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ril 30, 2020 - citron...
TRANSCRIPT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多个确凿证据表明跟谁学（纽交所代码：GSX）通过多个未披露的关联方严重夸大了其营
业收入和利润 敬呈: • 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 • SEC董事长 Jay Clayton 杰伊·克莱顿 • SEC总会计师 Sagar Teotia萨加尔·特奥蒂亚 • SEC公司财务部总监 William Hinman威廉·辛曼 • SEC投资管理部总监 Dalia Blass达莉亚·布拉斯 • 上市公司会计监督委员会（PCAOB） • PCAOB主席 William Duhnke III威廉·邓克三世 • 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 （CSRC） • 国家市场监管局（SAMR）
上个月香橼公司发表的一篇关于跟谁学的报告也在此附上。就像其它欺诈案一样，对我们
来说最明显的信号是 GSX一直在上报远高于业内竞争对手的增长和利润率，但中国媒体、
政府数据库，或第三方数据分析公司无一对其“显著业绩”有所报道。 更值得注意的是，GSX 声称它的成功秘诀是他们老师的产值 10 倍于更有经验，规模更大，
享誉业界的竞争对手们的老师。但是唯一能证实这一声称的信息是来自于他们在上交给
SEC 的报表里，没有任何第三方数据来源。 虽然是在 JOBS 法规下只以披露部分信息上市的，下图所展示的巨大差别也应该启动多项
监管调查：
我们的第一份报告是对跟谁学声称的业绩真实性表示怀疑。公司在回复时非但没有解释我
们发现的证据，还试图抹黑我们数据的真实性只因为我们抹去了引用图片里用户的帐号
（这些账号可用来识别用户）。 过去三周里发生的事情更是不可思议。自从发表了第一份报告后，我们每天都从中国大陆
收到 4-5 名来自跟谁学的前员工、竞争对手，或者很可能是投资者的信息。他们向我们提
供了以下证据：
每个教师的年产值（人民币千元）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 多个未披露的关联方交易 • 虚假学生数（就是刷单） • 教师非法挪用资金 香橼公司的第一份报告是在另一份广为流传的跟谁学的负面报道之后发表的，但很明显的
是，在一个被中国媒体热衷报道的在线教育邻域里，竟然没有一个知名记者出来为其辩护。
这种信息的不对称将美国普通投资者放在一个不利的位置。 今天我们递交给监管机构的信息是由我们和多方审核合作的结果，我们承诺其真实性。 大多数内容归功于 JLWarren 资本公司资深的投资专家 Junheng LI。如有任何问题请和我
们联系。我们乐意在保密的前提下向你们提供所有协助我们调查的人员姓名和联系号码。 以下是两个最有力足以促使马上启动调查的证据： • 同一名为 GSX 刷单的公司的在职人员电话访谈的录音，他解释道，2019 年 GSX 注册
的学生中 40%是假的。如监管人员或其他方有兴趣的话，我们还可以提供原始录音。这
个电话的英语翻译也在下面可以看到。 • 多个未披露的相关方是由多位跟谁学的董事长和 CEO 陈向东多年的同僚控制。所有迹
象表明这些企业都是跟谁学的影子公司，用来编造财务，实施刷单或非法转移跟谁学公司
财务上的营运成本 。 就像以前很多中国股票的欺诈行为一样，这个欺诈行为被负责跟谁学审计事务所德勤永华
的合伙人长期忽视。这个合伙人以前曾负责过几个失败或有问题的中国教育公司。 我们理解你们将要看到的东西可能较复杂，我们可以一步步带你们审阅我们的内容。 刷单 监管机构在监督业绩亮爆的中国在线教育公司时一定要警惕他们滥用刷单。刷单在在线教
育领域里非常普遍，它们不像电商一样需要配送或存放一个实物。 就像好未来三周前公布的，他们的内部员工发现公司的不良行为。通过多个电邮和交流，
我们获悉并查实整个刷单流程在跟谁学那里已然成了公司正规营运的一部分。这里是一份
对话记录，内容是一家关注中国的知名调研公司和一家跟谁学雇佣来主要刷单的公司的职
员的对话。我们有原始录音并愿意在这份报告以外向你们提供。 同一名被跟谁学雇佣的刷单公司在职员工的电话（英语翻译）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问:谁是你们在线 K12 客户？ 答：跟谁学、好未来，和猿辅导。跟谁学在 GSX和高途两个平台上刷单。因为刷单在业内
是标准操作，虽然新东方和其它在线公司没有用我们的服务，但我们不能排除它们也刷单。
跟谁学是管理层直接联系的我们并和我们签约。好未来和猿辅导刷得不多。我们是和它们
的员工对接，并非管理层。去年一年，跟谁学和我们业务上来往密切。现在因疫情关系刷
单停了。初创平台也许只在乎应用下载量或注册用户的数量，而跟谁学已经过了那个阶段。
我们会在他们的平台上用假身份注册，并像真的学生那样走流程。比如，我们会买课程写
好评，并进教室充数。我们提供的服务是整套解决方案，要比电商刷单更复杂和深入。我
们要的佣金因此更高。 问: 跟谁学给老师的奖金是基于教课学生的人数。他们付钱给老师时，算假学生注册及续课吗？ 答: 跟谁学有两种刷单。1）给头部老师和 2）给新老师。新老师的奖金一般算假学生因为
上他们课的学生不多，赚的钱也不多。所有新老师的收入加一起也没多少，所以公司本身
不在乎。头部老师学生流量很大，他们由假学生产生的收入就很高了，那部分的额外奖励
他们是拿不到的。头部老师知道他们的课上有假学生。这就和直播平台一样，主播要把由
假观众产生的佣金还给商家。是这些商家在花钱捧红这些主播，这是业内默认的行规。跟
谁学头部老师的人数是固定的，就那么几十个，他们能挣很多钱，但老师不是固定的。表
现差的老师会被替换掉。 问: 那你们是怎么考量业绩的呢？ 答: 跟谁学会事先给我们一个详细的计划书，告诉我们主要给哪些老师刷单。公司有可能
想更大程度地提高某些头部老师的知名度和学生流量。刷单其实是一个有效的市场营销工
具，它的投资回报率要高于传统的线上广告。当一些老师的课堂上有大量学生时，真学生
会认为这些老师肯定是好老师而会报名注册。大量的注册学生和好评是可以提高转化率的。
这也是为什么刷单历来就有，将来肯定还会有。 问: 你们的费用如何? 答：我们的实际费用一点也不高。对一个要几千块钱的课程，我们只收 50 元佣金。跟谁
学会把给我们的钱记为市场费用。我们用他们给我们的钱买他们的课程，扣除我们的佣金。
那些钱减去我们的佣金以后就以营业收入形式回到他们帐里。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问：那评论呢？ 答: 那要看老师。我们一般提供 20%到 40%的好评。 问：给一个老师刷多少学生呢？ 答：去年我们一般为他们刷 40%左右。 问：你们买什么课程呢？打折的还是全价的？ 答：我们刷单一般会购买身份和买全价课程。这样做客户公司的业绩也会好看。打折的课
程要留给真学生，毕竟真学生喜欢廉价课程。 问：你们收多少佣金呢？ 答：我们一般只收流水帐的几个点。K12 在线教育的佣金一般要低于所用行业的均值。 我们现在要向你们展示一个布局周密，由多个未披露的关联方交易组成的网络。这些交易
允许公司捏造学生数并编造财务数据。我们相信以下展示的布局就是公司专门设计的一套
用来躲避审计和来自境外机构的督查的方案。 注：其中牵扯到的许多人过去在中国已有前科，和很多已被 SEC 执法的公司的人员没什
么区别。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解开迷局 北京优联是个已披露的跟谁学的关联方，由跟谁学 CEO 陈向东和跟谁学前高管熊骁持有。
北京优联是为发展跟谁学消费者用户而成立的。陈向东的合伙人熊骁的生涯，可以说是
“丰富多彩”。 熊氏家庭里的熊子郡和熊学琴控股两个未披露的关联企业——北京家蒙和北京家长村。香
橼公司认为这两家公司是用来协助跟谁学编造财务的。 北京优联和北京家蒙处在同一地址，而北京家长村就在隔壁。
跟谁学给 SEC，PCAOB,CSRC,和 SAMR 上报造假财务数据的确凿证据
负责跟谁学的审计事务所德勤永华合伙人 —— Li Li Shan
客户名单上都是一些臭民昭著的中国教育公司
陈向东
熊骁以前是跟谁学的高管，他找来
家人帮跟谁学一起编造财务
熊氏家族
• 2017 年，跟谁学就声称百家云图已完全剥离 • 现今，百家云图和跟谁学仍在同一地址 • 百家云图并无实际独立营运业务，但还积极地
为跟谁学招聘
• 优联是跟谁学披露的关联方 • 北京家蒙和家长村是跟谁学未披露的关联方 • 北京优联和北京家蒙在同一地址 • 家长村的地址就在隔壁 • 家长村并无实际营运业务，貌似是跟谁学用来编造公司财
务的影子公司 • 北京优联自身并无业务但还积极地为跟谁学和家长村招聘
熊骁 熊子郡 熊学琴 北京优联 北京家蒙 家长村
邓弘
百家云图
邓弘和陈向东以前在新
东方一起共过事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信息来源：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gsxt.gov.cn)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信息来源： Qixinbao, Qixinbao
我们怎么知道这是同一家熊氏成员呢？ 2012 年熊骁和熊子郡成立了人悟（天津）教育咨询有限公司。人悟（天津）后来不但被
注销还因未上交 2014，2015 和 2016 年报而被吊销营业执照。而且监管机构人员未能在其
注册地址联系到任何人。
信息来源: gsxt.gov.cn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信息来源: Qixinbao
信息来源: gsxt.gov.cn
2017 年，熊子郡和熊学琴成立了家长优优，其后已被注销。注册地址和北京优联与北京
家蒙相同。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信息来源: gsxt.gov.cn
信息来源: Qixinbao
去年，陈向东长期合作伙伴及跟谁学前高管熊骁因违约擅自挪用款项而被指控。 诉讼摘要如下：
• 2005 年天津同美投资发展管理有限公司和济源市政府签署合同建立一所学校。天
津同美同意注资 5 百万人民币。 • 由于经营不善，这所学校于 2011 解散并随后变卖其资产。 • 熊骁是天津同美的法人，却违约擅自抽逃资金。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信息来源: Qixinbao
信息来源: Qichacha
除人悟（天津）和天津同美以外，我们还发现其它三个和熊骁相关联的公司，都与中国政
府有交集（比如：未上交年报，无法通过注册地址联系，私自删改注册信息，营业执照被
吊销等）。以下是北京爱大教育科技中心、黄冈英美文教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和天津中蓝
劳务服务有限公司已处停运状况的证据。 北京爱大教育科技中心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信息来源: Qichacha, Qixinbao
黄冈英美文教投资管理有限公司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信息来源: Qichacha, Qixinbao
天津中蓝劳务服务有限公司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信息来源: Qichacha, Qixinbao
停运业务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工信部，以下北京优联和北京家蒙的网站无一能打开。
信息来源: 中华人民共和国工信部 (miit.gov.cn)
信息来源: miit.gov.cn
信息来源: Qixinbao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当我们打开北京家长村的网站后，不仅网站不工作（绝大多数链接没反应），而且点击所
陈列的课程会转入一个微信登录页，登录后只能看到一页空白。也就是说，北京家长村并
不是一个真正在运营的公司。
信息来源: miit.gov.cn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做为跟谁学变相营运的一部分 香橼公司发现跟谁学披露的相关联实体——北京优联（就是家长家），一直在为跟谁学招
聘。其中最近的招聘信息为这个月，而且其注明的地址与跟谁学总部以及其未披露的相关
联实体家长村为同一地址。 为什么这些已正式停运公司还在招聘？我们认为，跟谁学是在把成本转移到这些实体上，
或是让这些公司帮它刷单。 以下是一些北京优联的招聘广告，其标注的地址是跟谁学总部的地址。
社群运营 (GSX HQ)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新媒体运营 (GSX HQ)
社群运营 (GSX HQ)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用户运营 (GSX HQ)
新媒体运营 (GSX HQ)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社群运营 (GSX HQ)
注：我们发现多处类似招聘广告以北京为工作地区。我们怀疑那些广告也是在为跟谁学招聘用的。详情请看 post1, post2, post3. 以下是北京优联发布的招聘广告，标注地址为北京家长村。鉴于家长村已停运，我们认为
这些招聘岗位都是跟谁学运营用的。 最近所有在直聘网站上 Zhipin (post1, post2, post3) 标注的工作地址都是北京家长村，而非
北京优联。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所有最近在启信宝网站上 Qixinbao (post1, post2, post3, post4, post5)注明的工作地址也是家
长村的。
就如先前灰熊研究公司指出，虽然跟谁学管理层声称两年前已将北京百家云图完全剥离，
百家云图至今还在跟谁学隔壁运营，处在同一栋办公楼的同一层。而且北京百家云图直至
这个月还在为跟谁学武汉办公室及跟谁学总部招聘。
https://www.sec.gov/Archives/edgar/data/1768259/000119312519140662/d709082dex44.htm https://grizzlyreports.com/wp-content/uploads/2020/02/Research-Report-GSX-Grizzly-Research-25-Feb-2020.pdf 跟谁学 CEO 陈向东的多年同僚邓弘 （CEO Larry Chen’s long-time colleague Deng Hong）拥有北京百家云图这家互联网营销公司。陈和邓曾在新东方共事。
信息来源: Qichacha
C. 2017 年 12 月 31 号，百家互联把其在北京众智新育信息技术有限公司的所有股份都转让给了另一方。众智新育
公司的名字后来也改成了北京百家云图科技有限公司，届时百家互联也已完全没有了众智新育公司的任何股份。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信息来源: gsxt.gov.cn
信息来源: Qichacha
虽然跟谁学的管理层声称他们已经完全剥离了百家云图，我们认为跟谁学和这家公司至今
仍紧密合作的。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工信部，除网站 www.txiao100.com 直接把浏览者带到跟谁学网站主
页外，北京百家云图的其它网站无一能打开。 另外一个网站 www.tianxiao100.com 看似是北京百家云图为天校搭建的一个网站，但其背
后注册公司却是北京百家互联（就是跟谁学）。 香橼公司另外发现天校和跟谁学是在同一互联网网址。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信息来源: miit.gov.cn
信息来源: miit.gov.cn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我们还查看了天校的官方微信账号并发现北京百家云图和北京百家互联（就是跟谁学）是
所有天校微信账号背后注明的母公司。直至上星期五一个由北京百家互联（就是跟谁学）
拥有的天校微信账号还发了一个新帖。
互联网网址
互联网网址 互联网网址
互联网网址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信息来源: 微信
北京百家互联还一直在为跟谁学的武汉办公室做招聘，直至这个月还发布了一个招聘岗位
其工作地址是在跟谁学的总部。 以下这些都是最近在启信宝 Qixinbao (post1, post2, post3)上发布的招聘广告，其工作地址
都是跟谁学武汉办公室的。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北京百家互联一直也，乃至一个月前还在另外平台上为跟谁学武汉办公室做招聘。
市场拓展经理, 销售经理, 销售开发代表
另外下面这些北京百家云图刊登的招聘岗位其工作地址也是跟谁学的总部。 Consultant, Lecturer, Finance Executive, Java Developer, Senior Java Developer
我们派中国当地调查人员去了北京百家云图最近发布的招聘岗位地址，并确认了这些工作
都是为跟谁学武汉办公室招的。你们从下面照片中可以看到办公楼的目录里并没有北京百
家云图。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这表明跟谁学对投资者撒了谎并且一直秘密地在和互联网营销公司北京百家云图密切合作。
跟谁学还被无数中国消费者指控有刷单行为。 谁是幕后主使? 跟谁学的董事会只有 4 位董事。这对一个市值接近 100 亿美金的公司来说很不寻常。另外，
三位董事包括 CEO 陈向东本人都曾在人民大学就读。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跟谁学的审计所是德勤华永，也是香橼公司揭露有欺诈行为的东南融通和中国高速频道的
审计所。负责跟谁学的德勤合伙人 Li Li Shan 业绩也有问题。 包括跟谁学， Li Li Shan 作为公司合伙人总共只负责过三家客户。另外两家中国公司是红
黄蓝教育（纽交所代码：RYB）和朴新教育（纽交所代码：NEW），分别已从上市当日
的价格跌了 70% 和 85%。这两家公司在中国都是臭名昭著的。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https://pcaobus.org/engagement-partners/0111300029
Cautious Investing to All These reports have been prepared by either Citron Research (“Citron Research”) or Citron Capital, LLC (“Citron Capital”). Citron Research and Citron Capital are referred to collectively as “Citron” and each individually as a “Citron Entity.” Each report specifies the publisher and owner of that report. All reports are for informational purposes only and presented “as is” with no warranty of any kind, express or implied. Under no circumstances should any of these reports or any information herein be construed as investment advice, or as an offer to sell or the solicitation of an offer to buy any securities or other financial instruments. Citron Research produces research reports on publicly traded securities, and Citron Capital is an exempt reporting adviser filed with the California Department of Business Oversight. The reports are the property of the applicable Citron Entity that published that report. The opinions, information and reports set forth herein are solely attributable to the applicable Citron Entity and are not attributable to any Citron Related Person (defined below) (other than the Citron Entity that published the report). By downloading, accessing, or viewing any research report, you agree to the following Terms of Use. You agree that use of the research presented in any report is at your own risk. You (or any person you are acting as agent for) agree to hold harmless Citron Research, Citron Capital and each of their affiliates and related parties, including, but not limited to any principals, officers, directors, employees, members, clients, investors, consultants and agents (collectively, the “Citron Related Persons”) for any direct or indirect losses (including trading losses) attributable to any information in a research report. You further agree to do your own research and due diligence before making any investment decision with respect to securities of the issuers covered herein (each, a “Covered Issuer”) or any other financial instruments that reference the Covered Issuer or any securities issued by the Covered Issuer. You represent that you have sufficient investment sophistication to critically assess the information, analysis and opinion presented in any Citron report. You further agree that you will not communicate the contents of reports and other
负责合伙人信息
负责合伙人 公司 Li Li Shan 德勤永华会计所 （1113）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materials made available by Citron to any other person unless that person has agreed to be bound by these Terms of Use. If you access, download or receive the contents of Citron reports or other materials on your own behalf, you agree to and shall be bound by these Terms of Use. If you access, download or receive the contents of Citron reports or other materials as an agent for any other person, you are binding your principal to these same Terms of Use. As of the publication date of a Citron report, Citron Related Persons (possibly along with or through its members, partners, affiliates, employees, and/or consultants), Citron Related Persons clients and/or investors and/or their clients and/or investors have a position (long or short) in one or more of the securities of a Covered Issuer (and/or options, swaps, and other derivatives related to one or more of these securities), and therefore may realize significant gains in the event that the prices of a Covered Issuer’s securities decline or appreciate. Citron Research, Citron Capital and/or the Citron Related Persons may continue to transact in Covered Issuers’ securities for an indefinite period after an initial report on a Covered Issuer, and such position(s) may be long, short, or neutral at any time hereafter regardless of their initial position(s) and views as stated in the Citron research. Neither Citron Research nor Citron Capital will update any report or information to reflect changes in positions that may be held by a Citron Related Person. This is not an offer to sell or a solicitation of an offer to buy any security. Neither Citron Research nor any Citron Related Person (including Citron Capital) are offering, selling or buying any security to or from any person through any Citron research reports. Citron Research is affiliated with Citron Capital. Citron Capital is an exempt reporting adviser filed with the California Department of Business Oversight and is not registered as investment adviser in any other jurisdiction. Citron Capital does not render investment advice to anyone unless it has an investment adviser-client relationship with that person evidenced in writing. You understand and agree that Citron Capital does not have any investment advisory relationship with you or does not owe fiduciary duties to you. Giving investment advice requires knowledge of your financial situation, investment objectives, and risk tolerance, and Citron Capital has no such knowledge about you. The research and reports made available by Citron reflect express the opinion of the applicable Citron Entity as of the time of the report only. Reports are based on generally available information, field research, inferences and deductions through the applicable Citron Entity’s due diligence and analytical process. To the best of the applicable Citron Entity’s ability and belief, all information contained herein is accurate and reliable, is not material non-public information, and has been obtained from public sources that the applicable Citron Entity believe to be accurate and reliable, and who are not insiders or connected persons of the Covered Issuers or who may otherwise owe a fiduciary duty, duty of confidentiality or any other duty to the Covered Issuer (directly or indirectly). However, such information is presented “as is,” without warranty of any kind, whether express or implied. With respect to their respective research reports, Citron Research and Citron Capital makes no representation, express or implied, as to the accuracy, timeliness, or completeness of any such information or with regard to the results to be obtained from its use. Further, any research report contains a very large measure of analysis and opinion. All expressions of opinion are subject to change without notice, and Citron does not undertake to update or supplement any reports or any of the information, analysis and opinion contained in them. In no event shall Citron Research, Citron Capital or any Citron Related Persons be liable for any claims, losses, costs or damages of any kind, including direct, indirect, punitive, exemplary, incidental, special or, consequential damages, arising out of or in any way connected with any information presented in any Citron report. This limitation of liability applies regardless of any negligence or gross negligence of Citron Research, Citron Capital or any Citron Related Persons. You accept all risks in relying on the information presented in any report. You agree that the information in any Citron research report is copyrighted, and you therefore agree not to distribute this information in any manner without the express prior written consent of the applicable Citron Entity. If you have obtained Citron research reports in any manner other than as provided by Citron, you may not read such research without agreeing to these Terms of Use. You further agree that any dispute between you and Citron and their affiliates arising from or related to this report or viewing the material presented herein shall be governed by the laws of the State of California, without regard to any conflict of law provisions. The failure of Citron Research or Citron Capital to exercise or enforce any right or provision of these Terms of Use shall not constitute a waiver of this right or provision. You agree that each Citron Related Person is a third-party beneficiary to these Terms of Use. If any provision of these Terms of Use is found by a court of competent jurisdiction to be invalid, the parties nevertheless agree that the court should endeavor to give effect to the parties’ intentions as reflected in the provision and rule that the other provisions of these Terms of Use remain in full force and effect, in particular as to this governing law and jurisdiction provision. You agree that regardless of any statute or law to the contrary, any
April 30, 2020
© Copyright 2020 | Citron Research | www.citronresearch.com | All Inquiries – [email protected]
claim or cause of action arising out of or related to Citron report or related material must be filed within one (1) year after the occurrence of the alleged harm that gave rise to such claim or cause of action, or such claim or cause of action be forever bar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