隆重的节日来迎接,这平凡生活中的仪式感,充实着每一个看花人的内心,也让这趟赏花之旅更加意义非凡。因为,哪怕是再普通的事物,带着珍惜的心情去观赏,便会带来美的享受;再美的景色,只有用发现美的眼睛去看,才能如同高山流水的伯牙子期,琴瑟和鸣,这便是知音的妙处。

小镇的观光巴士行驶在大门蜿蜒的公路上,两侧目及之处尽是璀璨素黄的油菜花海。微风轻拂,半米多高的油菜花秆随风摇曳、身姿婀娜,掀起金黄的“碧浪”。眺望远方,海面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如同莫奈画上一般的微光,云在天边依偎,少年光着脚,对着油菜花海浅唱思念。

远远看去,油菜花已经开得极好了,那漫山遍野,极目之处,都是大片大片的金黄。她们从大门的红土地升起,一朵朵的复制,一片是一片的影子,热热闹闹的,衬着远处群山的那抹深绿,真真就像是桑德罗笔下的春之女神一般,妩媚动人,令美神维纳斯都赞叹不已。那炫目的金黄带来的自然力,更将生活的忙碌与纷纷扰扰随之被驱散了抛诸脑后,我不禁想苏轼曾说过的“清欢”,“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这种清淡的欢愉在如今的生活中显得尤为珍贵,越是简单纯粹的事物,越是拥有内在的芳香。

那绿的底色,黄的铺陈,加之岛上居民们零散的红砖青瓦作为点缀,这布局之精妙,让人感到极大的美的享受,这花,不拥挤,开得理直气壮,闲散适宜,游人和景相互融合。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阳春三月的大门小镇,天空湛蓝如洗,空气清冷但沁人心脾,一个人坐在四周被花草环抱的小荆山观景台,静静的呼吸,远远的遐想,风吹着树叶散在地面的光影都是欢乐的,我在树叶的间隙里跳跃,伴着清风翩然起舞;我在流水的波纹里唱歌,唱的世界闪闪的亮了……

暖春近,冷冬阑。疫将去,春正来。新冠疫情,就恰似人生旅程的一个插曲,我自觉幸福之花总要经历寒冬的锤炼,才会迎来春天满堂喝彩的绽放。我想我们的生活虽偶遇寒冬,但大部分是充满生机的春日。未来则更像是未开垦的处女地,总会带给我们源源不断的希望与精彩。灾难带给我们最宝贵的经验是热爱生活,珍惜这四季变化的春华秋实。

不知不觉间我流连在满目春色间到日晒西斜,小镇的古朴与舒适,就像一幅清新典雅的田园风景画,一个远离城市喧嚣的诗意桃园。风动芸苔花香,我在旖旎潋滟的花海里浅唱低回……

少年浅唱枫树坑

《临危不“聚”,“疫”往无前》洞二中803班 万如意 指导师:林德聪

《日落梅花礁》王志强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