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 双月刊总第52期zwzx.eastday.com/omtxh/20180823.pdf ·...

钟扬，

还在采集种子的长路上

有思想体温的博物馆地图

小心机器人抢饭碗

日本地场产业

及地域名品的振兴

封面故事

吴树范

海归学人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

4双月刊总第52期

方普儿荷（摄影）纪念改革开放

周年

读书新知

《留法四十年

——为中国留法学人存档》

总策划：成辉、封松伟、曹纬

出版社：中国经济出版社

出版年：2018-7

在中国近代的留学历史上，出现了

一大批知名留法学生。周恩来、邓小

平、陈毅、聂荣臻等政治家，蔡元培、

陈寅恪、钱钟书、巴金、傅雷等大师学

者，钱三强、严济慈、刘子华等科学

家，徐悲鸿、林风眠、冼星海等艺术

家……他们不仅影响了中国，影响了世

界，也影响了中国改革开放后的赴法留

学生。

为了纪念中国改革开放大规模派遣

留学生40周年，12位上世纪80年代的留

法学人发起编纂了《留法四十年(1978-

2018)》系列丛书，记载改革开放40年

来留法学生酸甜苦辣的求学历程，展现

事业发展的成就风采，抒发中华儿女的

励志情感，传承多元文化的精髓和人生

感悟。

《中国历代乐论选》

主编：杨赛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2017-2

杨赛学长主编的《中国历代乐论选》选择历代经典

名篇，对乐论的发生时代背景及社会文化背景及社会文

化思潮、音乐发展状况，作一概述。为读者细心理出一

条中国音乐理论发展简史的轨迹，充分体现了中国古代

音乐诗、乐、舞三位一体的艺术特色和以乐育人的人文

特色。

《人文艺术之城》

作者：李平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2017-3

李平学长所著的《人文艺术之城》一书，是一部关

于城市文化和艺术的论集。全书展示了他多年来对城市

艺术、中国社会现象、中外文化传统的敏锐思考和独到

见解，显示了作者在文学艺术上的造诣。

《一本·不正经》

作者：烂总和他的朋友们

出版社：上海三联出版社

出版年：2017-4

自从发起了写烂诗画烂画公众平台，用“烂诗”和

“烂画”表达对生活和梦想的热爱后，康素学长就赢得

了一个独特的雅号——“烂总”。这本书集合了她和朋

友们26个与时代的日常与精神生活相关的主题。那些看

似极为“不正经”的，所谓的“烂”的文字与画面背

后，都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乐观，读起来有趣，轻

松，更充满了对当下生活的思考，表达了当下年轻人不

装，不做作的人生态度。

医学科普

每周二、四、六中午定时发布，

传送最时事、最科学、最有趣的

医学新闻与健康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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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同学会会员开放，后续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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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世英

刊首语 FOREWORD

一声学长意味深长

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 01海归学人

初入欧美同学会，每逢长于我者称呼“世英学长”，总是心生忐忑——不敢恃“长”而急于用

“学弟、学弟”纠正。向老学长请教，方知“同学会内，皆称学长”。这种“学长文化”后知钝觉，

让我细细品之，感触良多。

互称学长，有谦逊古风。孔子说“君子有九思”，其中“色思温”“貌思恭”，意即与人交往

时，宜以温和、谦逊的态度待人，予人以尊重，悦己悦人；为“言思忠”“事思敬”的诚言和笃行打

下良好的基础。互称学长，是同学会内部对谦谦君子之风的认同和传承——学长们虽留学各国，接受

了西方教育，但对中华美德的认同与传承没有变。

学长称呼，显平等理念。同学会成立伊始，会员既有居庙堂之高者，也有处江湖之远者，所事职

业分布广泛，无论男女、长幼、职级，统一以“学长”称呼，是现代平等意识的体现。同时，也有

“ 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 之感，是一种美好的人本理念，与 William Penn将费城命名为

Philadelphia——兄弟兼爱之城，有通感共情之处。学长称呼，是对人类所共秉“平等”理念的呼应。

学长之谓，现扁平化群体品质。首倡“经世济用”为书院宗旨的清代两广总督阮元，在广州创设

“学海堂”，将传统书院的“树状”结构扁平化，改“山长制”为“学长制”，由“学长”们分工组

织学习、按照程序议事。这与孙中山先生大为赞赏的《罗伯特议事法则（Robert's Rules of Order）》所

倡的现代会议制度、严东生学长提倡的同学会轮值常务副会长制度有异曲同工之妙。同学会内部以学

长互称，不倡职级，扁平化的基因带来了源源不断的组织活力。

学长品性，为读书人所认同。章诒和曾向张伯驹夫人潘素学画，有次两位先生请学生吃饭，从后

海烟袋斜街出发，经地安门南大街、景山东街，后至南河沿大街欧美同学会西餐厅。让三位不辞辛

劳、步行八里来此就餐的原因，正是号称“大家”、喜爱美食的张伯驹先生对“学长”们品味的认

同、信赖和期许。由此可见，学长们的识见与品味、热情与认真，同学会的所识、所倡、所为，拥有

广泛而积极的吸引力、影响力。

互称学长，是“以人为镜”的自励与自觉。同学会内各行业俊杰云集。互称学长，既有“三人

行，必有我师焉”的学业精进之意，也有“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之相识、相知的诗

意。“修学、游艺、敦谊、励行”，大家相互学习、互为镜鉴，道一声“学长”，看人长处、补己短

处，何尝不是对人生自我实现的追求呢？

04 吴树范：无限乐趣在航天 /　林　帆

09 日本地场产业及地域名品的振兴 /　唐胜春

13 晨曦中你拔地而起，我们就在你的形象里 /　金亚秋

16 我的外语学习与民间外交之路 /　吴霞琴

——写在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之际

19 “偷听”《英语900句》 /　孟国庆

21 在我心里你永不会远去 /　张晓艳

23 钟扬，还在采集种子的长路上 /　梁永安

25 小心机器人抢饭碗 /　殷　骏

26 让好戏从这里开始 /　黄墨寒

封面故事

深度思考

纪念改革开放40年

特别报道

学子之声

主办

　　　上海市留学人员联合会

编委会主任

编委会副主任：

编　　委：裴　钢

　朱玲玲

苏颂兴

主　　编：朱玲玲苏颂兴

责任编辑：陈卓君　朱勇文

美术设计：陈卓君

地址：上海市陕西北路128号5楼

电话：(021) 2221 9357、

传真：(021) 6272 8215

邮编：200041

网址：www.china-sorsa.org

编辑部邮箱：

　　[email protected]

：上海市欧美同学会

：裴　钢

陆建非

　陆建非　左学金

彭裕文　盛焕烨　张伟江

　　　　　臧广陵　王禄宁

2221 9358

两院院士、原会长严东生题写刊名

2018年第4期（总第52期）

内部资料准印证号：(K)第0754号

28 英语中的“打虎”“拍蝇”“猎狐” /　陆建非

30 现金的尴尬 /　邵　宁

32 卫星热控系统：穿着棉袄吃冰棍 /　张晟宇

34 情怀与水同清幽 /　武　文

——记黄浦分会会长、上海胜屹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沈毅

37 与曼大的十年合舞 /　肖　边

——访曼大上海校友会副会长、曼大中国中心主任傅潇霄

40 珍珠城里的珍珠 /　黎　健

——索尔克博士与索尔克生物研究所

44 有思想体温的博物馆地图 /　李　平

——读沈辛成《纽约无人是客》

46 四月巾帼风 /　赵曼丽

——参加市第十五次妇代会有感

47 说不尽的古巴广场 /　翁敏华

49 玛雅文化辉煌而神秘 /　吴世林

51 留法，不仅仅是段经历　　 /　王　亲

53 赴美留学的“意外”收获　　 /　施天生

55 为科研人员“松绑减负”

——解读《关于深化项目评审、人才评价、机构评估改革的意见》

封二　读书新知

封三　医务分会公众号正式上线啦！

封底　荷（摄影）　　 /　方普儿

专　　栏

人物肖像

开卷有益

随笔抒怀

留学轶事

政策解读

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 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02 03海归学人海归学人

P49P49

P09P09

P27P27

04 吴树范：无限乐趣在航天 /　林　帆

09 日本地场产业及地域名品的振兴 /　唐胜春

13 晨曦中你拔地而起，我们就在你的形象里 /　金亚秋

16 我的外语学习与民间外交之路 /　吴霞琴

19 “偷听”《英语900句》 /　孟国庆

21 在我心里你永不会远去 /　张晓艳

23 钟扬，还在采集种子的长路上 /　梁永安

25 小心机器人抢饭碗 /　殷　骏

26 让好戏从这里开始 /　黄墨寒

封面故事

深度思考

纪念改革开放40年

特别报道

学子之声

主办

　　　上海市留学人员联合会

编委会主任

编委会副主任：

编　　委：裴　钢

　朱玲玲

苏颂兴

主　　编：朱玲玲苏颂兴

责任编辑：陈卓君　朱勇文

美术设计：陈卓君

地址：上海市陕西北路128号5楼

电话：(021) 2221 9357、

传真：(021) 6272 8215

邮编：200041

网址：www.china-sorsa.org

编辑部邮箱：

　　[email protected]

：上海市欧美同学会

：裴　钢

陆建非

　陆建非　左学金

彭裕文　盛焕烨　张伟江

　　　　　臧广陵　王禄宁

2221 9358

两院院士、原会长严东生题写刊名

2018年第4期（总第52期）

内部资料准印证号：(K)第0754号

28 英语中的“打虎”“拍蝇”“猎狐” /　陆建非

30 现金的尴尬 /　邵　宁

32 卫星热控系统：穿着棉袄吃冰棍 /　张晟宇

34 情怀与水同清幽 /　武　文

——记黄浦分会会长、上海胜屹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沈毅

37 与曼大的十年合舞 /　肖　边

——访曼大上海校友会副会长、曼大中国中心主任傅潇霄

40 珍珠城里的珍珠 /　黎　健

——索尔克博士与索尔克生物研究所

44 有思想体温的博物馆地图 /　李　平

——读沈辛成《纽约无人是客》

46 四月巾帼风 /　赵曼丽

——参加市第十五次妇代会有感

47 说不尽的古巴广场 /　翁敏华

49 玛雅文化辉煌而神秘 /　吴世林

51 留法，不仅仅是段经历　　 /　王　亲

53 赴美留学的“意外”收获　　 /　施天生

55 为科研人员“松绑减负”

封二　读书新知

封三　医务分会公众号正式上线啦！

封底　荷（摄影）　　 /　方普儿

专　　栏

人物肖像

开卷有益

随笔抒怀

留学轶事

政策解读

P49P49

P09P09

P27P27

COVER STORY封面故事

吴树范：无限乐趣在航天文 / 林　帆

在吴树范眼里，世间最美的景物莫过于天际，一段重大人生转折，被寥寥数语轻描淡写带

那里遥远而神秘，缥缈又璀璨。过。对吴树范来说，奔向祖国最需要的地方，用奉

他对神秘天际的这种爱好，源于童年。乡间夏献诠释报国热情，就是这名老共产党员的义不容

天的夜晚，繁星闪烁。老槐树下，牛郎织女的故事辞。

从祖母口中娓娓道出，让吴树范为之着迷。可他的 2018年5月，吴树范有了新的责任，他全职加盟

着迷，不为牛郎和织女，而为牛郎星和织女星。那上海交通大学航空航天学院，担任常务副院长、讲

份着迷和好奇，成为他生命中的那颗闪亮的北斗席教授。就职的第一天，他说：“航空航天事业的

星，为他未来一生的事业发展指明了方向。发展进入新时代，作为一名空天人，应背负起时代

从航空到航天，从航天到深空探测，天外之天责任，不断创新，努力把学院建设成为一流的航空

的奥妙和美丽，深深吸引着他在航空航天领域不停航天学院。”

探索，不断前进。

2017年11月30日，国际著名科学期刊《自然》对于吴树范来说，1980年是他人生的转折点。

杂志在线发表了一项来自中国的重磅成果——暗物这一年，他以优异成绩考入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如

质粒子探测卫星团队的科研人员在破解暗物质这一今，事隔30多年再次回顾，那些曾经的辛苦和坎坷

谜题上率先取得突破。大名鼎鼎的“悟空”再一次让他几度唏嘘感叹。吴树范一再强调，“我是一个

吸引全世界的目光。非常幸运的人。从宏观上讲，正赶上我国改革开放

时间拨回到2015年12月17日，四川西昌，我国的新时代，使我从一个农村娃逐步成长为一名在高

首颗暗物质粒子探测卫星成功发射。“悟空”腾尖宇航技术领域的专家；从个人经历方面，我选择

空，震惊世界。航空航天的路虽然几经周折，但每到关键时刻，冥

那时，吴树范正是这一科学卫星研制单位的副冥之中总有一种力量能帮我‘转运’，借以实现自

总工程师。他2013年离开欧洲航天局技术研究中心己心中的愿望。”

回国进入中科院微小卫星工程中心担任副总工程吴树范是山东冠县人，家在农村，父母亲是小

师、中法天文观测卫星总师、立方星任务总师总指学教师。吴树范自小十分聪颖，在父亲的谆谆教诲

挥。下，刻苦学习，从小到大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作为“千人计划”特聘专家，吴树范曾就职于初中毕业时，母亲要求他报考小中专，也就是当时

欧洲多个航天机构。当年他放弃了优渥的工作生活的技术学校，以便早日就业，在经济上减轻家庭负

条件，毅然选择回国加入到微小卫星的研发事业担，也帮助弟弟妹妹顺利完成学业。在母亲的再三

中。劝说下，吴树范几分不情愿地走进招考技校的考

吴树范如此解释当年的决定：“在外国宇航局场。

工作期间，每次中国载人航天器升天的时候，很多而吴树范一心想读高中，这时，一个机会来临

同事都跑来祝贺我。作为中国人，我为祖国航天事了。1978年，山东省重点高中聊城一中“文革”后

业的快速发展感到骄傲，同时，我也感到我需要回首次面向农村学生招收三个农村班。得知这个消

国了。” 息，吴树范当然不会放过，在父亲的鼓励下前去参

吴树范： 1984年毕业于南京航空航天大学，1990年取得博士学位，留校任教。1995年获德国亚力山

大·冯·洪堡基金会奖学金，赴德国布伦瑞克技术大学任洪堡学者。1997年回南京航空航天大学任教，

1998年4月任职正教授兼系主任。1999年起相继赴荷兰代尔夫特技术大学宇航学院和英国萨瑞航天中心任

研究员。2002年4月赴欧洲航天局（ESA）航天技术研究中心任航天器控制系统高级工程师。2013年回国进

入中科院微小卫星工程中心担任中法天文观测卫星总师、立方星任务总师总指挥，现任上海交通大学航空

航天学院常务副院长、讲席教授。2018年4月，我会成立荷比卢分会，吴树范学长当选为分会会长。

“奔向祖国

最需要的地方”

“航空航天事业

是我灵魂深处的渴求”

吴树范：无限乐趣在航天文 / 林　帆

在吴树范眼里，世间最美的景物莫过于天际，一段重大人生转折，被寥寥数语轻描淡写带

那里遥远而神秘，缥缈又璀璨。过。对吴树范来说，奔向祖国最需要的地方，用奉

他对神秘天际的这种爱好，源于童年。乡间夏献诠释报国热情，就是这名老共产党员的义不容

天的夜晚，繁星闪烁。老槐树下，牛郎织女的故事辞。

从祖母口中娓娓道出，让吴树范为之着迷。可他的 2018年5月，吴树范有了新的责任，他全职加盟

着迷，不为牛郎和织女，而为牛郎星和织女星。那上海交通大学航空航天学院，担任常务副院长、讲

份着迷和好奇，成为他生命中的那颗闪亮的北斗席教授。就职的第一天，他说：“航空航天事业的

星，为他未来一生的事业发展指明了方向。发展进入新时代，作为一名空天人，应背负起时代

从航空到航天，从航天到深空探测，天外之天责任，不断创新，努力把学院建设成为一流的航空

的奥妙和美丽，深深吸引着他在航空航天领域不停航天学院。”

探索，不断前进。

2017年11月30日，国际著名科学期刊《自然》对于吴树范来说，1980年是他人生的转折点。

杂志在线发表了一项来自中国的重磅成果——暗物这一年，他以优异成绩考入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如

质粒子探测卫星团队的科研人员在破解暗物质这一今，事隔30多年再次回顾，那些曾经的辛苦和坎坷

谜题上率先取得突破。大名鼎鼎的“悟空”再一次让他几度唏嘘感叹。吴树范一再强调，“我是一个

吸引全世界的目光。非常幸运的人。从宏观上讲，正赶上我国改革开放

时间拨回到2015年12月17日，四川西昌，我国的新时代，使我从一个农村娃逐步成长为一名在高

首颗暗物质粒子探测卫星成功发射。“悟空”腾尖宇航技术领域的专家；从个人经历方面，我选择

空，震惊世界。航空航天的路虽然几经周折，但每到关键时刻，冥

那时，吴树范正是这一科学卫星研制单位的副冥之中总有一种力量能帮我‘转运’，借以实现自

总工程师。他2013年离开欧洲航天局技术研究中心己心中的愿望。”

回国进入中科院微小卫星工程中心担任副总工程吴树范是山东冠县人，家在农村，父母亲是小

师、中法天文观测卫星总师、立方星任务总师总指学教师。吴树范自小十分聪颖，在父亲的谆谆教诲

挥。下，刻苦学习，从小到大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作为“千人计划”特聘专家，吴树范曾就职于初中毕业时，母亲要求他报考小中专，也就是当时

欧洲多个航天机构。当年他放弃了优渥的工作生活的技术学校，以便早日就业，在经济上减轻家庭负

条件，毅然选择回国加入到微小卫星的研发事业担，也帮助弟弟妹妹顺利完成学业。在母亲的再三

中。劝说下，吴树范几分不情愿地走进招考技校的考

吴树范如此解释当年的决定：“在外国宇航局场。

工作期间，每次中国载人航天器升天的时候，很多而吴树范一心想读高中，这时，一个机会来临

同事都跑来祝贺我。作为中国人，我为祖国航天事了。1978年，山东省重点高中聊城一中“文革”后

业的快速发展感到骄傲，同时，我也感到我需要回首次面向农村学生招收三个农村班。得知这个消

国了。” 息，吴树范当然不会放过，在父亲的鼓励下前去参

吴树范： 1984年毕业于南京航空航天大学，1990年取得博士学位，留校任教。1995年获德国亚力山

大·冯·洪堡基金会奖学金，赴德国布伦瑞克技术大学任洪堡学者。1997年回南京航空航天大学任教，

1998年4月任职正教授兼系主任。1999年起相继赴荷兰代尔夫特技术大学宇航学院和英国萨瑞航天中心任

研究员。2002年4月赴欧洲航天局（ESA）航天技术研究中心任航天器控制系统高级工程师。2013年回国进

入中科院微小卫星工程中心担任中法天文观测卫星总师、立方星任务总师总指挥，现任上海交通大学航空

航天学院常务副院长、讲席教授。2018年4月，我会成立荷比卢分会，吴树范学长当选为分会会长。

“奔向祖国

最需要的地方”

“航空航天事业

是我灵魂深处的渴求”

考。结果，他以优异成绩同时考上技校和省重点高

中。

在技校与高中之间，家庭的实际困难使母亲的

意见占了上风。省重点高中开学后，吴树范眼睁睁

看着，却不能去报到。这时，命运给了他一次“转

运”的机会。为保证省重点高中的生源和质量，聊

城市教育局下文规定说，凡是被省重点高中录取的

学生，技校不予考虑。这样，在聊城一中规定报到

日期的最后一天，吴树范终于迈进了他渴望的高中

课堂。

高中两年，吴树范加倍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

机会，多少次的挑灯夜战，毕业后，他参加应届高

考，取得了全县理工科状元的好成绩。这时，家里

人建议他报考军医大学，这样在经济上、在衣食住

行上全免，还有津贴，可以早日缓解家庭困难，而

且学成后对家人、亲戚朋友都非常实用；但是他自

己却很希望报考工科，如上海交大或北京航空航天

大学，因为理工科，特别是神秘的航空航天技术领

域，深深地吸引着他。

考虑到家里的实际情况，吴树范第一志愿报考

了上海第二军医大学，第二志愿选报了南京航空航

天大学。上海第二军医大学考上了，可在参加军事时化作满天迷人的星光。

院校的特别体检时，因为一只眼睛的视力差了0.1

度，而未能录取。这样，又一次的“转运”，帮助

吴树范选择了他喜欢的专业！

吴树范庆幸当年步入了航空航天事业领域，以

至于1998年，自德国回来任职于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在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每一个日子，吴树范都

期间，吴树范同时获得两份国外的研究员位置，一加倍珍惜，加倍努力。10年寒窗，他一口气取得了

个是来自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从事机器人控制领域学士、硕士和博士学位，并留校任教。1995年，他

的研究与教学位置，另一个是来自荷兰代尔夫特技的研究项目《总能量原理在飞机横侧向飞行控制系

术大学宇航学院从事航天飞机控制技术方面的研究统中的推广应用》获得了德国洪堡研究基金，应邀

位置。吴树范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继续他对宇来到德国布伦瑞克技术大学飞行力学研究所，从事

航技术的痴迷与追求，尽管前者在待遇和发展前景客座研究。吴树范从总能量原理出发，提出了将发

方面颇有优势。动机推力作为主要能量来源，用飞机各操纵舵面实

“知道我为什么痴迷航空航天事业吗？因为那现能量的分配与转换，从而实现对飞机速度、高度

是我灵魂深处的渴求。”吴树范的一句话，让他经和航向的综合控制与管理的新颖原理。

历的那些坎坷的求学之路和尴尬、艰难的选择，顿为了改善飞机飞行控制系统的鲁棒性，他又申

请了洪堡基金会中的欧洲研究奖学金，于1996年秋出了大型民航飞机综合4维飞机轨迹/推力控制规律，

天来到了英国Strathclyde大学电子电气工程系，在工并以某大型运输机为模型，进行了具体的分析与设

业控制中心作访问研究，师从国际自动控制理论界计，获得了满意的仿真结果。

著名专家Michael J. Grimble教授。 1996年12月，吴树范向德方导师提交了一份沉

在英国3个月的访问期间，吴树范掌握了一个全甸甸的技术报告，详细阐述了自己的研究方法和成

新的理论——定量反馈理论，那是当时国际上十分果，圆满结束了在德国的客座研究工作。1998年

关注的一种新颖鲁棒控制方法。他探讨了该方法在 12月，吴树范应邀来到荷兰代尔夫特技术大学宇航

飞机横侧向飞行控制系统设计中的应用，并首次将学院从事航天飞机再入大气层阶段的飞行控制技术

此鲁棒设计方法与以解耦控制为特色的特征结构配研究。从此，他的研究领域由航空转向航天，飞离

置法相结合，成功地设计了既有性能鲁棒性，又具大气层，转向外太空，乃至深空科学探测领域的宇

动态解耦特性的横侧向综合飞行控制系统，获得了航技术研究。“从航空转入航天，觉得航天更神

出色的设计与仿真结果，其研究成果和报告得到英秘，觉得人类很渺小，觉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方和德方导师的高度评价。技术之外有技术，科学之路很漫长。”

返回德国布伦瑞克技术大学后，吴树范将在英说这番话时的吴树范，已经不是30多年前的高

国所掌握的新颖的控制理论与设计方法应用到自己中毕业生了，而是欧洲航天局航天技术研究中心宇

的研究课题，从飞机质点能量运动的原理出发，导航控制系统的高级专家。

“宇航技术，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考。结果，他以优异成绩同时考上技校和省重点高

中。

在技校与高中之间，家庭的实际困难使母亲的

意见占了上风。省重点高中开学后，吴树范眼睁睁

看着，却不能去报到。这时，命运给了他一次“转

运”的机会。为保证省重点高中的生源和质量，聊

城市教育局下文规定说，凡是被省重点高中录取的

学生，技校不予考虑。这样，在聊城一中规定报到

日期的最后一天，吴树范终于迈进了他渴望的高中

课堂。

高中两年，吴树范加倍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

机会，多少次的挑灯夜战，毕业后，他参加应届高

考，取得了全县理工科状元的好成绩。这时，家里

人建议他报考军医大学，这样在经济上、在衣食住

行上全免，还有津贴，可以早日缓解家庭困难，而

且学成后对家人、亲戚朋友都非常实用；但是他自

己却很希望报考工科，如上海交大或北京航空航天

大学，因为理工科，特别是神秘的航空航天技术领

域，深深地吸引着他。

考虑到家里的实际情况，吴树范第一志愿报考

了上海第二军医大学，第二志愿选报了南京航空航

天大学。上海第二军医大学考上了，可在参加军事时化作满天迷人的星光。

院校的特别体检时，因为一只眼睛的视力差了0.1

度，而未能录取。这样，又一次的“转运”，帮助

吴树范选择了他喜欢的专业！

吴树范庆幸当年步入了航空航天事业领域，以

至于1998年，自德国回来任职于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在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每一个日子，吴树范都

期间，吴树范同时获得两份国外的研究员位置，一加倍珍惜，加倍努力。10年寒窗，他一口气取得了

个是来自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从事机器人控制领域学士、硕士和博士学位，并留校任教。1995年，他

的研究与教学位置，另一个是来自荷兰代尔夫特技的研究项目《总能量原理在飞机横侧向飞行控制系

术大学宇航学院从事航天飞机控制技术方面的研究统中的推广应用》获得了德国洪堡研究基金，应邀

位置。吴树范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继续他对宇来到德国布伦瑞克技术大学飞行力学研究所，从事

航技术的痴迷与追求，尽管前者在待遇和发展前景客座研究。吴树范从总能量原理出发，提出了将发

方面颇有优势。动机推力作为主要能量来源，用飞机各操纵舵面实

“知道我为什么痴迷航空航天事业吗？因为那现能量的分配与转换，从而实现对飞机速度、高度

是我灵魂深处的渴求。”吴树范的一句话，让他经和航向的综合控制与管理的新颖原理。

历的那些坎坷的求学之路和尴尬、艰难的选择，顿为了改善飞机飞行控制系统的鲁棒性，他又申

请了洪堡基金会中的欧洲研究奖学金，于1996年秋出了大型民航飞机综合4维飞机轨迹/推力控制规律，

天来到了英国Strathclyde大学电子电气工程系，在工并以某大型运输机为模型，进行了具体的分析与设

业控制中心作访问研究，师从国际自动控制理论界计，获得了满意的仿真结果。

著名专家Michael J. Grimble教授。 1996年12月，吴树范向德方导师提交了一份沉

在英国3个月的访问期间，吴树范掌握了一个全甸甸的技术报告，详细阐述了自己的研究方法和成

新的理论——定量反馈理论，那是当时国际上十分果，圆满结束了在德国的客座研究工作。1998年

关注的一种新颖鲁棒控制方法。他探讨了该方法在 12月，吴树范应邀来到荷兰代尔夫特技术大学宇航

飞机横侧向飞行控制系统设计中的应用，并首次将学院从事航天飞机再入大气层阶段的飞行控制技术

此鲁棒设计方法与以解耦控制为特色的特征结构配研究。从此，他的研究领域由航空转向航天，飞离

置法相结合，成功地设计了既有性能鲁棒性，又具大气层，转向外太空，乃至深空科学探测领域的宇

动态解耦特性的横侧向综合飞行控制系统，获得了航技术研究。“从航空转入航天，觉得航天更神

出色的设计与仿真结果，其研究成果和报告得到英秘，觉得人类很渺小，觉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方和德方导师的高度评价。技术之外有技术，科学之路很漫长。”

返回德国布伦瑞克技术大学后，吴树范将在英说这番话时的吴树范，已经不是30多年前的高

国所掌握的新颖的控制理论与设计方法应用到自己中毕业生了，而是欧洲航天局航天技术研究中心宇

的研究课题，从飞机质点能量运动的原理出发，导航控制系统的高级专家。

“宇航技术，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日本地场产业及地域名品的振兴文 / 唐胜春

INSIGHTS深度思考

“爆买”一词源自日语，其对象从原先的奢侈品、消费品、日常用品逐渐演化到了高新技术、技术人

才和知识产权、生态文明等诸多方面。2017年度，中国大陆735.6万赴日游客用脚和钱包对“爆买”一词作

出生动的注解，也对支撑起“Made in Japan”神话背后的工匠精神、老铺名店等兴趣渐浓。

事实上，“Made in Japan”背后真正的英雄是那些占据全日本企业97%以上的中小企业，特别是那些

至今为止国人关注甚少的“地场产业”。它们才是日本精工制作和专精特新的精髓所在，也恰恰可能是中

国从长远处着眼、从战略高度应对美国贸易战，推动地方经济转型升级、向外对接、从而在国内打造内生

型经济生态、在“一带一路”上实现突破的捷径之一。

2014 年底，国务院发布《关于创新重点领域投

融资机制鼓励社会投资的指导意见》，鼓励民间资

本研制、发射和运营商业遥感卫星。这引发了中国

民营企业进入这一行业的热潮，促进了商业航天产

2011年8月在北京举办的“第三届海外高层次人业的发展。同时，像美国SpaceX等民企在航天领域

才建言献策座谈会”上，吴树范应邀专程前来与如火如荼的举动，也带动了国内民营企业的“航天

会，并就国家航天高技术领域的发展方向和策略撰梦”“卫星梦”。第二年，国家发改委、财政部、

写了论文，提出自己的建议和观点。吴树范介绍国防科工局三部门又联合印发了《国家民用空间基

说，进入21世纪，我国在应用卫星、载人航天、探础设施中长期发展规划（2015-2025 年）》，再次提

月工程三大领域已经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和骄人的成出支持民间资本投资卫星研制和系统建设。“许多

绩，受到世界各航天大国的瞩目与认可，成功跻身商业公司从2015年开始进入到了航天领域。一些民

于世界航天大国之列，但在深空科学探测领域，我企的微纳卫星也成功发射升空。 ” 吴树范说。

国在很多相关的技术方面目前还是一片空白，距离 2015年因此被称为中国商业航天元年。

世界航天强国还有相当距离，落后于美国、俄罗如今，全球商业航天发展迅猛，未来五年无疑

斯、欧洲、日本等国和地区，尚与印度同处在起步将扮演更积极的角色。面对马斯克梦想的“将人类

阶段。送到太空旅游”的豪情，吴树范认为，虽然我们的

在那次的座谈会上，他建议将深空科学探测作航天技术比国外还落后十几二十年。而商业航天的

为我们国家的战略性技术领域，这决定着一个国家差距只是几年而已。只要下决心做，十年内我们也

在未来国际舞台上的地位和在很多国际问题上的话可以做到“太空旅行”。“预计到2020年，我国将

语权，同时还能不断催生许多涉及国计民生的新兴会有200多个微纳卫星在轨运行，目前了解到的就有

产业。 30多个纳米卫星和100多个微卫星正在研发中。”

从回国伊始，吴树范就在不断为我国的航天产吴树范说，随着大量商业微纳卫星发射升空，

业奔走呼告、献计献策。他认为，我们正赶上了空世界航天格局或将逐渐改变。“中国的微纳卫星技

间应用领域的一轮革命，中国的微纳卫星事业还正术虽然已经有了长足进步，但要赶超发达国家，我

处于懵懂和起步阶段，有很多的商机。扩展新的应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吴树范在2018年中国航天

用领域大有可为，真正面向用户的领域是我们应该日活动期间坦言，“中国微纳卫星的数量在国际上

值得去探索的空间。的占比目前仅有2.6,%，未来五年相信中国的微纳卫

星占比会增长许多，或许会超过10%。”中国商业航

天还是刚刚起步的朝阳产业，在微型和纳米卫星领

域，黄金发展期已经不远了。2017年，吴树范创建

北京微纳星空科技有限公司，在这场空间应用领域

的革命中开始书写自己的故事。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句

源自屈原的名句，也是吴树范时常激励和告诫自己

的座右铭。在那遥远、神秘的天际里，有他永不停

止的探索和追求。

（本文根据《留学生》编辑）

“我们正赶上了

空间应用领域的一轮革命”

日本地场产业及地域名品的振兴文 / 唐胜春

“爆买”一词源自日语，其对象从原先的奢侈品、消费品、日常用品逐渐演化到了高新技术、技术人

才和知识产权、生态文明等诸多方面。2017年度，中国大陆735.6万赴日游客用脚和钱包对“爆买”一词作

出生动的注解，也对支撑起“Made in Japan”神话背后的工匠精神、老铺名店等兴趣渐浓。

事实上，“Made in Japan”背后真正的英雄是那些占据全日本企业97%以上的中小企业，特别是那些

至今为止国人关注甚少的“地场产业”。它们才是日本精工制作和专精特新的精髓所在，也恰恰可能是中

国从长远处着眼、从战略高度应对美国贸易战，推动地方经济转型升级、向外对接、从而在国内打造内生

型经济生态、在“一带一路”上实现突破的捷径之一。

2014 年底，国务院发布《关于创新重点领域投

融资机制鼓励社会投资的指导意见》，鼓励民间资

本研制、发射和运营商业遥感卫星。这引发了中国

民营企业进入这一行业的热潮，促进了商业航天产

2011年8月在北京举办的“第三届海外高层次人业的发展。同时，像美国SpaceX等民企在航天领域

才建言献策座谈会”上，吴树范应邀专程前来与如火如荼的举动，也带动了国内民营企业的“航天

会，并就国家航天高技术领域的发展方向和策略撰梦”“卫星梦”。第二年，国家发改委、财政部、

写了论文，提出自己的建议和观点。吴树范介绍国防科工局三部门又联合印发了《国家民用空间基

说，进入21世纪，我国在应用卫星、载人航天、探础设施中长期发展规划（2015-2025 年）》，再次提

月工程三大领域已经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和骄人的成出支持民间资本投资卫星研制和系统建设。“许多

绩，受到世界各航天大国的瞩目与认可，成功跻身商业公司从2015年开始进入到了航天领域。一些民

于世界航天大国之列，但在深空科学探测领域，我企的微纳卫星也成功发射升空。 ” 吴树范说。

国在很多相关的技术方面目前还是一片空白，距离 2015年因此被称为中国商业航天元年。

世界航天强国还有相当距离，落后于美国、俄罗如今，全球商业航天发展迅猛，未来五年无疑

斯、欧洲、日本等国和地区，尚与印度同处在起步将扮演更积极的角色。面对马斯克梦想的“将人类

阶段。送到太空旅游”的豪情，吴树范认为，虽然我们的

在那次的座谈会上，他建议将深空科学探测作航天技术比国外还落后十几二十年。而商业航天的

为我们国家的战略性技术领域，这决定着一个国家差距只是几年而已。只要下决心做，十年内我们也

在未来国际舞台上的地位和在很多国际问题上的话可以做到“太空旅行”。“预计到2020年，我国将

语权，同时还能不断催生许多涉及国计民生的新兴会有200多个微纳卫星在轨运行，目前了解到的就有

产业。 30多个纳米卫星和100多个微卫星正在研发中。”

从回国伊始，吴树范就在不断为我国的航天产吴树范说，随着大量商业微纳卫星发射升空，

业奔走呼告、献计献策。他认为，我们正赶上了空世界航天格局或将逐渐改变。“中国的微纳卫星技

间应用领域的一轮革命，中国的微纳卫星事业还正术虽然已经有了长足进步，但要赶超发达国家，我

处于懵懂和起步阶段，有很多的商机。扩展新的应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吴树范在2018年中国航天

用领域大有可为，真正面向用户的领域是我们应该日活动期间坦言，“中国微纳卫星的数量在国际上

值得去探索的空间。的占比目前仅有2.6,%，未来五年相信中国的微纳卫

星占比会增长许多，或许会超过10%。”中国商业航

天还是刚刚起步的朝阳产业，在微型和纳米卫星领

域，黄金发展期已经不远了。2017年，吴树范创建

北京微纳星空科技有限公司，在这场空间应用领域

的革命中开始书写自己的故事。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句

源自屈原的名句，也是吴树范时常激励和告诫自己

的座右铭。在那遥远、神秘的天际里，有他永不停

止的探索和追求。

（本文根据《留学生》编辑）

“我们正赶上了

空间应用领域的一轮革命”

每年销售额1亿日元以上的产品有131种，产值总额

达到了1400亿日元。

该项运动，通过日本国内其他地域或者国际协

力机构青年海外协力队，在中国、泰国、越南、柬

埔寨等海外推广。日本政府作为对发展中国家的合

作方式，支援“一村一品”运动。

“一村一品”运动获得了很大成功，后来逐渐

演化出官方推行的地域团体商标制度。在“一村一

品”运动中涌现出来的众多地域名品，其中相当部

分经历了历史考验，形成了稳定的口碑和品牌效

应。比如“一村一品”发源地的大分县，丰后牛、

关鲹、关鲭等被纳入了地域团体商标名录。

时候换了门庭。唯有那些不朽的长寿企业、老铺名平松守彦先生1979年曾受中共中央党校邀请来

店顽强地生存下来，并且传承发展、愈久弥坚。华传经送宝，1983年访问上海，老市长汪道涵曾接

待他。随后，“一村一品”运动对中国产生了积极“一村一品”运动

的影响。农业部2011年8月公布的“全国‘一村一

品’示范村镇”名单共有300多处，其中山东省最最早的 “ 一村一品 ” 运动（ One Village One

多。上海有5处分别是浦东新区大团镇赵桥村（水蜜Product Movement, OVOP）作为地域经济振兴战略，

桃）、奉贤区青村镇解放村（黄桃）、嘉定区马陆是1980年开始在日本大分县所有乡村开始兴起的。

镇（葡萄）、青浦区练塘镇（茭白）、崇明区中兴1979年，当时的大分县知事平松守彦开始倡导各乡

镇（花菜）。村各培育一个特产品，推动了地域发展的活力。

该运动的原点是大山町（现日田市大山町）地域团体商标策略

1961年开始兴起的NPC（New Plum and Chestnut）运

动。大山町的地势大多是不适合水稻耕种的山间在促进地域经济发展、保护传统既有品牌、培

地，于是因地制宜，提出了“种植梅栗销往夏威育和打造新品牌和新竞争优势方面，日本政府可谓

夷”的口号，收益率大增，除了适宜生产的农作下足了功夫。

物、水果以外，还加工成为附加价值高的干梅等。早在2006年4月，日本就创设了地域团体商标制

平松知事着眼于此成功做法，推广全县，就是所谓度，这是为了“地域标杆”的品牌而确立的第一

的“一村一品”运动。步，以适当保护地域品牌、通过维护信用提升竞争

在“本土化，才是国际化”的标语下，大分县力和地域经济活性化为目的。至今为止，地域活用

提出了要生产全国甚至世界通行的产品的目标，尊案例为数不少。到2018年1月末，农林水产、传统工

重自主组合，行政方面从技术、市场营销等侧面提艺品、温泉、地方特色美食这样广阔的领域，已有

供支持，培育自主培育特产品的人和地域。生产附 621个地域团体品牌得到确认。

加价值高的特产品，瞄准改进农林水产收益构成。取得地域团体品牌的商家，在与大企业做生意

在大分县，“一村一品”运动造就了香菇、臭橙、时信用度得以提升，客户得以增加，商品的品牌价

大棚柑橘、丰后牛、关鲹、关鲭、大分麦烧酒等全值得以升值，销售单价也得到上升。同时，对付假

国通用的名品。现在，特产品品目已达336种，其中冒伪劣产品也收到了成效。特别是有商家在办理外

夕阳西下，店铺林立的老铺街——东京银座

享誉全球的日本地场产业

地场产业是指在一定的地域范围内，由某个特

定业种的当地资本中小企业集群形成的产业。日本

人常将其称为“地场产”，或“地域产业”。地域

产业往往依存于该地域，范围比地场产业更广。与

日本的“传统产业”也有所区别，传统产业是指江

户时期或者更早时期在各地发展起来，包括手工制

造日用品等工艺品的工业，其中多为受益于就近取

得原材料和自然条件等。从历史演变来看，食品加

工和观光业等产业，是地场产业里最重要的门类。

日本的众多地场产业，即使在全世界范围内都

上。此外，东京都八王子市的领带、兵库县丰冈市有着很大的知名度和影响力。以新泻县燕三条地区

的箱包、香川县东香川市的手套、兵库县加古川市的不锈钢餐具为例。历史上人们对于燕三条的认知

的袜子、爱媛县今治市的毛巾、新泻县五泉市的针是从越后（新泻）运送到江户（东京）的洋钉在灾

织品、奈良县三町的棒球手套、香川县丸龟市的团后重建时发挥作用开始的。燕市是不锈钢制品基

扇等等，这些都是与人们生活紧密相关的日用品十地，三条市是传统铸铁加工基地，两市地名合在一

大产地。起的“燕三条”则是新干线的一个站名。现在，海

外游客在燕三条考察、在工厂店前排队购买已成为“爆买”必到老铺街

时尚。日常生活用的一个不锈钢饭盒，AISAWA品牌

就可以让消费者“一辈子一个足矣”。东京日本桥地场产业的形成往往少不了几家核心的领头企

Coredo百货店里，SUWADA品牌的指甲钳最贵的一把业，其中不乏有创业百年甚至千年历史传承的老铺

售价64800日元，约合人民币3900元。该牌子的指甲名店。老铺名店的集聚，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众多的

钳在2016年《华尔街日报》报道中国游客海外单个 “老铺街”。

品牌爆买排行榜上排名第三，列冈本安全套、花王据生产性出版改订新版、横泽利昌编著《老铺

卫生巾之后。企业的研究——向100年企业学习连续的革新与创

造》一书介绍，日本全国从北到南共有42条老铺

街，其中最多的是京都和名古屋，各有6条。其次就

是东京，有4条。东京之所以有众多老铺集聚，除了

明治维新后原本就在江户（现东京）本地创业发展

的企业以外，其他一些原本发源于京都、大阪等关

西以及其他地区的老企业随着东京首都圈一极化的

发展而都逐渐集中过来了。东京的老铺街集中于中

央区和千代田区两个区，也就是皇居周围几公里范

围。中央区的两条街是日本桥和银座1-8丁目，千代

支撑起“Made in JAPAN”品牌的，还有以鲭江田区的两条街是神田的神保町和须田町。

市为中心的福井县眼镜，产量号称占居全日本90%以因为竞争激励，许多老店往往在人们不注意的

新泻县不锈钢名品AISAWA饭盒和SUWADA指甲钳

福井县鲭江市的街头广告，充满眼镜艺术的灵性

每年销售额1亿日元以上的产品有131种，产值总额

达到了1400亿日元。

该项运动，通过日本国内其他地域或者国际协

力机构青年海外协力队，在中国、泰国、越南、柬

埔寨等海外推广。日本政府作为对发展中国家的合

作方式，支援“一村一品”运动。

“一村一品”运动获得了很大成功，后来逐渐

演化出官方推行的地域团体商标制度。在“一村一

品”运动中涌现出来的众多地域名品，其中相当部

分经历了历史考验，形成了稳定的口碑和品牌效

应。比如“一村一品”发源地的大分县，丰后牛、

关鲹、关鲭等被纳入了地域团体商标名录。

时候换了门庭。唯有那些不朽的长寿企业、老铺名平松守彦先生1979年曾受中共中央党校邀请来

店顽强地生存下来，并且传承发展、愈久弥坚。华传经送宝，1983年访问上海，老市长汪道涵曾接

待他。随后，“一村一品”运动对中国产生了积极“一村一品”运动

的影响。农业部2011年8月公布的“全国‘一村一

品’示范村镇”名单共有300多处，其中山东省最最早的 “ 一村一品 ” 运动（ One Village One

多。上海有5处分别是浦东新区大团镇赵桥村（水蜜Product Movement, OVOP）作为地域经济振兴战略，

桃）、奉贤区青村镇解放村（黄桃）、嘉定区马陆是1980年开始在日本大分县所有乡村开始兴起的。

镇（葡萄）、青浦区练塘镇（茭白）、崇明区中兴1979年，当时的大分县知事平松守彦开始倡导各乡

镇（花菜）。村各培育一个特产品，推动了地域发展的活力。

该运动的原点是大山町（现日田市大山町）地域团体商标策略

1961年开始兴起的NPC（New Plum and Chestnut）运

动。大山町的地势大多是不适合水稻耕种的山间在促进地域经济发展、保护传统既有品牌、培

地，于是因地制宜，提出了“种植梅栗销往夏威育和打造新品牌和新竞争优势方面，日本政府可谓

夷”的口号，收益率大增，除了适宜生产的农作下足了功夫。

物、水果以外，还加工成为附加价值高的干梅等。早在2006年4月，日本就创设了地域团体商标制

平松知事着眼于此成功做法，推广全县，就是所谓度，这是为了“地域标杆”的品牌而确立的第一

的“一村一品”运动。步，以适当保护地域品牌、通过维护信用提升竞争

在“本土化，才是国际化”的标语下，大分县力和地域经济活性化为目的。至今为止，地域活用

提出了要生产全国甚至世界通行的产品的目标，尊案例为数不少。到2018年1月末，农林水产、传统工

重自主组合，行政方面从技术、市场营销等侧面提艺品、温泉、地方特色美食这样广阔的领域，已有

供支持，培育自主培育特产品的人和地域。生产附 621个地域团体品牌得到确认。

加价值高的特产品，瞄准改进农林水产收益构成。取得地域团体品牌的商家，在与大企业做生意

在大分县，“一村一品”运动造就了香菇、臭橙、时信用度得以提升，客户得以增加，商品的品牌价

大棚柑橘、丰后牛、关鲹、关鲭、大分麦烧酒等全值得以升值，销售单价也得到上升。同时，对付假

国通用的名品。现在，特产品品目已达336种，其中冒伪劣产品也收到了成效。特别是有商家在办理外

夕阳西下，店铺林立的老铺街——东京银座

享誉全球的日本地场产业

地场产业是指在一定的地域范围内，由某个特

定业种的当地资本中小企业集群形成的产业。日本

人常将其称为“地场产”，或“地域产业”。地域

产业往往依存于该地域，范围比地场产业更广。与

日本的“传统产业”也有所区别，传统产业是指江

户时期或者更早时期在各地发展起来，包括手工制

造日用品等工艺品的工业，其中多为受益于就近取

得原材料和自然条件等。从历史演变来看，食品加

工和观光业等产业，是地场产业里最重要的门类。

日本的众多地场产业，即使在全世界范围内都

上。此外，东京都八王子市的领带、兵库县丰冈市有着很大的知名度和影响力。以新泻县燕三条地区

的箱包、香川县东香川市的手套、兵库县加古川市的不锈钢餐具为例。历史上人们对于燕三条的认知

的袜子、爱媛县今治市的毛巾、新泻县五泉市的针是从越后（新泻）运送到江户（东京）的洋钉在灾

织品、奈良县三町的棒球手套、香川县丸龟市的团后重建时发挥作用开始的。燕市是不锈钢制品基

扇等等，这些都是与人们生活紧密相关的日用品十地，三条市是传统铸铁加工基地，两市地名合在一

大产地。起的“燕三条”则是新干线的一个站名。现在，海

外游客在燕三条考察、在工厂店前排队购买已成为“爆买”必到老铺街

时尚。日常生活用的一个不锈钢饭盒，AISAWA品牌

就可以让消费者“一辈子一个足矣”。东京日本桥地场产业的形成往往少不了几家核心的领头企

Coredo百货店里，SUWADA品牌的指甲钳最贵的一把业，其中不乏有创业百年甚至千年历史传承的老铺

售价64800日元，约合人民币3900元。该牌子的指甲名店。老铺名店的集聚，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众多的

钳在2016年《华尔街日报》报道中国游客海外单个 “老铺街”。

品牌爆买排行榜上排名第三，列冈本安全套、花王据生产性出版改订新版、横泽利昌编著《老铺

卫生巾之后。企业的研究——向100年企业学习连续的革新与创

造》一书介绍，日本全国从北到南共有42条老铺

街，其中最多的是京都和名古屋，各有6条。其次就

是东京，有4条。东京之所以有众多老铺集聚，除了

明治维新后原本就在江户（现东京）本地创业发展

的企业以外，其他一些原本发源于京都、大阪等关

西以及其他地区的老企业随着东京首都圈一极化的

发展而都逐渐集中过来了。东京的老铺街集中于中

央区和千代田区两个区，也就是皇居周围几公里范

围。中央区的两条街是日本桥和银座1-8丁目，千代

支撑起“Made in JAPAN”品牌的，还有以鲭江田区的两条街是神田的神保町和须田町。

市为中心的福井县眼镜，产量号称占居全日本90%以因为竞争激励，许多老店往往在人们不注意的

新泻县不锈钢名品AISAWA饭盒和SUWADA指甲钳

福井县鲭江市的街头广告，充满眼镜艺术的灵性

国申办补助金时，在海外也取得了商标，将地域品特别是出口依赖型企业应声倒下。而当年从江户时

牌推向世界，业务走向了海外。期集聚形成，到明治时期以出口型为主发展起来的

2018年3月，经济产业省发布了《地域团体商标众多地场产业，在经历朝鲜战争特需黄金期的大发

指南2018》，标志着地域品牌振兴战略进入了实质展后，终于在“尼克松冲击”和广场协议美元贬值

性阶段。这是以 2020年东京奥运会为契机，在日元大幅升值的一波波严重冲击下练就了结构改

2017年吸引2800万外国游客的基础上，希望更多地革、创新发展的不坏真身。就是这样一批最顽强的

推动海外游客到日本各地享受美丽的自然景色和文地场产业凭借其长年来积累起的品质和口碑，能审

化品质、增加日本粉丝、加强地域活性化的一大举时度势地科学评估域内外市场依存度，及时调整域

措。内和国内产销量，最终渡过了一次次难关，发展至

经济产业省为了进一步支持这些商家，2018年今。这对于当下正面临美国贸易战的中国来说，从

1月决定实施“地域团体商标Mark”。此Mark就是长远眼光来看启示作用非同一般。

“地域名品之证”，通过商品包装、广告等发布内一方面，引进日本地域团体商标制度及经验。

容，为地域名品做更好的宣传，防止仿冒伪劣产品在供给侧改革背景下，像当年引进“一村一品”运

流通。动经验一样，在消化吸收的基础上引进地域名品振

兴经验。特别是放宽工商查名管制，建立相应的地贸易战教训对中国的借鉴

名与名品联动体系，让承载着中华文化深厚底蕴的

历史地名、山川湖泊、人文传说等为新时代中国经日本地场产业的发展有其特定的背景，更多地

济发展服务，支持地方名品传承与培育、发展。受其历史发展时代和地域特性所影响。日本政府有

另一方面，加强对日产业对接合作。可以发挥意识地加以引导，许多地域名称特别是历史名城、

自贸试验区桥头堡作用，搭建区县经济与日本地场习惯名称等在经过严格审查后可以为产品、服务的

产业对接服务平台，从信息、知识产权和贸易投资品牌价值发挥作用，这一点很值得中国借鉴和学

咨询等多角度提供服务支持。在对外经贸合作甚至习。

外交层面，可以强化地场产业交流对接机制，在友中国众多地名和品牌，在历史的发展过程中沉

好城市项下物色友好乡镇/乡村，推动建立“地场产淀深厚，但一旦政策变动、行政区域合并拆分等原

业姐妹乡镇/乡村”。因，很多遗憾地被抛弃不用，以至于消失在了历史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区域经济发展成效显深处。远的不说，上海在建国后公私合营等运动中

著，城市化从20%急速提升到了50%以上，然而仍有众多经典品牌就消失了。后来，有多次区县合并，

众多未被惠及的小村庄和偏僻地区，“特色小镇”很多地名、路名、地标等也没有好好传承。如果有

建设也存在“内容不足”的问题。我们可以有效借意识地加以挖掘、活用的话，这些应该是一笔很大

鉴日本做法，比如将地域名品振兴经验融入到近年很好的文化宝藏。

来风生水起的特色小镇建设，将“一村一品”、地当然，日本制造虽然有着精工制作的优良传

场产业、甚至“Cool Japan”“故乡税”等有效做法统，也存在着致命伤。人口老龄化、少子化和年轻

选择性地运用到城市化恩惠未及地区。进一步培养一代不愿传承中小企业传统工艺和技术，许多本来

中国内生型市场和经济生态，依托扩大内需和产业产业和技术高度集聚的地场产业随着人口减少和东

高度，发展中国特色的地场产业。京一极化的演变而日趋没落。

历史上，日本也曾领教过美国贸易战的苦头，（作者：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东京事

务所首席代表）在那腥风血雨的年代，众多曾经辉煌的大中型企业

晨曦中你拔地而起，我们就在你的形象里

文 / 金亚秋

1978年，祖国迎来了改革开放和科学的春天。在北京火车站接我们，按照名单在国内培养的研究

大学恢复了高考，中国科学院恢复了研究生制度。生去北京林学院旧址，那里作为中科院研究生院；

那时，我正在广西山区的工厂里，考上了北京中国公派出国研究生去玉泉路中国科技大学的北京留守

科学院大气物理所的研究生；随后不久，接到通知部，负责我们公派出国研究生的英语训练班。我们

参加英语口试，我被选拔为中科院公派出国研究 100个研究生分成5个班，我分在三班，有二十来

生。岁月如梭，至今已整整40年了。在这40年里，人，上下铺住在一个临时的大平房里，夏天没有空

我们亲历了祖国改革开放的伟大征程，见证了我国调，冬天没有澡堂，条件很简陋。在中断了十余年

40年来的巨大的发展成就。回顾岁月峥嵘，展望未的正规学习之后，我们深知一切得来不易，开始了

来，更增强我们在新时代建设祖国为世界科技强国十分紧张加倍努力的学习。

的信心、责任与力量。前些年，我到北京又去了一次当年英训班的玉

1978年，北京中国科学院各研究所录取了约泉路原址，现在那里已成了中国科学院大学。到处

1100名研究生，其中约100名为公派出国研究生，我是高楼林立，当年我们二十多人一间的平房早已不

是其中之一。在祖国命运发生重大变化的时刻，我见了。我尽力辨识当年苦读时的每一个方位，只有

又回到了阔别8年的北京。中科院教育局的一位同志当年的礼堂还在，它见证了中国一个时代的巨变。

1978年，中国科

学院公派出国研

究生英训班三班

合影（笔者在第

三排右三）

th40 ANNIVERSARY OF REFORM & OPENING纪念改革开放40年

国申办补助金时，在海外也取得了商标，将地域品特别是出口依赖型企业应声倒下。而当年从江户时

牌推向世界，业务走向了海外。期集聚形成，到明治时期以出口型为主发展起来的

2018年3月，经济产业省发布了《地域团体商标众多地场产业，在经历朝鲜战争特需黄金期的大发

指南2018》，标志着地域品牌振兴战略进入了实质展后，终于在“尼克松冲击”和广场协议美元贬值

性阶段。这是以 2020年东京奥运会为契机，在日元大幅升值的一波波严重冲击下练就了结构改

2017年吸引2800万外国游客的基础上，希望更多地革、创新发展的不坏真身。就是这样一批最顽强的

推动海外游客到日本各地享受美丽的自然景色和文地场产业凭借其长年来积累起的品质和口碑，能审

化品质、增加日本粉丝、加强地域活性化的一大举时度势地科学评估域内外市场依存度，及时调整域

措。内和国内产销量，最终渡过了一次次难关，发展至

经济产业省为了进一步支持这些商家，2018年今。这对于当下正面临美国贸易战的中国来说，从

1月决定实施“地域团体商标Mark”。此Mark就是长远眼光来看启示作用非同一般。

“地域名品之证”，通过商品包装、广告等发布内一方面，引进日本地域团体商标制度及经验。

容，为地域名品做更好的宣传，防止仿冒伪劣产品在供给侧改革背景下，像当年引进“一村一品”运

流通。动经验一样，在消化吸收的基础上引进地域名品振

兴经验。特别是放宽工商查名管制，建立相应的地贸易战教训对中国的借鉴

名与名品联动体系，让承载着中华文化深厚底蕴的

历史地名、山川湖泊、人文传说等为新时代中国经日本地场产业的发展有其特定的背景，更多地

济发展服务，支持地方名品传承与培育、发展。受其历史发展时代和地域特性所影响。日本政府有

另一方面，加强对日产业对接合作。可以发挥意识地加以引导，许多地域名称特别是历史名城、

自贸试验区桥头堡作用，搭建区县经济与日本地场习惯名称等在经过严格审查后可以为产品、服务的

产业对接服务平台，从信息、知识产权和贸易投资品牌价值发挥作用，这一点很值得中国借鉴和学

咨询等多角度提供服务支持。在对外经贸合作甚至习。

外交层面，可以强化地场产业交流对接机制，在友中国众多地名和品牌，在历史的发展过程中沉

好城市项下物色友好乡镇/乡村，推动建立“地场产淀深厚，但一旦政策变动、行政区域合并拆分等原

业姐妹乡镇/乡村”。因，很多遗憾地被抛弃不用，以至于消失在了历史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区域经济发展成效显深处。远的不说，上海在建国后公私合营等运动中

著，城市化从20%急速提升到了50%以上，然而仍有众多经典品牌就消失了。后来，有多次区县合并，

众多未被惠及的小村庄和偏僻地区，“特色小镇”很多地名、路名、地标等也没有好好传承。如果有

建设也存在“内容不足”的问题。我们可以有效借意识地加以挖掘、活用的话，这些应该是一笔很大

鉴日本做法，比如将地域名品振兴经验融入到近年很好的文化宝藏。

来风生水起的特色小镇建设，将“一村一品”、地当然，日本制造虽然有着精工制作的优良传

场产业、甚至“Cool Japan”“故乡税”等有效做法统，也存在着致命伤。人口老龄化、少子化和年轻

选择性地运用到城市化恩惠未及地区。进一步培养一代不愿传承中小企业传统工艺和技术，许多本来

中国内生型市场和经济生态，依托扩大内需和产业产业和技术高度集聚的地场产业随着人口减少和东

高度，发展中国特色的地场产业。京一极化的演变而日趋没落。

历史上，日本也曾领教过美国贸易战的苦头，（作者：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东京事

务所首席代表）在那腥风血雨的年代，众多曾经辉煌的大中型企业

晨曦中你拔地而起，我们就在你的形象里

文 / 金亚秋

1978年，祖国迎来了改革开放和科学的春天。在北京火车站接我们，按照名单在国内培养的研究

大学恢复了高考，中国科学院恢复了研究生制度。生去北京林学院旧址，那里作为中科院研究生院；

那时，我正在广西山区的工厂里，考上了北京中国公派出国研究生去玉泉路中国科技大学的北京留守

科学院大气物理所的研究生；随后不久，接到通知部，负责我们公派出国研究生的英语训练班。我们

参加英语口试，我被选拔为中科院公派出国研究 100个研究生分成5个班，我分在三班，有二十来

生。岁月如梭，至今已整整40年了。在这40年里，人，上下铺住在一个临时的大平房里，夏天没有空

我们亲历了祖国改革开放的伟大征程，见证了我国调，冬天没有澡堂，条件很简陋。在中断了十余年

40年来的巨大的发展成就。回顾岁月峥嵘，展望未的正规学习之后，我们深知一切得来不易，开始了

来，更增强我们在新时代建设祖国为世界科技强国十分紧张加倍努力的学习。

的信心、责任与力量。前些年，我到北京又去了一次当年英训班的玉

1978年，北京中国科学院各研究所录取了约泉路原址，现在那里已成了中国科学院大学。到处

1100名研究生，其中约100名为公派出国研究生，我是高楼林立，当年我们二十多人一间的平房早已不

是其中之一。在祖国命运发生重大变化的时刻，我见了。我尽力辨识当年苦读时的每一个方位，只有

又回到了阔别8年的北京。中科院教育局的一位同志当年的礼堂还在，它见证了中国一个时代的巨变。

1978年，中国科

学院公派出国研

究生英训班三班

合影（笔者在第

三排右三）

经过一年的英语学习，出国研究生班的同学开的研究生。

始陆续派遣出国学习。我被录取为美国麻省理工学十年浩劫后，我们这一代留学生在祖国与人民

院（MIT）电气工程与计算机科学（EECS）系的研的殷切期望中出国，自觉地把这种家国重任放在自

究生，1980年1月5日来到了美国。当时中美建交不己肩上。中国人生就的最终归属是中国的事业，这

久，还没有中国至美国的直航航班，我们从北京出是难以割舍的。在美国AER与纽约城市大学任职三

发，经拉瓦尔品第、法兰克福、巴黎、纽约的多次年之后，我于1988年1月带领全家回到了阔别8年的

转机，三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才到达位于华盛顿的祖国，来到上海复旦大学工作。

中国驻美大使馆。 1988年，国内改革开放才是第10个年头，社会

我到MIT时，国内在那里只有几名访问学者、两经济生活有了改善，但副食品仍需凭票供应，生活

名在机械系注册的研究生。一年后，我就得到了与工作各方面仍有不少困难。我到复旦大学工作

MIT资助的教学助理（TA, teaching assistant）和研究时，没有得到一分钱的科研经费，我自己找到上海

助理（RA, research assistant）职位，因此在经济上还航天八部争取到的第一个科研项目5000元，1989年

是宽裕的，全部精力与心思都在学习和研究上。在得到第一个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3万元，开始了我

以后的几年里，从国内来MIT的访问学者和研究生一在国内开拓性的科学研究。

直在不断增长，他们中不少人现在都已成为我国有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进程，国家的软硬实力有

突出贡献的科学技术人员。了极大增强，我们的科学研究经费资助在近二十多

我在1982、1983、1985年2月先后获得MIT科学年中得到了飞速的增加。现在归国人员有国家各种

硕士(MS)、电气工程师(EE)、博士(Ph. D)三个学位，生活与工作的优惠条件，与我当时真有天壤之别。

是美国MIT EECS第一个获得博士学位的来自新中国国内现在的科研物质条件在许多方面可以超过不少

1980年，笔者在

美国麻省理工学

西方国家了。波遥感、探月与深空探测等领域的应用；发展了

在回国工作的30年中，我先后主持了40多项国 “复杂背景与特征目标复合电磁散射”的理论建

家级与部委级的科研项目，获得近30项的国家与部模、数值模拟、天地海环境目标特征识别的计算电

委级各种科技奖励和荣誉称号。2000年，我作为首磁学理论方法与重要的技术应用。在国内外已发表

席科学家主持了我国第一个星载微波遥感的国家 750多篇学术论文、14本中英文学术专著与文集。

973研究项目。我在电磁波散射辐射传输、空间微波今天，回头看一看中国40年改革开放征程所取

遥感与目标监测、复杂系统计算电磁学、信息智能得的伟大成就，归纳一下我们回国后亲历亲为取得

感知与识别等几个领域的基础研究和重要应用中，的成绩，不忘初心，梦牵魂绕的是祖国的发展与崛

做出了多方面的贡献，促进与提升了我国空间微波起，一切辛劳都是值得的。

遥感的科技研究水平。 1993、2012年，我先后两次获得国家自然科学

我提出了自然地表全极化电磁散射的理论建奖。2015年，由于“在自然介质极化电磁散射辐射

模、数值与成像模拟、特征参数反演、目标特征重传输及其空间微波遥感的贡献 ” ，我获得 IEEE

构，形成了“空间微波遥感全极化电磁散射与定量 GRSS杰出成就奖，这是IEEE GRSS 50年里共32名获

信息”的系统理论；发展了“自然介质矢量辐射传奖者中第一位非欧美科学家获得此奖。当在国际大

输理论”、及其在地球大气海洋陆地水文的星载微会颁奖仪式上讲话时，我有一种在奥运会上升五星

红旗的感觉，感到为祖国争取国际荣誉的幸福。

2016年，我获得上海市科技功臣奖，高兴的是

能以这种方式来回报我出生长大的城市。

2011年，我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2012年当

选为发展中国家科学院院士、国际宇航科学院院

士。我也是在遥感领域的第一个来自中国的IEEE 会

士和终身会士。

今天的中国已经强大与繁荣了。回望过去的

40年征程，我想起一首歌的歌词：“晨曦中你拔地

而起，我就在你的形象里；当世界向你微笑，我就

在你的泪光里”。

现在，党中央提出的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制

定了实现伟大中国梦的壮丽前景，对于广大优秀的

海外留学回国学人这也是一个历史性的召唤。为建

设中国为世界科技强国，把上海建设成为世界科创

中心，需要我们几代人的不懈努力，这一目标的最

终实现特别是中国青年科学家的光荣任务。

值此40周年纪念，启程中国新时代科技强国的

新目标，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作者：中科院院士、复旦大学信息科学与工

程学院教授）

2012年，笔者在北京人民大会堂获颁国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

2015年7月，笔者获得IEEE GRSS杰出成就奖

经过一年的英语学习，出国研究生班的同学开的研究生。

始陆续派遣出国学习。我被录取为美国麻省理工学十年浩劫后，我们这一代留学生在祖国与人民

院（MIT）电气工程与计算机科学（EECS）系的研的殷切期望中出国，自觉地把这种家国重任放在自

究生，1980年1月5日来到了美国。当时中美建交不己肩上。中国人生就的最终归属是中国的事业，这

久，还没有中国至美国的直航航班，我们从北京出是难以割舍的。在美国AER与纽约城市大学任职三

发，经拉瓦尔品第、法兰克福、巴黎、纽约的多次年之后，我于1988年1月带领全家回到了阔别8年的

转机，三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才到达位于华盛顿的祖国，来到上海复旦大学工作。

中国驻美大使馆。 1988年，国内改革开放才是第10个年头，社会

我到MIT时，国内在那里只有几名访问学者、两经济生活有了改善，但副食品仍需凭票供应，生活

名在机械系注册的研究生。一年后，我就得到了与工作各方面仍有不少困难。我到复旦大学工作

MIT资助的教学助理（TA, teaching assistant）和研究时，没有得到一分钱的科研经费，我自己找到上海

助理（RA, research assistant）职位，因此在经济上还航天八部争取到的第一个科研项目5000元，1989年

是宽裕的，全部精力与心思都在学习和研究上。在得到第一个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3万元，开始了我

以后的几年里，从国内来MIT的访问学者和研究生一在国内开拓性的科学研究。

直在不断增长，他们中不少人现在都已成为我国有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进程，国家的软硬实力有

突出贡献的科学技术人员。了极大增强，我们的科学研究经费资助在近二十多

我在1982、1983、1985年2月先后获得MIT科学年中得到了飞速的增加。现在归国人员有国家各种

硕士(MS)、电气工程师(EE)、博士(Ph. D)三个学位，生活与工作的优惠条件，与我当时真有天壤之别。

是美国MIT EECS第一个获得博士学位的来自新中国国内现在的科研物质条件在许多方面可以超过不少

1980年，笔者在

美国麻省理工学

西方国家了。波遥感、探月与深空探测等领域的应用；发展了

在回国工作的30年中，我先后主持了40多项国 “复杂背景与特征目标复合电磁散射”的理论建

家级与部委级的科研项目，获得近30项的国家与部模、数值模拟、天地海环境目标特征识别的计算电

委级各种科技奖励和荣誉称号。2000年，我作为首磁学理论方法与重要的技术应用。在国内外已发表

席科学家主持了我国第一个星载微波遥感的国家 750多篇学术论文、14本中英文学术专著与文集。

973研究项目。我在电磁波散射辐射传输、空间微波今天，回头看一看中国40年改革开放征程所取

遥感与目标监测、复杂系统计算电磁学、信息智能得的伟大成就，归纳一下我们回国后亲历亲为取得

感知与识别等几个领域的基础研究和重要应用中，的成绩，不忘初心，梦牵魂绕的是祖国的发展与崛

做出了多方面的贡献，促进与提升了我国空间微波起，一切辛劳都是值得的。

遥感的科技研究水平。 1993、2012年，我先后两次获得国家自然科学

我提出了自然地表全极化电磁散射的理论建奖。2015年，由于“在自然介质极化电磁散射辐射

模、数值与成像模拟、特征参数反演、目标特征重传输及其空间微波遥感的贡献 ” ，我获得 IEEE

构，形成了“空间微波遥感全极化电磁散射与定量 GRSS杰出成就奖，这是IEEE GRSS 50年里共32名获

信息”的系统理论；发展了“自然介质矢量辐射传奖者中第一位非欧美科学家获得此奖。当在国际大

输理论”、及其在地球大气海洋陆地水文的星载微会颁奖仪式上讲话时，我有一种在奥运会上升五星

红旗的感觉，感到为祖国争取国际荣誉的幸福。

2016年，我获得上海市科技功臣奖，高兴的是

能以这种方式来回报我出生长大的城市。

2011年，我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2012年当

选为发展中国家科学院院士、国际宇航科学院院

士。我也是在遥感领域的第一个来自中国的IEEE 会

士和终身会士。

今天的中国已经强大与繁荣了。回望过去的

40年征程，我想起一首歌的歌词：“晨曦中你拔地

而起，我就在你的形象里；当世界向你微笑，我就

在你的泪光里”。

现在，党中央提出的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制

定了实现伟大中国梦的壮丽前景，对于广大优秀的

海外留学回国学人这也是一个历史性的召唤。为建

设中国为世界科技强国，把上海建设成为世界科创

中心，需要我们几代人的不懈努力，这一目标的最

终实现特别是中国青年科学家的光荣任务。

值此40周年纪念，启程中国新时代科技强国的

新目标，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作者：中科院院士、复旦大学信息科学与工

程学院教授）

2012年，笔者在北京人民大会堂获颁国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

2015年7月，笔者获得IEEE GRSS杰出成就奖

我的外语学习与民间外交之路

文 / 吴霞琴

现在的孩子好幸福，从牙牙学语起，就有机会美！为此，学习兴趣也越来越高。可惜文革中断了

进入各种培训机构学习外语了。而对于我们这个年青年学子的学业，更别提外语学习了。幸运的是，

代的人来说，想要学习并掌握一门外语，并非易在农村插队落户五年后的1973年秋，我这个只有初

事。中文化的农民成了一名工农兵大学生，在丽娃河畔

我算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家住郊区的一个小开启了新的学习生涯。

镇上，说的是一口地道、带浓郁乡土味的浦东话。初中水平上大学，这是特殊年代的产物。文化

当我已是一名初三学生时才开始学习外语。教我们程度参差不齐，给老师们的教学工作带来了极大的

的俄语老师原是《真理报》的专职翻译，由于犯了困难，外语基础的差别更是难以想象。当时班级里

“政治错误”，才被下放到郊区学校任教。不知何有几位老高中生，英语水平已经相当不错。市区的

因，也许是对外语充满好奇，激发了我极大的学习中学在初中就开设外语课，而像我这样的个别郊区

兴趣。自觉没花很多功夫，所学的用语和课文就能毕业的中学生，英语基础可谓是一张白纸，必须要

背诵出来，因而常受到老师的表扬，心里别提有多从“ABC”开始学起。细细想来，三年半的大学期

间，大概有一半时间是在校外“开门办学”，下工回国三十年来，我除了在专业领域里，通过组

厂、到农村、去部队是家常便饭。这样，英语学习织和参加国际学术会议、邀请学者来研究室访问、

也只上了数得清的几节课，如此断断续续也使我的讲学，去日本大学做客座教授、合作科研等学术交

学习兴趣大打折扣。流之外，还积极组织和参与了各种中日民间的交流

粉碎“四人帮”以后，在全国上下要把科学技活动。值得一提的是，由我和长崎的日本好友室塚

术搞上去、加快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呼声下，我毕业久江女士牵头，开启的上海师范大学女教授、女干

留校。在工作和学习中，我深感掌握一门外语对理部与长崎各界妇女间每年一次的中日文化交流，在

科教师至关重要。因为，科研工作需要查阅大量的上海、长崎两地各级领导和朋友们的大力支持下，

原始外文资料，追踪世界学科发展的前沿更需要扎迄今，已连续进行了20次。即使在SARS期间或两国

实的外语基础。为此，我在努力工作的同时，参加关系出现困难之际，这项民间互访交流活动也从未

学校举办的“青年教师外语进修班”，像海绵吸水间断。20年来，长崎有近两百人次来上海师大访问

似的，想在短时间内努力提高英文水平，无奈底子交流、上海师大也有四十多位女教授、女干部赴长

实在太差，在用英语总结科研成果、撰写论文，以崎交流访问，而这项活动的实际受众超过两千人

及参加国际会议等学术交流活动时常感到困难重次。在此基础上，还拓展了校妇女干部和校舞蹈

重。团、女教职工合唱团赴日交流；还在日本朋友的帮

随着我国的改革开放，全社会学习外语的热情助下，促成了连续四年由日方公益财团提供资助，

高涨了起来，出国留学也是很多年轻学子的向往，每年三位日语系大学生到长崎，与当地的青少年一

而我却偏偏开始喜欢上了日语学习。这是因为，随起学习交流，进行短期的留学体验。尽管短短的一

着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1978年《中日和平友好周，但对学生的一生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她们中的

条约》的签订，中日两国关系改善，对日语人才的大多数本科毕业后又继续赴日深造、有的进了日资

需求越来越迫切。学校人事处适时开设了日语进修企业、还有的也投身到中日民间交流的志愿活动。

班，看到日语里有这么多熟悉的汉字，我暗自窃喜此外，我还经常协助学校外办的接待工作，也

（后来的学习证明，这恰恰也是日语学习中的难点

之一。有些日汉字书写虽相同，但发音则完全不

同，甚至与我们熟悉的中文意思大相径庭）。接受

了零基础的启蒙教育后，竟然也能马上开口说上几

句，顷刻学好日语的自信心倍增。期间，好运也一

直光顾于我，在批准进入学校人事处开设的教师脱

产进修班不久，又争取到了进上海市高教局委托上

海外国语学院开设的日语培训班学习，结业后参加

六省一市出国考试，获得了第三名的优异成绩，顺

利地为我校争取到了一个国家教委公费（日本文部

省奖学金）派遣赴日进修的名额（全国这批共12

名）。1986年秋，我终于踏上赴日学习的征程。留

学期间，除从事的电化学专业、日语学习外，又有

各种机会去日本公司、社会、学校，结识了不少的

学者、校长、文化名家和社团的朋友们。2005年，参加中日文化交流活动的日本客人在笔者家作客

我的外语学习与民间外交之路

文 / 吴霞琴

现在的孩子好幸福，从牙牙学语起，就有机会美！为此，学习兴趣也越来越高。可惜文革中断了

进入各种培训机构学习外语了。而对于我们这个年青年学子的学业，更别提外语学习了。幸运的是，

代的人来说，想要学习并掌握一门外语，并非易在农村插队落户五年后的1973年秋，我这个只有初

事。中文化的农民成了一名工农兵大学生，在丽娃河畔

我算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家住郊区的一个小开启了新的学习生涯。

镇上，说的是一口地道、带浓郁乡土味的浦东话。初中水平上大学，这是特殊年代的产物。文化

当我已是一名初三学生时才开始学习外语。教我们程度参差不齐，给老师们的教学工作带来了极大的

的俄语老师原是《真理报》的专职翻译，由于犯了困难，外语基础的差别更是难以想象。当时班级里

“政治错误”，才被下放到郊区学校任教。不知何有几位老高中生，英语水平已经相当不错。市区的

因，也许是对外语充满好奇，激发了我极大的学习中学在初中就开设外语课，而像我这样的个别郊区

兴趣。自觉没花很多功夫，所学的用语和课文就能毕业的中学生，英语基础可谓是一张白纸，必须要

背诵出来，因而常受到老师的表扬，心里别提有多从“ABC”开始学起。细细想来，三年半的大学期

间，大概有一半时间是在校外“开门办学”，下工回国三十年来，我除了在专业领域里，通过组

厂、到农村、去部队是家常便饭。这样，英语学习织和参加国际学术会议、邀请学者来研究室访问、

也只上了数得清的几节课，如此断断续续也使我的讲学，去日本大学做客座教授、合作科研等学术交

学习兴趣大打折扣。流之外，还积极组织和参与了各种中日民间的交流

粉碎“四人帮”以后，在全国上下要把科学技活动。值得一提的是，由我和长崎的日本好友室塚

术搞上去、加快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呼声下，我毕业久江女士牵头，开启的上海师范大学女教授、女干

留校。在工作和学习中，我深感掌握一门外语对理部与长崎各界妇女间每年一次的中日文化交流，在

科教师至关重要。因为，科研工作需要查阅大量的上海、长崎两地各级领导和朋友们的大力支持下，

原始外文资料，追踪世界学科发展的前沿更需要扎迄今，已连续进行了20次。即使在SARS期间或两国

实的外语基础。为此，我在努力工作的同时，参加关系出现困难之际，这项民间互访交流活动也从未

学校举办的“青年教师外语进修班”，像海绵吸水间断。20年来，长崎有近两百人次来上海师大访问

似的，想在短时间内努力提高英文水平，无奈底子交流、上海师大也有四十多位女教授、女干部赴长

实在太差，在用英语总结科研成果、撰写论文，以崎交流访问，而这项活动的实际受众超过两千人

及参加国际会议等学术交流活动时常感到困难重次。在此基础上，还拓展了校妇女干部和校舞蹈

重。团、女教职工合唱团赴日交流；还在日本朋友的帮

随着我国的改革开放，全社会学习外语的热情助下，促成了连续四年由日方公益财团提供资助，

高涨了起来，出国留学也是很多年轻学子的向往，每年三位日语系大学生到长崎，与当地的青少年一

而我却偏偏开始喜欢上了日语学习。这是因为，随起学习交流，进行短期的留学体验。尽管短短的一

着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1978年《中日和平友好周，但对学生的一生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她们中的

条约》的签订，中日两国关系改善，对日语人才的大多数本科毕业后又继续赴日深造、有的进了日资

需求越来越迫切。学校人事处适时开设了日语进修企业、还有的也投身到中日民间交流的志愿活动。

班，看到日语里有这么多熟悉的汉字，我暗自窃喜此外，我还经常协助学校外办的接待工作，也

（后来的学习证明，这恰恰也是日语学习中的难点

之一。有些日汉字书写虽相同，但发音则完全不

同，甚至与我们熟悉的中文意思大相径庭）。接受

了零基础的启蒙教育后，竟然也能马上开口说上几

句，顷刻学好日语的自信心倍增。期间，好运也一

直光顾于我，在批准进入学校人事处开设的教师脱

产进修班不久，又争取到了进上海市高教局委托上

海外国语学院开设的日语培训班学习，结业后参加

六省一市出国考试，获得了第三名的优异成绩，顺

利地为我校争取到了一个国家教委公费（日本文部

省奖学金）派遣赴日进修的名额（全国这批共12

名）。1986年秋，我终于踏上赴日学习的征程。留

学期间，除从事的电化学专业、日语学习外，又有

各种机会去日本公司、社会、学校，结识了不少的

学者、校长、文化名家和社团的朋友们。2005年，参加中日文化交流活动的日本客人在笔者家作客

曾经有寒冬半夜，从热被窝里被叫去陪同留学生到 “虽然，我从化学教授的岗位上退休了，但参与中

华东医院就诊。好客的我，还常常受学校委派在家日民间交流的工作岗位上永远没有退休”，我也一

里接待来校学习汉语的留学生。很多日本朋友也非直努力践行着这个诺言。退休后，我应上海师大老

常喜欢来我家做客，尤其是老朋友平井先生夫妇，年大学校长阮兴树之邀，开设了第一个日语班，不

戏称我家是“七宝博物馆”（因为我先生是书画爱想在学生的强烈要求下，又增设了一个班；学员数

好者，又喜欢收藏），常常带学生和友人来我家，也从20人一个班，扩展到今天的40多人一个班。学

欣赏我先生的书画作品，尝尝正宗的中国菜，其乐生们在努力学习日语的同时，和我一起参与留日分

融融。二三十年来，接待的日本友人已逾数百人会组织的植樱花树和赏樱、中日青年论道等活动，

次。其中，不仅有普通市民、公司老板和职员、大接待来沪参加中日文化交流的长崎访问团、横滨日

中小学校的老师和学生、还有大学校长等。毋庸置中友协交流访问团，受到日本朋友的一致好评。我

疑，我们家有这样的接待能力，要归功于改革开放也为培养了一批热衷于民间交流的同道人而感到自

给我们家住房带来的大变化。从八十年代中第一次豪和欣慰。

接待日本友人时，无奈突击大扫除、将家中的杂物感谢改革开放，让我重拾外语学习的兴趣，使

藏匿于隔壁邻居家；为了扩大接待空间而不得一次外语学习为我的教学科研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感谢

次拆床；再至热情相邀客人留宿、让他们亲身体验改革开放，为我们打开国门，让很多像我这样的学

上海人如何红红火火过大年，我的家也逐渐成了中子有机会出国留学，并能自觉地将参与民间外交作

外民间交流站，成了外国友人见证改革开放以来，为己任。作为一名留日回国的学子，能够为践行习

中国百姓衣、食、住、行巨变的观察窗。总书记提出的“欧美同学会要成为民间外交生力

近年来，我对日本朋友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军”的号召出一份力，感到无比荣幸。

2007年，时任校党委副书记、

副校长蒋威宜为中日双方组织

者颁发“中日民间大使”的奖

牌和证书

“偷听”《英语900句》

文 / 孟国庆

前两天收拾房间，在书柜的角落无意中发现一个老式八管三波段的

“熊猫牌”半导体收音机。收音机的外套已经斑驳陆离了，但还能吱吱发

声。这个半导体收音机是我在南京的大舅子李逢琳先生1967年送给我们夫

妻的结婚礼物，当时市价是104元，相当于我们夫妻俩一个月的工资。以今

天的眼光看，这个收音机又大又重，音质也不好，但却是那个年代的奢侈

品，当时全国最好的半导体收音机，能接收几个短波，外形也很考究。在

很多地方甚至在上海都难买到，十分吃香。

如今，短波收音机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在阶级斗争“天天讲、月月

讲”的年代，绝对是个“异类”，因为有短波就有“收听敌台”之嫌。

那时，我还在贵州六盘水的大山沟里工作，那里山高林密、天荒地

远。不知何时开始，就是凭借这台收音机，我无意中发现“美

国之音”有一个《英语900句》的节目，我高兴极了。我高

中时很喜欢英文，英语成绩也不错，曾拿过长宁区英

文毕业统考两次第一名。但在50 年代，我所在的

曾经有寒冬半夜，从热被窝里被叫去陪同留学生到 “虽然，我从化学教授的岗位上退休了，但参与中

华东医院就诊。好客的我，还常常受学校委派在家日民间交流的工作岗位上永远没有退休”，我也一

里接待来校学习汉语的留学生。很多日本朋友也非直努力践行着这个诺言。退休后，我应上海师大老

常喜欢来我家做客，尤其是老朋友平井先生夫妇，年大学校长阮兴树之邀，开设了第一个日语班，不

戏称我家是“七宝博物馆”（因为我先生是书画爱想在学生的强烈要求下，又增设了一个班；学员数

好者，又喜欢收藏），常常带学生和友人来我家，也从20人一个班，扩展到今天的40多人一个班。学

欣赏我先生的书画作品，尝尝正宗的中国菜，其乐生们在努力学习日语的同时，和我一起参与留日分

融融。二三十年来，接待的日本友人已逾数百人会组织的植樱花树和赏樱、中日青年论道等活动，

次。其中，不仅有普通市民、公司老板和职员、大接待来沪参加中日文化交流的长崎访问团、横滨日

中小学校的老师和学生、还有大学校长等。毋庸置中友协交流访问团，受到日本朋友的一致好评。我

疑，我们家有这样的接待能力，要归功于改革开放也为培养了一批热衷于民间交流的同道人而感到自

给我们家住房带来的大变化。从八十年代中第一次豪和欣慰。

接待日本友人时，无奈突击大扫除、将家中的杂物感谢改革开放，让我重拾外语学习的兴趣，使

藏匿于隔壁邻居家；为了扩大接待空间而不得一次外语学习为我的教学科研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感谢

次拆床；再至热情相邀客人留宿、让他们亲身体验改革开放，为我们打开国门，让很多像我这样的学

上海人如何红红火火过大年，我的家也逐渐成了中子有机会出国留学，并能自觉地将参与民间外交作

外民间交流站，成了外国友人见证改革开放以来，为己任。作为一名留日回国的学子，能够为践行习

中国百姓衣、食、住、行巨变的观察窗。总书记提出的“欧美同学会要成为民间外交生力

近年来，我对日本朋友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军”的号召出一份力，感到无比荣幸。

2007年，时任校党委副书记、

副校长蒋威宜为中日双方组织

者颁发“中日民间大使”的奖

牌和证书

“偷听”《英语900句》

文 / 孟国庆

前两天收拾房间，在书柜的角落无意中发现一个老式八管三波段的

“熊猫牌”半导体收音机。收音机的外套已经斑驳陆离了，但还能吱吱发

声。这个半导体收音机是我在南京的大舅子李逢琳先生1967年送给我们夫

妻的结婚礼物，当时市价是104元，相当于我们夫妻俩一个月的工资。以今

天的眼光看，这个收音机又大又重，音质也不好，但却是那个年代的奢侈

品，当时全国最好的半导体收音机，能接收几个短波，外形也很考究。在

很多地方甚至在上海都难买到，十分吃香。

如今，短波收音机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在阶级斗争“天天讲、月月

讲”的年代，绝对是个“异类”，因为有短波就有“收听敌台”之嫌。

那时，我还在贵州六盘水的大山沟里工作，那里山高林密、天荒地

远。不知何时开始，就是凭借这台收音机，我无意中发现“美

国之音”有一个《英语900句》的节目，我高兴极了。我高

中时很喜欢英文，英语成绩也不错，曾拿过长宁区英

文毕业统考两次第一名。但在50 年代，我所在的

延安中学上英文课连电唱机都没有，家里也买不起 1978年6月23日，邓小平同志在听取教育部关于

收音机，上课只能听老师讲，英语的听力训练根本清华大学工作问题汇报时说：“我赞成留学生的数

谈不上。因此，在英语学习环境极其贫瘠的年代，量增大”，还说：“要成千成万地派，不是只派十

《英语900句》对于我尤为可贵。个八个。” 7月7日，时任国务院副总理兼国家科委

由于身处山区，尽管收音机上有拉杆天线，也主任的方毅与来访的美国总统科学技术顾问、科技

很难收到短波信号，因此我又在房间里拉了一根细政策办公室主任普瑞斯博士率领的美国科技代表团

电线当外接天线。当时还没有耳塞式耳机，我每次举行了会谈，经过多轮磋商，决定中国和美国互派

收听都把天线拉到最大，脸贴着收音机听，唯恐被留学生。当时中国政府决定首批向全世界派出

别人发现我在“收听敌台”，甚至连我爱人也是在 3000名留学生，其中赴美留学1500人。经过“过五

很久以后才知道我是在收听美国之音的《英语900 关，斩六将”的严格选拔，我有幸成为改革开放后

句》。第一批留学生，到了大洋彼岸。

那时晚饭后没有电视看，更没有什么文艺活顺利通过出国的考试，我的英语听力还要归功

动，收音机就成为我最好的“朋友”。我一般早早于《英语900句》和英语“老三篇”。我对此“念念

地洗漱完上床，准时收听《英语900句》。每每听那不忘”。1979年到美国后，我试图写信给“美国之

柔和的美式英语和主持人何丽达优美的中文解说音”，想感谢《英语900句》的主持人何丽达女士。

时，真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那是我每天最惬意的据我了解，当时在美国的中国留学生中不少人都和

时候。我一样，偷偷听过《英语900句》。

《英语900句》为我打开了一扇观察世界的窗今年是改革开放40周年，也是我们国家恢复派

口。后来，我托上海的一位“赤膊弟兄”施正庆帮遣留学人员40周年。据报道，截至2017年，中国留

我买了一本内部出版的影印《英语900句》。照今天学回国人员总数已达313.2万，占出国留学累计总人

的标准，这种影印书其实就是盗版书，然而正是凭数的60%。40年过去了，我们当年学英语的尴尬和苦

借着这些“参考读物”，大家仿佛在严冬中看见了涩再也不会在今天的年轻人身上重演了，他们学外

几朵艳丽的山花。文再也不需要通过“偷听”了，这就是进步，这就

是发展。

40年中，我们和祖国一起呼吸，也一起经受了

各种风雨和坎坷，我也由“翩翩少年”变成了一位

“70后”。改革开放给我们全家五代人带来了幸福

和欢乐。对此，我们全家包括我两个黄头发、黑眼

睛的洋外孙都从心底感激改革开放政策，当然其中

也有《英语900句》的一份功劳。

（作者：黄浦区人大代表，煤炭科学研究总院

上海研究院原高级工程师）

在我心里你永不会远去

文 / 张晓艳

我和钟扬一起走过了33年，共同经历过很多风汉植物研究所。钟扬是学无线电专业的，负责所里

雨，唯独没有考虑过生离死别。我一直觉得钟扬没唯一一台计算机，他把当时国外最前沿的科研文章

有理由走，因为我们上有四位80多岁的老人，下有都找来和大家分享。在九十年代初，我们先后到美

一双未成年的儿子。国做访问学者和留学。当时选择回国的人很少，但

在去银川的路上，儿子反复问我，到底怎么回是钟扬从没有纠结过这个问题。回国时，别人都会

事？为什么我们要去银川。他很快从铺天盖地的媒带一些彩电、冰箱，而钟扬把我们攒的生活费都买

体上得知事实，然后在QQ空间悄悄写下：“父亲，了计算机设备，回来捐给了单位。我们一起去提货

我们还没有长大，你怎么敢走！”我想，钟扬离开的时候，海关都不相信，怎么可能有人用自己省吃

我们唯一的理由就是他太累了，就像儿子在网上发俭用节约下来的钱给公家买设备！他头脑里经常想

的话所说的，“爸爸，你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的是：我应该为这个单位，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

1984年，我和钟扬一起被分配到中国科学院武事？

SPECIAL REPORT特别报道th40 ANNIVERSARY OF REFORM & OPENING纪念改革开放40年

“钟扬这辈子的故事，就是种子的故

事。”在复旦大学副校长金力学长看来，

钟扬的一生是播种的一生。

留学日本、美国，一生致力于采集于

播撒种子的钟扬教授，却因为2017年9月

25日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终止了53岁的

生命。此后，他被追授为“时代楷模”

“上海市优秀共产党员”“全国优秀教

师”“全国优秀共产党员”。

钟扬教授离开了我们，但是他留下的

精神是永恒的。

笔者珍藏的熊猫牌半导体收音机

延安中学上英文课连电唱机都没有，家里也买不起 1978年6月23日，邓小平同志在听取教育部关于

收音机，上课只能听老师讲，英语的听力训练根本清华大学工作问题汇报时说：“我赞成留学生的数

谈不上。因此，在英语学习环境极其贫瘠的年代，量增大”，还说：“要成千成万地派，不是只派十

《英语900句》对于我尤为可贵。个八个。” 7月7日，时任国务院副总理兼国家科委

由于身处山区，尽管收音机上有拉杆天线，也主任的方毅与来访的美国总统科学技术顾问、科技

很难收到短波信号，因此我又在房间里拉了一根细政策办公室主任普瑞斯博士率领的美国科技代表团

电线当外接天线。当时还没有耳塞式耳机，我每次举行了会谈，经过多轮磋商，决定中国和美国互派

收听都把天线拉到最大，脸贴着收音机听，唯恐被留学生。当时中国政府决定首批向全世界派出

别人发现我在“收听敌台”，甚至连我爱人也是在 3000名留学生，其中赴美留学1500人。经过“过五

很久以后才知道我是在收听美国之音的《英语900 关，斩六将”的严格选拔，我有幸成为改革开放后

句》。第一批留学生，到了大洋彼岸。

那时晚饭后没有电视看，更没有什么文艺活顺利通过出国的考试，我的英语听力还要归功

动，收音机就成为我最好的“朋友”。我一般早早于《英语900句》和英语“老三篇”。我对此“念念

地洗漱完上床，准时收听《英语900句》。每每听那不忘”。1979年到美国后，我试图写信给“美国之

柔和的美式英语和主持人何丽达优美的中文解说音”，想感谢《英语900句》的主持人何丽达女士。

时，真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那是我每天最惬意的据我了解，当时在美国的中国留学生中不少人都和

时候。我一样，偷偷听过《英语900句》。

《英语900句》为我打开了一扇观察世界的窗今年是改革开放40周年，也是我们国家恢复派

口。后来，我托上海的一位“赤膊弟兄”施正庆帮遣留学人员40周年。据报道，截至2017年，中国留

我买了一本内部出版的影印《英语900句》。照今天学回国人员总数已达313.2万，占出国留学累计总人

的标准，这种影印书其实就是盗版书，然而正是凭数的60%。40年过去了，我们当年学英语的尴尬和苦

借着这些“参考读物”，大家仿佛在严冬中看见了涩再也不会在今天的年轻人身上重演了，他们学外

几朵艳丽的山花。文再也不需要通过“偷听”了，这就是进步，这就

是发展。

40年中，我们和祖国一起呼吸，也一起经受了

各种风雨和坎坷，我也由“翩翩少年”变成了一位

“70后”。改革开放给我们全家五代人带来了幸福

和欢乐。对此，我们全家包括我两个黄头发、黑眼

睛的洋外孙都从心底感激改革开放政策，当然其中

也有《英语900句》的一份功劳。

（作者：黄浦区人大代表，煤炭科学研究总院

上海研究院原高级工程师）

在我心里你永不会远去

文 / 张晓艳

我和钟扬一起走过了33年，共同经历过很多风汉植物研究所。钟扬是学无线电专业的，负责所里

雨，唯独没有考虑过生离死别。我一直觉得钟扬没唯一一台计算机，他把当时国外最前沿的科研文章

有理由走，因为我们上有四位80多岁的老人，下有都找来和大家分享。在九十年代初，我们先后到美

一双未成年的儿子。国做访问学者和留学。当时选择回国的人很少，但

在去银川的路上，儿子反复问我，到底怎么回是钟扬从没有纠结过这个问题。回国时，别人都会

事？为什么我们要去银川。他很快从铺天盖地的媒带一些彩电、冰箱，而钟扬把我们攒的生活费都买

体上得知事实，然后在QQ空间悄悄写下：“父亲，了计算机设备，回来捐给了单位。我们一起去提货

我们还没有长大，你怎么敢走！”我想，钟扬离开的时候，海关都不相信，怎么可能有人用自己省吃

我们唯一的理由就是他太累了，就像儿子在网上发俭用节约下来的钱给公家买设备！他头脑里经常想

的话所说的，“爸爸，你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的是：我应该为这个单位，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

1984年，我和钟扬一起被分配到中国科学院武事？

SPECIAL REPORT特别报道th40 ANNIVERSARY OF REFORM & OPENING纪念改革开放40年

“钟扬这辈子的故事，就是种子的故

事。”在复旦大学副校长金力学长看来，

钟扬的一生是播种的一生。

留学日本、美国，一生致力于采集于

播撒种子的钟扬教授，却因为2017年9月

25日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终止了53岁的

生命。此后，他被追授为“时代楷模”

“上海市优秀共产党员”“全国优秀教

师”“全国优秀共产党员”。

钟扬教授离开了我们，但是他留下的

精神是永恒的。

笔者珍藏的熊猫牌半导体收音机

SPECIAL REPORT特别报道

2000年，复旦大学的陈家宽教授找到了他，希藏，为国家培养了更多人，那也是他的责任，更大

望请他到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当老师。当时钟扬的责任。

虽然刚刚30出头，却已经是中国科学院武汉植物所 9月9日，是孩子们的生日，因为下午西藏大学

副所长了，当时的前景也是看得见的。但他一直有的同事过来开会，他给在山东的小毛定了蛋糕，然

一个教师梦。他经常开玩笑说，他在妈妈肚子里的后中午和大毛一起匆忙过了个生日。他非常高兴地

时候，就注定要成为老师了，因为他妈妈在生他的说起，西藏大学生态学科上了“双一流”，这是个

前一个小时，还在课堂上给学生上课。那天晚上，很大荣誉，是西藏的第一个，看得出来他非常自

他回家后很激动，觉得自己的这个梦想终于有机会豪。他在西藏开创性的工作，真的像一个襁褓里的

实现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就接受了陈家宽教授的邀婴儿，最后长成了伟岸的男子汉，让他觉得所有的

请。辛苦都是值得的。

到上海后，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迎来了我们的在西藏工作16年，钟扬对西藏的爱是深入骨髓

双胞胎儿子。关于孩子的培养，我们曾有一个约的，包括他让小儿子在上海的西藏班读书，学习藏

定。钟扬说：我确实不是很擅长带孩子，孩子15岁语，也是希望有一天儿子能继承他的事业。

以前，你就多管一点；15岁以后交给我来管。在钟扬走后，我在家整理旧照片才发现，我们

后来钟扬又成了援藏干部，孩子照顾得就更少全家最近的一张全家福竟然已经是12年前了。最近

了。我当时宽慰自己：等他三年援藏期结束，也就几年也有过一些全家一起拍照的机会，但是几乎每

回来了，情况会越来越好的。可是每一期援藏结一次钟扬都因为工作又临时缺席了。

束，他都有无可辩驳的理由继续——第一次是要盘虽然钟扬陪伴我们的时间很少，但是我们全家

点青藏高原的植物家底；第二次是要把西藏当地的人的心始终是紧靠在一起的。每年我生日的时候，

人才培养起来；第三次是要把学科带到一个新的高他总会记得给两个孩子一些钱，让他们去给我准备

度。礼物。他也会在孩子很多关键的问题上进行引导。

从高原到平原的不停切换，伴随的是17种高原出意外的前两天，他还在微信里指导大毛科创活动

反应和醉氧，这些都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来克服。他的申请书。而那也是他发给儿子的最后一条信

的心脏跳动已经到了临界值，对身体的伤害很大，息……

我们也一直跟他说，必须要考虑健康问题。他说我回首33年，从与他相识、相爱，直到今天，有

知道，我想让西藏的事业有个可持续的发展，那时太多太多美好的回忆。直到我们在这里缅怀钟扬，

候我会考虑留在内地帮助西藏。我依然感到，他并没有远去。钟扬还在的时候，有

2015年，他有过一次脑溢血。几乎所有人都认时到了凌晨两三点，我会想，他怎么还没回家呢？

为经过这次大病，他会放慢工作的脚步。可是后是啊，他工作太忙了，也许现在还在某个遥远的地

来，他不仅没有放慢，反而还加快了。他说他有一方忙碌着呢。

种紧迫感，希望老天再给他十年，让他把这个人才国家的教育事业是他一生的牵挂。我们家人商

梯队真正带起来。量，准备把他的车祸赔偿金全部捐出来，用于支持

钟扬刚刚到西藏大学的时候，那里连硕士点都西部少数民族地区的人才培养工作。我想，这是我

没有。他对我说，他心里有一个很大的梦想，梦想们家人能为钟扬未竟的事业做的一点事，也是他所

都是需要付出心血，付出牺牲的。对孩子的培养和希望看到的。

付出，钟扬虽然留下了永远的遗憾，但是他这样（此文系钟扬学长的爱人张晓艳学长在钟扬同

做，并不是逃避父亲的责任，而是为复旦，为西志先进事迹报告会上所作的报告节选）

钟扬，还在采集种子的长路上

文 / 梁永安

带着传递“种子精神”的愿景，《钟扬文选》 “一席”的演讲。9位讲者中，钟扬是第二个出场，

《钟扬纪念文选》《钟扬小传》于6月29日首发。这他的题目是《种子方舟》，讲述他在西藏16年找植

三本书，从钟扬自身求索历程、外界报道、实地探物种子的故事。尽管同为复旦大学的教师，这是我

访记录三种角度，给我们呈现出了一个完整的钟第一次听到他如此全面地介绍自己的西藏经历。当

扬。时的感受是太艰难、太漫长，也太惊险，一般人做

对于他的家人、他的好友、他的同事，这是一不到。两个多月后的9月25日，突然听到他在内蒙古

种慰藉，因为在他离开的日子里，他们可以继续通意外去世，怔怔地独坐了半天，整个世界都特别寂

过文字读他、看他、懂他；而对于这个时代里的每静。

一个人，书中传递的精神则像一把火炬，绽放出无不久，复旦大学出版社的领导和编辑约见，希

可抵挡的光与热。望我来写一本关于钟扬的书。他们三位的神色都充

写作《那朵盛开的藏波罗花——钟扬小传》这满痛惜与期待，看得出是他们从内心里想出的一本

书是一场修炼，被感染，被改变，被推动。书。受他们的感召，也没有多考虑，就接受了这个

2017年7月15日，我到杭州西溪湿地现场倾听提议。随后开始进行采访。在西藏大学采访钟扬的

SPECIAL REPORT特别报道

2000年，复旦大学的陈家宽教授找到了他，希藏，为国家培养了更多人，那也是他的责任，更大

望请他到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当老师。当时钟扬的责任。

虽然刚刚30出头，却已经是中国科学院武汉植物所 9月9日，是孩子们的生日，因为下午西藏大学

副所长了，当时的前景也是看得见的。但他一直有的同事过来开会，他给在山东的小毛定了蛋糕，然

一个教师梦。他经常开玩笑说，他在妈妈肚子里的后中午和大毛一起匆忙过了个生日。他非常高兴地

时候，就注定要成为老师了，因为他妈妈在生他的说起，西藏大学生态学科上了“双一流”，这是个

前一个小时，还在课堂上给学生上课。那天晚上，很大荣誉，是西藏的第一个，看得出来他非常自

他回家后很激动，觉得自己的这个梦想终于有机会豪。他在西藏开创性的工作，真的像一个襁褓里的

实现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就接受了陈家宽教授的邀婴儿，最后长成了伟岸的男子汉，让他觉得所有的

请。辛苦都是值得的。

到上海后，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迎来了我们的在西藏工作16年，钟扬对西藏的爱是深入骨髓

双胞胎儿子。关于孩子的培养，我们曾有一个约的，包括他让小儿子在上海的西藏班读书，学习藏

定。钟扬说：我确实不是很擅长带孩子，孩子15岁语，也是希望有一天儿子能继承他的事业。

以前，你就多管一点；15岁以后交给我来管。在钟扬走后，我在家整理旧照片才发现，我们

后来钟扬又成了援藏干部，孩子照顾得就更少全家最近的一张全家福竟然已经是12年前了。最近

了。我当时宽慰自己：等他三年援藏期结束，也就几年也有过一些全家一起拍照的机会，但是几乎每

回来了，情况会越来越好的。可是每一期援藏结一次钟扬都因为工作又临时缺席了。

束，他都有无可辩驳的理由继续——第一次是要盘虽然钟扬陪伴我们的时间很少，但是我们全家

点青藏高原的植物家底；第二次是要把西藏当地的人的心始终是紧靠在一起的。每年我生日的时候，

人才培养起来；第三次是要把学科带到一个新的高他总会记得给两个孩子一些钱，让他们去给我准备

度。礼物。他也会在孩子很多关键的问题上进行引导。

从高原到平原的不停切换，伴随的是17种高原出意外的前两天，他还在微信里指导大毛科创活动

反应和醉氧，这些都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来克服。他的申请书。而那也是他发给儿子的最后一条信

的心脏跳动已经到了临界值，对身体的伤害很大，息……

我们也一直跟他说，必须要考虑健康问题。他说我回首33年，从与他相识、相爱，直到今天，有

知道，我想让西藏的事业有个可持续的发展，那时太多太多美好的回忆。直到我们在这里缅怀钟扬，

候我会考虑留在内地帮助西藏。我依然感到，他并没有远去。钟扬还在的时候，有

2015年，他有过一次脑溢血。几乎所有人都认时到了凌晨两三点，我会想，他怎么还没回家呢？

为经过这次大病，他会放慢工作的脚步。可是后是啊，他工作太忙了，也许现在还在某个遥远的地

来，他不仅没有放慢，反而还加快了。他说他有一方忙碌着呢。

种紧迫感，希望老天再给他十年，让他把这个人才国家的教育事业是他一生的牵挂。我们家人商

梯队真正带起来。量，准备把他的车祸赔偿金全部捐出来，用于支持

钟扬刚刚到西藏大学的时候，那里连硕士点都西部少数民族地区的人才培养工作。我想，这是我

没有。他对我说，他心里有一个很大的梦想，梦想们家人能为钟扬未竟的事业做的一点事，也是他所

都是需要付出心血，付出牺牲的。对孩子的培养和希望看到的。

付出，钟扬虽然留下了永远的遗憾，但是他这样（此文系钟扬学长的爱人张晓艳学长在钟扬同

做，并不是逃避父亲的责任，而是为复旦，为西志先进事迹报告会上所作的报告节选）

钟扬，还在采集种子的长路上

文 / 梁永安

带着传递“种子精神”的愿景，《钟扬文选》 “一席”的演讲。9位讲者中，钟扬是第二个出场，

《钟扬纪念文选》《钟扬小传》于6月29日首发。这他的题目是《种子方舟》，讲述他在西藏16年找植

三本书，从钟扬自身求索历程、外界报道、实地探物种子的故事。尽管同为复旦大学的教师，这是我

访记录三种角度，给我们呈现出了一个完整的钟第一次听到他如此全面地介绍自己的西藏经历。当

扬。时的感受是太艰难、太漫长，也太惊险，一般人做

对于他的家人、他的好友、他的同事，这是一不到。两个多月后的9月25日，突然听到他在内蒙古

种慰藉，因为在他离开的日子里，他们可以继续通意外去世，怔怔地独坐了半天，整个世界都特别寂

过文字读他、看他、懂他；而对于这个时代里的每静。

一个人，书中传递的精神则像一把火炬，绽放出无不久，复旦大学出版社的领导和编辑约见，希

可抵挡的光与热。望我来写一本关于钟扬的书。他们三位的神色都充

写作《那朵盛开的藏波罗花——钟扬小传》这满痛惜与期待，看得出是他们从内心里想出的一本

书是一场修炼，被感染，被改变，被推动。书。受他们的感召，也没有多考虑，就接受了这个

2017年7月15日，我到杭州西溪湿地现场倾听提议。随后开始进行采访。在西藏大学采访钟扬的

文 / 殷　骏

近年来，机器自动化及机器人发展迅速，大量之间的平衡。

行业都参与到开发、使用中。据国际机器人联合会为此，首先建议强化各级政府劳动就业部门的

的数据，2017年全球售出38万余台机器人，其中相关权限、职能，专事管理因产业转移、升级及相

13.8万台是卖给我国的。据预测，至2055年，全球经关企业、行业大规模采用新型自动化技术、设备，

济体下有薪工作岗位的49%将借由改善现有科技而实从而在短期内所引发的成批次、成建制人员下岗、

现自动化，其中，中国和印度将有6亿人工岗位被自转业、转岗过渡期等相关事宜。

动化设备替代。其次，将服务业区分为“工作效率优先型”行

在未来相当长时期内，我国适龄劳动人口仍将业领域和“消费者体验、感受优先型”行业领域。

稳定在7亿人以上。2013年至今，我国已连续6年新对于金融、物流等服务行业中的“工作效率优先

增就业人口超过 1000万，型”行业领域，可鼓励相关

2018年新增就业目标更可能企业以技术升级为目的裁

达到 1300万人。人社部 5月撤、代替人工岗位，但同时

21日发布的公报显示，应建立健全集中大规模裁撤

2017年末全国就业人员人工岗位事先报备、员工转

7.76亿人，其中第一产业就岗转业转岗过渡期补贴、转

业人员占27%；第二产业就岗转业落实跟踪等机制。对

业人员占28.1%；第三产业就于“消费者体验、感受优先

业人员占44.9%。第三产业就型”行业领域，应出台各项

业人员比重遥遥领先，且第政策、措施，进一步鼓励相

三产业就业人口20年来呈现关企业增加人工岗位，充分

显著的持续增长态势。而雇吸纳就业人口。以税费杠杆

佣超过5000万人的物流行业调节、鼓励“消费者体验、

（其中外卖、配送行业雇佣感受优先型”行业领域充分

超过400万人），雇佣超过吸纳就业人员。

1000万人（且潜在雇佣能力至少达5000万人）的养再次，加强第三产业（服务行业）从业人员岗

老护理行业，雇佣超过3000万人的餐饮业等，都是前、岗后培训，大幅提高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水

未来可能被大量替代的人工劳动岗位行业。无人配平。努力使养老、餐饮、会展服务等具有较大的消

送车、无人驾驶、无人机、智能养老机器人等，在化吸收增量就业需求的“消费者体验、感受优先

第三产业的相关行业领域内将替代人工人岗位。型”行业领域从业人员的培养，实现正规化、学历

人工智能等是国家重点扶持的领域，而以服务化。同时，努力提高从业人员的收入水平乃至社会

业为核心的第三产业又是我国确保就业安全乃至社评价，也是必须通盘考虑的重要问题。

会稳定的最后屏障，不容有失，关键在于兼顾两者（作者：上海海事大学法学院副院长）

博士生德吉时，她回忆跟着钟老师采集种子，到了他不断深思、勇敢实践的问题。“时代造就了他，

6000米左右的雪线附近，高原反应越来越强烈，钟他又推动了时代”——整本书的思路，都落定在这

老师嘴唇都紫了，但还是率领团队向上攀登。看着一点。

钟老师的身影，大家都忘记了自己的难受，辛苦里个人面对时代的选择，不仅仅是一种理性的思

面也充满快乐。在中国科学院武汉植物研究所，翻索，更是面对历史的无尽深情。“家国情怀”——

看钟扬在这里工作时出版的三本书，钦佩油然而采访中不止一次听到人们这样谈论钟扬。在武汉植

生：钟扬撰写这三本科学论著的年龄分别是26岁、物园，他昔日的同事李伟感叹：“我们同样是坚持

28岁、30岁，才华横溢。他到复旦以后，完全可以不懈的科研工作者，但钟扬做得更大、更开阔，根

守在最先进的实验室里，攻克一个又一个尖端科研本的原因，是他有面向时代的大情怀。为了这份情

难题，然而他选择了西藏，到植物学家从未去过的怀，他愿意付出一切。”这情怀给钟扬带来一个

雪山和峡谷采集种子，这是为什么呢？ “弱点”：不擅于拒绝别人，对于四面八方的热情

一路采访，答案渐渐清晰，看到钟扬的足迹，邀请总是一概应允。这正是他的人间热度，他愿意

每一步都踏在空白上：生物分类学中的数量分类与天真而虔诚地投入到自己选定的事中，爆发出非同

程序、青藏高原的种子、西藏大学的生态学学术团寻常的行动性。

更令人赞叹的是，钟扬的家国情怀，并不只是队培育、面向市民们的科普、研究生培养的改革、

一种炽热的感情，在情怀之下，是高度契合时代需有教无类的大学教育创新、上海的红树林……他所

要的科学素养，是一流专业水准的科学家境界。曾探求的，都来自时代的紧迫需求，却很少有人倾尽

有文章统计了钟扬的科研成果：不但有300多篇学术全力。他身上具有探险家、创业者、播种人的综合

气质，总是自觉地站在社会发展火车头的位置上。论著，而且质量非常高。钟扬不但自己在科研道路

他的复旦同事深深感叹：“他是这个时代稀缺的那上奋力登攀，他还将培育西藏大学的生物学、生态

种人！”一语千钧，道出了钟扬这位理想主义者的学科研队伍当作义不容辞的使命。在西藏采集种

精神内质。子，很多人觉得这很有诗意。但在采集种子背后是

传记写作的方法有很多，我曾经想写成“评对西藏学术梯队的培养和生物学、生态学学科发展

传”，夹叙夹议，从不同的人生角度、不同的历史的促进。钟扬到西藏大学之后，紧紧抓住“科研”

背景评说钟扬的价值。也曾想写成一本生活气息浓这个核心问题，积极推动教师申请国家科学基金，

厚的成长史，将钟扬的一道道年轮具象化。经过一拓展生物学、生态学的科研方向，取得重要成果。

系列采访和资料阅读之后，感觉钟扬教授的追求钟扬说：“我曾经有过许多梦想，那些梦想都

中，最重要的关键词是“选择”二字，应当从这个在遥远的地方，我独自远航，为了那些梦想。”他

时代命题中追溯他的生命历程，写他那些人生十字并没有远去，写完这本书，静静看着窗外，绿树已

路口的判断和行动。他是“文革”后的第三届大学经长满枝头，隐约看到，钟扬还在我们中间，还在

生，个人生涯紧紧伴随着改革开放的滚滚大潮。如课堂上眉飞色舞地讲故事，还在采集种子的青藏高

何追随历史的发展，做出无负于时代的抉择？这是原上……

VOICES学子之声SPECIAL REPORT特别报道

文 / 殷　骏

近年来，机器自动化及机器人发展迅速，大量之间的平衡。

行业都参与到开发、使用中。据国际机器人联合会为此，首先建议强化各级政府劳动就业部门的

的数据，2017年全球售出38万余台机器人，其中相关权限、职能，专事管理因产业转移、升级及相

13.8万台是卖给我国的。据预测，至2055年，全球经关企业、行业大规模采用新型自动化技术、设备，

济体下有薪工作岗位的49%将借由改善现有科技而实从而在短期内所引发的成批次、成建制人员下岗、

现自动化，其中，中国和印度将有6亿人工岗位被自转业、转岗过渡期等相关事宜。

动化设备替代。其次，将服务业区分为“工作效率优先型”行

在未来相当长时期内，我国适龄劳动人口仍将业领域和“消费者体验、感受优先型”行业领域。

稳定在7亿人以上。2013年至今，我国已连续6年新对于金融、物流等服务行业中的“工作效率优先

增就业人口超过 1000万，型”行业领域，可鼓励相关

2018年新增就业目标更可能企业以技术升级为目的裁

达到 1300万人。人社部 5月撤、代替人工岗位，但同时

21日发布的公报显示，应建立健全集中大规模裁撤

2017年末全国就业人员人工岗位事先报备、员工转

7.76亿人，其中第一产业就岗转业转岗过渡期补贴、转

业人员占27%；第二产业就岗转业落实跟踪等机制。对

业人员占28.1%；第三产业就于“消费者体验、感受优先

业人员占44.9%。第三产业就型”行业领域，应出台各项

业人员比重遥遥领先，且第政策、措施，进一步鼓励相

三产业就业人口20年来呈现关企业增加人工岗位，充分

显著的持续增长态势。而雇吸纳就业人口。以税费杠杆

佣超过5000万人的物流行业调节、鼓励“消费者体验、

（其中外卖、配送行业雇佣感受优先型”行业领域充分

超过400万人），雇佣超过吸纳就业人员。

1000万人（且潜在雇佣能力至少达5000万人）的养再次，加强第三产业（服务行业）从业人员岗

老护理行业，雇佣超过3000万人的餐饮业等，都是前、岗后培训，大幅提高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水

未来可能被大量替代的人工劳动岗位行业。无人配平。努力使养老、餐饮、会展服务等具有较大的消

送车、无人驾驶、无人机、智能养老机器人等，在化吸收增量就业需求的“消费者体验、感受优先

第三产业的相关行业领域内将替代人工人岗位。型”行业领域从业人员的培养，实现正规化、学历

人工智能等是国家重点扶持的领域，而以服务化。同时，努力提高从业人员的收入水平乃至社会

业为核心的第三产业又是我国确保就业安全乃至社评价，也是必须通盘考虑的重要问题。

会稳定的最后屏障，不容有失，关键在于兼顾两者（作者：上海海事大学法学院副院长）

博士生德吉时，她回忆跟着钟老师采集种子，到了他不断深思、勇敢实践的问题。“时代造就了他，

6000米左右的雪线附近，高原反应越来越强烈，钟他又推动了时代”——整本书的思路，都落定在这

老师嘴唇都紫了，但还是率领团队向上攀登。看着一点。

钟老师的身影，大家都忘记了自己的难受，辛苦里个人面对时代的选择，不仅仅是一种理性的思

面也充满快乐。在中国科学院武汉植物研究所，翻索，更是面对历史的无尽深情。“家国情怀”——

看钟扬在这里工作时出版的三本书，钦佩油然而采访中不止一次听到人们这样谈论钟扬。在武汉植

生：钟扬撰写这三本科学论著的年龄分别是26岁、物园，他昔日的同事李伟感叹：“我们同样是坚持

28岁、30岁，才华横溢。他到复旦以后，完全可以不懈的科研工作者，但钟扬做得更大、更开阔，根

守在最先进的实验室里，攻克一个又一个尖端科研本的原因，是他有面向时代的大情怀。为了这份情

难题，然而他选择了西藏，到植物学家从未去过的怀，他愿意付出一切。”这情怀给钟扬带来一个

雪山和峡谷采集种子，这是为什么呢？ “弱点”：不擅于拒绝别人，对于四面八方的热情

一路采访，答案渐渐清晰，看到钟扬的足迹，邀请总是一概应允。这正是他的人间热度，他愿意

每一步都踏在空白上：生物分类学中的数量分类与天真而虔诚地投入到自己选定的事中，爆发出非同

程序、青藏高原的种子、西藏大学的生态学学术团寻常的行动性。

更令人赞叹的是，钟扬的家国情怀，并不只是队培育、面向市民们的科普、研究生培养的改革、

一种炽热的感情，在情怀之下，是高度契合时代需有教无类的大学教育创新、上海的红树林……他所

要的科学素养，是一流专业水准的科学家境界。曾探求的，都来自时代的紧迫需求，却很少有人倾尽

有文章统计了钟扬的科研成果：不但有300多篇学术全力。他身上具有探险家、创业者、播种人的综合

气质，总是自觉地站在社会发展火车头的位置上。论著，而且质量非常高。钟扬不但自己在科研道路

他的复旦同事深深感叹：“他是这个时代稀缺的那上奋力登攀，他还将培育西藏大学的生物学、生态

种人！”一语千钧，道出了钟扬这位理想主义者的学科研队伍当作义不容辞的使命。在西藏采集种

精神内质。子，很多人觉得这很有诗意。但在采集种子背后是

传记写作的方法有很多，我曾经想写成“评对西藏学术梯队的培养和生物学、生态学学科发展

传”，夹叙夹议，从不同的人生角度、不同的历史的促进。钟扬到西藏大学之后，紧紧抓住“科研”

背景评说钟扬的价值。也曾想写成一本生活气息浓这个核心问题，积极推动教师申请国家科学基金，

厚的成长史，将钟扬的一道道年轮具象化。经过一拓展生物学、生态学的科研方向，取得重要成果。

系列采访和资料阅读之后，感觉钟扬教授的追求钟扬说：“我曾经有过许多梦想，那些梦想都

中，最重要的关键词是“选择”二字，应当从这个在遥远的地方，我独自远航，为了那些梦想。”他

时代命题中追溯他的生命历程，写他那些人生十字并没有远去，写完这本书，静静看着窗外，绿树已

路口的判断和行动。他是“文革”后的第三届大学经长满枝头，隐约看到，钟扬还在我们中间，还在

生，个人生涯紧紧伴随着改革开放的滚滚大潮。如课堂上眉飞色舞地讲故事，还在采集种子的青藏高

何追随历史的发展，做出无负于时代的抉择？这是原上……

VOICES学子之声SPECIAL REPORT特别报道

让好戏从这里开始

文 / 黄墨寒

“上海文化”的形成与本地文化团体不断的原创

力是密不可分的。文化内容的创造如同幼苗生长，

在其还未成熟结果、经历市场筛选之前，需要时

间、土壤、环境和制度性的鼓励和保护。上海

的文化市场繁荣也需要多元主体的文化团

体。目前，上海大量的、民营的、年轻演

出团体和制作公司缺乏良好的成长环境

和制度性保护。

民营艺术团体找不到排练场地。通常

情况下，场团合一（即拥有自己场地的演出团

体，如上海交响乐团、上海京剧院、上海话剧艺术中

心等）的演出团体一般能够在自己的剧场中的排练

厅排练；艺术院校（如上海戏剧学院、上海音乐

学院的师生组成的表演团体或演出项目）可以在

自己学校内的排练厅排练。而当一个城市的文化

活跃程度和文化创作力达到一定程度后，会涌现出

越来越多年轻的、不属于院团和学校的民营的表演团

体和制作公司。这些公司往往没有自己的排练厅资

源。

大量经营性排练场地不适用。民营艺术团

体对排练厅需求日益旺盛，市场上也相应出现

一些经营性的排练场地，而这些通常由业主

（地产公司）开设的排练厅，往往由于对演出排练

需求缺乏了解，造成空间设计和设施上不合理，既不利

于剧组排练，也影响周围居民，无法形成市场上的供需平

衡，造成浪费。

经营性排练场地价格过高。由于对排练厅的需求旺盛而供给不

足的情况下，经营性排练厅的租金高居不下，对于在初创阶段的民营

艺术团队来说，成本过高。

以上这些问题都抑制了民营的年轻艺术团体和制作公司的发展，也妨

碍了舞台剧目等项目的创作活力，乃至文化创造力。

世界各地对文化，特别是对年轻、新兴的戏剧团体，舞台艺术创作比较重

视的城市都有政府发起、出资，委托第三方运营配备有冰箱、微波炉、自动贩售机的餐室。自

的、公益性的剧目排练中心。加拿大的多伦多、蒙 2015年11月开业至今年3月，北京剧目排练中心先后

特利尔等城市、韩国首尔、中国台北等，有的是利接待了336个演出单位的共454个剧目在此排练，并

用现成的国有剧院，有的是政府出资改造废弃建筑获得了大批艺术家的好评。除了以市场价格2.5折的

物，如游泳池、旧学校、旧厂房等。这些公益性的价格为演出团体提供低价的排练场地外，该中心还

舞台表演排练中心，以低于市场的价格，为表演团为表演团体对接北京文化艺术基金、低票价活动和

体提供专业的排练空间，支持了新兴艺术社团的成一些主题展演的资源。通过硬件、软件结合的方

长和艺术剧目市场的繁荣发展。如台北市文化局出式，北京市文化局的这一举措可以说是激活了北京

资打造的“艺响空间”，打造20余个排练中心供应演出团体的创作力量。

给台北的各类演出团体，培养和走出了一批如台北根据对北京剧目排练中心的现场考察和之前与

新潮乐集、十三月戏剧场与兰庭昆剧团、水磨曲集台湾、多伦多、首尔等城市相关机构的交流，以及

昆剧团等艺术剧团。目前上海舞台剧发展的现状，建议上海成立一个由

2015年，北京市文化局在大陆范围内率先开设政府发起、资助的公益性舞台剧排练中心。该项目

了北京剧目排练中心，由文化局发起、出资租用场应由具有丰富行业经验的第三方参与策划、设计

地并维护硬件设施，采用对社会公开招标购买服务（硬件装修）和运营。在深入了解演出单位，特别

的方式邀请专业的第三方进行运营管理（目前是保是年轻、新兴的戏剧团体的需求后，提供包括硬件

利集团旗下公司以每年40万的报价中标）。该剧目设施（排练场地）在内的一系列服务，以低于市场

排练中心位于北京市东城区美术馆后街（中国美术的扶持价格，促进原创、新作的创作，为日益增多

馆北侧），邻近中央戏剧学院。中心内共有排练厅的演出场所提供优质硬件服务，为建立文化大都市

18个，其中大排练厅2个（租金500元/天）、中排练添砖加瓦。

厅10个（租金300元/天）、小排练厅6个（租金200元

/天），另有一个配备有灯光、音响、化妆间的合成（作者：上海戏剧学院教师，影紫资本创始合

伙人）厅（租金800元/天），配套设施包括2个会议室和1个

VOICES学子之声

让好戏从这里开始

文 / 黄墨寒

“上海文化”的形成与本地文化团体不断的原创

力是密不可分的。文化内容的创造如同幼苗生长，

在其还未成熟结果、经历市场筛选之前，需要时

间、土壤、环境和制度性的鼓励和保护。上海

的文化市场繁荣也需要多元主体的文化团

体。目前，上海大量的、民营的、年轻演

出团体和制作公司缺乏良好的成长环境

和制度性保护。

民营艺术团体找不到排练场地。通常

情况下，场团合一（即拥有自己场地的演出团

体，如上海交响乐团、上海京剧院、上海话剧艺术中

心等）的演出团体一般能够在自己的剧场中的排练

厅排练；艺术院校（如上海戏剧学院、上海音乐

学院的师生组成的表演团体或演出项目）可以在

自己学校内的排练厅排练。而当一个城市的文化

活跃程度和文化创作力达到一定程度后，会涌现出

越来越多年轻的、不属于院团和学校的民营的表演团

体和制作公司。这些公司往往没有自己的排练厅资

源。

大量经营性排练场地不适用。民营艺术团

体对排练厅需求日益旺盛，市场上也相应出现

一些经营性的排练场地，而这些通常由业主

（地产公司）开设的排练厅，往往由于对演出排练

需求缺乏了解，造成空间设计和设施上不合理，既不利

于剧组排练，也影响周围居民，无法形成市场上的供需平

衡，造成浪费。

经营性排练场地价格过高。由于对排练厅的需求旺盛而供给不

足的情况下，经营性排练厅的租金高居不下，对于在初创阶段的民营

艺术团队来说，成本过高。

以上这些问题都抑制了民营的年轻艺术团体和制作公司的发展，也妨

碍了舞台剧目等项目的创作活力，乃至文化创造力。

世界各地对文化，特别是对年轻、新兴的戏剧团体，舞台艺术创作比较重

视的城市都有政府发起、出资，委托第三方运营配备有冰箱、微波炉、自动贩售机的餐室。自

的、公益性的剧目排练中心。加拿大的多伦多、蒙 2015年11月开业至今年3月，北京剧目排练中心先后

特利尔等城市、韩国首尔、中国台北等，有的是利接待了336个演出单位的共454个剧目在此排练，并

用现成的国有剧院，有的是政府出资改造废弃建筑获得了大批艺术家的好评。除了以市场价格2.5折的

物，如游泳池、旧学校、旧厂房等。这些公益性的价格为演出团体提供低价的排练场地外，该中心还

舞台表演排练中心，以低于市场的价格，为表演团为表演团体对接北京文化艺术基金、低票价活动和

体提供专业的排练空间，支持了新兴艺术社团的成一些主题展演的资源。通过硬件、软件结合的方

长和艺术剧目市场的繁荣发展。如台北市文化局出式，北京市文化局的这一举措可以说是激活了北京

资打造的“艺响空间”，打造20余个排练中心供应演出团体的创作力量。

给台北的各类演出团体，培养和走出了一批如台北根据对北京剧目排练中心的现场考察和之前与

新潮乐集、十三月戏剧场与兰庭昆剧团、水磨曲集台湾、多伦多、首尔等城市相关机构的交流，以及

昆剧团等艺术剧团。目前上海舞台剧发展的现状，建议上海成立一个由

2015年，北京市文化局在大陆范围内率先开设政府发起、资助的公益性舞台剧排练中心。该项目

了北京剧目排练中心，由文化局发起、出资租用场应由具有丰富行业经验的第三方参与策划、设计

地并维护硬件设施，采用对社会公开招标购买服务（硬件装修）和运营。在深入了解演出单位，特别

的方式邀请专业的第三方进行运营管理（目前是保是年轻、新兴的戏剧团体的需求后，提供包括硬件

利集团旗下公司以每年40万的报价中标）。该剧目设施（排练场地）在内的一系列服务，以低于市场

排练中心位于北京市东城区美术馆后街（中国美术的扶持价格，促进原创、新作的创作，为日益增多

馆北侧），邻近中央戏剧学院。中心内共有排练厅的演出场所提供优质硬件服务，为建立文化大都市

18个，其中大排练厅2个（租金500元/天）、中排练添砖加瓦。

厅10个（租金300元/天）、小排练厅6个（租金200元

/天），另有一个配备有灯光、音响、化妆间的合成（作者：上海戏剧学院教师，影紫资本创始合

伙人）厅（租金800元/天），配套设施包括2个会议室和1个

VOICES学子之声

陆建非上海师大外国语学院教授

中国跨文化交际学会

常务副会长、

上海分会会长

专　　栏不仅东西

英语中的“打虎”“拍蝇”“猎狐”

有很多中国词语，尤其是在一些特殊政治语境积极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坚定不移 ‘ 打虎拍

中产生的词语，对于外国人来说不太容易理解。翻蝇’”，这句的英语译文是：

译者必须对中国国情有足够而深刻的了解，才能让 We vigorously pushed forward the exercise of our

不谙我国情况的外国受众准确理解这类词语。 Party's strict governance in every respect, unswervingly

例如，中国反腐语境下的“打虎”“拍蝇”和 cracked down on both 'tigers' and 'flies'.

“猎狐”，外国人感到很新鲜，但又吃不准它们的前半句中的push forward即“推进”，the exercise

真正含义，我们以前也没给过一个精确的译名。西 of our Party's strict governance即 “ 严格治理我们的

方媒体理解角度不一，当然也就各译各的。在党的党”；后半句中翻译“打”和“拍”仅用了一个英

十九大报告外文版中，这些词终于有了规范的英文语动词词组，即crack down on，义为“镇压、打击、

译名。取缔、劈啪击下”。

2015年，全国两会上谈到“中国反腐监察机构党的十九大报告把“坚定不移‘打虎’‘拍

表示将继续‘打虎拍蝇’”时，官方对这段话的英蝇’‘猎狐’”译成：

语表述是： We have taken firm action to 'take out tigers', 'swat

“ China's top anti-graft watchdog said it will net flies' and 'hunt down foxes'.

more 'tigers' and 'flies' -- corrupt government officials at 相比之下，十九大报告中的译文更精准、更得

both higher and lower levels.” 体、更生动。用三个不同的动词或动词词组施动于

此处的 top anti-graft watchdog指 “ 高层反腐机不同的象征动物，即：take out（擒拿）tigers（老

构”。net是动词，即“用网捕捉”的意思。破折号虎）；swat（重拍、猛击、使劲打）flies（苍蝇）；

后是对tigers（老虎）和flies（苍蝇）的说明，即“较 hunt down（穷追直至抓获、穷追猛打） foxes（狐

高和较低层次的贪腐官员”。狸）。域外者的联想效果明显提升，这与首次参与

2017年，习近平主席在新年贺词中强调“我们翻译和校对工作的外籍专家的指导与帮助密不可

分。当下我们正在尽最大努力讲好中国故事，传播这个字，尽管在汉语中“龙”享有高大上的文化形

中国声音，与世界实现有效沟通，语言切换的象，但在英语中，“dragon”有较多负面寓意，故以

“信、达、雅”不容小嘘，外国专家的鼎力相助， “虎”代之，译成“Four Asian Little Tigers”（亚洲

常常事半功倍。四小虎）。

然而，语言专家细心推敲的绝佳译文也时常会狐狸在汉语中的文化形象与其生活习性相关，

出现“对牛弹琴”的境遇。有位约旦记者就说：故多用来形容狡猾、多疑，如“满腹狐疑、狐疑不

“约旦没有老虎，即使我们有老虎，也不会在翻译定”。而在英语中，狐狸多指聪明的人，能够运用

中使用这个词，我们在报道时会避开这些字眼，更机灵手段得到想要的东西。西方文化中对狐理的这

倾向于用简洁说法、日常用字。”他这番话绝对没种认知可追溯到《伊索寓言》中乌鸦和狐狸的故

有恶意，而是道出了跨文化理解的巨大差异，以及事。这也体现出西方文化鼓励敢想敢做、勇于尝试

由此给翻译带来的严峻挑战。即便在阿拉伯文译本的独创精神。所以英语中有这样的句子：Fox preys

中把“打虎”“拍蝇”“猎狐”都翻译了出来，但 farthest from home.（狐狸觅食，远离洞门）；Fox is

国情不同，文化迥异，夏虫不可语冰。因为在阿拉 not taken twice in the same snare.（聪明人不上两次

伯人眼里，老虎甚至是个宠物，可在家里饲养玩当。“狐狸”指代智者。）

耍。在英语中，老虎有“勇猛”的意思，例如tiger- 随着历史的发展，西方文化对狐狸的认知逐渐

like brave（虎一般勇敢）；The soldier was a tiger in 与中国文化趋同，如A fox may turn gray，but never

fight.（那士兵作战勇猛。“虎”指代勇士）当然， kind.（狐狸或许会变灰色，但本质不改。）即我们

老虎同时也含有“凶暴残忍”之意，它的文化寓意常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如set a fox to

与汉语差不多，看你怎么理解和使用。 keep one's geese（把鹅交给狐狸去看管），即“引狼

记得20世纪60年代，开始腾飞的“亚洲四小入室”。

龙”，在译成英语时，我们避开了“dragon”（龙）

陆建非上海师大外国语学院教授

中国跨文化交际学会

常务副会长、

上海分会会长

专　　栏不仅东西

英语中的“打虎”“拍蝇”“猎狐”

有很多中国词语，尤其是在一些特殊政治语境积极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坚定不移 ‘ 打虎拍

中产生的词语，对于外国人来说不太容易理解。翻蝇’”，这句的英语译文是：

译者必须对中国国情有足够而深刻的了解，才能让 We vigorously pushed forward the exercise of our

不谙我国情况的外国受众准确理解这类词语。 Party's strict governance in every respect, unswervingly

例如，中国反腐语境下的“打虎”“拍蝇”和 cracked down on both 'tigers' and 'flies'.

“猎狐”，外国人感到很新鲜，但又吃不准它们的前半句中的push forward即“推进”，the exercise

真正含义，我们以前也没给过一个精确的译名。西 of our Party's strict governance即 “ 严格治理我们的

方媒体理解角度不一，当然也就各译各的。在党的党”；后半句中翻译“打”和“拍”仅用了一个英

十九大报告外文版中，这些词终于有了规范的英文语动词词组，即crack down on，义为“镇压、打击、

译名。取缔、劈啪击下”。

2015年，全国两会上谈到“中国反腐监察机构党的十九大报告把“坚定不移‘打虎’‘拍

表示将继续‘打虎拍蝇’”时，官方对这段话的英蝇’‘猎狐’”译成：

语表述是： We have taken firm action to 'take out tigers', 'swat

“ China's top anti-graft watchdog said it will net flies' and 'hunt down foxes'.

more 'tigers' and 'flies' -- corrupt government officials at 相比之下，十九大报告中的译文更精准、更得

both higher and lower levels.” 体、更生动。用三个不同的动词或动词词组施动于

此处的 top anti-graft watchdog指 “ 高层反腐机不同的象征动物，即：take out（擒拿）tigers（老

构”。net是动词，即“用网捕捉”的意思。破折号虎）；swat（重拍、猛击、使劲打）flies（苍蝇）；

后是对tigers（老虎）和flies（苍蝇）的说明，即“较 hunt down（穷追直至抓获、穷追猛打） foxes（狐

高和较低层次的贪腐官员”。狸）。域外者的联想效果明显提升，这与首次参与

2017年，习近平主席在新年贺词中强调“我们翻译和校对工作的外籍专家的指导与帮助密不可

分。当下我们正在尽最大努力讲好中国故事，传播这个字，尽管在汉语中“龙”享有高大上的文化形

中国声音，与世界实现有效沟通，语言切换的象，但在英语中，“dragon”有较多负面寓意，故以

“信、达、雅”不容小嘘，外国专家的鼎力相助， “虎”代之，译成“Four Asian Little Tigers”（亚洲

常常事半功倍。四小虎）。

然而，语言专家细心推敲的绝佳译文也时常会狐狸在汉语中的文化形象与其生活习性相关，

出现“对牛弹琴”的境遇。有位约旦记者就说：故多用来形容狡猾、多疑，如“满腹狐疑、狐疑不

“约旦没有老虎，即使我们有老虎，也不会在翻译定”。而在英语中，狐狸多指聪明的人，能够运用

中使用这个词，我们在报道时会避开这些字眼，更机灵手段得到想要的东西。西方文化中对狐理的这

倾向于用简洁说法、日常用字。”他这番话绝对没种认知可追溯到《伊索寓言》中乌鸦和狐狸的故

有恶意，而是道出了跨文化理解的巨大差异，以及事。这也体现出西方文化鼓励敢想敢做、勇于尝试

由此给翻译带来的严峻挑战。即便在阿拉伯文译本的独创精神。所以英语中有这样的句子：Fox preys

中把“打虎”“拍蝇”“猎狐”都翻译了出来，但 farthest from home.（狐狸觅食，远离洞门）；Fox is

国情不同，文化迥异，夏虫不可语冰。因为在阿拉 not taken twice in the same snare.（聪明人不上两次

伯人眼里，老虎甚至是个宠物，可在家里饲养玩当。“狐狸”指代智者。）

耍。在英语中，老虎有“勇猛”的意思，例如tiger- 随着历史的发展，西方文化对狐狸的认知逐渐

like brave（虎一般勇敢）；The soldier was a tiger in 与中国文化趋同，如A fox may turn gray，but never

fight.（那士兵作战勇猛。“虎”指代勇士）当然， kind.（狐狸或许会变灰色，但本质不改。）即我们

老虎同时也含有“凶暴残忍”之意，它的文化寓意常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如set a fox to

与汉语差不多，看你怎么理解和使用。 keep one's geese（把鹅交给狐狸去看管），即“引狼

记得20世纪60年代，开始腾飞的“亚洲四小入室”。

龙”，在译成英语时，我们避开了“dragon”（龙）

邵　宁留苏分会副会长

《新民晚报》政法部副主任、高级记者

SPECIAL COLUMN专　　栏

现金的尴尬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现金遇到了不小的尴尬。 “拒收现金”，其中12%的人经历过10次以上；在受

移动支付的快速发展，悄悄改变了人们的支付访的2万多家商户中，39%被调查者在过去1年中曾

习惯。现在，出门不带现金不要紧，忘带手机才是 “拒收现金”，其中23%反映这种情形达到了10次以

“寸步难行”。买一杯奶茶，如果你从钱包里掏出上。

一张纸币来付款，顿时显得“out”了。来到国外旅如今，根据央行的这一公告，拒收现金的行为

游，发现那些著名的国际大都市竟不能用支付宝、显然已经违法，因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定货币

微信等移动支付，只能付现金或刷信用卡，国人立是人民币，包括纸币和硬币，即现金。“近年来，

即对这些国家的“落后”表示鄙视。流通领域人民币现金使用出现了一些新问题，如一

除线上支付之外，线下的移动支付好处也不些消费者在旅游景区、餐饮、零售等行业商户消费

少，方便快捷，免去找不出零钱的麻烦，还可以避时被拒收人民币现金，既损害了人民币的法定地

免收到假币，甚至还出现了这样一个段子：一个存位，也损害了消费者对支付方式的选择权。”人民

在了几千年的职业——小偷，就这样被毁了：现在银行有关部门负责人这样表示。

人人几乎都不带现金出门了，一切都靠手机支付；的确，移动支付实际上是有“门槛”的。消费

而现在手机也很难偷了，因为走路吃饭都在看。者首先得有一台能够支持移动支付功能的手机，才

“无现金”概念越来越热，越来越多商家加入具备支付的基本条件。另一门槛在于技术手段换代

了“只能扫码付款，不收现金”行列。在有些人眼升级带来的“鸿沟”。一些特殊群体，如不善于使

里，一张张纸币，一堆堆硬币，仿佛就要变成老古用智能设备的老年人、残障人士等，可能会因为不

董了。不过，今年7月13日，央行的一个公告为“无善于或无法使用现代化的支付工具而遭到排斥。这

现金社会”泼了一盆冷水。中国人民银行的这个整些群体的金融支付需求同样需要引起重视。无论是

治拒收现金公告明确表示，任何单位和个人在推广监管层还是政府、企业，都需要共同维护全体消费

非现金支付工具时，不得炒作“无现金”概念。者，特别是那些不习惯使用非现金支付工具的群体

拒收现金情况有多严重？相关部门今年6月对拒选择支付方式的权利。

收现金情况进行了调查。结果显示，在受访的3万多值得注意的是，公告亦表示，在接受现金支付

名消费者中，37%被调查者反映在过去1年内经历过的前提下，鼓励采用安全合法的非现金支付工具，

保障人民群众和消费者在支付方式上的选择权。现金会有假钞，结算、存取不便捷。当记者询问，

“经自愿、平等、公平、诚信协商一致，通过互联如果只带了现金该怎么缴费？工作人员表示，可以

网等信息网络方式、无人销售方式提供商品或者服找他人代为移动支付，再把现金还给那位好心人，

务、履行法定职责，且不具备收取现金条件的，可而不能直接使用现金。这一点使有些市民感到十分

以使用非现金支付工具。”但是，银行业金融机不便。一位被采访市民就表示，希望窗口单位能够

构、非银行支付机构不得要求或者诱导其他单位和将现金放在和移动支付平等的支付选择中来，尤其

个人拒收或者采取歧视性措施排斥现金。是一些老年人并不擅长于使用非现金支付，希望能

公告还明确，任何单位和个人存在拒收现金等在确保接受现金的基础上，再提供多元化的支付方

违法违规行为的，应当自公告公布之日起1个月内进式。

行整改。整改期限届满后仍然存在上述违法违规行对这些单位的拒收现金行为，明确违反了央行

为的，由人民银行分支机构会同有关部门依法予以的公告，是否会被查处？让我们拭目以待。

查处。有意思的是，就在移动支付如火如荼的今天，

看来，有关部门对于拒收现金的商家要“动真却也有例外的商家。我天天经过的威海路上有一家

格”了。不过，拒收现金的情况在生活中并未绝网红馄饨店，小馄饨味美价廉，天天排长队。不

迹。前几天《劳动报》就有报道，一名消费者反过，店家收款却一直有个规矩：只收现金。经常有

映，在盒马鲜生线下店现金结算时遭到了“差别对年轻的时尚一族慕名前去“拔草”，好不容易排到

待”，对于部分商品，用现金不仅不能享受折扣，了，却因为没有现金而十分尴尬。这时候，他们只

就连原价购买也不可以。记者前去调查，发现情况好跟那些年长一点的顾客商量，能不能帮忙代付现

的确如此，对于有些商品，必须下载盒马APP，扫码金？他们再通过微信或支付宝转钱给那位顾客。

支付。只收现金！这位馄饨店老板显然是有个性的，

更有甚者，一些国家办事机构也拒收现金。据说他传统也好，说他执着也好，背后是对自家食品

厦门网7月18日报道，在厦门市公安局出入境服务大的信心。看来，现金并没有也不可能退出我们的生

厅，前来办事的市民都被要求使用手机或银行卡这活。不管是什么支付方式，物美价廉、诚信待客才

类非现金形式进行支付。工作人员的理由是，因为是做生意的根本。

邵　宁留苏分会副会长

《新民晚报》政法部副主任、高级记者

现金的尴尬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现金遇到了不小的尴尬。 “拒收现金”，其中12%的人经历过10次以上；在受

移动支付的快速发展，悄悄改变了人们的支付访的2万多家商户中，39%被调查者在过去1年中曾

习惯。现在，出门不带现金不要紧，忘带手机才是 “拒收现金”，其中23%反映这种情形达到了10次以

“寸步难行”。买一杯奶茶，如果你从钱包里掏出上。

一张纸币来付款，顿时显得“out”了。来到国外旅如今，根据央行的这一公告，拒收现金的行为

游，发现那些著名的国际大都市竟不能用支付宝、显然已经违法，因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定货币

微信等移动支付，只能付现金或刷信用卡，国人立是人民币，包括纸币和硬币，即现金。“近年来，

即对这些国家的“落后”表示鄙视。流通领域人民币现金使用出现了一些新问题，如一

除线上支付之外，线下的移动支付好处也不些消费者在旅游景区、餐饮、零售等行业商户消费

少，方便快捷，免去找不出零钱的麻烦，还可以避时被拒收人民币现金，既损害了人民币的法定地

免收到假币，甚至还出现了这样一个段子：一个存位，也损害了消费者对支付方式的选择权。”人民

在了几千年的职业——小偷，就这样被毁了：现在银行有关部门负责人这样表示。

人人几乎都不带现金出门了，一切都靠手机支付；的确，移动支付实际上是有“门槛”的。消费

而现在手机也很难偷了，因为走路吃饭都在看。者首先得有一台能够支持移动支付功能的手机，才

“无现金”概念越来越热，越来越多商家加入具备支付的基本条件。另一门槛在于技术手段换代

了“只能扫码付款，不收现金”行列。在有些人眼升级带来的“鸿沟”。一些特殊群体，如不善于使

里，一张张纸币，一堆堆硬币，仿佛就要变成老古用智能设备的老年人、残障人士等，可能会因为不

董了。不过，今年7月13日，央行的一个公告为“无善于或无法使用现代化的支付工具而遭到排斥。这

现金社会”泼了一盆冷水。中国人民银行的这个整些群体的金融支付需求同样需要引起重视。无论是

治拒收现金公告明确表示，任何单位和个人在推广监管层还是政府、企业，都需要共同维护全体消费

非现金支付工具时，不得炒作“无现金”概念。者，特别是那些不习惯使用非现金支付工具的群体

拒收现金情况有多严重？相关部门今年6月对拒选择支付方式的权利。

收现金情况进行了调查。结果显示，在受访的3万多值得注意的是，公告亦表示，在接受现金支付

名消费者中，37%被调查者反映在过去1年内经历过的前提下，鼓励采用安全合法的非现金支付工具，

保障人民群众和消费者在支付方式上的选择权。现金会有假钞，结算、存取不便捷。当记者询问，

“经自愿、平等、公平、诚信协商一致，通过互联如果只带了现金该怎么缴费？工作人员表示，可以

网等信息网络方式、无人销售方式提供商品或者服找他人代为移动支付，再把现金还给那位好心人，

务、履行法定职责，且不具备收取现金条件的，可而不能直接使用现金。这一点使有些市民感到十分

以使用非现金支付工具。”但是，银行业金融机不便。一位被采访市民就表示，希望窗口单位能够

构、非银行支付机构不得要求或者诱导其他单位和将现金放在和移动支付平等的支付选择中来，尤其

个人拒收或者采取歧视性措施排斥现金。是一些老年人并不擅长于使用非现金支付，希望能

公告还明确，任何单位和个人存在拒收现金等在确保接受现金的基础上，再提供多元化的支付方

违法违规行为的，应当自公告公布之日起1个月内进式。

行整改。整改期限届满后仍然存在上述违法违规行对这些单位的拒收现金行为，明确违反了央行

为的，由人民银行分支机构会同有关部门依法予以的公告，是否会被查处？让我们拭目以待。

查处。有意思的是，就在移动支付如火如荼的今天，

看来，有关部门对于拒收现金的商家要“动真却也有例外的商家。我天天经过的威海路上有一家

格”了。不过，拒收现金的情况在生活中并未绝网红馄饨店，小馄饨味美价廉，天天排长队。不

迹。前几天《劳动报》就有报道，一名消费者反过，店家收款却一直有个规矩：只收现金。经常有

映，在盒马鲜生线下店现金结算时遭到了“差别对年轻的时尚一族慕名前去“拔草”，好不容易排到

待”，对于部分商品，用现金不仅不能享受折扣，了，却因为没有现金而十分尴尬。这时候，他们只

就连原价购买也不可以。记者前去调查，发现情况好跟那些年长一点的顾客商量，能不能帮忙代付现

的确如此，对于有些商品，必须下载盒马APP，扫码金？他们再通过微信或支付宝转钱给那位顾客。

支付。只收现金！这位馄饨店老板显然是有个性的，

更有甚者，一些国家办事机构也拒收现金。据说他传统也好，说他执着也好，背后是对自家食品

厦门网7月18日报道，在厦门市公安局出入境服务大的信心。看来，现金并没有也不可能退出我们的生

厅，前来办事的市民都被要求使用手机或银行卡这活。不管是什么支付方式，物美价廉、诚信待客才

类非现金形式进行支付。工作人员的理由是，因为是做生意的根本。

张晟宇中科院微小卫星创新研究院卫星工程师

卫星热控系统：穿着棉袄吃冰棍

卫星的热控系统应该是卫星上比太阳的一面可以非常热，面向深空的太阳和地球是主要热源，星际旅行

较好理解的一个分系统。为什么要对一面可以非常冷。然后呢，这种冷热中，其它的行星也会成为热源。

卫星进行热控制？道理很简单，和我还会快速地变化，所以卫星的热控制而朝着浩瀚深空的地方就非常冷

们冬天出门穿棉袄、进门开暖气，夏就非常必要了。也就是卫星为什么要了，接近绝对零度，这可是零下

天出门穿短袖、进门开空调一样，就穿着“棉袄”吃“冰棍”了。 200多度快300度啊。而这种冷热关系

是为了舒服。又在快速变化中——例如我们的低地“冰火”两重天

人类适宜生活在大概二十多度的球轨道，一般90多分钟卫星就能绕地

环境，只有几度或超过三十度就不舒球一圈，一圈里有光照有阴影，整个卫星到底处于什么样的空间热环

服，再超过这个范围还可能生病甚至热环境快速变化。可见，空间热环境境中？简单地说就是“冰火”两重

有生命危险。比地面要恶劣得多。天，非常类似于前面烤着热火，后面

我们使用的电子产品，例如手吹着寒风。各得其所，大家开心

机，翻开说明书也都会有一个使用的处于近地轨道的卫星，主要的热

温度范围，超过这个范围使用要么容量来源有几个，最主要的是来自太阳卫星的热控是为了让卫星舒服只

易坏要么就直接不工作了。而类似于的辐射，折算到近地轨道一平米就有是个比喻。严肃一点说，进行卫星的

手机，卫星上面也有大量的电子设 1300多瓦，随便照一会儿保证你马上热设计是为了让卫星以及卫星上的不

备，所以卫星也需要在一个适宜的温 “阳光灿烂”。其次是地球对太阳的同仪器工作在自己最适宜的温度范围

度范围内工作。反射，打了一个折扣，热量也不小。内，从而保证卫星可以正常工作、高

但是很遗憾，卫星工作的空间热最后就是地球自己辐射出来的热量。性能地工作。

环境非常极端。极端可以体现在两个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如果说太阳是但是这并不容易，就好像让一家

方面，首先是温度的差异很大，面向烤火的话，地球就好像一个热水袋。人都开心不容易一样。卫星上的仪器

可能并不是都需要相近的工作温度范率多快。例如，如果希望热传递的快热控的手段了。

围。例如，很多电子器件要求的是保些，我们就选择导热好的材料，希望主动热控的手段也很多，最典型

温，喜欢地面环境相当的温度，而红热不传递，我们就想办法选择或者组的就是电加热恒温装置，即通过电热

外探测就需要比较低的工作温度，有合出阻热的材料和装置。片等加热装置对需要进行温度维持的

的还可能需要非常低的温度，例如零部位进行加热，就好比家里冬天睡电热控手段有很多

下一两百度，差异非常大，可谓众口热毯一样。电加热可以分为两种模

难调了。另外，也有很多大功率的仪式，一种开环控制，就真的和电热毯有了原理就要上具体的手段。卫

器可能在工作的时候产生大量的热，一样了，夜里睡觉才开，醒了就关星热控的手段非常多，主要可以分成

从而对其他的仪器造成影响等等。掉。卫星可以选择进入阴影时间里开两大类：一种是被动热控，也就是通

一颗卫星里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始加热，出了阴影就停止。另一种闭过材料选择，布置一次做好了不用后

的温度要求，所以，并不是想方法把环控制，是在加热的地方有测温点，续操作的热控制手段；另一种是主动

卫星整体控制在一个温度范围内就好加热到预定温度就停止加热，降到临热控。

了，还需要针对不同的需求进行针对界温度又重新开始加热。被动热控使用比较广泛的就是热

性的设计。最后才能各得其所，让大至于利用控制辐射器的辐射面积控涂层和热包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

家都快乐。来实现制冷控制的手段，方法也有很经常看到卫星的外观形态里有的包裹

多，包括百叶窗控制开窗程度来控制着金色的外衣，有的涂着不同的颜有问题就要有招

辐射效率；使用防热毯，表面是保温色。热控涂层通过选择不同的表面涂

材料，热了就打开，里面是辐射较强我们进行热设计主要的原理可以料，最后能确定一个平衡后的温度，

的材料，辐射得差不多了再关上；采分为两个方面：一方面是控制热在卫比较多使用在一些星体外的单机部件

用遮阳伞起到类似的功能。星内部的交换，另一方面是控制热量上。热包覆主要做的是热隔绝，使卫

最后，一颗卫星完成了热设计，和外界环境的交换。可以交换的前提星受到的环境影响尽可能小。由于多

在进入太空之前，还需要通过热试验就是卫星上有热有冷，我们知道有了数卫星主要做的就是保温，所以使用

来考核热设计是否达标。热试验需要差，就有了势，就可以利用这种差来广泛，和用棉被裹着的雪糕箱一样。

专门的场地，设备和环境要求，试验进行控制的设计。此外，卫星内部还需要进行一些

时间也比较久。目前，这是一个很重这里主要运用的原理就包括了传热的内部交换，这里就用到了热管。

要的成本项目，看未来是否有更好的导、对流和辐射。热的交换也可以通热管有很多用法，比如可以使用相变

方法来考验热设计的结果，从而简化过材料的选择来控制其交换的关系和热管来使卫星整体实现一个等温化，

流程，降低成本。效率；同样，也可以通过材料和面积好像睡水床一样；也可以通过热管连

的选择来控制辐射的效率，从而可以接热辐射器，将多余的热释放到空间

做到谁和谁交换、交换多少、交换速里去。对于热辐射器的控制就是主动

张晟宇中科院微小卫星创新研究院卫星工程师

卫星热控系统：穿着棉袄吃冰棍

卫星的热控系统应该是卫星上比太阳的一面可以非常热，面向深空的太阳和地球是主要热源，星际旅行

较好理解的一个分系统。为什么要对一面可以非常冷。然后呢，这种冷热中，其它的行星也会成为热源。

卫星进行热控制？道理很简单，和我还会快速地变化，所以卫星的热控制而朝着浩瀚深空的地方就非常冷

们冬天出门穿棉袄、进门开暖气，夏就非常必要了。也就是卫星为什么要了，接近绝对零度，这可是零下

天出门穿短袖、进门开空调一样，就穿着“棉袄”吃“冰棍”了。 200多度快300度啊。而这种冷热关系

是为了舒服。又在快速变化中——例如我们的低地“冰火”两重天

人类适宜生活在大概二十多度的球轨道，一般90多分钟卫星就能绕地

环境，只有几度或超过三十度就不舒球一圈，一圈里有光照有阴影，整个卫星到底处于什么样的空间热环

服，再超过这个范围还可能生病甚至热环境快速变化。可见，空间热环境境中？简单地说就是“冰火”两重

有生命危险。比地面要恶劣得多。天，非常类似于前面烤着热火，后面

我们使用的电子产品，例如手吹着寒风。各得其所，大家开心

机，翻开说明书也都会有一个使用的处于近地轨道的卫星，主要的热

温度范围，超过这个范围使用要么容量来源有几个，最主要的是来自太阳卫星的热控是为了让卫星舒服只

易坏要么就直接不工作了。而类似于的辐射，折算到近地轨道一平米就有是个比喻。严肃一点说，进行卫星的

手机，卫星上面也有大量的电子设 1300多瓦，随便照一会儿保证你马上热设计是为了让卫星以及卫星上的不

备，所以卫星也需要在一个适宜的温 “阳光灿烂”。其次是地球对太阳的同仪器工作在自己最适宜的温度范围

度范围内工作。反射，打了一个折扣，热量也不小。内，从而保证卫星可以正常工作、高

但是很遗憾，卫星工作的空间热最后就是地球自己辐射出来的热量。性能地工作。

环境非常极端。极端可以体现在两个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如果说太阳是但是这并不容易，就好像让一家

方面，首先是温度的差异很大，面向烤火的话，地球就好像一个热水袋。人都开心不容易一样。卫星上的仪器

可能并不是都需要相近的工作温度范率多快。例如，如果希望热传递的快热控的手段了。

围。例如，很多电子器件要求的是保些，我们就选择导热好的材料，希望主动热控的手段也很多，最典型

温，喜欢地面环境相当的温度，而红热不传递，我们就想办法选择或者组的就是电加热恒温装置，即通过电热

外探测就需要比较低的工作温度，有合出阻热的材料和装置。片等加热装置对需要进行温度维持的

的还可能需要非常低的温度，例如零部位进行加热，就好比家里冬天睡电热控手段有很多

下一两百度，差异非常大，可谓众口热毯一样。电加热可以分为两种模

难调了。另外，也有很多大功率的仪式，一种开环控制，就真的和电热毯有了原理就要上具体的手段。卫

器可能在工作的时候产生大量的热，一样了，夜里睡觉才开，醒了就关星热控的手段非常多，主要可以分成

从而对其他的仪器造成影响等等。掉。卫星可以选择进入阴影时间里开两大类：一种是被动热控，也就是通

一颗卫星里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始加热，出了阴影就停止。另一种闭过材料选择，布置一次做好了不用后

的温度要求，所以，并不是想方法把环控制，是在加热的地方有测温点，续操作的热控制手段；另一种是主动

卫星整体控制在一个温度范围内就好加热到预定温度就停止加热，降到临热控。

了，还需要针对不同的需求进行针对界温度又重新开始加热。被动热控使用比较广泛的就是热

性的设计。最后才能各得其所，让大至于利用控制辐射器的辐射面积控涂层和热包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

家都快乐。来实现制冷控制的手段，方法也有很经常看到卫星的外观形态里有的包裹

多，包括百叶窗控制开窗程度来控制着金色的外衣，有的涂着不同的颜有问题就要有招

辐射效率；使用防热毯，表面是保温色。热控涂层通过选择不同的表面涂

材料，热了就打开，里面是辐射较强我们进行热设计主要的原理可以料，最后能确定一个平衡后的温度，

的材料，辐射得差不多了再关上；采分为两个方面：一方面是控制热在卫比较多使用在一些星体外的单机部件

用遮阳伞起到类似的功能。星内部的交换，另一方面是控制热量上。热包覆主要做的是热隔绝，使卫

最后，一颗卫星完成了热设计，和外界环境的交换。可以交换的前提星受到的环境影响尽可能小。由于多

在进入太空之前，还需要通过热试验就是卫星上有热有冷，我们知道有了数卫星主要做的就是保温，所以使用

来考核热设计是否达标。热试验需要差，就有了势，就可以利用这种差来广泛，和用棉被裹着的雪糕箱一样。

专门的场地，设备和环境要求，试验进行控制的设计。此外，卫星内部还需要进行一些

时间也比较久。目前，这是一个很重这里主要运用的原理就包括了传热的内部交换，这里就用到了热管。

要的成本项目，看未来是否有更好的导、对流和辐射。热的交换也可以通热管有很多用法，比如可以使用相变

方法来考验热设计的结果，从而简化过材料的选择来控制其交换的关系和热管来使卫星整体实现一个等温化，

流程，降低成本。效率；同样，也可以通过材料和面积好像睡水床一样；也可以通过热管连

的选择来控制辐射的效率，从而可以接热辐射器，将多余的热释放到空间

做到谁和谁交换、交换多少、交换速里去。对于热辐射器的控制就是主动

PORTRAIT人物肖像

情怀与水同清幽

文 / 武　文——记黄浦分会会长、上海胜屹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沈毅

现，使沈毅在员工中有了号召力。半年时间，他从摸爬滚打，学会拼搏车间主任做到了分管生产的厂长。

1967年，沈毅出生于上海一个干部家庭。青少沈毅开始在广东的灯具行业崭露头角。名声在

年时期的游泳运动员生涯培养了他坚毅活泼的性外，想挖他的企业越来越多。广东阳江的一个老板

格，不墨守成规、不安于现状。找上他，希望他救活自己快倒闭的灯具厂。这个老

90年代初，大学毕业的沈毅顺利进入房管局设板曾帮过沈毅忙，沈毅的心里记得这份情，便硬着

计院工作，然而，这份人人羡慕的安逸工作在他看头皮答应下来。可到了厂房一看，危墙耸立、机器

来“没有出息”。不顾父母的强烈反对，沈毅一心生锈，野草都长得快比人高了。沈毅把工人重新召

想到改革开放的前沿广东去闯一闯。恰好一家东莞集起来。他自己睡在潮湿发霉的车间，最长一次有

的港资灯具厂来上海招技术工，工资比他在设计院三天没合眼。靠着这股拼劲，一年里，不仅帮工厂

高出好几倍。他南下逐梦了。还清了五六百万欠款，还赢利1000多万。

一进厂，他就当上了车间主任。那时，厂里有厂子重上正轨，沈毅也适时退出，与一家台湾

一批出口美国的灯具要返工，接到任务，机灵的他公司合作做起了外资灯饰品牌的中国首席代表。最

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从第一道工序开始，把所有忙碌的时候，他把铺盖放在车上，每天跑在路上的

的道道都摸得门清。只用15天，顺利完工并通过了时间才是他睡觉的时间。“我妈打电话问我辛不辛

质量验收。老板非常高兴，一见面便塞给他2000港苦，说实话，眼泪是在眼眶打转的。”回忆起这段

币，沈毅却不肯收。他说：“上海过来的工人在这 “打工仔”经历，他充满了感慨。就这样，从两间

边没人帮忙洗衣服，希望老板买个洗衣机。另外，办公室、3万美元做到四五百万美元，在改革的浪潮

大家每天都加班，得有加班工资。”老板一一兑中，沈毅品尝到了拼搏的滋味。

树立的良好口碑，把出口的灯具转内销。一下子门

庭若市，生意越做越大，最多的时候在上海开了

10多家门店，赚得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当时，柳营路灯饰市场的开张吸引了大量温州

商户的涌入，整个市场一铺难求。沈毅看准了这个

行业的前景，在甘肃路盘下了一个闲置厂房，做起

了自己的灯饰城。甘肃路灯饰市场的出现，一下子

提高了上海灯饰消费的档次和水平。凭借着可靠的

产品质量、优惠的价格，博得了消费者的好评，一

跃成为上海市中心规模最大、各项配套设施最完善

的灯具专业市场。在当时搞活经济建设的关键时

期，甘肃路灯饰市场的招商模式，一度成为上海市

工商局市场科的典型案例。

留学归来做火地铁商业

灯饰市场的事业逐渐稳定下来，沈毅有了更多

属于自己的时间。2000年，他远赴加拿大开拓海外

投资业务。那里静逸的生活环境使他萌发了静下心

来学习深造的想法。2001年，他考取了加拿大不列

颠哥伦比亚大学，花了2年时间系统地学习了工商管

理的专业知识。

甫一回国，他便看到了上海快速发展的地铁网

络及其巨大的商业价值。当时，很多人对地下商铺

不太熟悉，感觉风险太大。那时久光百货还没建，

更没有今天的“金五星”CBD国际商业区的流光溢

彩，静安寺站的人流量有时一天才200多人次。但是

敢拼爱冒险的沈毅判断，未来3条轨交线路交集的静

“流金淌银”中爱上冒险安寺将成为新的轨商黄金地带。他果断出手，投资

打造了伊美时尚广场，主打女性潮流消费。聪明的人敢于冒险，却不冒进。沈毅这样描述

潮流之地、挤到人贴人的“伊美”让静安寺很自己的性格：“该冲的时候有冲劲，该稳妥的时

快成为上海的时尚新地标。沈毅道出了其中的“奥候，我也能稳扎稳打。有韧劲，耐折腾，始终柔而

秘”：让商户有宽阔的生存空间。小商户启动资金不断。”

都紧张，沈毅就把商铺隔成小间，单价虽然贵，但1995年，沈毅决定回上海创业，首选目标，自

总价低了，让很多个体户开店成为可能。很多商户然还是自己的老本行灯饰行业。他掰着手指头算了

刚来“伊美”开店时，骑的是自行车，后来都开上一笔账：“进入千禧年，中国经济正高速发展，如

了奥迪。对于市场的严格管理与贴心服务，让商果每个家庭装修要买一盏灯饰，这个行业怎么可能

户、顾客、员工及政府获得了多赢局面。不红火？”他在浙江路上租了2个门面，凭着在广东

采访沈毅学长约在了他新的投资项目、毗邻新天地的斯维登精品公寓。路过透光的老虎天窗，踏上曲径通

幽的楼阶，登台远眺，一边是繁花似锦的商业街，一边是光影交错的石库门，同赏两种风情，兼听岁月故事。

2016年底，沈毅开始与经纬集团合作，投巨资将黄浦区的老旧物业改建成时尚高端的人才公寓和商务酒

店.目前类似的项目已在多个中心城区全面铺开,这既是他商业眼光的体现，也是文化情怀的一种追求。深入交

谈，更感受他身上作为一个企业家的聪慧，以及“人品若山，情怀似水”的人生境界。

情怀与水同清幽

文 / 武　文——记黄浦分会会长、上海胜屹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沈毅

现，使沈毅在员工中有了号召力。半年时间，他从摸爬滚打，学会拼搏车间主任做到了分管生产的厂长。

1967年，沈毅出生于上海一个干部家庭。青少沈毅开始在广东的灯具行业崭露头角。名声在

年时期的游泳运动员生涯培养了他坚毅活泼的性外，想挖他的企业越来越多。广东阳江的一个老板

格，不墨守成规、不安于现状。找上他，希望他救活自己快倒闭的灯具厂。这个老

90年代初，大学毕业的沈毅顺利进入房管局设板曾帮过沈毅忙，沈毅的心里记得这份情，便硬着

计院工作，然而，这份人人羡慕的安逸工作在他看头皮答应下来。可到了厂房一看，危墙耸立、机器

来“没有出息”。不顾父母的强烈反对，沈毅一心生锈，野草都长得快比人高了。沈毅把工人重新召

想到改革开放的前沿广东去闯一闯。恰好一家东莞集起来。他自己睡在潮湿发霉的车间，最长一次有

的港资灯具厂来上海招技术工，工资比他在设计院三天没合眼。靠着这股拼劲，一年里，不仅帮工厂

高出好几倍。他南下逐梦了。还清了五六百万欠款，还赢利1000多万。

一进厂，他就当上了车间主任。那时，厂里有厂子重上正轨，沈毅也适时退出，与一家台湾

一批出口美国的灯具要返工，接到任务，机灵的他公司合作做起了外资灯饰品牌的中国首席代表。最

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从第一道工序开始，把所有忙碌的时候，他把铺盖放在车上，每天跑在路上的

的道道都摸得门清。只用15天，顺利完工并通过了时间才是他睡觉的时间。“我妈打电话问我辛不辛

质量验收。老板非常高兴，一见面便塞给他2000港苦，说实话，眼泪是在眼眶打转的。”回忆起这段

币，沈毅却不肯收。他说：“上海过来的工人在这 “打工仔”经历，他充满了感慨。就这样，从两间

边没人帮忙洗衣服，希望老板买个洗衣机。另外，办公室、3万美元做到四五百万美元，在改革的浪潮

大家每天都加班，得有加班工资。”老板一一兑中，沈毅品尝到了拼搏的滋味。

树立的良好口碑，把出口的灯具转内销。一下子门

庭若市，生意越做越大，最多的时候在上海开了

10多家门店，赚得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当时，柳营路灯饰市场的开张吸引了大量温州

商户的涌入，整个市场一铺难求。沈毅看准了这个

行业的前景，在甘肃路盘下了一个闲置厂房，做起

了自己的灯饰城。甘肃路灯饰市场的出现，一下子

提高了上海灯饰消费的档次和水平。凭借着可靠的

产品质量、优惠的价格，博得了消费者的好评，一

跃成为上海市中心规模最大、各项配套设施最完善

的灯具专业市场。在当时搞活经济建设的关键时

期，甘肃路灯饰市场的招商模式，一度成为上海市

工商局市场科的典型案例。

留学归来做火地铁商业

灯饰市场的事业逐渐稳定下来，沈毅有了更多

属于自己的时间。2000年，他远赴加拿大开拓海外

投资业务。那里静逸的生活环境使他萌发了静下心

来学习深造的想法。2001年，他考取了加拿大不列

颠哥伦比亚大学，花了2年时间系统地学习了工商管

理的专业知识。

甫一回国，他便看到了上海快速发展的地铁网

络及其巨大的商业价值。当时，很多人对地下商铺

不太熟悉，感觉风险太大。那时久光百货还没建，

更没有今天的“金五星”CBD国际商业区的流光溢

彩，静安寺站的人流量有时一天才200多人次。但是

敢拼爱冒险的沈毅判断，未来3条轨交线路交集的静

“流金淌银”中爱上冒险安寺将成为新的轨商黄金地带。他果断出手，投资

打造了伊美时尚广场，主打女性潮流消费。聪明的人敢于冒险，却不冒进。沈毅这样描述

潮流之地、挤到人贴人的“伊美”让静安寺很自己的性格：“该冲的时候有冲劲，该稳妥的时

快成为上海的时尚新地标。沈毅道出了其中的“奥候，我也能稳扎稳打。有韧劲，耐折腾，始终柔而

秘”：让商户有宽阔的生存空间。小商户启动资金不断。”

都紧张，沈毅就把商铺隔成小间，单价虽然贵，但1995年，沈毅决定回上海创业，首选目标，自

总价低了，让很多个体户开店成为可能。很多商户然还是自己的老本行灯饰行业。他掰着手指头算了

刚来“伊美”开店时，骑的是自行车，后来都开上一笔账：“进入千禧年，中国经济正高速发展，如

了奥迪。对于市场的严格管理与贴心服务，让商果每个家庭装修要买一盏灯饰，这个行业怎么可能

户、顾客、员工及政府获得了多赢局面。不红火？”他在浙江路上租了2个门面，凭着在广东

采访沈毅学长约在了他新的投资项目、毗邻新天地的斯维登精品公寓。路过透光的老虎天窗，踏上曲径通

幽的楼阶，登台远眺，一边是繁花似锦的商业街，一边是光影交错的石库门，同赏两种风情，兼听岁月故事。

2016年底，沈毅开始与经纬集团合作，投巨资将黄浦区的老旧物业改建成时尚高端的人才公寓和商务酒

店.目前类似的项目已在多个中心城区全面铺开,这既是他商业眼光的体现，也是文化情怀的一种追求。深入交

谈，更感受他身上作为一个企业家的聪慧，以及“人品若山，情怀似水”的人生境界。

“懂事”后乐当董事 “富而有爱”的传递

随着我国经济的结构性调整，传统商业面临转 “除了做好企业，我这辈子另外一项重大事业

型，这既是挑战更是机遇。几年前，甘肃路灯饰市就是带动更多的人富而有爱。”沈毅热衷于社会活

场、伊美时尚广场相继拆迁，沈毅也将公司的主营动和公益事业。除了担任同学会黄浦分会会长，他

业务迅速转向对互联网科技企业、创新型金融企还担任上海市华商会副会长、黄浦区政协常委、黄

业，特别是文化企业的投资。浦区侨联副主席等职务。

“每一个时代都有时代的机遇，我是赶上了改 3年前，他随华商会一行来到贵州遵义，走进一

革开放的好时机。”沈毅更多将自己的创业成功归户贫困农户家里，发现家里只有一个大人在工地打

结为“运气”。他说：“年纪轻的时候不懂事，总工，供两个孩子读书。他当即决定资助这两个孩子

想当董事长，等懂事了，就知道要做董事。”如完成学业，更鼓励孩子说：“一定要考上大学，回

今，他更愿意培养年轻人，投资的项目很多是初创来支持家乡建设。”

企业。“年轻人有才能，特别是海外回来的年轻这些年来，沈毅持续不断向贵州遵义、云南普

人，需要用武之地，我愿意从资金、从经验上去帮洱等贫困山区的孩子们捐资助学，累计20多万元。

助他们。” 在汶川地震、市区各级的慈善活动中，他也总是走

近些年，沈毅开始专注文化项目的投资。在前列，慷慨捐献，一颗爱心回报社会。

2015年夏，“不朽的梵高感映艺术大展”在新天地在诸多社会兼职中，沈毅更偏爱同学会组织。

太平湖畔上演。4个月时间，35万人次观展，2000万他说，最喜欢同学会这个大家庭的“凝聚力”。他

票房和1000万衍生品销售，让展览轰动了上海。之希望带领着分会朝着“快乐同学会”的目标前进，

后，又陆续被北京、杭州等各大城市邀请巡展，每 “相互尊重，彼此平等，在一个健康、积极、互助

到一地，都为当地带来了多方共赢。2016年夏，他的氛围中做出自己最大的贡献。”

又引进了“了不起的安徒生童话展”，将经典童话

以原创的形象栩栩如生地呈现。

无论是梵高展，还是安徒生展，沈毅都亲力亲

为，奔赴悉尼、华沙、莫斯科等地，积极穿针引

线。在他看来，每一个产业都有文化内涵，更需要

奇思妙想的创意和精益求精的打磨。

他目前所经营运作的这家斯维登精品公寓也将

在一年后“大变样”。除了将更名为更具海派特色

的“伊侬美寓”外，今年还将邀请米兰艺术学院的

艺术家们现场创作，每年开展不同艺术家的长驻项

目，让住客在这里体验不同的文化气息。“酒店不

仅仅是住人的地方，更是吸收文化的地方。我要做

的不是酒店，而是用文化来突破传统酒店的管理模

式。”

与曼大的十年合舞

文 / 肖　边——访曼大上海校友会副会长、曼大中国中心主任傅潇霄

“出生在文革后的我们这一代是

幸运的，没有经历大的社会动荡，唱

着少先队歌，长在红旗下，感受并亲

身体验着改革开放后中国的变化。即

便多年后接受了西方教育并长年从事

英国文化教育推广的工作，但无论身

在何处，我的骨子里依然保留着浓浓

的爱国情怀，浸润着传统中国文

化。”傅潇霄在她主编的《未来视觉

日记》中这样写道。

2008年，傅潇霄在上海创办了曼

彻斯特大学商学院中国中心；2017年

1月，在中英政商界代表和200多名校

友的见证下，我会曼彻斯特大学校友

会正式成立。她从零开始，不仅致力

于国际化人才的培养，也积极支持中

英两国文化、教育、商业的交流与合

作。十年磨一剑，她将曼大中国中心

打造成了国内一流、商界知名的国际

教育中心。

硕士学位，曼彻斯特大学MBA学位，在伦敦政治经一杯咖啡，十年成长

济学院及牛津大学做过访问学者。与曼大的结缘要

从一杯咖啡说起。在加盟曼大之前，傅潇霄曾先后就职于澳门卫

“十年前的一个偶然商务聚会，我与曼大商学星电视台、英国伦敦城市大学卡斯商学院和复旦大

院的全球 CEO奈吉尔 · 巴尼斯特先生（ Nigel 学管理学院，曾任香港佰富国际非执行董事。她曾

Banister）结识。碰到他之前，我已经有了在中英两获得西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和伦敦城市大学教育学

“懂事”后乐当董事 “富而有爱”的传递

随着我国经济的结构性调整，传统商业面临转 “除了做好企业，我这辈子另外一项重大事业

型，这既是挑战更是机遇。几年前，甘肃路灯饰市就是带动更多的人富而有爱。”沈毅热衷于社会活

场、伊美时尚广场相继拆迁，沈毅也将公司的主营动和公益事业。除了担任同学会黄浦分会会长，他

业务迅速转向对互联网科技企业、创新型金融企还担任上海市华商会副会长、黄浦区政协常委、黄

业，特别是文化企业的投资。浦区侨联副主席等职务。

“每一个时代都有时代的机遇，我是赶上了改 3年前，他随华商会一行来到贵州遵义，走进一

革开放的好时机。”沈毅更多将自己的创业成功归户贫困农户家里，发现家里只有一个大人在工地打

结为“运气”。他说：“年纪轻的时候不懂事，总工，供两个孩子读书。他当即决定资助这两个孩子

想当董事长，等懂事了，就知道要做董事。”如完成学业，更鼓励孩子说：“一定要考上大学，回

今，他更愿意培养年轻人，投资的项目很多是初创来支持家乡建设。”

企业。“年轻人有才能，特别是海外回来的年轻这些年来，沈毅持续不断向贵州遵义、云南普

人，需要用武之地，我愿意从资金、从经验上去帮洱等贫困山区的孩子们捐资助学，累计20多万元。

助他们。” 在汶川地震、市区各级的慈善活动中，他也总是走

近些年，沈毅开始专注文化项目的投资。在前列，慷慨捐献，一颗爱心回报社会。

2015年夏，“不朽的梵高感映艺术大展”在新天地在诸多社会兼职中，沈毅更偏爱同学会组织。

太平湖畔上演。4个月时间，35万人次观展，2000万他说，最喜欢同学会这个大家庭的“凝聚力”。他

票房和1000万衍生品销售，让展览轰动了上海。之希望带领着分会朝着“快乐同学会”的目标前进，

后，又陆续被北京、杭州等各大城市邀请巡展，每 “相互尊重，彼此平等，在一个健康、积极、互助

到一地，都为当地带来了多方共赢。2016年夏，他的氛围中做出自己最大的贡献。”

又引进了“了不起的安徒生童话展”，将经典童话

以原创的形象栩栩如生地呈现。

无论是梵高展，还是安徒生展，沈毅都亲力亲

为，奔赴悉尼、华沙、莫斯科等地，积极穿针引

线。在他看来，每一个产业都有文化内涵，更需要

奇思妙想的创意和精益求精的打磨。

他目前所经营运作的这家斯维登精品公寓也将

在一年后“大变样”。除了将更名为更具海派特色

的“伊侬美寓”外，今年还将邀请米兰艺术学院的

艺术家们现场创作，每年开展不同艺术家的长驻项

目，让住客在这里体验不同的文化气息。“酒店不

仅仅是住人的地方，更是吸收文化的地方。我要做

的不是酒店，而是用文化来突破传统酒店的管理模

式。”

与曼大的十年合舞

文 / 肖　边——访曼大上海校友会副会长、曼大中国中心主任傅潇霄

“出生在文革后的我们这一代是

幸运的，没有经历大的社会动荡，唱

着少先队歌，长在红旗下，感受并亲

身体验着改革开放后中国的变化。即

便多年后接受了西方教育并长年从事

英国文化教育推广的工作，但无论身

在何处，我的骨子里依然保留着浓浓

的爱国情怀，浸润着传统中国文

化。”傅潇霄在她主编的《未来视觉

日记》中这样写道。

2008年，傅潇霄在上海创办了曼

彻斯特大学商学院中国中心；2017年

1月，在中英政商界代表和200多名校

友的见证下，我会曼彻斯特大学校友

会正式成立。她从零开始，不仅致力

于国际化人才的培养，也积极支持中

英两国文化、教育、商业的交流与合

作。十年磨一剑，她将曼大中国中心

打造成了国内一流、商界知名的国际

教育中心。

硕士学位，曼彻斯特大学MBA学位，在伦敦政治经一杯咖啡，十年成长

济学院及牛津大学做过访问学者。与曼大的结缘要

从一杯咖啡说起。在加盟曼大之前，傅潇霄曾先后就职于澳门卫

“十年前的一个偶然商务聚会，我与曼大商学星电视台、英国伦敦城市大学卡斯商学院和复旦大

院的全球 CEO奈吉尔 · 巴尼斯特先生（ Nigel 学管理学院，曾任香港佰富国际非执行董事。她曾

Banister）结识。碰到他之前，我已经有了在中英两获得西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和伦敦城市大学教育学

国顶级商学院及媒体和商业机构从事工作的经验。还一直不忘热心公益事业，呼吁曼大中国员工、校

可能正是这样的经历坚定了他邀请我创办曼大中国友积极参加公益活动，将参与社会公益事业纳入中

中心的信念。之后，我们在上海喝了一杯咖啡，由心持久发展规划中。傅潇霄带领员工及校友参与了

此开启了曼大中国中心未来发展的构思。” 英国企业的“亮眼睛”项目，为革命老区安徽利辛

2008年，曼彻斯特商学院中国中心在上海成县农村学子免费检查眼睛、配眼镜；参加了“一个

立，旨在与中国顶尖大学、商学院及企业合作，提鸡蛋的暴走”行动；支持上海绿洲食物银行“农民

供全球顶级的商科教育。十年来，中心从她一人增工子弟免费早餐计划”和联合利华“希望小学”教

加到今天的一个团队，学生数量也有了几十倍的增室设备购买等项目。每一次爱心款项，都凝聚了曼

长。“我很骄傲能带领团队参与曼大中国的成长，大校友们的拳拳爱心。

也很自豪地看到从这里走出的校友们已在各行各业放慢脚步，不忘初心

展露光芒。”

2011年，曼大商学院Global MBA项目首次荣获曼彻斯特大学是英国著名的红砖大学之一，始

“中国最具竞争力十大MBA项目”，接下来又囊获建于1824年。建校190多年来，先后培养了25名诺贝

搜狐“中国教育产业突出贡献奖”，腾讯教育“最尔奖得主。曼大素以教学严谨，学术风气自由著

具变革力商学院”和“美通社中国最佳传播奖”，称，创新作为教学和学术研究的主导思想，已形成

是近年来荣获这些奖项的唯一一所国外商学院。传统。本世纪很多关键的科学技术研究成果出自曼

2013年，中国中心成立五周年之际，英国前财政部大，如飞机发动机的研制，世界第一台计算机等；

长发起成立曼彻斯特中国论坛，傅潇霄在伦敦出任在商科、计算机、工程等领域，曼大的声誉亦举世

“特使”，并在此后连续三届被选举为上海英国商瞩目。曼大商学院高质量且灵活的教学模式以及高

会执行董事，她也两度获得中国互联网新闻中心授度的国际化，吸引着世界各国学员慕名而来。

予的“中国商科教育领航人物”大奖，腾讯教育颁傅潇霄介绍说：“在曼大中国中心可以享有与

发的“最具变革力商学院院长”和大本钟2017“海英国本部一样的教学资源。Global MBA学生可以选择

归十大华人杰出青年奖”。在任何国际中心（上海、曼彻斯特、香港、新加

从最初在恒隆广场的一间办公室到现在的上海坡、迪拜、巴西）参加工作坊，并在学生达到所有

商城办公区，曼大中国中心已经搬迁了3次。“中国毕业要求后颁发与在英全日制MBA学生完全一样的

中心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一手带大。”成立初学历证书。我们与上海交通大学合作的DBA是首获

期，傅潇霄身兼多职，大至战略规划，寻找合作伙中国教育部认证的中外合作博士项目之一。”在商

伴，小到寻找办公场地，招募团队，都得亲力亲学院飞速发展的形势下，面对如此充满诱惑力的生

为。至今，第一届学生的毕业照依旧摆在中国中心源市场，傅潇霄给出的秘诀却是——放慢脚步，不

的接待区，对于这一届学生，傅潇霄心怀特殊感忘初心。

情，“当时，我的目标就是招募最优秀最有潜力的 “曼大绝对不会为了市场放弃教学质量和招生

职场人士，慢慢建立起曼大商学院在中国的口碑和标准，在中国把生源量做大并不难，但这是在拿学

品牌影响力，形成良性循环。”如今，曼大中国中校的声誉冒险，得不偿失。”所以，在国际排名榜

心在上海商城的办公区坐拥1000多平米，培训室、上一直名列前茅的曼大商学院，始终践行着全球各

休息区、会议室、员工区一应俱全，处处可见英伦中心保持统一的全英文教学，控制招生数量，合理

风格和中英文化的融和。分配导师资源等原则。

十年来，曼大中国中心不仅在培养国际人才，对于傅潇霄来说，要坚守的除了原则，还有初

的时候一定要保持高效率，下班的时候也能自然地

承担好妻子与母亲的角色。”

虽然工作忙碌，但是陪伴孩子成长是她的人生

乐趣所在，从未被忽略。“记得我儿子两岁多时，

特别喜欢托马斯火车。我就趁去英国出差的机会去

了托马斯主题公园录视频给他，他看了特别开

心。”带着孩子的眼睛去出差，分享旅途趣闻乐

事。这些与孩子相处的生活中的点滴，是属于傅潇

霄的“妈妈智慧”。

除去工作、孩子，她心里当然还有一块温柔地

是留给自己丈夫。想起一个女人最艰难的时候，能

有一位爱人共同搀扶着走过，她的感恩溢于言表：

“我和他平时工作都很忙，但是我们都非常理解对

方，所以会尽可能去支持对方的工作，比如他忙的

时候，我会尽量早一点回家。我最初创办中心的时

心——“我希望来自世界各地的学员能够把曼彻斯候，那段时间真是忙到废寝忘食，中午他常常会打

特的创新精神以及曼大的教育理念传递出去。实现电话问候我，要是知道我还没吃饭，他就会给我买

这个目标，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好午餐过来，虽然都是很普通的生活日常，但是却

但放慢脚步并不意味着没有冲劲。在她看来，让我觉得特别温馨，感动。这也是我在事业发展的

在市场拓展规划上，可以走得慢些，即使需要牺牲过程中一个很大的动力。”

一些当下的利益，这是教育产业对社会负责的一种傅潇霄的兴趣很广泛，高尔夫、游泳、滑雪、

体现；但在教育理念上，应该与时俱进，冲在更前舞蹈、唱歌、书画，都是她的最爱。在伦敦学习期

面，思考更好的教育方法。所以她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她参加了在伦敦国王学院举办的全英中国留学

间来思考对未来教育的理解并付诸实践。2015年，生歌唱比赛，当时唱了一首邓丽君的《在水一

傅潇霄成为未来商习院的联合发起人和创始学员。方》，一举获得了银奖。或许是这次的“获奖经

之所以取名“商习院”，就是想突出“以习为主，历”，使得傅潇霄决定组建一支曼大中国中心曼莲

以商为辅，习商未来”的特色，强调通过与科学女子合唱团，还请来了专业的声乐老师给大家培

家，艺术家，哲学家在一起的交流学习来拓展中国训。“我们合唱团曾唱过一首《致青春》，当时一

企业家的思维模式。2017年，傅潇霄再次创新地发位在座的英国人听了泪流满面，她说，我虽然听不

起建立了“曼享汇”，旨在汇集中英科技艺术教育懂歌词，但是我感受到了你们是在怀念你们的青春

精英，搭建中英双边民间外交平台。岁月。”说起音乐，傅潇霄充满了满足感。她还想

以后有机会，能够成立曼大艺术团。温柔以待，智慧生活

这就是傅潇霄，能够用一种平和而又积极的方

傅潇霄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虽然工作非常式，将工作与生活的交集处理成一个个美好的点

忙，但是会把工作之余的时间留给家人和自己，去子，一幅幅值得为之去奋斗与努力的愿景。

享受生活。她认为，作为一名职业女性，平衡工作

和生活的关键点在于做好时间和精力管理，“上班（本文根据《雅仕·生活》和中国MBA教育网整理）

国顶级商学院及媒体和商业机构从事工作的经验。还一直不忘热心公益事业，呼吁曼大中国员工、校

可能正是这样的经历坚定了他邀请我创办曼大中国友积极参加公益活动，将参与社会公益事业纳入中

中心的信念。之后，我们在上海喝了一杯咖啡，由心持久发展规划中。傅潇霄带领员工及校友参与了

此开启了曼大中国中心未来发展的构思。” 英国企业的“亮眼睛”项目，为革命老区安徽利辛

2008年，曼彻斯特商学院中国中心在上海成县农村学子免费检查眼睛、配眼镜；参加了“一个

立，旨在与中国顶尖大学、商学院及企业合作，提鸡蛋的暴走”行动；支持上海绿洲食物银行“农民

供全球顶级的商科教育。十年来，中心从她一人增工子弟免费早餐计划”和联合利华“希望小学”教

加到今天的一个团队，学生数量也有了几十倍的增室设备购买等项目。每一次爱心款项，都凝聚了曼

长。“我很骄傲能带领团队参与曼大中国的成长，大校友们的拳拳爱心。

也很自豪地看到从这里走出的校友们已在各行各业放慢脚步，不忘初心

展露光芒。”

2011年，曼大商学院Global MBA项目首次荣获曼彻斯特大学是英国著名的红砖大学之一，始

“中国最具竞争力十大MBA项目”，接下来又囊获建于1824年。建校190多年来，先后培养了25名诺贝

搜狐“中国教育产业突出贡献奖”，腾讯教育“最尔奖得主。曼大素以教学严谨，学术风气自由著

具变革力商学院”和“美通社中国最佳传播奖”，称，创新作为教学和学术研究的主导思想，已形成

是近年来荣获这些奖项的唯一一所国外商学院。传统。本世纪很多关键的科学技术研究成果出自曼

2013年，中国中心成立五周年之际，英国前财政部大，如飞机发动机的研制，世界第一台计算机等；

长发起成立曼彻斯特中国论坛，傅潇霄在伦敦出任在商科、计算机、工程等领域，曼大的声誉亦举世

“特使”，并在此后连续三届被选举为上海英国商瞩目。曼大商学院高质量且灵活的教学模式以及高

会执行董事，她也两度获得中国互联网新闻中心授度的国际化，吸引着世界各国学员慕名而来。

予的“中国商科教育领航人物”大奖，腾讯教育颁傅潇霄介绍说：“在曼大中国中心可以享有与

发的“最具变革力商学院院长”和大本钟2017“海英国本部一样的教学资源。Global MBA学生可以选择

归十大华人杰出青年奖”。在任何国际中心（上海、曼彻斯特、香港、新加

从最初在恒隆广场的一间办公室到现在的上海坡、迪拜、巴西）参加工作坊，并在学生达到所有

商城办公区，曼大中国中心已经搬迁了3次。“中国毕业要求后颁发与在英全日制MBA学生完全一样的

中心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一手带大。”成立初学历证书。我们与上海交通大学合作的DBA是首获

期，傅潇霄身兼多职，大至战略规划，寻找合作伙中国教育部认证的中外合作博士项目之一。”在商

伴，小到寻找办公场地，招募团队，都得亲力亲学院飞速发展的形势下，面对如此充满诱惑力的生

为。至今，第一届学生的毕业照依旧摆在中国中心源市场，傅潇霄给出的秘诀却是——放慢脚步，不

的接待区，对于这一届学生，傅潇霄心怀特殊感忘初心。

情，“当时，我的目标就是招募最优秀最有潜力的 “曼大绝对不会为了市场放弃教学质量和招生

职场人士，慢慢建立起曼大商学院在中国的口碑和标准，在中国把生源量做大并不难，但这是在拿学

品牌影响力，形成良性循环。”如今，曼大中国中校的声誉冒险，得不偿失。”所以，在国际排名榜

心在上海商城的办公区坐拥1000多平米，培训室、上一直名列前茅的曼大商学院，始终践行着全球各

休息区、会议室、员工区一应俱全，处处可见英伦中心保持统一的全英文教学，控制招生数量，合理

风格和中英文化的融和。分配导师资源等原则。

十年来，曼大中国中心不仅在培养国际人才，对于傅潇霄来说，要坚守的除了原则，还有初

的时候一定要保持高效率，下班的时候也能自然地

承担好妻子与母亲的角色。”

虽然工作忙碌，但是陪伴孩子成长是她的人生

乐趣所在，从未被忽略。“记得我儿子两岁多时，

特别喜欢托马斯火车。我就趁去英国出差的机会去

了托马斯主题公园录视频给他，他看了特别开

心。”带着孩子的眼睛去出差，分享旅途趣闻乐

事。这些与孩子相处的生活中的点滴，是属于傅潇

霄的“妈妈智慧”。

除去工作、孩子，她心里当然还有一块温柔地

是留给自己丈夫。想起一个女人最艰难的时候，能

有一位爱人共同搀扶着走过，她的感恩溢于言表：

“我和他平时工作都很忙，但是我们都非常理解对

方，所以会尽可能去支持对方的工作，比如他忙的

时候，我会尽量早一点回家。我最初创办中心的时

心——“我希望来自世界各地的学员能够把曼彻斯候，那段时间真是忙到废寝忘食，中午他常常会打

特的创新精神以及曼大的教育理念传递出去。实现电话问候我，要是知道我还没吃饭，他就会给我买

这个目标，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好午餐过来，虽然都是很普通的生活日常，但是却

但放慢脚步并不意味着没有冲劲。在她看来，让我觉得特别温馨，感动。这也是我在事业发展的

在市场拓展规划上，可以走得慢些，即使需要牺牲过程中一个很大的动力。”

一些当下的利益，这是教育产业对社会负责的一种傅潇霄的兴趣很广泛，高尔夫、游泳、滑雪、

体现；但在教育理念上，应该与时俱进，冲在更前舞蹈、唱歌、书画，都是她的最爱。在伦敦学习期

面，思考更好的教育方法。所以她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她参加了在伦敦国王学院举办的全英中国留学

间来思考对未来教育的理解并付诸实践。2015年，生歌唱比赛，当时唱了一首邓丽君的《在水一

傅潇霄成为未来商习院的联合发起人和创始学员。方》，一举获得了银奖。或许是这次的“获奖经

之所以取名“商习院”，就是想突出“以习为主，历”，使得傅潇霄决定组建一支曼大中国中心曼莲

以商为辅，习商未来”的特色，强调通过与科学女子合唱团，还请来了专业的声乐老师给大家培

家，艺术家，哲学家在一起的交流学习来拓展中国训。“我们合唱团曾唱过一首《致青春》，当时一

企业家的思维模式。2017年，傅潇霄再次创新地发位在座的英国人听了泪流满面，她说，我虽然听不

起建立了“曼享汇”，旨在汇集中英科技艺术教育懂歌词，但是我感受到了你们是在怀念你们的青春

精英，搭建中英双边民间外交平台。岁月。”说起音乐，傅潇霄充满了满足感。她还想

以后有机会，能够成立曼大艺术团。温柔以待，智慧生活

这就是傅潇霄，能够用一种平和而又积极的方

傅潇霄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虽然工作非常式，将工作与生活的交集处理成一个个美好的点

忙，但是会把工作之余的时间留给家人和自己，去子，一幅幅值得为之去奋斗与努力的愿景。

享受生活。她认为，作为一名职业女性，平衡工作

和生活的关键点在于做好时间和精力管理，“上班（本文根据《雅仕·生活》和中国MBA教育网整理）

在匹兹堡大学的实验室，索尔克尝试用一种不

同于传统的新方法来制造疫苗。他认为让活病毒进

入人体的风险太大，可以在灭活病毒的同时保留病

毒引发免疫反应的能力来制造疫苗。这是一个惊世

骇俗的观点，因为在此之前的所有疫苗均由毒力减

弱的减活病毒制成。这些尝试让他饱受非议，并受

到了一些病毒学同行的鄙夷。

然而，这种由灭活病毒制造的脊髓灰质炎疫苗

在猴子和人体上都展示出良好的预防效果。1955年

4月12日，在罗斯福总统逝世十周年的特殊日子里，

基于上百万病例的大规模临床试验结果，托马斯·

弗朗西斯教授领导的临床试验团队宣布索尔克脊髓

灰质炎疫苗安全有效。霎那间，全美大地上的教堂

钟声齐鸣，人民纷纷涌入教堂祷告，庆祝人类可以

免除小儿麻痹症的危害。艾森豪威尔总统也向索尔

克颁发了“总统特殊勋章”，表彰这位“全人类的

恩人”。一夜之间，索尔克成为了全美国人民心目

中的英雄。

更令人惊叹的是，索尔克没有为脊髓灰质炎疫

苗申请专利。曾有人估算，脊髓灰质炎疫苗的价值

在800亿美元以上，然而，他认为这项发明属于全人

业，进入纽约大学医学院攻读医学。取得医学博士类。当记者问到专利问题时，他的回答是“你能为

并在纽约西奈山医院做完住院实习医生之后，他并阳光申报专利吗？”

不打算做一名普通医生，而是立志从事医学研究，

建立索尔克生物研究所从更广泛的层面医治人类疾病。他先是在密西根大

学跟随托马斯·弗朗西斯教授研究流感疫苗，随后在攻克了防治小儿麻痹症这一医学难关之后，

在匹兹堡大学建立了自己独立的实验室，专攻脊髓索尔克的下一个目标是建立一所能够让科学家齐心

灰质炎疫苗的研究。协力、潜心探索生命奥秘的研究机构。

19世纪末至20世纪上半叶，脊髓灰质炎（俗称 1960年，在也是小儿麻痹症患者的圣迭戈市长

“小儿麻痹症”）是严重影响人类健康特别是少年查尔斯·戴尔的盛情邀请下，索尔克决定将研究所

儿童健康的重大疾病。那个时候，家长们对小儿麻建在圣迭戈市。为此，圣迭戈人民将拉荷亚海滨俯

痹症谈虎色变，仅1952年一年，全美就有58000例患瞰太平洋的27英亩风水宝地无偿捐赠给新成立的研

病记录，其中3145名病人死亡，21269名病人终身残究所。

疾。美国总统罗斯福本人也是一名小儿麻痹症患 1963年，索尔克生物研究所正式开张，头一批

者，在其任上，他创立了全国小儿麻痹症基金会加入研究所的开山创始研究员中，就有病毒学家罗

（March of Dimes）,为小儿麻痹症的治疗研究募集了纳托·杜尔贝科（Renato Dulbecco）和分子生物学家

大笔基金。弗朗西斯·克里克（Francis Crick）这样的学术大

ENRICHING MIND开卷有益

珍珠城里的珍珠

文 / 黎　健——索尔克博士与索尔克生物研究所

拉荷亚（La Jolla）在西班牙语里是“珍珠”的攻克小儿麻痹症难关

意思，它是美国加州圣迭戈市北边一座濒临太平洋

的小城，那里碧海蓝天，沙滩如金，棕榈摇曳。沿一说到索尔克生物研究所，就不能不提到研究

着坡峦起伏的海岸边，散布着多家大学、研究机构所的创始人，20世纪的医学英雄乔纳斯·索尔克

和高科技公司。长长的北托雷松大道，就像一条链（Jonas Salk）博士。

子把这些珍珠串在一起，成为一条美丽的项链。在乔纳斯·索尔克于1914年出生在纽约一个俄罗

这串美丽项链中最大最美的一颗珍珠，当属世界著斯裔犹太移民家庭，父母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但他

名的生物学研究机构——索尔克生物研究所（Salk 从小就聪颖好学，13岁入读专收天才学生的纽约汤

Institute for Biological Studies）。森·哈里斯高中，20岁便从纽约城市学院大学毕

乔纳斯·索尔克

在匹兹堡大学的实验室，索尔克尝试用一种不

同于传统的新方法来制造疫苗。他认为让活病毒进

入人体的风险太大，可以在灭活病毒的同时保留病

毒引发免疫反应的能力来制造疫苗。这是一个惊世

骇俗的观点，因为在此之前的所有疫苗均由毒力减

弱的减活病毒制成。这些尝试让他饱受非议，并受

到了一些病毒学同行的鄙夷。

然而，这种由灭活病毒制造的脊髓灰质炎疫苗

在猴子和人体上都展示出良好的预防效果。1955年

4月12日，在罗斯福总统逝世十周年的特殊日子里，

基于上百万病例的大规模临床试验结果，托马斯·

弗朗西斯教授领导的临床试验团队宣布索尔克脊髓

灰质炎疫苗安全有效。霎那间，全美大地上的教堂

钟声齐鸣，人民纷纷涌入教堂祷告，庆祝人类可以

免除小儿麻痹症的危害。艾森豪威尔总统也向索尔

克颁发了“总统特殊勋章”，表彰这位“全人类的

恩人”。一夜之间，索尔克成为了全美国人民心目

中的英雄。

更令人惊叹的是，索尔克没有为脊髓灰质炎疫

苗申请专利。曾有人估算，脊髓灰质炎疫苗的价值

在800亿美元以上，然而，他认为这项发明属于全人

业，进入纽约大学医学院攻读医学。取得医学博士类。当记者问到专利问题时，他的回答是“你能为

并在纽约西奈山医院做完住院实习医生之后，他并阳光申报专利吗？”

不打算做一名普通医生，而是立志从事医学研究，

建立索尔克生物研究所从更广泛的层面医治人类疾病。他先是在密西根大

学跟随托马斯·弗朗西斯教授研究流感疫苗，随后在攻克了防治小儿麻痹症这一医学难关之后，

在匹兹堡大学建立了自己独立的实验室，专攻脊髓索尔克的下一个目标是建立一所能够让科学家齐心

灰质炎疫苗的研究。协力、潜心探索生命奥秘的研究机构。

19世纪末至20世纪上半叶，脊髓灰质炎（俗称 1960年，在也是小儿麻痹症患者的圣迭戈市长

“小儿麻痹症”）是严重影响人类健康特别是少年查尔斯·戴尔的盛情邀请下，索尔克决定将研究所

儿童健康的重大疾病。那个时候，家长们对小儿麻建在圣迭戈市。为此，圣迭戈人民将拉荷亚海滨俯

痹症谈虎色变，仅1952年一年，全美就有58000例患瞰太平洋的27英亩风水宝地无偿捐赠给新成立的研

病记录，其中3145名病人死亡，21269名病人终身残究所。

疾。美国总统罗斯福本人也是一名小儿麻痹症患 1963年，索尔克生物研究所正式开张，头一批

者，在其任上，他创立了全国小儿麻痹症基金会加入研究所的开山创始研究员中，就有病毒学家罗

（March of Dimes）,为小儿麻痹症的治疗研究募集了纳托·杜尔贝科（Renato Dulbecco）和分子生物学家

大笔基金。弗朗西斯·克里克（Francis Crick）这样的学术大

珍珠城里的珍珠

文 / 黎　健——索尔克博士与索尔克生物研究所

拉荷亚（La Jolla）在西班牙语里是“珍珠”的攻克小儿麻痹症难关

意思，它是美国加州圣迭戈市北边一座濒临太平洋

的小城，那里碧海蓝天，沙滩如金，棕榈摇曳。沿一说到索尔克生物研究所，就不能不提到研究

着坡峦起伏的海岸边，散布着多家大学、研究机构所的创始人，20世纪的医学英雄乔纳斯·索尔克

和高科技公司。长长的北托雷松大道，就像一条链（Jonas Salk）博士。

子把这些珍珠串在一起，成为一条美丽的项链。在乔纳斯·索尔克于1914年出生在纽约一个俄罗

这串美丽项链中最大最美的一颗珍珠，当属世界著斯裔犹太移民家庭，父母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但他

名的生物学研究机构——索尔克生物研究所（Salk 从小就聪颖好学，13岁入读专收天才学生的纽约汤

Institute for Biological Studies）。森·哈里斯高中，20岁便从纽约城市学院大学毕

乔纳斯·索尔克

牛。几位英国学者甚至舍弃牛津、剑桥的教授职做任何后处理。中庭平台视野开阔，中间有一道一

位，飘洋过海来加入这所新成立的研究所。很快，英尺宽的水渠——生命之流（Stream of life），奔腾

索尔克生物研究所就成为了分子生物学、遗传学、的流水好像直接注入浩瀚的太平洋，给人一种生生

免疫学和神经科学研究的顶级机构，规模也从早期不息的感觉。夕阳西下，落日余辉将水流染成金

的5个实验室发展到目前的60余个独立研究小组，超色，这条生命之流又像是一条鎏金的通道。两栋呈

过1/4的独立研究员是美国科学院院士。曾经有6位诺严格对称结构的实验楼是科学严谨性的体现，由立

贝尔奖得主先后来到这里工作，5位研究人员在这里方形和充满棱角的立体图形拼合，像一面面战旗插

获得了诺贝尔奖殊荣。另外，获得拉斯克医学奖的在中庭平台上。战旗的每一面，都有一扇朝向大海

罗纳德·埃文斯（Ronald Evans）、获沃尔夫医学奖的方窗，这样设计，使得实验楼内每一间办公室都

的托尼·亨特（Tony Hunter），以及神经科学大师可以看到大海。实验室的设计也充分采用了自然光

查尔斯·史蒂文斯（Charles Stevens）等都是研究所照和自由的空间组合，让实验室的空间得到充分利

的杰出学者，他们的研究成果对当今生命科学和医用。

学生物学领域具有划时代的影响。 1965年，当索尔克生物研究所大楼竣工时，这

座完美结合了科学与艺术、古典和现代的建筑立刻畅游于“生命之流”

受到了科学家和参观者们的欢迎，成了圣迭戈市的

地标建筑。1992年，索尔克生物研究所大楼荣获美为了给科学家们构建一个互相激励、舒适开放

国建筑学会（American Institute of Architects）的25周的研究环境，索尔克决定要建造一座不同凡响的研

年大奖，并被列为我们这个时代改变现代生活的究所大楼。在全国小儿麻痹症基金会的资助下，他

31个建筑物之一。在这样富有创新气息和优美的环请到当代著名建筑大师路易斯 · 卡恩（ Louis

境里从事研究工作，怎能不让科学家们灵感迭现，Kahn）来担纲设计。他告诉卡恩，要设计出一栋

文思泉涌，成果硕丰呢？“值得让毕加索来参观”的建筑。这位富有哲学家

气质的爱沙托尼亚裔犹太建筑师，深受古罗马建筑科学与艺术的交融

综合几何形体的影响，是新现代主义的先锋。他为

研究所设计了一个中庭平台和两栋镜像对称的六层充满艺术气息的索尔克生物研究所大楼没有等

建筑。建筑的外墙用火山灰混合的混凝土浇筑，不到毕加索来参观，却迎来了毕加索的前亲密女友弗

朗索瓦斯·吉洛特（Francoise Gilot）女士。吉洛特

21岁那年在巴黎的一家餐馆邂遇61岁的毕加索，成

为他的艺术缪斯和亲密女友，他们一起共同生活了

10年，并育有两个孩子。后来，吉洛特离开了毕加

索，独立发展自己的艺术道路，成为了知名的立体

派画家和畅销书作家。1969年，在南加州的一次宴

会上，朋友介绍索尔克认识了吉洛特，索尔克盛情

邀请吉洛特去参观索尔克生物研究所。

一开始，吉洛特认为一个艺术家和一位科学家

之间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呢？然而，当她第一眼看到

研究所那栋精美的建筑时，她被强烈震撼了。对建

筑艺术的共同喜好，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1970

所的斯可瑞普斯研究所（ The Scripps Research

Institute）学习，常去索尔克生物研究所聆听科学报

告，拜访学界朋友。

一次经朋友介绍，前去拜访创始研究员莱斯

利·奥格尔（Leslie Orgel）博士。奥格尔博士加入索

尔克研究所之前是剑桥大学教授，1950年代在理论

无机化学方面做出了一系列开创性工作。他撰写的

《配位场理论》一书，是我们大四时学习结构化学

的参考书，我曾经非常认真仔细地研读了这本书的

中译本。加入索尔克研究所后，奥格尔博士华丽转

身，跨界投入到RNA世界的研究之中，开创了化学

进化这一崭新研究领域。当我告诉奥格尔博士我曾

经读过他的《配位场理论》一书时，老先生显得十

分激动。他告诉我，这是他到索尔克研究所30年来

第一次有人和他谈论配位场理论，令他十分欣慰的

是，人们还没有忘记他50年前的科研成果，而且是

一位来自中国的年轻学者。他从书柜角落深处找出

一本布满灰尘的《过渡金属离子配位场理论》抽印

本，亲笔签名赠送给我留念。

在奥格尔博士的引荐下，我还得以去拜见弗朗

年，他们在巴黎喜结连理，从此一起生活了25年，西斯·克里克博士，这位大神一样的现代科学泰斗

直至1995年索尔克去世。鹤发童颜，亲切和蔼，轻声细语地给我介绍他正在

随着吉洛特的加入，索尔克生物研究所拥有了研究的神经生物学，试图揭开人类意识本质之谜。

更浓厚的艺术气息，研究所会议室的墙上就挂有吉和两位英国绅士科学家交谈，令人如沐春风，有经

洛特的画作；实验大楼大堂内，也曾举办一些现代仙人点拨羽化之感。

艺术家的画展和艺术展。一年一度的《索尔克交响漫步在索尔克生物研究所的中庭平台上，太平

曲——星空音乐会》，是圣迭戈交响乐团的保留节洋温暖的海风迎面吹来，不远处的海边悬崖是滑翔

目，也曾迎来多位格莱美艺术奖和托尼艺术奖得主翼爱好者的最爱，色彩斑斓的滑翔翼在湛蓝的天空

登台表演。星空之下，面朝大海的中庭平台转变成中翱翔。沿着悬崖陡峭的小路下到海边，就是圣迭

音乐厅，科学家和艺术家们并肩而坐，奏响人类文戈著名的黑沙滩，在那里总会有惊奇的发现。中庭

明精华的乐章。此情此景，不禁令人想起法国文学平台东端入口的一块大理石上，镌刻着索尔克的一

大师福拜楼说过的：“越往前走，艺术越科学化，句话：“希望寄于梦境和想象之中，也在于那些敢

科学也越艺术化。两者在山麓分手，回头又在顶峰使梦想成真之人的勇气之中。”（Hope lies in dreams,

汇聚”。 in imagination and in the courage of those who dare to

make dreams into reality.）索尔克自己和索尔克生物研与研究所的交集

究所的科学家们，在探索人类生命未知奥秘的征途

上，正是这句话最好的实践者。四分之一世纪前，笔者在毗邻索尔克生物研究

牛。几位英国学者甚至舍弃牛津、剑桥的教授职做任何后处理。中庭平台视野开阔，中间有一道一

位，飘洋过海来加入这所新成立的研究所。很快，英尺宽的水渠——生命之流（Stream of life），奔腾

索尔克生物研究所就成为了分子生物学、遗传学、的流水好像直接注入浩瀚的太平洋，给人一种生生

免疫学和神经科学研究的顶级机构，规模也从早期不息的感觉。夕阳西下，落日余辉将水流染成金

的5个实验室发展到目前的60余个独立研究小组，超色，这条生命之流又像是一条鎏金的通道。两栋呈

过1/4的独立研究员是美国科学院院士。曾经有6位诺严格对称结构的实验楼是科学严谨性的体现，由立

贝尔奖得主先后来到这里工作，5位研究人员在这里方形和充满棱角的立体图形拼合，像一面面战旗插

获得了诺贝尔奖殊荣。另外，获得拉斯克医学奖的在中庭平台上。战旗的每一面，都有一扇朝向大海

罗纳德·埃文斯（Ronald Evans）、获沃尔夫医学奖的方窗，这样设计，使得实验楼内每一间办公室都

的托尼·亨特（Tony Hunter），以及神经科学大师可以看到大海。实验室的设计也充分采用了自然光

查尔斯·史蒂文斯（Charles Stevens）等都是研究所照和自由的空间组合，让实验室的空间得到充分利

的杰出学者，他们的研究成果对当今生命科学和医用。

学生物学领域具有划时代的影响。 1965年，当索尔克生物研究所大楼竣工时，这

座完美结合了科学与艺术、古典和现代的建筑立刻畅游于“生命之流”

受到了科学家和参观者们的欢迎，成了圣迭戈市的

地标建筑。1992年，索尔克生物研究所大楼荣获美为了给科学家们构建一个互相激励、舒适开放

国建筑学会（American Institute of Architects）的25周的研究环境，索尔克决定要建造一座不同凡响的研

年大奖，并被列为我们这个时代改变现代生活的究所大楼。在全国小儿麻痹症基金会的资助下，他

31个建筑物之一。在这样富有创新气息和优美的环请到当代著名建筑大师路易斯 · 卡恩（ Louis

境里从事研究工作，怎能不让科学家们灵感迭现，Kahn）来担纲设计。他告诉卡恩，要设计出一栋

文思泉涌，成果硕丰呢？“值得让毕加索来参观”的建筑。这位富有哲学家

气质的爱沙托尼亚裔犹太建筑师，深受古罗马建筑科学与艺术的交融

综合几何形体的影响，是新现代主义的先锋。他为

研究所设计了一个中庭平台和两栋镜像对称的六层充满艺术气息的索尔克生物研究所大楼没有等

建筑。建筑的外墙用火山灰混合的混凝土浇筑，不到毕加索来参观，却迎来了毕加索的前亲密女友弗

朗索瓦斯·吉洛特（Francoise Gilot）女士。吉洛特

21岁那年在巴黎的一家餐馆邂遇61岁的毕加索，成

为他的艺术缪斯和亲密女友，他们一起共同生活了

10年，并育有两个孩子。后来，吉洛特离开了毕加

索，独立发展自己的艺术道路，成为了知名的立体

派画家和畅销书作家。1969年，在南加州的一次宴

会上，朋友介绍索尔克认识了吉洛特，索尔克盛情

邀请吉洛特去参观索尔克生物研究所。

一开始，吉洛特认为一个艺术家和一位科学家

之间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呢？然而，当她第一眼看到

研究所那栋精美的建筑时，她被强烈震撼了。对建

筑艺术的共同喜好，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1970

所的斯可瑞普斯研究所（ The Scripps Research

Institute）学习，常去索尔克生物研究所聆听科学报

告，拜访学界朋友。

一次经朋友介绍，前去拜访创始研究员莱斯

利·奥格尔（Leslie Orgel）博士。奥格尔博士加入索

尔克研究所之前是剑桥大学教授，1950年代在理论

无机化学方面做出了一系列开创性工作。他撰写的

《配位场理论》一书，是我们大四时学习结构化学

的参考书，我曾经非常认真仔细地研读了这本书的

中译本。加入索尔克研究所后，奥格尔博士华丽转

身，跨界投入到RNA世界的研究之中，开创了化学

进化这一崭新研究领域。当我告诉奥格尔博士我曾

经读过他的《配位场理论》一书时，老先生显得十

分激动。他告诉我，这是他到索尔克研究所30年来

第一次有人和他谈论配位场理论，令他十分欣慰的

是，人们还没有忘记他50年前的科研成果，而且是

一位来自中国的年轻学者。他从书柜角落深处找出

一本布满灰尘的《过渡金属离子配位场理论》抽印

本，亲笔签名赠送给我留念。

在奥格尔博士的引荐下，我还得以去拜见弗朗

年，他们在巴黎喜结连理，从此一起生活了25年，西斯·克里克博士，这位大神一样的现代科学泰斗

直至1995年索尔克去世。鹤发童颜，亲切和蔼，轻声细语地给我介绍他正在

随着吉洛特的加入，索尔克生物研究所拥有了研究的神经生物学，试图揭开人类意识本质之谜。

更浓厚的艺术气息，研究所会议室的墙上就挂有吉和两位英国绅士科学家交谈，令人如沐春风，有经

洛特的画作；实验大楼大堂内，也曾举办一些现代仙人点拨羽化之感。

艺术家的画展和艺术展。一年一度的《索尔克交响漫步在索尔克生物研究所的中庭平台上，太平

曲——星空音乐会》，是圣迭戈交响乐团的保留节洋温暖的海风迎面吹来，不远处的海边悬崖是滑翔

目，也曾迎来多位格莱美艺术奖和托尼艺术奖得主翼爱好者的最爱，色彩斑斓的滑翔翼在湛蓝的天空

登台表演。星空之下，面朝大海的中庭平台转变成中翱翔。沿着悬崖陡峭的小路下到海边，就是圣迭

音乐厅，科学家和艺术家们并肩而坐，奏响人类文戈著名的黑沙滩，在那里总会有惊奇的发现。中庭

明精华的乐章。此情此景，不禁令人想起法国文学平台东端入口的一块大理石上，镌刻着索尔克的一

大师福拜楼说过的：“越往前走，艺术越科学化，句话：“希望寄于梦境和想象之中，也在于那些敢

科学也越艺术化。两者在山麓分手，回头又在顶峰使梦想成真之人的勇气之中。”（Hope lies in dreams,

汇聚”。 in imagination and in the courage of those who dare to

make dreams into reality.）索尔克自己和索尔克生物研与研究所的交集

究所的科学家们，在探索人类生命未知奥秘的征途

上，正是这句话最好的实践者。四分之一世纪前，笔者在毗邻索尔克生物研究

文 / 李　平——读沈辛成《纽约无人是客》

《纽约无人是客》的作者沈辛成说：“这不是图”。

一本只关于纽约的书，也不是一本歌颂纽约的书。此书封底的“上架建议”是：“主题旅游、博

如果生活的平淡能像打动我一样打动你，那这本书物馆”。可是在我看来，作者的意图远高于此，你

我算是没有白写。”然而同时，他又解释了为什么只要读一读此书八个章节的标题（由作者的自述和

说这是一本三十七点五度的博物馆地图：“三十七博物馆介绍两部分组成）就会明白——

度是人的体温，零点五度是纽约让人发的烧。”

既然“平淡”，何来“发烧”？有趣的是，这

恰恰是此书最大的亮点。我们已经看惯了太多的单

向思维和自以为是（尤其在某些国际旅游观光类的

文字中），在那些写手的笔下，“帝国”要么高耸

入云、遥不可及，要么“原来和我们一样！”或者

“哈哈，想不到这么土！”而沈辛成却是一天一

天，整整五年，用专业的眼光加上思想和智慧，丈

量着纽约的四季晨昏、生生死死。

“平淡”，就是不预设某种玄乎的标准和原

则，像一个普通的纽约人一样生活在那里，过柴米

油盐的日子，这就“有可能”客观地省察对象的样

貌；而零点五度“发烧”，就是你被一种“暖洋

洋”的热情包裹着，它推动着你将这种观察和思考如果略去“深度游线路”几个字，这样的章节

记录下来，于是我们才读到了这部“纽约博物馆地标题毫无疑问就是“文化研究”或“城市研究”著

述的内容。其实作者就是这样考虑的：每章“第一些人文物和历史的见识渊博得很，但是要写成一本

部分是我的自述，其中有些是我在纽约和美国其他雅俗共赏的“地图”，你等着瞧吧，一定会磕磕绊

城市的见闻，有些是我当下或过去的研究课题。第绊。

二部分是介绍相关的博物馆，干货为主。”好家富有思想。这是我最欣赏的地方。《纽约无人

伙，原来还与“研究课题”有关，这样的博物馆地是客》不是功能单一的博物馆地图黄页，而是思想

图构架你见过吗？无怪乎我们也被感染和“发烧” 与建筑“经纬交织”的著作（幸好没有放在地图出

了。版社出版，否则很多单纯的读者会大呼冤枉）。地

《纽约无人是客》可圈可点的地方颇多，作为图是一个静止的概念，然而沈辛成的《纽约无人是

一个80后作者，我觉得沈辛成最难能可贵之处大概客》，让读者感受到一个变动不居、正在生成和富

是：有层次的纽约。思想，让纽约从博物馆地图中活起

注重体验。每到一处都带着新鲜大胆的眼光往来了！

里细瞅，不具先验的选择性，努力窥探层层叠叠笼上海同样需要有一部或多部这样的具有思想温

罩下的魔都“实相”。度的“博物馆地图”（我们现在连比较客观全面介

善于积累。这一定是专业习惯。如果没有大量绍的地图也没有）。“客”的对象是某种很快消失

即时的日积月累和细致比较（18世纪、911、《查理的东西。说“纽约无人是客”，是因为纽约跟着你

周刊》事件、钓鱼岛争端、特朗普竞选等），这样走了，它化作了你主体的一部分，再也难以分开。

的文章和介绍怎么写得出来呢？如果有一天，上海的灵魂也跟着游人走了，并成为

文笔生动。作者的语言和结构布局绝不输给许你人生中念念叨叨的东西，那是多么有意思啊。当

多文学专业的人。我想，这是一种自我修习和天赋然，这是只属于你自己的上海。

融合的结果，往往能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有

你这个种族主义者/纽约深度游线路1：黑色与白色

没有华尔的街/纽约深度游线路2：革命与资本

纽约水故事/纽约深度游线路3：饮水与思源

我的画报你的城/纽约深度游线路4：寻根与漂流

曼哈顿是平的/纽约深度游线路5：贫穷与富裕

开往昨天的地铁/纽约深度游线路6：地上与地下

美国的归美国，纽约的归纽约/纽约深度游线路7：

美国与欧洲

不知道为什么流泪/纽约深度游线路8：战争与和平

文 / 李　平——读沈辛成《纽约无人是客》

《纽约无人是客》的作者沈辛成说：“这不是图”。

一本只关于纽约的书，也不是一本歌颂纽约的书。此书封底的“上架建议”是：“主题旅游、博

如果生活的平淡能像打动我一样打动你，那这本书物馆”。可是在我看来，作者的意图远高于此，你

我算是没有白写。”然而同时，他又解释了为什么只要读一读此书八个章节的标题（由作者的自述和

说这是一本三十七点五度的博物馆地图：“三十七博物馆介绍两部分组成）就会明白——

度是人的体温，零点五度是纽约让人发的烧。”

既然“平淡”，何来“发烧”？有趣的是，这

恰恰是此书最大的亮点。我们已经看惯了太多的单

向思维和自以为是（尤其在某些国际旅游观光类的

文字中），在那些写手的笔下，“帝国”要么高耸

入云、遥不可及，要么“原来和我们一样！”或者

“哈哈，想不到这么土！”而沈辛成却是一天一

天，整整五年，用专业的眼光加上思想和智慧，丈

量着纽约的四季晨昏、生生死死。

“平淡”，就是不预设某种玄乎的标准和原

则，像一个普通的纽约人一样生活在那里，过柴米

油盐的日子，这就“有可能”客观地省察对象的样

貌；而零点五度“发烧”，就是你被一种“暖洋

洋”的热情包裹着，它推动着你将这种观察和思考如果略去“深度游线路”几个字，这样的章节

记录下来，于是我们才读到了这部“纽约博物馆地标题毫无疑问就是“文化研究”或“城市研究”著

述的内容。其实作者就是这样考虑的：每章“第一些人文物和历史的见识渊博得很，但是要写成一本

部分是我的自述，其中有些是我在纽约和美国其他雅俗共赏的“地图”，你等着瞧吧，一定会磕磕绊

城市的见闻，有些是我当下或过去的研究课题。第绊。

二部分是介绍相关的博物馆，干货为主。”好家富有思想。这是我最欣赏的地方。《纽约无人

伙，原来还与“研究课题”有关，这样的博物馆地是客》不是功能单一的博物馆地图黄页，而是思想

图构架你见过吗？无怪乎我们也被感染和“发烧” 与建筑“经纬交织”的著作（幸好没有放在地图出

了。版社出版，否则很多单纯的读者会大呼冤枉）。地

《纽约无人是客》可圈可点的地方颇多，作为图是一个静止的概念，然而沈辛成的《纽约无人是

一个80后作者，我觉得沈辛成最难能可贵之处大概客》，让读者感受到一个变动不居、正在生成和富

是：有层次的纽约。思想，让纽约从博物馆地图中活起

注重体验。每到一处都带着新鲜大胆的眼光往来了！

里细瞅，不具先验的选择性，努力窥探层层叠叠笼上海同样需要有一部或多部这样的具有思想温

罩下的魔都“实相”。度的“博物馆地图”（我们现在连比较客观全面介

善于积累。这一定是专业习惯。如果没有大量绍的地图也没有）。“客”的对象是某种很快消失

即时的日积月累和细致比较（18世纪、911、《查理的东西。说“纽约无人是客”，是因为纽约跟着你

周刊》事件、钓鱼岛争端、特朗普竞选等），这样走了，它化作了你主体的一部分，再也难以分开。

的文章和介绍怎么写得出来呢？如果有一天，上海的灵魂也跟着游人走了，并成为

文笔生动。作者的语言和结构布局绝不输给许你人生中念念叨叨的东西，那是多么有意思啊。当

多文学专业的人。我想，这是一种自我修习和天赋然，这是只属于你自己的上海。

融合的结果，往往能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有

你这个种族主义者/纽约深度游线路1：黑色与白色

没有华尔的街/纽约深度游线路2：革命与资本

纽约水故事/纽约深度游线路3：饮水与思源

我的画报你的城/纽约深度游线路4：寻根与漂流

曼哈顿是平的/纽约深度游线路5：贫穷与富裕

开往昨天的地铁/纽约深度游线路6：地上与地下

美国的归美国，纽约的归纽约/纽约深度游线路7：

美国与欧洲

不知道为什么流泪/纽约深度游线路8：战争与和平

说不尽的古巴广场

文 / 翁敏华

古巴的广场很多。或缺的一种激情。

离开巴拉德罗前往圣克拉拉，就有一个19世纪前往古巴首都哈瓦那，又是一连串的广场：革

留存下来保存完好的小广场，四周是巴洛克式或新命广场、武器广场、尊严广场，另外还有何塞·马

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物。饰有浮雕的硕大阳台，贵丁广场、老城广场、百年榕树广场等。革命总与武

重木料制作的大门，这些建筑使殖民时代留存下来器在一起，武装革命嘛，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可是

的小小广场有一种神奇独特的风采。如果说这一广以“武器”命名一个广场，可能在世界上绝无仅

场给我们古典美的感觉，那么下一个拥有切·格瓦有。一个奶白色的建筑物粗柱子上，果然有

拉纪念碑与博物馆的广场，就全然是战斗的感觉 “PLAZA DE ARMAS”字眼，是“武器广场”的西

了——名为“革命广场”。一百余年来，中国也经班牙文。广场上有古炮陈列，与我国东南沿海习见

历过一次又一次的革命，却似乎并没有一个广场标的明清时期古炮很像。

举“革命”之名的。古巴的革命广场，最引人注目何塞·马丁是古巴另一个多见的形象，被尊称

的是巨大无比的切·格瓦拉雕像。暗铁色的雕像高为“国父”，相当于“古巴的孙中山”。尊严广场

高地矗立在奶黄色的基座上，格瓦拉右手持枪，正有点像我们上海的陈毅广场，何塞·马丁的雕像立

呈一个勇往直前的战士形态。那么高！往上看，仰于车水马龙的通衢大道，右手抱着一个孩子，左手

头照相，脖子后仰连帽子都掉下来了！蓝天白云映伸出食指坚毅（强势）地指向远方。在导游讲解，

衬着格瓦拉，威武雄壮。社会主义国家虽然贫寒，我们才知道，原来他指向的正是美国大使馆！曾经

但为他们的英雄或是领袖建造雕像，却是尽心竭有一户古巴人漂流在海上，爸爸妈妈遇了海难，孩

力，不惜代价的。子却被美国的渔船救起了。围绕这孩子的归属问

“革命”在和平年代，还有作用么？只要看看题，古巴和美国打起了官司。最后古巴要回了那孩

如今世界上有多少青年人，穿着印有切·格瓦拉头子，那雕像，正是孩子回到祖国母亲怀抱的意思，

像的T恤衫，便能知道革命释放的是任何时代都不可并非何塞真的抱过那孩子，他们根本不是一个时代

今年4月，我在上海展览中心参加了上海市第十五次妇人人都知道上海是中国最发达的城市之一，但“发达”

女代表大会。两天半会期虽不长，但通过几十小时“浓缩交在妇女工作生活方面又是怎样一个概念？恐怕能说清楚的人

流”，我更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真不多。市妇联徐枫主席的报告，让我第一次意识到上海妇

书”，感受到一种别样气场在会堂里流淌！女总体发展水平已经接近世界中等发达国家的平均水平：上

与会代表被分成十多个小组。作为市欧美同学会推荐的海户籍女性平均期望寿命继续保持上升趋势，2017年达到最

代表，我所在的第17组属于统战成员，或许是整个大会最多高85.85岁，比男性高出4.87岁；全市孕产妇死亡率3.01/10

元化的一组，包括了归国留学人员、宗教人士、港澳同胞。万，婴儿死亡率3.71‰，5岁以下儿童死亡率3.15‰，继续降

本组三位组长之一的徐爱娣女士，本职工作是上海医科至历史最低位，达到世界发达国家和地区水平；2017年，全

大学附属医院的妇科大夫。她结合自身工作专长，为大家清市在校女大学生比例达到52.6%；上海市第十一次党代会代

晰描述了她的日常工作状态，为在座的姐妹普及了预防妇科表、市十五届人大代表、十三届市政协委员中女性比重分别

疾病、尤其是宫颈癌的相关知识，让每个人都受益匪浅。提高至 41.6%、 33.2%和 26.1%，均高于上届（ 37.04%、

吴蓓丽博士是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的高级研究 31.7%和22.2%）；“十二五”期间调研显示，上海女性人才

员，同事们大多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专业人员。她认为，许贡献率为19.04%，高于全国5.18个百分点……

多已是业务骨干的女性处在事业勇攀高峰的时期，却为了孕上海女性正身处在一个前所未有的幸福时代。这个时代

育和照顾子女不得不选择放弃专业、归隐家庭。如何帮助职在为我们创造了如此美好环境的同时，也需要我们更加积极

业女性协调工作与生活之间的矛盾，最大可能地提供配套服努力地贡献每一份力量，把这份美好推向新的高度！可以

务（比如单位酌情设置托儿间、托儿所等），是吴博士在建说，参加完此次妇代会，这份神圣的使命感和责任感是我个

言环节认真严肃提出的课题。人最大的收获。

叶温金燕女士是马来西亚华侨，常往返于上海和香港。

早在上世纪80年代，她就在上海投资兴建了最早的无烟酒

店——乐泰酒店。叶女士对酒店、影院等公共场所推广绿

色、环保理念颇有心得，分享了女性如何凭借自身柔和而坚

韧的特质，推动社会向着更加良性的公共环境方向迈进。

还有坐在我边上的姑娘，年纪不大，却是浦东一家坤道

院的道长，法名信勤，很有出家人所特有的那种不沾烟火的

气息。通过她的分享，我们了解到了一些非常有意思的道家

日常，以及我国的宗教是如何通过举办特色活动及仪式来贴

合民众的精神需求。

一场小组讨论，我们从大力关爱女性健康、推广注射

HPV疫苗，一直谈到女性职业发展和人才成长，都是现实生

活中与女性息息相关的难题及解决方法。交流中，我触摸到

了以往自己不曾涉及的许多领域，开辟了新的视角，同时也

加深了对女性生活质量提升的思索。

四月巾帼风

文 / 赵曼丽——参加市第十五次妇代会有感

ESSAYS随笔抒怀

说不尽的古巴广场

文 / 翁敏华

古巴的广场很多。或缺的一种激情。

离开巴拉德罗前往圣克拉拉，就有一个19世纪前往古巴首都哈瓦那，又是一连串的广场：革

留存下来保存完好的小广场，四周是巴洛克式或新命广场、武器广场、尊严广场，另外还有何塞·马

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物。饰有浮雕的硕大阳台，贵丁广场、老城广场、百年榕树广场等。革命总与武

重木料制作的大门，这些建筑使殖民时代留存下来器在一起，武装革命嘛，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可是

的小小广场有一种神奇独特的风采。如果说这一广以“武器”命名一个广场，可能在世界上绝无仅

场给我们古典美的感觉，那么下一个拥有切·格瓦有。一个奶白色的建筑物粗柱子上，果然有

拉纪念碑与博物馆的广场，就全然是战斗的感觉 “PLAZA DE ARMAS”字眼，是“武器广场”的西

了——名为“革命广场”。一百余年来，中国也经班牙文。广场上有古炮陈列，与我国东南沿海习见

历过一次又一次的革命，却似乎并没有一个广场标的明清时期古炮很像。

举“革命”之名的。古巴的革命广场，最引人注目何塞·马丁是古巴另一个多见的形象，被尊称

的是巨大无比的切·格瓦拉雕像。暗铁色的雕像高为“国父”，相当于“古巴的孙中山”。尊严广场

高地矗立在奶黄色的基座上，格瓦拉右手持枪，正有点像我们上海的陈毅广场，何塞·马丁的雕像立

呈一个勇往直前的战士形态。那么高！往上看，仰于车水马龙的通衢大道，右手抱着一个孩子，左手

头照相，脖子后仰连帽子都掉下来了！蓝天白云映伸出食指坚毅（强势）地指向远方。在导游讲解，

衬着格瓦拉，威武雄壮。社会主义国家虽然贫寒，我们才知道，原来他指向的正是美国大使馆！曾经

但为他们的英雄或是领袖建造雕像，却是尽心竭有一户古巴人漂流在海上，爸爸妈妈遇了海难，孩

力，不惜代价的。子却被美国的渔船救起了。围绕这孩子的归属问

“革命”在和平年代，还有作用么？只要看看题，古巴和美国打起了官司。最后古巴要回了那孩

如今世界上有多少青年人，穿着印有切·格瓦拉头子，那雕像，正是孩子回到祖国母亲怀抱的意思，

像的T恤衫，便能知道革命释放的是任何时代都不可并非何塞真的抱过那孩子，他们根本不是一个时代

今年4月，我在上海展览中心参加了上海市第十五次妇人人都知道上海是中国最发达的城市之一，但“发达”

女代表大会。两天半会期虽不长，但通过几十小时“浓缩交在妇女工作生活方面又是怎样一个概念？恐怕能说清楚的人

流”，我更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真不多。市妇联徐枫主席的报告，让我第一次意识到上海妇

书”，感受到一种别样气场在会堂里流淌！女总体发展水平已经接近世界中等发达国家的平均水平：上

与会代表被分成十多个小组。作为市欧美同学会推荐的海户籍女性平均期望寿命继续保持上升趋势，2017年达到最

代表，我所在的第17组属于统战成员，或许是整个大会最多高85.85岁，比男性高出4.87岁；全市孕产妇死亡率3.01/10

元化的一组，包括了归国留学人员、宗教人士、港澳同胞。万，婴儿死亡率3.71‰，5岁以下儿童死亡率3.15‰，继续降

本组三位组长之一的徐爱娣女士，本职工作是上海医科至历史最低位，达到世界发达国家和地区水平；2017年，全

大学附属医院的妇科大夫。她结合自身工作专长，为大家清市在校女大学生比例达到52.6%；上海市第十一次党代会代

晰描述了她的日常工作状态，为在座的姐妹普及了预防妇科表、市十五届人大代表、十三届市政协委员中女性比重分别

疾病、尤其是宫颈癌的相关知识，让每个人都受益匪浅。提高至 41.6%、 33.2%和 26.1%，均高于上届（ 37.04%、

吴蓓丽博士是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的高级研究 31.7%和22.2%）；“十二五”期间调研显示，上海女性人才

员，同事们大多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专业人员。她认为，许贡献率为19.04%，高于全国5.18个百分点……

多已是业务骨干的女性处在事业勇攀高峰的时期，却为了孕上海女性正身处在一个前所未有的幸福时代。这个时代

育和照顾子女不得不选择放弃专业、归隐家庭。如何帮助职在为我们创造了如此美好环境的同时，也需要我们更加积极

业女性协调工作与生活之间的矛盾，最大可能地提供配套服努力地贡献每一份力量，把这份美好推向新的高度！可以

务（比如单位酌情设置托儿间、托儿所等），是吴博士在建说，参加完此次妇代会，这份神圣的使命感和责任感是我个

言环节认真严肃提出的课题。人最大的收获。

叶温金燕女士是马来西亚华侨，常往返于上海和香港。

早在上世纪80年代，她就在上海投资兴建了最早的无烟酒

店——乐泰酒店。叶女士对酒店、影院等公共场所推广绿

色、环保理念颇有心得，分享了女性如何凭借自身柔和而坚

韧的特质，推动社会向着更加良性的公共环境方向迈进。

还有坐在我边上的姑娘，年纪不大，却是浦东一家坤道

院的道长，法名信勤，很有出家人所特有的那种不沾烟火的

气息。通过她的分享，我们了解到了一些非常有意思的道家

日常，以及我国的宗教是如何通过举办特色活动及仪式来贴

合民众的精神需求。

一场小组讨论，我们从大力关爱女性健康、推广注射

HPV疫苗，一直谈到女性职业发展和人才成长，都是现实生

活中与女性息息相关的难题及解决方法。交流中，我触摸到

了以往自己不曾涉及的许多领域，开辟了新的视角，同时也

加深了对女性生活质量提升的思索。

四月巾帼风

文 / 赵曼丽——参加市第十五次妇代会有感

ESSAYS随笔抒怀

玛雅文化辉煌而神秘

文 / 吴世林

玛雅文化是美洲印第安人文化的摇篮。然而，的庆祝游行、争夺格斗，祭祀献供等场面，表现出

如此辉煌的玛雅文化在公元前2000年悄然出现在地玛雅人高超的艺术成就。

球，至公元10世纪前后又逐渐神秘衰落消失，其原遗迹中有一座奇特的球场，场地面积稍大于现

因成为千古之谜。它留下了体现当时高度发展的经代篮球场。比赛规则是每队7人，不设守门员，队员

济文化和令人难以置信的科学成就遗迹，为世人所必须用手肘或臀部把球击入球场两边石盘中的圆洞

惊叹。为得分。不过令人又诧异又不寒而栗的是，获胜队

从位于墨西哥尤加坦半岛上的美丽城市梅里达的领队将面临斩首挖心的结局。当时玛雅人以杀人

驱车两小时，我们来到了在玛雅文化鼎盛时期（公祭祀为荣，很多祭祀方式都是用人心和鲜血献供给

元2世纪-10世纪前后）的最后遗址，也是当时最为太阳神，以求神的保佑庇护与世永存。

繁华的城市奇琴伊察。走进遗址，不禁被规模庞奇琴伊察遗址中最为壮观的标志性建筑无疑是

大、以石料为主的古建筑群所震撼。当年的美洲豹世界文化遗产库——库尔坎金字塔（也称羽蛇神金

神庙、大教堂、修女院等各种建筑物的外墙、门字塔）。金字塔高30米，共9层4面，塔身的每一面

框、石碑、阶梯上大都布满精雕细凿、图案精美的有91级宽阔的台阶，四面台阶总和为364级。若把塔

雕刻和象形文字。栩栩如生的壁画上，描绘了当时顶高6米的神庙算一级，共365级，恰好代表一年

的人。通过这座极富寓意、巧妙组合的雕像无声地场的一隅，写下了一首诗——《你刚刚离开》：

诠释了古巴人民反抗强邻的爱国主义情愫。你刚刚离开，

看来在古巴，切·格瓦拉是革命的符号，革命我们才匆匆到来。

广场就是切·格瓦拉广场。切·格瓦拉的形象几乎你亲手缔造的国家没有多少波澜，

占满十几层楼高的一堵墙，依然是一颗红星头上戴人民依旧静静地排队领取粮油果菜。

的革命军帽，依然是忧郁的眼神、嘴唇上盖着标志

性的小胡子。一面古巴国旗乘风飘扬在格瓦拉卷曲你刚刚离开，

的鬓发上，整幅画像庄严肃穆。我们站在了革命广场的平台。

格瓦拉早已不仅仅属于古巴，而属于全世界。在切·格瓦拉的注视下散步闲坐，

他本不是古巴人，与卡斯特罗携手进行独立革命，却没能发现你与我们同在。

1958年革命成功，却功成身退，没有分享革命的一

点红利。格瓦拉离开古巴时，还给卡斯特罗写了一我们该来送你一程的，

封诚恳的告别信。那封信现雕刻在圣克拉拉革命广对于你的离开。

场他雕像的基座上。他最后牺牲在玻利维亚的革命环顾四周未见你的任何形象，

战火中。他似乎是为革命而生，终生在革命。叫崇尚革命的人们，

让我们震惊的是，革命广场并没有卡斯特罗的何处表达对你的朝拜？

像，这位刚刚去世的古巴领导人。广场上还有卡斯你是世界人民的一个姿态，

特罗革命年代牺牲的战友的塑像。古巴广场上的纪威武不屈，强权不睬。

念像，都是为烈士和英雄树立的，而不是为领袖歌即使长期过着贫寒的日子，

功颂德。怀着对卡斯特罗深怀敬意，我坐在革命广也要让强邻听到、另一种声音的存在！

玛雅文化辉煌而神秘

文 / 吴世林

玛雅文化是美洲印第安人文化的摇篮。然而，的庆祝游行、争夺格斗，祭祀献供等场面，表现出

如此辉煌的玛雅文化在公元前2000年悄然出现在地玛雅人高超的艺术成就。

球，至公元10世纪前后又逐渐神秘衰落消失，其原遗迹中有一座奇特的球场，场地面积稍大于现

因成为千古之谜。它留下了体现当时高度发展的经代篮球场。比赛规则是每队7人，不设守门员，队员

济文化和令人难以置信的科学成就遗迹，为世人所必须用手肘或臀部把球击入球场两边石盘中的圆洞

惊叹。为得分。不过令人又诧异又不寒而栗的是，获胜队

从位于墨西哥尤加坦半岛上的美丽城市梅里达的领队将面临斩首挖心的结局。当时玛雅人以杀人

驱车两小时，我们来到了在玛雅文化鼎盛时期（公祭祀为荣，很多祭祀方式都是用人心和鲜血献供给

元2世纪-10世纪前后）的最后遗址，也是当时最为太阳神，以求神的保佑庇护与世永存。

繁华的城市奇琴伊察。走进遗址，不禁被规模庞奇琴伊察遗址中最为壮观的标志性建筑无疑是

大、以石料为主的古建筑群所震撼。当年的美洲豹世界文化遗产库——库尔坎金字塔（也称羽蛇神金

神庙、大教堂、修女院等各种建筑物的外墙、门字塔）。金字塔高30米，共9层4面，塔身的每一面

框、石碑、阶梯上大都布满精雕细凿、图案精美的有91级宽阔的台阶，四面台阶总和为364级。若把塔

雕刻和象形文字。栩栩如生的壁画上，描绘了当时顶高6米的神庙算一级，共365级，恰好代表一年

的人。通过这座极富寓意、巧妙组合的雕像无声地场的一隅，写下了一首诗——《你刚刚离开》：

诠释了古巴人民反抗强邻的爱国主义情愫。你刚刚离开，

看来在古巴，切·格瓦拉是革命的符号，革命我们才匆匆到来。

广场就是切·格瓦拉广场。切·格瓦拉的形象几乎你亲手缔造的国家没有多少波澜，

占满十几层楼高的一堵墙，依然是一颗红星头上戴人民依旧静静地排队领取粮油果菜。

的革命军帽，依然是忧郁的眼神、嘴唇上盖着标志

性的小胡子。一面古巴国旗乘风飘扬在格瓦拉卷曲你刚刚离开，

的鬓发上，整幅画像庄严肃穆。我们站在了革命广场的平台。

格瓦拉早已不仅仅属于古巴，而属于全世界。在切·格瓦拉的注视下散步闲坐，

他本不是古巴人，与卡斯特罗携手进行独立革命，却没能发现你与我们同在。

1958年革命成功，却功成身退，没有分享革命的一

点红利。格瓦拉离开古巴时，还给卡斯特罗写了一我们该来送你一程的，

封诚恳的告别信。那封信现雕刻在圣克拉拉革命广对于你的离开。

场他雕像的基座上。他最后牺牲在玻利维亚的革命环顾四周未见你的任何形象，

战火中。他似乎是为革命而生，终生在革命。叫崇尚革命的人们，

让我们震惊的是，革命广场并没有卡斯特罗的何处表达对你的朝拜？

像，这位刚刚去世的古巴领导人。广场上还有卡斯你是世界人民的一个姿态，

特罗革命年代牺牲的战友的塑像。古巴广场上的纪威武不屈，强权不睬。

念像，都是为烈士和英雄树立的，而不是为领袖歌即使长期过着贫寒的日子，

功颂德。怀着对卡斯特罗深怀敬意，我坐在革命广也要让强邻听到、另一种声音的存在！

THE PAST留学轶事ESSAYS随笔抒怀

留法，不仅仅是段经历

文 / 王　亲

365天。按玛雅历法，一年18个月，每个月20天，再就。譬如玛雅人使用20位进制，据说是基于脚趾和

加上5天为禁忌日，正好是365天。金字塔的底部雕手指的总数；算术运算的符号仅3个；最早培育出玉

刻着羽蛇头部，高1.43米。每逢春分3月21日和秋分米、西红柿、南瓜等农作物以及发明了3万多个词汇

9月21日，下午三点至五点之间，西边的太阳把边墙的象形文字……

的棱角光影投射在北石阶的边墙上，这时候整个塔在玛雅遗址的密林深处有多处深浅不一的巨大

身从上到下，直到塔底部的羽蛇头部，太阳的光影深井，也叫天坑。在奇琴伊察遗址的一处天坑，我

起起伏伏，犹如一条巨蛇从塔顶向大地爬行。羽蛇穿着救生衣，畅游在水深50米的清澈水中，抬头仰

神金字塔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导游让我们站在塔望上方洞口蓝天白云飞鸟，遐想当年玛雅王室在水

前某特定位置，然后用力拍手，从塔身传来一阵类中放松身心和举行祭祀仪式的情景……

似鸟叫的回声。这是一种玛雅人认为来自天堂的圣玛雅文化基本属于“丛林文化”，但是有一座

鸟，他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与天神对话。唯一位于海边的遗址——图伦古城。我们从坎昆驱

与埃及金字塔是专为法老的陵墓而造不同，奇车100公里抵达图伦。古城一面位于崎岖不平的加勒

琴伊察的这座羽蛇神金字塔是为祭祀和朝拜而建。比海岸线的悬崖上，城内尚存60来处神殿、宫殿、

在羽蛇神金字塔内，还有一座按照月亮历法建造的柱楼等石头建筑。在所有建筑中，尤以屹立在悬崖

小金字塔。根据最新考察，在羽蛇神金字塔下发现上，濒临大海的“大神殿”最为著名，被视为古城

一座巨大的水槽和建筑物台阶。据预测，下面很有标志性建筑。由于近海，许多遗迹已被风化。导游

可能还有一座城市遗迹。告诉我们，若干年后，图伦古城很可能因日益风化

仰望金字塔，浮想联翩。在当时的历史条件而不复存在。

下，玛雅人具备如此之高的智商，为适应宗教和农玛雅文化虽然神秘地消失了，但仍然有为数不

业的需要，经过极富想像力的设计和精密计算，建多的玛雅人后代延续下来。多数与其它印第安民族

造了这座神奇的金字塔，令人叹为观止，又难以置通婚，保持着自己的语言和生活方式。在游览过程

信。中，我不禁想起在2012年曾经风传玛雅人预测的世

遗址还有一座椭圆型的天文观象台，高22.5米，界末日将在12月21日到来，结果地球没有停止转

整座建筑像一个蜗牛壳。塔内有螺旋式楼梯通向塔动，太阳依然东升西落。其实根据玛雅历法，世界

顶的观象台，塔壁上开有精心设计的8个窗口，由此将生存5个太阳纪，每纪为26,000年。2012年是第四

观察天象。个太阳纪的结束，第五个太阳纪的开始。我想，不

除了在天文学方面对世界文明的贡献外，玛雅管是否科学，人类不必自扰，这个世界毕竟还在走

文化在数学、农业、艺术及文字方面也有极高成向公元25995年。

高考结束后，我被四川大学法语系录取。选择 “不会。”我有点尴尬，心里对他“小白兔”的表

法语的初衷很简单：它算得上一个语言技能，在文现很不解。后来我才明白他当时的心境：越是人多

科专业里“看起来”比较好找工作。大三的时候，的地方，越需要遵守规则，这样才能最大程度保证

学校和法国第戎高商有一个交流项目，被选拔上后整体的高效。就像在地铁站乘电梯自觉往一边站好

可以直接在大四去法国读硕一，学分互换，在法国让赶时间的人从另一边通过，是一个道理。法国人

再读一年还可以拿硕士学位。权衡之后，我报名并从小就在守规矩的环境里长大，看到这样的场景，

被录取了。表示下“道德谴责”并不稀奇。

学习法语，不仅让我多了一个交流工具，更让第二个故事发生在我初到法国在超市购物时。

我看到了文化差异，获得了多元化的视角。第一次一般在排队结账时，前一个顾客把商品摆上传送带

明显感受到的“文化冲突”是在大学。我与一个法后，会自觉把清空的塑料购物篮叠放到旁边的收纳

国学生做语言交互练习，每周碰一次面。他教我法处，而收纳处往往在后一个顾客的身边。当我学着

语，我教他中文。有次闲聊，他对学校食堂有人插这位顾客的样子，转头把篮子放好，正准备拿出银

队这件事表现出异常的愤慨。我安慰他别在意，学行卡结账时，听到后面的一个小女孩轻轻说：

校里大部分人都很自觉。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半 “Maman, elle est m chante ? ”（妈妈，她很不礼貌

晌，问：“如果大家都插队，你还会排队吗？” 吗？）她妈妈立刻制止了她。那一刻，我不明白自

THE PAST留学轶事ESSAYS随笔抒怀

留法，不仅仅是段经历

文 / 王　亲

365天。按玛雅历法，一年18个月，每个月20天，再就。譬如玛雅人使用20位进制，据说是基于脚趾和

加上5天为禁忌日，正好是365天。金字塔的底部雕手指的总数；算术运算的符号仅3个；最早培育出玉

刻着羽蛇头部，高1.43米。每逢春分3月21日和秋分米、西红柿、南瓜等农作物以及发明了3万多个词汇

9月21日，下午三点至五点之间，西边的太阳把边墙的象形文字……

的棱角光影投射在北石阶的边墙上，这时候整个塔在玛雅遗址的密林深处有多处深浅不一的巨大

身从上到下，直到塔底部的羽蛇头部，太阳的光影深井，也叫天坑。在奇琴伊察遗址的一处天坑，我

起起伏伏，犹如一条巨蛇从塔顶向大地爬行。羽蛇穿着救生衣，畅游在水深50米的清澈水中，抬头仰

神金字塔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导游让我们站在塔望上方洞口蓝天白云飞鸟，遐想当年玛雅王室在水

前某特定位置，然后用力拍手，从塔身传来一阵类中放松身心和举行祭祀仪式的情景……

似鸟叫的回声。这是一种玛雅人认为来自天堂的圣玛雅文化基本属于“丛林文化”，但是有一座

鸟，他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与天神对话。唯一位于海边的遗址——图伦古城。我们从坎昆驱

与埃及金字塔是专为法老的陵墓而造不同，奇车100公里抵达图伦。古城一面位于崎岖不平的加勒

琴伊察的这座羽蛇神金字塔是为祭祀和朝拜而建。比海岸线的悬崖上，城内尚存60来处神殿、宫殿、

在羽蛇神金字塔内，还有一座按照月亮历法建造的柱楼等石头建筑。在所有建筑中，尤以屹立在悬崖

小金字塔。根据最新考察，在羽蛇神金字塔下发现上，濒临大海的“大神殿”最为著名，被视为古城

一座巨大的水槽和建筑物台阶。据预测，下面很有标志性建筑。由于近海，许多遗迹已被风化。导游

可能还有一座城市遗迹。告诉我们，若干年后，图伦古城很可能因日益风化

仰望金字塔，浮想联翩。在当时的历史条件而不复存在。

下，玛雅人具备如此之高的智商，为适应宗教和农玛雅文化虽然神秘地消失了，但仍然有为数不

业的需要，经过极富想像力的设计和精密计算，建多的玛雅人后代延续下来。多数与其它印第安民族

造了这座神奇的金字塔，令人叹为观止，又难以置通婚，保持着自己的语言和生活方式。在游览过程

信。中，我不禁想起在2012年曾经风传玛雅人预测的世

遗址还有一座椭圆型的天文观象台，高22.5米，界末日将在12月21日到来，结果地球没有停止转

整座建筑像一个蜗牛壳。塔内有螺旋式楼梯通向塔动，太阳依然东升西落。其实根据玛雅历法，世界

顶的观象台，塔壁上开有精心设计的8个窗口，由此将生存5个太阳纪，每纪为26,000年。2012年是第四

观察天象。个太阳纪的结束，第五个太阳纪的开始。我想，不

除了在天文学方面对世界文明的贡献外，玛雅管是否科学，人类不必自扰，这个世界毕竟还在走

文化在数学、农业、艺术及文字方面也有极高成向公元25995年。

高考结束后，我被四川大学法语系录取。选择 “不会。”我有点尴尬，心里对他“小白兔”的表

法语的初衷很简单：它算得上一个语言技能，在文现很不解。后来我才明白他当时的心境：越是人多

科专业里“看起来”比较好找工作。大三的时候，的地方，越需要遵守规则，这样才能最大程度保证

学校和法国第戎高商有一个交流项目，被选拔上后整体的高效。就像在地铁站乘电梯自觉往一边站好

可以直接在大四去法国读硕一，学分互换，在法国让赶时间的人从另一边通过，是一个道理。法国人

再读一年还可以拿硕士学位。权衡之后，我报名并从小就在守规矩的环境里长大，看到这样的场景，

被录取了。表示下“道德谴责”并不稀奇。

学习法语，不仅让我多了一个交流工具，更让第二个故事发生在我初到法国在超市购物时。

我看到了文化差异，获得了多元化的视角。第一次一般在排队结账时，前一个顾客把商品摆上传送带

明显感受到的“文化冲突”是在大学。我与一个法后，会自觉把清空的塑料购物篮叠放到旁边的收纳

国学生做语言交互练习，每周碰一次面。他教我法处，而收纳处往往在后一个顾客的身边。当我学着

语，我教他中文。有次闲聊，他对学校食堂有人插这位顾客的样子，转头把篮子放好，正准备拿出银

队这件事表现出异常的愤慨。我安慰他别在意，学行卡结账时，听到后面的一个小女孩轻轻说：

校里大部分人都很自觉。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半 “Maman, elle est m chante ? ”（妈妈，她很不礼貌

晌，问：“如果大家都插队，你还会排队吗？” 吗？）她妈妈立刻制止了她。那一刻，我不明白自

THE PAST留学轶事

中美建交、后，我国开始向欧美国家作。研究生有美国本国的，也有来自德国、印度、

大批派出留学生。1981年，我收到Corbett 教授的邀中国台湾等地的。进修的访问学者就更多了，来自

请信，有机会到美国纽约州立大学Albany 分校物理日本、苏联、加纳、匈牙利等地，中国大陆有4个。

系固体缺陷研究所作访问学者，进修两年。还经常有本国和法国、德国、日本的学者来访问参

Albany 是纽约州的首府，州政府所在地。除了观，学术交流。

政府机关、学校、医院和商店超市等服务机构外就 Corbett 教授安排我和印度博士生Sahu 一起从事

是居民住宅，没有工厂，是个安静、整洁、环境优 “硅中氢”研究。这部分工作原来是由一个德国研

美的中等城市。校园是新的，整体设计建造布局合究生干的，我去后他改做硅中氧的研究，由我和

理、设施齐全，学习生活都很方便。 Sahu接替他的工作。

研究所负责人J. W. Corbett 教授是研究半导体中这项研究有两个目标，一个是用量子化学的计

杂质和缺陷的国际著名学者，手下只有几个助手和算方法研究氢对硅的能带结构影响，另一个是要了

秘书，主要靠研究生和来进修的访问学者开展工解硅晶体中氢引起的红外吸收峰的本质。

改革开放

赴美留学的“意外”收获

文 / 施天生

己做错了什么，很委屈。直到后来，在习惯了一路做工作报告、财务汇总、一些零散的翻译和陪同任

“ Bonjour”“ Bonne journ e ”“Au revoir”（你好务。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助理类的工作比较杂，而

/祝你有愉快的一天/再见）的法式问候后，我想到了且受上司的工作风格影响很大（法国老板大多有任

这个小女孩，应该是觉得我放篮子的时候打扰到期）。我想试一试更有意思的工作，去更大的地方

她，该跟她说一句 “ Excusez-moi”（不好意思）看一看。因为平常相处得不错，我找机会忐忑地跟

吧！对于法国人来说，“礼貌”已经深深嵌入了他 Xavier说了，他表示理解，也答应给我写推荐信。更

们的行为习惯。守规矩，懂礼貌，保持一定的距巧的是，我申请的新职位负责人竟然和他认识。获

离，这是我学到他们的“社交潜规则”。得了他的推荐，我如愿获得了这份在上海的工作。

我在法国学习的初期，进展并不顺利，一方面交接时，我做了一份详细的原工作流程清单，并留

是生活各方面还没适应；另一方面，也是最大的问下联系方式让接任者有问题可以随时找我，还给

题——听不懂课。商科专业知识缺失、法语水平不 Xavier写了一封正式的感谢信。

够，再加上一些没有板书、只喜欢口述的老师，对无巧不成书，如今，我的工作就是和同事一起

我来说简直就是灾难。我只能课后加倍花功夫：借维护“中国留法校友会”这个平台。在海归群体

同学的笔记，把课件里的生词一一中，留法校友相比英美海归在数量

查出来，弄明白老师上课的逻辑，上相对小众。正因为这样，留法圈

再阅读相关参考书…… 是小而精的，友好而团结。我的日

小组作业也是一个大问题：我常工作就是依托法国使领馆的资源

法语不好，和同学们还不熟，既没和支持，尽可能地为留法海归提供

融入又觉得自己加入是个累赘，很优质的职位、接地气的就业指导，

沮丧。但是很多课都要分小组，而和拥有同样留法背景的战友和贵人

且占分比很高，我只能硬着头皮去建立联系，让校友们即使毕业回

问别人是否可以带上我。那段时国，也还能感受到留法的意义。

间，我像打了鸡血，看参考书、背校友会给我最大的感触，是我

课件、听新闻……既然自己在书写们在人来人往中留下了什么。我结

和口语上不足，那么在小组里，就识了很多优秀的校友，有的成为合

尽量多承担搜集整理资料、提新点子的任务。就这作伙伴，有的成为私交好友，有的成为我见贤思齐

样，情况慢慢有了好转。后来，法国同学会主动邀的榜样，自己的小世界也更丰富了。“校友会”对

请我和他们一组，说觉得我认真靠谱。于大部分中国人来说，是个“舶来文化”，很多人

虽然处于亚欧大陆的两端，但中法的人性是互还没有习惯使用好它。就像大学时我们争先恐后加

通的。多一些微笑，别人会友善几分；做一个靠谱入学生会，可能是一次机遇，可能是一场自我发现

的人，别人会更愿意合作；对他人诚恳，对方一定的旅程，也可能只是一段回忆。

可以感受得到。你的付出和努力，别人都看得见。现如今，我的同事中有不少法国人，朋友中也

课业结束后，中国同学介绍我加入了法国驻华有很多留法海归，我的生活仿佛被贴上了法国的标

大使馆成立的留法校友会，说网站上有很多针对留签，一路伴随我的学习和成长。而这段留法经历的

法海归的招聘职位。在那里，我成功远程申请到了意义，已经远远超出了简历上那一行小小的字体。

南京法语联盟的实习，回国做了时任主任Xavier的助

理，日常工作是帮助法国员工办理入职，协助主任（本文首发于“法语人”）

THE PAST留学轶事

中美建交、后，我国开始向欧美国家作。研究生有美国本国的，也有来自德国、印度、

大批派出留学生。1981年，我收到Corbett 教授的邀中国台湾等地的。进修的访问学者就更多了，来自

请信，有机会到美国纽约州立大学Albany 分校物理日本、苏联、加纳、匈牙利等地，中国大陆有4个。

系固体缺陷研究所作访问学者，进修两年。还经常有本国和法国、德国、日本的学者来访问参

Albany 是纽约州的首府，州政府所在地。除了观，学术交流。

政府机关、学校、医院和商店超市等服务机构外就 Corbett 教授安排我和印度博士生Sahu 一起从事

是居民住宅，没有工厂，是个安静、整洁、环境优 “硅中氢”研究。这部分工作原来是由一个德国研

美的中等城市。校园是新的，整体设计建造布局合究生干的，我去后他改做硅中氧的研究，由我和

理、设施齐全，学习生活都很方便。 Sahu接替他的工作。

研究所负责人J. W. Corbett 教授是研究半导体中这项研究有两个目标，一个是用量子化学的计

杂质和缺陷的国际著名学者，手下只有几个助手和算方法研究氢对硅的能带结构影响，另一个是要了

秘书，主要靠研究生和来进修的访问学者开展工解硅晶体中氢引起的红外吸收峰的本质。

改革开放

赴美留学的“意外”收获

文 / 施天生

己做错了什么，很委屈。直到后来，在习惯了一路做工作报告、财务汇总、一些零散的翻译和陪同任

“ Bonjour”“ Bonne journ e ”“Au revoir”（你好务。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助理类的工作比较杂，而

/祝你有愉快的一天/再见）的法式问候后，我想到了且受上司的工作风格影响很大（法国老板大多有任

这个小女孩，应该是觉得我放篮子的时候打扰到期）。我想试一试更有意思的工作，去更大的地方

她，该跟她说一句 “ Excusez-moi”（不好意思）看一看。因为平常相处得不错，我找机会忐忑地跟

吧！对于法国人来说，“礼貌”已经深深嵌入了他 Xavier说了，他表示理解，也答应给我写推荐信。更

们的行为习惯。守规矩，懂礼貌，保持一定的距巧的是，我申请的新职位负责人竟然和他认识。获

离，这是我学到他们的“社交潜规则”。得了他的推荐，我如愿获得了这份在上海的工作。

我在法国学习的初期，进展并不顺利，一方面交接时，我做了一份详细的原工作流程清单，并留

是生活各方面还没适应；另一方面，也是最大的问下联系方式让接任者有问题可以随时找我，还给

题——听不懂课。商科专业知识缺失、法语水平不 Xavier写了一封正式的感谢信。

够，再加上一些没有板书、只喜欢口述的老师，对无巧不成书，如今，我的工作就是和同事一起

我来说简直就是灾难。我只能课后加倍花功夫：借维护“中国留法校友会”这个平台。在海归群体

同学的笔记，把课件里的生词一一中，留法校友相比英美海归在数量

查出来，弄明白老师上课的逻辑，上相对小众。正因为这样，留法圈

再阅读相关参考书…… 是小而精的，友好而团结。我的日

小组作业也是一个大问题：我常工作就是依托法国使领馆的资源

法语不好，和同学们还不熟，既没和支持，尽可能地为留法海归提供

融入又觉得自己加入是个累赘，很优质的职位、接地气的就业指导，

沮丧。但是很多课都要分小组，而和拥有同样留法背景的战友和贵人

且占分比很高，我只能硬着头皮去建立联系，让校友们即使毕业回

问别人是否可以带上我。那段时国，也还能感受到留法的意义。

间，我像打了鸡血，看参考书、背校友会给我最大的感触，是我

课件、听新闻……既然自己在书写们在人来人往中留下了什么。我结

和口语上不足，那么在小组里，就识了很多优秀的校友，有的成为合

尽量多承担搜集整理资料、提新点子的任务。就这作伙伴，有的成为私交好友，有的成为我见贤思齐

样，情况慢慢有了好转。后来，法国同学会主动邀的榜样，自己的小世界也更丰富了。“校友会”对

请我和他们一组，说觉得我认真靠谱。于大部分中国人来说，是个“舶来文化”，很多人

虽然处于亚欧大陆的两端，但中法的人性是互还没有习惯使用好它。就像大学时我们争先恐后加

通的。多一些微笑，别人会友善几分；做一个靠谱入学生会，可能是一次机遇，可能是一场自我发现

的人，别人会更愿意合作；对他人诚恳，对方一定的旅程，也可能只是一段回忆。

可以感受得到。你的付出和努力，别人都看得见。现如今，我的同事中有不少法国人，朋友中也

课业结束后，中国同学介绍我加入了法国驻华有很多留法海归，我的生活仿佛被贴上了法国的标

大使馆成立的留法校友会，说网站上有很多针对留签，一路伴随我的学习和成长。而这段留法经历的

法海归的招聘职位。在那里，我成功远程申请到了意义，已经远远超出了简历上那一行小小的字体。

南京法语联盟的实习，回国做了时任主任Xavier的助

理，日常工作是帮助法国员工办理入职，协助主任（本文首发于“法语人”）

为科研人员“松绑减负”

POLICIES政策解读THE PAST留学轶事

近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类别国家科技计划应在项目申报和评审中，综合考

《关于深化项目评审、人才评价、机构评估改革的虑负责人和团队实际能力以及项目要求，不把发表

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对深化科技评价制论文、获得专利、荣誉性头衔、承担项目、获奖等

度改革进行了具体部署。情况作为限制性条件。探索建立对重大原创性、颠

科技部政策法规与监督司司长贺德方说：“本覆性、交叉学科创新项目等的非常规评审机制。这

次项目评审、人才评价、机构评估改革的意见是我些都将成为接下来科研单位创新人才评价机制的政

国迄今为止发布规格最高、内容最全面、工作部署策依据。

最系统的一次科研评价改革文件，将深化科技体制 “我们力求这些分类评价的具体细则拿来就能

改革从科技计划层面推进到科研项目层面，对科技用，注重给科研单位评价改革带来实效。”贺德方

事业的健康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说。

给出科研分类评价可操作细化规范为破除人才“帽子”“永久牌”做出制度安排

科研评价被科研人员视为科技活动的指挥棒，近年来，各类人才“学者”“计划”项目层出

然而，长期以来由于评价体系单一，形成了盲目追不穷，形形色色的人才“帽子”与资源、待遇、职

求发表SCI论文等不良倾向。因此，科研分类评价成称、评奖密切挂钩，科研单位间针对人才“帽子”

为科技界人士的共同呼声，改革也势在必行。 “挖人”成风。人才称号过多过滥，甚至形成了

贺德方介绍，多年来，我国《科学技术进步 “永久牌”现象，与人才计划的初衷背道而驰，亟

法》已确立了分类评价的原则要求，相关科技评价须统筹治理。

政策也作出了规定，但作为部门层面的制度文件，《意见》针对这一科技界痛点，给出多个解决

在层次、力度上存在不足，规定也不够细化，正确实招：建立人才项目申报查重及处理机制，防止人

的评价导向尚未完全树立，对科研工作的健康和可才申报违规行为，避免多个类似人才项目同时支持

持续发展带来负面影响。同一人才；不把人才荣誉性称号作为承担各类国家

针对这一问题，本次发布的《意见》明确要科技计划项目、获得国家科技奖励、职称评定、岗

求，针对自然科学、哲学社会科学、军事科学等不位聘用、薪酬待遇确定的限制性条件，使人才称号

同学科门类特点，建立分类评价指标体系。基础前回归学术性、荣誉性本质，避免与物质利益简单、

沿研究以同行评议为主；社会公益性研究以行业用直接挂钩；中西部、东北老工业基地及欠发达地区

户和社会评价为主；应用技术开发和成果转化评价的科研人员因政策倾斜因素获得的国家级人才称

以用户评价、第三方评价和市场绩效为主。号、人才项目等支持，在支持周期内原则上不得跟

在职称评审上，《意见》要求分类完善职称评随人员向东部、发达地区流转；科研单位不能简单

价标准，不将论文、外语、专利、计算机水平作为以学术头衔、人才称号确定薪酬待遇、配置学术资

应用型人才、基层一线人才职称评审的限制性条源。

件。在项目评审上，《意见》同样明确指出，不同贺德方表示，这些政策明确回应了科技人员反

Sahu 熟悉计算技术和量子化学计算程序，由他是不同的，从而找到了氢原子在硅晶体中能量最低

负责利用模型晶体和量子化学计算程序计算氢对硅的平衡位置。还发现，当在硅晶体的间隙位置放上

晶体能带结构的影响。而我则主要负责研究晶体硅二个氢原子时，系统的能量比放置二个分开的间隙

中与氢有关红外吸收峰的本质及其频率变化的规氢原子要显著降低，这表明硅晶体氢原子倾向于结

律。合成氢分子。意外的研究结果引起了Corbett 教授极

我毕业于莫斯科钢铁学院，20年来主要从事与大的重视。

金属材料和金属物理方面的研究，虽有材料科学方原来，当前半导体工业使用的硅单晶是一种纯

面的基础，但对半导体材料和物理了解不多，而对度最高、结构最完整的材料，而氢又是最简单的一

红外光谱更是初次接触，一无所知。对能否顺利融个元素，但氢在半导体硅中的行为确极为复杂，令

入这个集体开展研究心中没底，忐忑不安。人费解。氢除了以原子态（一般元素都以原子态固

为弥补不足，我到化学系旁听了“分子物理” 溶在硅晶体中）还可以以分子态出现在硅晶体中可

的课程，自学有关群论的知识。红外光谱与固体和为理解氢在硅中的复杂行为打开新的思路。

分子中的原子振动和电子跃迁有关，这些是必须了以上两方面的线索和思路为出发点，我们在

解的基础知识。幸好以前工作中曾接触过计算机技 “硅中氢”这个课题中取得了一系列成果，对晶体

术和量子化学，不完全是外行，使我和Sahu 能顺畅硅中与氢有关的红外吸收峰的本质及其频率变化的

地沟通。规律和对氢在晶体硅中的状态和行为的认识前进了

这时，日本东京大学A. Hiraki 教授到Albany 来一步。这些进展被写成了多篇学术论文。我把其中

访问作学术交流，他在报告中提含氢非晶硅中与氢最重要的一篇寄回国内，发表在我国顶级的学术刊

有关的红外吸收峰的频率与S:-H键中硅原子的近邻物《中国科学》上，而不是发表于外文期刊，想以

的电负性有关。我从中得到启发，想到氢的硅化物此来体现中国科学工作者在这项研究中的贡献。

和晶体硅中与氢有关的红外吸收峰应该有类似效 Sahu也以这些研究成果顺利地完成了博士论文的答

应，从这点出发找到了揭开晶体硅中与氢有关的红辩，他很高兴，还请我到他家做客。

外吸收峰频率变化的原因的线索。 1983年回国前夕，由Corbett 教授推荐，我在讨

另一方面，在协助Sahu 计算晶体硅中不同间隙论科学前沿问题的国际会议 Gorden Research

位置上的氢原子对硅晶体能带结构的影响时，我注 Conference（戈登研究会议）上作了关于硅中氢的报

意到当氢原子处于不同间隙位置时硅晶体的总能量告，引起了各国同行的广泛的兴趣和热烈讨论。会

后，应邀到贝尔实验室和邻近的美国伦斯勒理工学

院（RPI）去作报告和参观访问。后来Corbett 教授还

组织我和另一个研究硅中氢的澳大利亚学者Pearton

一起为著名学术刊物Applied Physics A 撰写了关于

“硅中氢”的综述性文章，被同行们广泛引用。

就这样，到美国作访问学者，进行合作研究是

我一生中科研成果最丰硕的两年。我从半导体杂质

和缺陷研究领域的新手走到了这个领域的学术前

沿，更使我深切感到，开放交流、合作研究是促进

科学发展，实现互利共赢的有效途径。

为科研人员“松绑减负”

POLICIES政策解读THE PAST留学轶事

近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类别国家科技计划应在项目申报和评审中，综合考

《关于深化项目评审、人才评价、机构评估改革的虑负责人和团队实际能力以及项目要求，不把发表

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对深化科技评价制论文、获得专利、荣誉性头衔、承担项目、获奖等

度改革进行了具体部署。情况作为限制性条件。探索建立对重大原创性、颠

科技部政策法规与监督司司长贺德方说：“本覆性、交叉学科创新项目等的非常规评审机制。这

次项目评审、人才评价、机构评估改革的意见是我些都将成为接下来科研单位创新人才评价机制的政

国迄今为止发布规格最高、内容最全面、工作部署策依据。

最系统的一次科研评价改革文件，将深化科技体制 “我们力求这些分类评价的具体细则拿来就能

改革从科技计划层面推进到科研项目层面，对科技用，注重给科研单位评价改革带来实效。”贺德方

事业的健康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说。

给出科研分类评价可操作细化规范为破除人才“帽子”“永久牌”做出制度安排

科研评价被科研人员视为科技活动的指挥棒，近年来，各类人才“学者”“计划”项目层出

然而，长期以来由于评价体系单一，形成了盲目追不穷，形形色色的人才“帽子”与资源、待遇、职

求发表SCI论文等不良倾向。因此，科研分类评价成称、评奖密切挂钩，科研单位间针对人才“帽子”

为科技界人士的共同呼声，改革也势在必行。 “挖人”成风。人才称号过多过滥，甚至形成了

贺德方介绍，多年来，我国《科学技术进步 “永久牌”现象，与人才计划的初衷背道而驰，亟

法》已确立了分类评价的原则要求，相关科技评价须统筹治理。

政策也作出了规定，但作为部门层面的制度文件，《意见》针对这一科技界痛点，给出多个解决

在层次、力度上存在不足，规定也不够细化，正确实招：建立人才项目申报查重及处理机制，防止人

的评价导向尚未完全树立，对科研工作的健康和可才申报违规行为，避免多个类似人才项目同时支持

持续发展带来负面影响。同一人才；不把人才荣誉性称号作为承担各类国家

针对这一问题，本次发布的《意见》明确要科技计划项目、获得国家科技奖励、职称评定、岗

求，针对自然科学、哲学社会科学、军事科学等不位聘用、薪酬待遇确定的限制性条件，使人才称号

同学科门类特点，建立分类评价指标体系。基础前回归学术性、荣誉性本质，避免与物质利益简单、

沿研究以同行评议为主；社会公益性研究以行业用直接挂钩；中西部、东北老工业基地及欠发达地区

户和社会评价为主；应用技术开发和成果转化评价的科研人员因政策倾斜因素获得的国家级人才称

以用户评价、第三方评价和市场绩效为主。号、人才项目等支持，在支持周期内原则上不得跟

在职称评审上，《意见》要求分类完善职称评随人员向东部、发达地区流转；科研单位不能简单

价标准，不将论文、外语、专利、计算机水平作为以学术头衔、人才称号确定薪酬待遇、配置学术资

应用型人才、基层一线人才职称评审的限制性条源。

件。在项目评审上，《意见》同样明确指出，不同贺德方表示，这些政策明确回应了科技人员反

Sahu 熟悉计算技术和量子化学计算程序，由他是不同的，从而找到了氢原子在硅晶体中能量最低

负责利用模型晶体和量子化学计算程序计算氢对硅的平衡位置。还发现，当在硅晶体的间隙位置放上

晶体能带结构的影响。而我则主要负责研究晶体硅二个氢原子时，系统的能量比放置二个分开的间隙

中与氢有关红外吸收峰的本质及其频率变化的规氢原子要显著降低，这表明硅晶体氢原子倾向于结

律。合成氢分子。意外的研究结果引起了Corbett 教授极

我毕业于莫斯科钢铁学院，20年来主要从事与大的重视。

金属材料和金属物理方面的研究，虽有材料科学方原来，当前半导体工业使用的硅单晶是一种纯

面的基础，但对半导体材料和物理了解不多，而对度最高、结构最完整的材料，而氢又是最简单的一

红外光谱更是初次接触，一无所知。对能否顺利融个元素，但氢在半导体硅中的行为确极为复杂，令

入这个集体开展研究心中没底，忐忑不安。人费解。氢除了以原子态（一般元素都以原子态固

为弥补不足，我到化学系旁听了“分子物理” 溶在硅晶体中）还可以以分子态出现在硅晶体中可

的课程，自学有关群论的知识。红外光谱与固体和为理解氢在硅中的复杂行为打开新的思路。

分子中的原子振动和电子跃迁有关，这些是必须了以上两方面的线索和思路为出发点，我们在

解的基础知识。幸好以前工作中曾接触过计算机技 “硅中氢”这个课题中取得了一系列成果，对晶体

术和量子化学，不完全是外行，使我和Sahu 能顺畅硅中与氢有关的红外吸收峰的本质及其频率变化的

地沟通。规律和对氢在晶体硅中的状态和行为的认识前进了

这时，日本东京大学A. Hiraki 教授到Albany 来一步。这些进展被写成了多篇学术论文。我把其中

访问作学术交流，他在报告中提含氢非晶硅中与氢最重要的一篇寄回国内，发表在我国顶级的学术刊

有关的红外吸收峰的频率与S:-H键中硅原子的近邻物《中国科学》上，而不是发表于外文期刊，想以

的电负性有关。我从中得到启发，想到氢的硅化物此来体现中国科学工作者在这项研究中的贡献。

和晶体硅中与氢有关的红外吸收峰应该有类似效 Sahu也以这些研究成果顺利地完成了博士论文的答

应，从这点出发找到了揭开晶体硅中与氢有关的红辩，他很高兴，还请我到他家做客。

外吸收峰频率变化的原因的线索。 1983年回国前夕，由Corbett 教授推荐，我在讨

另一方面，在协助Sahu 计算晶体硅中不同间隙论科学前沿问题的国际会议 Gorden Research

位置上的氢原子对硅晶体能带结构的影响时，我注 Conference（戈登研究会议）上作了关于硅中氢的报

意到当氢原子处于不同间隙位置时硅晶体的总能量告，引起了各国同行的广泛的兴趣和热烈讨论。会

后，应邀到贝尔实验室和邻近的美国伦斯勒理工学

院（RPI）去作报告和参观访问。后来Corbett 教授还

组织我和另一个研究硅中氢的澳大利亚学者Pearton

一起为著名学术刊物Applied Physics A 撰写了关于

“硅中氢”的综述性文章，被同行们广泛引用。

就这样，到美国作访问学者，进行合作研究是

我一生中科研成果最丰硕的两年。我从半导体杂质

和缺陷研究领域的新手走到了这个领域的学术前

沿，更使我深切感到，开放交流、合作研究是促进

科学发展，实现互利共赢的有效途径。

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56 海归学人

POLICIES政策解读

映强烈的问题，目的就是要营造有利于科技人才安责定位、科技产出、创新效益等方面。5年期间，每

心、专心、潜心研究的制度环境，集中清理现有科年按一定比例，聚焦年度绩效完成情况等重点方

技评价制度中的简单化、数量化问题，将有助于扭面，开展年度抽查评价。

转目前少数科研人员作风浮躁的问题。“对科技人 “对中央级科研事业单位的评估对我们来说还

才的评价机制改革，我们未来还将进一步做出政策是新事物。但这是国际上通行做法，比如日本、韩

部署。” 国等。《意见》通过强化绩效评价的导向性，一可

以优化中央级科研事业单位的管理，激发它们的创首次对中央级科研事业单位绩效评价

新潜能；二可以通过评估来建立目标导向，不断聚作出系统部署

焦这些科研事业单位的发展方向；三可以通过评估

经过数十年发展，我国各类中央级科研院所发引导科研单位更好地面向国家目标提供服务。”科

展迅速，然而科研机构职能定位不清、缺乏法人自技部创新发展司副司长张旭说。

主权、机构性绩效目标考核缺失、微观事务受行政张旭透露，在机构评估上，中国科学院、中国

干预多等问题凸显，这也成为广大科技工作者高度农业科学院过去已经有一些试点探索。在2018年和

关注的问题之一。 2019年主要进行评估试点工作，鼓励试点地方和单

为此，《意见》创新性地提出，在中央级科研位大胆探索实践，发挥示范突破和带动作用。

事业单位全面推行章程管理制度，建立以科技创新贺德方表示，项目评审、人才评价、机构评估

绩效为核心的中长期绩效评估制度，并对完善科技改革在整个科技体制改革中具有全局性、基础性、

创新基地评价考核体系一并作出制度安排。在具体战略性地位。“我们相信，通过对人才科研评价制

评估方式上，建立综合评价与年度抽查评价相结合度的改革，将能引导社会科研大环境的改善，最终

的中央级科研事业单位绩效评价长效机制。以5年为营造潜心研究、追求卓越、风清气正的科研生态环

评价周期，对科研事业单位开展综合评价，涵盖职境。” （来源：光明日报）

读书新知

《留法四十年

——为中国留法学人存档》

总策划：成辉、封松伟、曹纬

出版社：中国经济出版社

出版年：2018-7

在中国近代的留学历史上，出现了

一大批知名留法学生。周恩来、邓小

平、陈毅、聂荣臻等政治家，蔡元培、

陈寅恪、钱钟书、巴金、傅雷等大师学

者，钱三强、严济慈、刘子华等科学

家，徐悲鸿、林风眠、冼星海等艺术

家……他们不仅影响了中国，影响了世

界，也影响了中国改革开放后的赴法留

学生。

为了纪念中国改革开放大规模派遣

留学生40周年，12位上世纪80年代的留

法学人发起编纂了《留法四十年(1978-

2018)》系列丛书，记载改革开放40年

来留法学生酸甜苦辣的求学历程，展现

事业发展的成就风采，抒发中华儿女的

励志情感，传承多元文化的精髓和人生

感悟。

《中国历代乐论选》

主编：杨赛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2017-2

杨赛学长主编的《中国历代乐论选》选择历代经典

名篇，对乐论的发生时代背景及社会文化背景及社会文

化思潮、音乐发展状况，作一概述。为读者细心理出一

条中国音乐理论发展简史的轨迹，充分体现了中国古代

音乐诗、乐、舞三位一体的艺术特色和以乐育人的人文

特色。

《人文艺术之城》

作者：李平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2017-3

李平学长所著的《人文艺术之城》一书，是一部关

于城市文化和艺术的论集。全书展示了他多年来对城市

艺术、中国社会现象、中外文化传统的敏锐思考和独到

见解，显示了作者在文学艺术上的造诣。

《一本·不正经》

作者：烂总和他的朋友们

出版社：上海三联出版社

出版年：2017-4

自从发起了写烂诗画烂画公众平台，用“烂诗”和

“烂画”表达对生活和梦想的热爱后，康素学长就赢得

了一个独特的雅号——“烂总”。这本书集合了她和朋

友们26个与时代的日常与精神生活相关的主题。那些看

似极为“不正经”的，所谓的“烂”的文字与画面背

后，都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乐观，读起来有趣，轻

松，更充满了对当下生活的思考，表达了当下年轻人不

装，不做作的人生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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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扬，

还在采集种子的长路上

日本地场产业

及地域名品的振兴

封面故事

吴树范

海归学人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

4双月刊总第52期

方普儿荷（摄影）

纪念改革开放

周年

overseas returned scholars 双月刊 总第52期zwzx.eastday.com/omtxh/20180823.pd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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