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期行动党试图逃避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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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4日-2015年7月10日

每逢周六出版PP17868/09/2013 (03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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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期大马华人周刊

CHINESE WEEK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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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霸凌白色恐怖心理威胁人人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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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7香港立法会是这样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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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历史留下来的纪录是提案被大比数否决，而历史事实不但立法会几乎以三分之二多数票赞成，即使是民调也是五对三多数支持。这结果意外也好，有人算计也好，都不重要，严重的是让人观察到立法会乱搞的程度，不禁令人扼腕！

2 3行动党“先下手为强”，单方面宣布民联“死亡”，并把“死亡”的责任全推到伊党身上，太极功夫属上乘。

转移视线矛头对准哈迪

行动党试图逃避责任

如果大家稍微有一丁点的常识的话，应该想到：行动党怎地那么窝囊，竟然给一个名字叫哈迪的人耍了。自己被耍还罢了，竟然还说人家耍，是不是指自己比较笨，容易被耍？

大马华人周刊2015年7月4日星期六 Chinese Week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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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

行动党“先下手为强”，单方面宣布民联“死亡”，并把“死亡”的责任全推到伊党身上，太极功夫属上乘。如果大家稍微有一丁点的常识的话，应该想到：行动党怎地那么窝囊，竟然给一个名字叫哈迪的人耍了。自己被耍还罢了，竟然还说人家耍，是不是指自己比较笨，容易被耍？

尽管如此，行动党说民联完蛋，伊党不认同。该党认为民联还存在；人民公正党也没有表态。行动党宣布“巴结”七年多的民联完蛋，一方面表露了该党的傲慢，以为本身可以“当家做主”，让华裔看了以为行动党“有种”；另一方面则要迫使人民公正党表态：支持行动党或者是伊斯兰党。

民联三党无法弥合的分歧

大家都知道，民联三党之间存在无法弥合的差异。三党的合作，只是权宜的合作，目标只有一个：击倒国阵，入主布城。这样的合作肯定会出问题，贻害国家社会，只是迟早的问题。

三党之间的关系，就像俄罗斯作家克雷洛夫的其中一篇寓言《天鹅、梭鱼与大虾》：有一回，天鹅、梭鱼与大虾，合伙去把一辆货车拉走，它们三个一块儿套上车，个个拼命拉，可是车子一步也不往前挪！本来拉动这货车并不难，可是天鹅往云里飞，大虾往后退，梭鱼则想往水里拖。它们当中谁对谁错——我们不愿意去评说：只是货车至今仍没动。

对民联三党，特别是行动党，寄望非常高的华裔，看到现在这样的局面，心里会怎么想，姑且不去评说，但是行动党却是毫不含糊的认为，尽管民联已经瓦解，华裔肯定还会继续支持它。

行动党花钱修回教堂

从行动党最近“锦上添花”的花钱修回教堂、大事宣传80岁高龄的国家文学奖得主沙末赛加入行动党并称他为“改变的战士”（warrior for change）、在其主导的槟州政府大幅增加伊斯兰教事务的拨款等，可以看出行动党对华裔的支持有十足的信心，认为华裔是其“铁票”；因此要另外开拓新的“市场“—马来社会。

就修建回教堂而言，如果主角换做是马华或者民政，行动党肯定大事渲染，提出诸如：不如把这些钱拿去修华人庙宇或者华文小学，这些地方更加需要。由行动党指出这种做法不对，华人就会跳脚。可是，现在是行动党去做，华人愿意听他们的解释—即使这些解释与马华与民政的解释在本质上并没有差别。

民主行动党全国中委会在6月15日晚上开会，议决接受伊斯兰党在6月初举行的中央代表大会通过的与行动党断交的议案。行动党秘书长林冠英过后发表文告，单方面宣

布“民联玩完”，并指控伊党主席哈迪阿旺，是民联玩完的“罪魁祸首”，加在他头上的罪名包括了在撤换雪州州务大臣风波事件上不支持旺阿兹莎、声援首相纳吉（认为纳吉不需要辞职）以及在国会下议院提呈伊刑法私人法案、违反了民联三党共识及“共同纲领”等等。

矛头对准哈迪

转移视线

行动党试图逃避责任

行动党比巫统更巫统

还值得华裔注意的是，火箭主导槟州以来，对槟州伊斯兰教事务及马来人的资助，以大倍数增加。做法是比巫统更加巫统，看来十分不理会非马来人的感受。换个角度来看，我们其实不需要全怪民主行动党。它只不过是证明了一件事：华裔可以独立自主，不屑政府的协助。这一点，国阵看来也只有羡慕的份儿。

就拉拢马来人这方面来看，看来民主行动党并不成功。最广为人知的，当然是行动党前副主席东姑阿兹。当年，在宣布东姑阿兹加入行动党的时候，林吉祥等人称东姑阿兹是“伟大的马来人”（towering Malay），把他当宝；可是，在东姑阿兹在第13届大选前宣布退出行动党，东姑阿兹在行动党的眼中，不再是“伟大的马来人”。

在去年5月的霹雳州安顺国会议席补选，行动党出人意表的派出年轻的马来女青年黛安娜对垒马袖强。无可否认的，要是黛安娜能够保住安顺国会议席，肯定加强民主行动党为多元政党的号召力；可惜，行动党的算计，敌不过安顺选民的手中一票。不管是沙末赛、东姑阿兹还是黛安娜，都是民主行动党的“花瓶”—行动党的未来，还是个华基政党。

换句话说，行动党在争取马来人支持方面，到现在为止，成绩还是十分的不理想。另外，行动党向来就是靠鼓动华人反国阵的情绪争取支持，招收党员对该党而言不是很重要的事—更何况招揽大量的马来人。对绝大多数华裔而言，支持行动党，完全是情绪发泄，以表达对国阵的不满，尤其对巫统的不满与怨恨，和对马华民政的不满与怨恨。

华裔选民在2013年全国大选，有超过80%的是支持行动党的，但是华裔没有像要求马华与民政一样，要求行动党捍卫华裔的权益，捍卫华文教育、捍卫华人的生活习俗。因为没有这样的要求，行动党的领袖就无需扮演名副其实的“华裔政治领袖”—在诸如涉及华文华人教育、非穆斯林权益等课题，要行动党华裔政治人物，为华社出声。相反的，即使华裔选民不支持马华和民政，但还是要他们承担这些“责任”。


3

专题

大家还记得去年初的“加影行动”吗？安华没有照会行动

党与伊党，单方面提出“加影行动”，并没有所谓的“民联共

识”。因此，安华的做法，完全是对友党的不尊重，特别是对

民主行动党的不尊重—毕竟，行动党的国会议席和州议席，在

民联三党里都是最多的，可是安华连这么大的一个决定，也不

事前通知一声，太不够朋友了吧！

华裔的政治自我放逐

这是令人啼笑皆非的做法，是华裔在政治上的自我放逐或者慢性的政治自杀—能够为华裔争取权益的政党，他们不支持；不能够为华社争取权益的政党，却可以借种族课题，通过抨击马华民政，“袋袋平安”的捞取政治资本。

华裔在政治的慢性政治自杀，在加上华教“最后堡垒”董总内斗所造成的华社内耗，华裔社会真的是“乌巴”—这是都是华裔自己的选择，我们跟着行动党的指挥棒起舞，怪巫统、马华、民政，甚至是伊斯兰党，让自己感觉良好，认为我们面对的大大小小问题，都不是华人的错—正如行动党单方面宣布“民联已死”，把罪名推到伊党一样。

事实上，民联三党因为在最根本的问题上—神权与世俗，没有交叉点，水火不相容，分道扬镳只是迟早问题，勉强靠安华这“粘合剂”，只是拖延“分手”的时间。即使安华没有因为鸡奸案罪成被送入狱，民联三党还是会拆伙，没有天长地久—或者说几十年的稳定合作。

林吉祥前些时候承认，如果民联三党在2013年全国大选后执政中央，民联的危机会提早爆发。至于危机爆发的原因，林吉祥说那是因为哈迪并不认同安华可以当首相。一句话：不管民联危机早爆发或者是迟爆发，“根源”在哈迪。他声称民联三党在该届大选获得52%的选民票，其中大部分选民是因为“良好施政”而支持民联三党。事实上，民联的选票中，有一半以上来自华人。马来人选民，三个人之中只有一人投票给民联。

安华出任首相不是民联共识

问题是哈迪不像行动党一样全力支持安华党首相，是个众所周知的事。换句话说，在第13届全国大选时，民联三党就谁出任首相，并没有一个共识。民主行动党如果真的那么在意所谓的“民联共识”，当初为何不与哈迪划清界线？

至于民联获得大多数选民的支持是因为选民要“良好施政”，只不过是自说自爽。具体而言，吉兰党伊党在吉兰丹州执政20年，政绩如何，大家心知肚明；而槟州民联政府在2008年来的表现，也是靠自吹自擂；至于马来西亚最富有的州雪兰莪，在卡立的领导下，倒是表现了比较亮眼的“良好施政”。而民联执政时期吉打州的表现就更加不必说了。

因此，民联三党各自表现不一突显了“良好施政”并不是民联三党的强项。也就是说，它们之所以获得大多数选民的支持，“良好施政”的因素，是其中一个并不显著的位子。较突出的，应该是选民，特别是华裔选民，想看到“政党轮替”—可是政党轮替与“良好施政”，没有必然的关系。

其实，民联三党“高不成，低不就”，更大的问题就出在安华，不是哈迪。行动党咬着哈迪不放，对安华“宽宏大量”，不但是鸵鸟心态，还是欺善怕恶的具体表现。

行动党对此赤裸裸的“背叛”的反应如何？很简单：安华做什么，火箭都支持，背叛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对哈迪的所谓“背叛”，火箭为何却那么在意，而且还当作是与哈迪“绝交”的堂皇理由呢？为什么不敢以同样理由，与安华绝交？

因为火箭知道，行动党要搭顺风车进布城，安华是中心人物，哈迪不是。火箭欺善怕恶，对安华名副其实的背叛给予支持，但是却莫须有的为哈迪套上“背叛”的大帽子。

另外，火箭的林冠英，还打错算盘，以为他的好朋友莫哈末沙布为首的开明派势力，在伊党占优势；因此，他以为把矛头对准哈迪，干涉伊党党选，还以为可为莫哈末沙布造势。可是，在华人社会行得通的做法—尤其是在批评马华民政党首领的做法—在伊党和马来人社会却起了反效果。

末沙布不但连署理主席的位子都捍卫不了，而且得票率还低于30%。这证明林冠英在伊党的影响力微不足道—他反而是无意中为哈迪“拉票”，让哈迪大胜。我们说他是“无意间”帮助哈迪，是因为他自以为骂哈迪，伊党党员（或者他所说的“开明派”）因此不会支持哈迪（以及其它他所谓的“保守派”）。按照他的盘算，如果开明派胜利，火箭就有充分的理由与伊党合作。

可是，这里存在一个疑问：要是火箭认为伊党的开明派大有作为，为何末沙布不更上一层楼，直接挑战13年来未受挑战的哈迪阿旺？如此一来，“开明派”主导伊党的说辞，不是更加有说服力吗？

伊党不会改变建立

“回教国”的斗争目标

从火箭要等到伊党开大会，改选成绩出来才要跟伊党“摊牌”，可以证明火箭还是想与

伊党继续合作: 条件是“开明派”的力量可以制衡“保守派”。问题是，即使哈迪走了，伊党还有

许多“哈迪”，伊党不会因为哈迪走了，斗争目标就从建立神权国转为保持世俗国。

总之，即使哈迪不在位，伊党要建立回教国的斗争目标是不会改变的。即使开明派当权，也是如此。哈迪现在只不过成为行动党试图转移目标、推卸责任的攻击对象。毕竟，要是哈迪正如火箭所说的“没有团队精神”，那其实就在民联在2008年全国大选后组织就有的问题。火箭在过去七年，对华裔选民隐瞒了多少事实？

安华做什么

火箭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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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目天下

郑赤琰教授香港中文大学客座教授、

大马新闻资讯学院院长、

马来西亚政党研究中心主任

香港立法会

是这样搞的吗？

观察618香港立法会表决2017特首普选政改方案，泛民27名议员捆绑在一起要否决提案，令到提案拿

不到三分之二多数，提案最后要被否决，那是预料中的事。

难以预料的是最后在投票前五分钟，建制派的林健锋要求延迟十五分钟投票，主席曾鈺成不允所请，说催钟已响无法收回成命。这时建制派有人拉队离开立法会，以为全体建制派议员离开可令立法会不足法定人数而流会。不料走出会场的只有33人，流会不成，投票结果28人反对，8人赞成。

原本预料的是43人支持27人反对，最后开出来的票反而是反对票以三倍多数压倒支持票。

这一刻历史留下来的纪录是提案被大比数否决，而历史事实不但立法会几乎以三分之二多数票赞成，即使是民调也是五对三多数支持。这结果意外也好，有人算计也好，都不重要，严重的是让人观察到立法会乱搞的程度，不禁令人扼腕！

立法会主席曾鈺成主持会议太机械化！

就制度来说，立法会/国会这个民主重大立法机关，要在辩论与守序之间维持平衡，最后要做到这个立法机关立而不破，不是全靠立法会的管理条文完美与否，而是要靠主持立法会的主席在适当的时候对适当要求作出适当的酌情权。任何体制之所以让主持会议者在成文条例之外可拥有其酌情权。否则生硬的条文再加上僵硬的主持人，分分钟会把会议搞到“鸡毛鸭血”，连带把制度摧毁掉。

曾鈺成主持的立法会就是僵化有余，变通不足，这观象在其当主席以来，层出不穷。就以“拉布”来说，把议员的权利捧到“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步，把议员刻意要瘫痪整个机关而有策划的“拉布”当成是针对个别政策的“拉布”，是犯了僵化看待议员权利所使然。结果连穷苦的综援金受众也受“拉布”所害。这次拒绝延迟十五分钟的请求，理由是催钟投票已响，不可能叫钟停，更是十足的机械化主持议会，宁愿牺牲33人的投票权，也不愿叫钟停，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等发叔（刘皇发）一票与27人的绑票实在太人情化！

立法会是个严肃而庄重的立法机关，如此重大的政府机关，每位议员的公私身份，若以投票来论公私分明。因为每位议员都由选举产生，即使选举有普选与否的分别，但议员应向选民负责，是无可争议的公事，不是私事。把27名议员以《承诺书》的方式捆绑在一起，不容任何一人有独立思考，发挥个人创意的空间，那是讲义气，不是讲公责。前者是私人之间的承诺，后者是执行公职。前者是人情化！后者是法制化（Personalize 与 institutionalize 之别！）。

泛民如此，在最后五分钟，连建制派也如此，为了要成全发叔投下这历史性的一票，建制派议员竟有33人大意到义无反顾，也不

回头算算有无足够的流会人数，便断然不进会场投票。鸣呼！看来立法会的人情化已走向 “ 常态化”夫？！

【第一】

【第二】

自由党太自我化作为一个政党，有本事一党独大便有条件可

自我中心，否则在多党情况下，不讲究串联，便会被其他串联起来的政党边缘化，甚至被孤立，被困死。香港之所以形成泛民与建制两派政党各自结盟，正是因为太多政党无法独立行事，才结伴同盟。

自由党之所以被视为建制派的其中一个政党，是因为平日在议会上，或是在行政会上，该党通常会和其他建制派党团同一阵线，投票支持政府的提案，也参与行政会执政。可是每到政府有重大提案要表决时，自由党竟会在最后一刻我行我素，表现得十足自我中心。完全不考虑阵营归队，同心同德，而是独自行动，叫同盟党挫败。在2003年表决第23条立法提案前一天，突然转轪，公开宣布在立法会不会支持立法过关，当时董建华政府失去自由党8票，便无法取得三分之二多数过关，事出突然而又意料之外，不到二十小时，令董政府撤回提案。至今三届政府都无法再提。

今次的2017普选方案，建制派多个政团已拉队33人离开立法会，想以流会办法争取到所有建制派议员不在场投票支持提案。可是自由党5名议员选择不陪同离场，即使是眼见数人头确认合法人数的几分钟内，该党在议会不是“初哥”，心知肚明有他们5票便可跨过合法开会表决的人数，也会知道投票结果变成反对票以三倍多过支持票，变成28票对8票，支持普选票惨败。这是历史正式纪录，那怕是建制派事前口口声声说是以42票多数对反对派的28票少数，没“正式”（offical record ）纪录也枉然。

【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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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马华人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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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目天下

吊诡的是，民主派口口声声说要普选。正式记录下来的立法会投票却是以28三倍多数否决掉普选提案，被指为不想要有普选的建制派，口口声声说要支持普选提案，最后却只得8票支持，真是阴差阳错。可见自由党的政治功力往往能在最关键的一刻制造一个巨大而完美的“风暴”。该党不但是同盟的“异数”，而且还有“特异”功能呢！

民建联被稀释化民建联作为建制派最资深、最大党、最有资源的

政党，无论在立法会或行政会两头都吃得开，理应担当建制派的龙头大哥，在立法会理该捉实发号施令领导派内议员才是。可是这次的“618事件”，充分看到了在这么重大的全国关注全球留意的普选政改事件上，竟可以因着经民联要成全发叔投下一票的愿望，当事者的林健锋事前没安排好，却能在五分钟内仓促间向议会主席曾鈺成要求延迟投票十五分钟不果，临时作下决定成功将民建联一众议员拉队离开立法会。就算是相信当事者的说法，指发叔的迟到事出意外，但叫人不敢相信的是建制派第一大党的民建联好几位资深领导人也在场的情况下，深知延会不成，流会又不是想当然的事，竟然不用大脑去想临时离场万一出事的政治后果会有多严重。既走出了会场，又不懂用眼睛去看有没有人留在会场不走。可见整个事件反映出来的是这个大党已空有其表。领导权不是被旁落，便是已被派系友党稀释化，因为心无领导的责任感，才会如此轻易便可以在五分钟内，脱稿演出，甚至很可能连整个行动也没准备好三令五申行必遵守的纪录，才会闹出没法向公众作出合理交待的笑话。

这次的问题並非孤立事件，没法领导派系内友党的事早已属“常态化”。最明显的是没法领导自由党，这次还被经民联拖累，还有只愿加盟而不愿入党的新党不断冒出来，也说明了这个党缺乏整合同路人的吸引力，其根本问题正是没法发挥政党的功能。

【第四】

行政与立法太分化根据《基本法》的关系定位，行政主导立

法是当初的政治设计原意。证诸政治现代化与民主化的经验，也确是如此。像英国的国会制度，由国会议席选举取得最多席位的政党被赋予组织内阁的权利。内阁负责政府的行政工作，内阁通过党内在国会议员多数支持而获得主导立法的地位。反对党的国会议员佔少数而没法反制内阁，行政主导立法也就保证了政府有效领导。美国也有类似的政治设计，这里不贅。

可是经过了17年的观察所得，行政往往在关键的重大立法提案没法通关立法会这一关，像第23条与现在的2017行政首长普选两大立法提案都告失败。最后在立法会出现了激烈抗争的情况。像“拉布”阻难立法，以及像“菜园村”发生的围攻立法会的高铁预算案事件，港珠澳大桥和北区新城镇等重大政府发展规划都告一波三折；充分反映了行政与立法的关系不但不是主导，而是愈来愈分化，无法完美接轨。

这次政府花了九牛二虎的努力，还作出了铺天蓋地的民意争夺战，最后不但没法板回27票的任何一票，反而连建制派最后也走了33票。可见行政与立法的分化已呈现了不可预测的变数！

【第五】


6

网络世界

网络霸凌屡见不鲜，现在似乎有了新的模式，有人施加犹如“白色恐怖”的心理攻势，威吓气氛笼罩网络。经常上网浏览者，都会发觉一种现

象，一有议题不对谱，有组织性的面子书、推特、WhatsApp、WeChat、LINE等媒介帐户，就会发动大规模图文并茂的短讯、视频短片、网络文章等宣传形式，群起夹攻特定目标，为政党或领袖护航辩护，演变成一种常态。

社媒受“洗板”波及家人

网络上也有“白色恐怖”，当然不涉及人命伤亡，却有可能让一些目标人物，凭空从网络中“消失”，从此不能过问网络事务。问题症结，这些人不是犯下什么重大过失，或是涉及发表触犯刑事的言论，更没有意图欺世盗名。他们却因为与主流单位，持有不同的看法，构成党权危机，所以受到网络占多数的网民攻击，个人社媒受“洗板”（指大量的指责回应），有时甚至波及家人受灾。

今年6月17日，公正党顾问拿督斯里安华，第二度入狱达128天。其官方面子书《阿华哥专页》中文版，推出一篇耐人寻味的短文，大意是说“感谢行动党埋葬民联，（安华）也对此表示最大遗憾”。文章标题“民主行动党宣布民联不存”，附带2张照片，一为安华入狱纪念照；另一为墓志铭情景，写着：“民联2008年至2015年”，有三党标志，以及一张哭脸图。

随着这帖子公开，招来大量网民留言，抨击谩骂者居多，辩护认同的属于少数。不到半天，有关帖子即被取下，自称为管理人的王维兴，随即发布启事，承认有关言论失准，主动向民行党道歉，恳求其他党官方粉丝专页，高抬贵手，不要上载有其家人的照片。他表示收回言论，吁请媒体别后续报道，意图息事宁人。

其中一位留言网民，声称为专页原创者。他说，经营专页一段时期后，安华助理要求让出管理权，等于不必付出功劳，即“坐享其成”。但现在，“反转猪肚就是屎”，却把枪口转向，对火箭不利。换句话说，他抨击王氏接手后，不懂得“感恩”，不听指挥，论调走样。这位前任管理人，号召8万跟随者，一齐拒绝为友（Unlike）专页，表态抗议。

霸凌现象到了无法无天地步

态度如此嚣张，这位前管理人也“警告”，若在午夜12时前，未删除相关帖子，即要王氏“爆红”，意有所指。后者逼得认错道歉，还表明即起请长假，暂时不过问专页。这样的事态，给我们何种启发呢？霸凌现象，已经进化到以个人隐私要胁，强迫他人服从，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王维兴身为前媒体人，又是政党的刀笔吏（亲民联组织智库政改研究所KPrU执行总监），见惯网络实战，本来就对政治霸凌，比普通人有更高的认知加体会。可是这一次，他第一时间打退堂鼓，面子尽失，也让人们认知，网络宣传战中，有不为人知道的黑暗一面。

归根究底，是否他因为担忧“祸延”家人，选择及时抽身？其实，所谓放上网络的隐私，也不过是其面子书中，一般公开的生活照。但他反应过敏，无非是因为无形的心理压力，如影随形。虽然未有不测事件，种种威吓也未必成真。但暴力语言氛围，凝聚的白色恐怖威胁，恐怕是一般人难以抵受的！

网络霸凌白色恐怖

何谓 “ 白色恐怖 ”（White Terror）？又是怎么用在网络的呢？这一词汇，源自18

世纪的法国大革命，当时法兰西第三共和政府军，以白色标志代表反动、保守势力，血腥镇压建立巴黎公社的革命军，后者以红色旗帜现身。这时期的氛围，冠以“白色恐怖”称号。往后各国出现流血政治暴乱，也是使用同样的形容词。

关山渡

心理威胁人人受害

网络社交媒体处处陷阱

网络霸凌，可以自由选择攻击目标，不会遗漏对象的家人亲属。通过所谓的“人肉搜索”，有心人不难侵犯个人隐私权。他们公布相

关资料，让目标人物感觉到，一举一动受紧密监控。所以说，网络社交媒体，处处充满陷阱。上网者莫以为，自己与任何风波毫无关联，在面子书上分享生活细则，随时失去自我保护的警惕意识，未来有朝一日必后悔莫及。

近期调查，我国以1500万个面书账号，居世界10大阵容内。这样的庞大社交网络，霸凌无处不在。他们使用极端手段，只要理念不同、意见不合，看到不顺眼，便出手“教训”。长期来，执政党网络军团，备战能力后劲不足。左右舆论趋向的表现，比不上在野集团，因此饱受精神折磨、心理威胁，压力比起谁都来得巨大。

再有另一个例子，6月22日，本地报章《星洲日报》言论版，刊登一篇文章，执笔者民行党普通党员林汉龙，题为《退出DaP公开信》，申诉他的退党理由。林氏开端表示，当初他欣赏潘俭伟（民行党高层兼国会议员）有大将之风，受其政治演说影响，加入行动党奋斗。505大选，他当监票组组长，认为民行党的理念可取，最后却大失所望。

林汉龙在退党书中说，火箭月亮风波中，党的政治智慧迷失，不再是原来他支持的政党，党中不是人人都属“潘俭伟”。其理由有4个，包括党政治形象恶劣、政治eQ（情商管理）差劲、政治能力低下，以及政治文化烂透。他说，只见到刚烈的焚天烧海，看不到深思熟虑的稳重，这样的领袖，如何治国？


7

网络世界

退党公开信作者饱受网民霸凌

他认同民行党激烈反对伊法落实，但之后暴露缺乏协商、包容与谅解。引爆定时炸弹后，找不到折中的解决方案。这令林氏怀疑，民行党一开始就为了选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政治手腕与能力令人失望。同时，新民联概念出现，断送希望与未来，可能撮合伊巫（伊斯兰党和巫统）连线，证明民行党高层言论短视。

林氏提出的第4个理由，即政治文化烂透，与网络现象有关。他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高层领袖的牙尖嘴利、批斗凶狠的习惯根深蒂固，导致许多党支持者，网上表现有如政治暴民，把批评党的言论，骂得狗血淋头。他认为，党一线领袖，没有做好政治文化模范，导致一部分领袖与党员，态度恶劣不可一世，政治文化烂透。

不出所料，林汉龙的言论，于网络社交媒体，引来铺天盖地的讨伐怒斥，有者骂他为“无间道”，却没有人理性的辩驳或澄清。即使有网民赞同他的话，但无人敢出面赞扬认同，或许担心，本身也会受到同等粗暴对待。如此可见，网络的霸凌现象，几乎定型。言论讲道理、摆事实，不涉及人身攻击的，只要与主调不同，就得面对可怕后果。

敢怒不敢言让霸凌者得寸进尺

网络霸凌，祸害无穷。尽管有些受害人，能冷淡处置，笑骂由人，但也有人无法接受，终日提心吊胆，无法摆脱阴影压力。近期，台湾女艺人杨又颖，不堪长期恶意谩骂污蔑，走上自杀之路控诉，震惊当地，并掀起一股反网络霸凌热潮。至于我国，政治立场的霸凌，却无法受根治，许多人敢怒不敢言，让霸凌者有恃无恐、得寸进尺。

当然，我们也应该公平判断，不是每个朝野政治人物，都认可政治霸凌。身为意见发言人，越高层的领袖，就越有责任纠正网络歪风。从王维兴的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出，每个人都可能成为受害者。万一有一天，领袖不在其位，若与主流派闹意见，恐怕也得面对党同伐异的下场。

曾经有英文网络电台女主持人，上载批评伊刑法短片，引来死亡和性攻击威胁，这也是网络霸凌者，将司法惩罚权玩弄于股掌中的坏榜样。一些种族课题，例如女性裙装过短，被拒入政府部门；副校长发言叫学生饮尿风波，网络舆论构成两派大争论，这只会让霸凌者蠢蠢欲动，对社会安宁和谐，没有任何实际帮助。

或许，我国需要参考欧美国家，引入一套严厉的反网络霸凌法令。现时我国政治气氛绷紧，断无可能提出新的管制法令，以免被反对党扭曲抹黑，责怪政府扼杀言论自由、打压异己。不久前，国会修改《2012年证据法令（第二）修正案》，增设第114a条文，旨在扩大网络言论问责制度，却受到舆论无情鞭挞，可证明立法管制网络，极为不易。

当局只能用间接法令如《1948年煽动法令》、《1984年出版及印刷法令》、《1998年通讯及多媒体法令》、诽谤法令，以及《刑事法典》等，对付滥用网络行为。但对于网络上，公布隐私，施加心理压力，这类的恶行，恐怕无法搜集足够证据，无从用法律条文对付了。此外，社媒的实名制度，不能有效推行，也让网络执法鞭长莫及。

杜绝网络霸凌行为，只有从教育领域下手。不久前，某电讯机构，联合教育部，以及非政府组织，如大马网络安全机构，儿童热线中心等，进行“2014全国调查：学校的网络全安报告”，抽取1万3945位中小学生，关于网络安全的意见。其中网络霸凌，成为一项调查重点。

报告结果揭发，多数有受霸凌经验的孩子，年龄介于13岁到18岁，男生比女生多。据剖析，这个年龄层面，处于青春发育期，若面对霸凌问题，容易影响情绪，冲击较大。多数学童定义网络霸凌，即一人欺负另一人、威胁他人、传送别有居心的短讯或照片骚扰、张贴针对他人的污秽或虚假讯息、伪装身份假冒等等。

学童面对的网络霸凌，与现有的政治网络“白色恐怖”，本质都是一样的。所以，当我们教导他们，如何面对网络霸凌，他们将来踏入社会，接触政治生活，面对形形色色的网络问题，能够有良好的应对方法。不像现在一般，网络发展一日千里，电子科技日新月异，如何面对霸凌恶习，我们还是一片空白！

虽然如此，我们宁可相信，大部分的网民，并不认同任何形式的网络霸凌，并且唾弃这种伤害他人的举动。键盘勇士，表现在提出精辟见解，网络滔滔不绝发言，决不是那种结合群体力量，以斗倒斗垮别人为荣。当然更也不可以匿名制为挡箭牌，成为霸凌帮凶，让这种现象不断发生。

散播网络心理威胁，否决他人的发言和发表权，人人受害，等于是与整个网络为敌。我们应该拿出更大决心，扫除这种网络歪风，不可任由恶化失控！

实名制度推行无效执法鞭长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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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马来西亚人民缆线系统”（SKR1M）海底光缆数据表：

东马视野

锺永有

促进西马（马来半岛）和东马（沙巴州、砂拉越州）各族人民

之间进行互动交流，相互理解、接纳，从务实角度来看，进一步强化东西马之间的电讯传输服务显得至关重要。

随着已有更多票价相对廉宜的国内外航空服务投入航空交通市场之后，最近10年以来，无可否认，的确加强了东西马人民之间的互动和了解，逐渐减少过往两地人民由于缺乏机会互相接触而产生的各种误会或误解。

笔者认为，航空交通的角色固然很重要，不过，单凭航空利便还显得不足，而应该多管齐下，这包括通过进一步强化电讯传输服务的努力，让东西马人民于平时可随时随地，即使没面对面四眼交投，也能以最节省开销的方式，善用诸多电子电脑网络讯息多媒体平台进行互动接触、互通讯息、沟通交流、娱乐互动。

本文不想去讨论某些不怀好意的政客或极端主义者，故意滥用网络来行不义之事，发表负面言论来挑拨离间东西马人民情绪的歪理论调。

讲到电讯传输服务，我们就得讨论“海底光缆”（Submarine optical fi-ber cable），也就是铺设在全球各个海洋海床的“海底光纤电缆”，这是一种采用绝缘体包裹的长导线，把全球各个区域国家或地区之间的电讯传输（包括互联网网络）紧密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全球讯息网络通路。

光缆传输促进东马西马人民交流

横跨南中国海连接东马和西马的“一个马来西亚人民缆线系统”（SKR1M）光缆线路图。一旦完成铺设并服役，可完善东马和西马之间的通讯网络服务。

编号线路丛着陆点着陆点估计长度（公里）最小光纤配对注明1 S1 丰盛港古晋 800 2

系统设计寿命20年2 S2 古晋民都鲁 500 23 S3 民都鲁美里 190 24 S4 美里亚庇 440 25 S5 亚庇珍拉汀 1570 2

让我们来看一看在地理上隔着一个大大南中国海距离东西马之间的海底光缆计划连接情况。

根据“美国电讯市场研究顾问公司telegeography”于2015年6月1日所刷新的全球海底光缆地图（Submarine cable Map）数据讯息显示：

海底光缆连接东西马

海缆名单（Submarine Cable List）一个马来西亚人民缆线系统（Sistem Kabel Rakyat 1Malaysia，SKR1M）

预备开通业务（RFS）预备于2017年年中投入服务

缆线长度（Cable Length:） 3500公里

业主（Owners）马来西亚电讯公司（Telekom Malaysia）

网址（URL） http://www.tm.com.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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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马视野

马来西亚缆线的6个登陆点（landing Points）包括：

东马砂拉越州的民都鲁（Bintulu）、

西马彭亨州的珍拉汀（Cherating）、

东马沙巴州的亚庇（Kota Kinabalu）、

东马砂拉越州的古晋（Kuching）、

西马柔佛州的丰盛港（Mersing）和

东马砂拉越州的美里（Miri）。

从上述的讯息可了解，一旦该条连接东西马两地，总长度达3500公里的跨海底光缆于2017年正式投入服务，东西马两地之间的电讯服务系统将进一步升级，让全国人民与地球村各个国家和地区人民，在全球通讯网络平台上更加紧密地连接成一块。

在此，我们也衷心期待国内外的宽带网络服务费用可以尽量调降，让更多中下层人民都消费得起。

越洋跨海的全球海底光缆分布图。光缆越是密集地方，在地通讯越是发达和便利，也标志该处属于人口密集和城市发达地区。

232条海底光缆分布全球

另一方面，若我们浏览并注意一下“美国电讯市场研究顾问公司telegeogra-phy”所提供的2015年6月1日所刷新的全球海底光缆地图，当可发现目前与未来

的海底光缆分布已经/将会覆盖全球主要地区/国家/城市，地球村成型，

大数据弹指流动，一切掌控在大家股掌（尤其是掌上智能化手

机）之中。

按“美国电讯市场研究顾问公司 tele-

geography”所发布，截至2013年全球海底光缆地图数据显示，当前在全

球投入服役的海底光缆有232条，全球于未来计

划铺设并将启用的光缆有12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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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金树

国际漫步

布什家族成员、前总统老布什的小儿子，也是前总统小布什的弟弟杰布 · 布什，正式宣布代表共和党参加2016年美国总统选举。他是布什家族的第三位成员参加总统选举。

不论谁当选都创下第一

由于布什家族和克林顿家族都是美国著名的政治世家，杰布·布什和希拉里是最有可能最终代表共和、民主两党的总统候选人，不论谁笑到最后成为白宫的主人，都将创下美国政治史上的第一。

如果杰布·布什当选，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出现“一门三杰”总统的家族，也是空前第一个父亲出任总统，两个儿子也在之后当选总统的家族。

要是希拉里当选，则是美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女总统，也是美国的第一对“夫妻档”前后总统，也是第一位女性在成为“第一夫人”之后靠着本身的努力成为白宫主人。

共和、民主两党垄断总统职位

但在事实上，美国政坛已经由两个老牌政党共和党与民主党把持，实行“寡头垄断”，总统必然是来自这两大党之一的候选人；其他政党的候选人或独立候选人根本没有机会当选。

每隔4年举行的总统大选，两大党的候选人都必须通过党内的初选产生。而这是旷日持久、劳民伤财的“大业”。（例如，下届总统大选要到2016年11月才投票，两大党现在已经启动初选。）需要的人力、物力、财力不计其数，因此候选人必须是富有的上层阶级出身（共和党的总统候选人不乏亿万富翁），或是得到财团眷顾的上层精英分子（如克林顿和现任总统奥巴马都得到财团支持才有机会当选）。换言之，要当选总统，除其他方面的条件之外，“烧钞票”的财力是其中必不可少的重要因素。

在这之前，前第一夫人希拉里·克林顿（他是前总统克林顿的太太）宣布将代表民主党参加明年的总统大选。

总统候选人必须得到犹太人支持犹太人佔美国人口不到2%，但他们主宰了美国的

经济和舆论（电台、电视台、报章、杂志）；因此，要成为美国总统，还必须得到犹太人的金钱和舆论的支持。而其中一项必须动作，是到以色列“朝圣”。例如，杰布·布什一宣布参加共和党初选，就表示要到以色列访问。相信不久之后，希拉里以及两党的其他总统参选人都会先后前往以色列访问。

共和、民主两党都有多名人选加入总统初选战圍（共和党的人数有大约一打），但大多数“准候选人”都是为了出名而“陪跑”，根本没有胜望。经过“优胜劣汰”之后，最可能出线的正式候选人非杰布·布什和希拉里莫属。

说这两个“政治强人”出身“政治世家”绝不为过，而1989年至2015年的26年来，美国政坛基本上由这两个家族的成员把持。

两个家族盘踞白宫20年1989年至1992年，共和党籍的老布什出任总统，

他在1992年竞选连任时输给民主党籍的克林顿，后来克林顿连选连任，从1993年做到2000年。2001至2008年，是老布什的长子小布什当选总统和连任。因此，在1989年至2008年的20年内，是由这两个家族的三个男性成员先后入主白宫。

事实上，希拉里有参加2008年的民主党总统初选，而且一度气势如虹，只是最后输给后来当选的奥巴马，否则两大世家接连入主白宫的“现代传奇”还将延续。这对于强调“人人有机会”的美式民主简直是一种讽刺；反映出由精英分子进行“政治垄断”和“经济垄断”是美国民主社会的常态！

无论如何，继承奥巴马之后的美国总统，几乎肯定是他们两人之中的一人。

杰布任佛州州长政绩突出

杰布·布什于1953年出生，今年6 2 岁。他毕业于德克萨斯大学，取得拉丁文学士学位。他后来从商，从事地产开发，累积不少财富。他在1994年竞选佛罗里达州州长，但失败。1998年卷土重来当选，並于2002年连任，成为第一位连任该州州长职位的共和党人。他的政绩不错，至今仍为该州人民怀念。

杰布·布什的妻子是墨西哥人，他本身的西班牙语非常流利。在明年的总统大选中，这两点对于他争取目前成为美国第二大族群的拉丁裔美国人的选票非常有利。

希拉里曾是强势国务卿

希拉里于 1 9 4 7 年出生，今年 6 8岁。她不愧是美国政坛的“女强人”，她在取得律师资格之后，协助丈夫克林顿当选阿肯色州州长和美国总统，晋升第一夫人。

2000年，希拉里当选纽约州联邦国会参议员，成为第一位拥有公职的第一夫人，6年后又以高票连任参议员。2008年总统选举，她在民主党初选中败给奥巴马。奥巴马当选总统后，委任她担任国务卿，任期从2009年1月至2013年1月。在4年任内，她访问了112个国家，是出访最多国家的国务卿。她在国务卿任内的强势作风，充分展示美国的霸权，令人侧目。

有了这两朵 “ 红花 ” ，加上众多“绿叶”，明年的美国总统选举肯定会非常激烈、高潮迭起、热闹非凡。

争夺白宫宝座

两大政治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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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纤

嵩山客

本周人物

猶似昨天，想到要到朋友家串门子，骑着脚车碰碰运气看他有没有在家，没有预约。因为那时，绝大部分的家庭都没有电话。

随后，电话开始进入寻常百姓家，登门拜访前先打个招呼才成为一个礼仪。但打长途电话则是万不得已的一件奢侈事。因为每一分钟的长途电话费动辄几令吉甚至达十令吉。

接着有了传真机，收费和长途电话费一样，但一张传真纸可写上密密麻麻的字，比起用电话表达，节省了很多时间和费用。

接着有了互联网，用互联网发电子邮件是免费的。

跟着来了宽频的互联网，此时已可用视频，既可通话，还可以看到对方，通讯起来，再也不必惊心胆跳的计算时间了。

如今，只要我们有一支智能电话在手，在指掌之间移动下，可上天下地、遨游四海、传收资料、讯息、各种娱乐、学习、工作、寻找讯息等等，已是万能，且日新月异，天天都有新的东西，使我们生活越来越便利。相思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撕心裂肺的苦。

而这种种的可能性，是靠了一个名称叫光纤的东西来达成。“光纤之父”高锟的这项发明可谓功德无量，造福全球人类。

光纤

光纤是光导纤维的缩写，作用是利用光在玻璃纤维中的全反射原理，达成光传导的作用。

1870年英国物理学家丁达尔到皇家学会讲演光的全反射原理。这原理成为九十年后1960年的电射及光纤之发明的基础。

1966年7月，华裔学者高锟在美国的《科学》杂志发表论文《光频率的介质纤维表面波导》，从理论上分析证明光纤有可能成为光通信的媒介，並预言其超低耗能的可能性。

1970年美国康宁公司成功研制低耗能的石英光纤维。

1976年美国在亚特兰大的贝尔实验室地下管道开通了世界上第一条光纤通信系统，从此光纤的开发和运用进入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频率宽，可以容纳传载海量的讯息，並在瞬间转达到另一方。

能量损耗低，所需的能量作为传递讯息极低，想想我们现在每个月数十令吉的上网费就可以让我们二十四小时，无限量的运用互联网。

重量轻。光纤的厚度只有一根头发那么粗细

抗干扰性强，保值度高，工作性强。光纤可达到百分之百的光全反射原理。

最重要的是制作光纤的材料是石英，是大自然界中第二多的矿物，几乎是取之不尽。随着把石英制作成光纤的技术越来越发达，光纤的生产成本越来越低，使互联网、电信覆盖面日益扩大，利用成本越来越低。

随着越来越多的光纤铺设应用，使人工智慧的发展也越来越快。如今我们只要有一机在手就可以购物、买机票、报税等。这种

种的便利在我们骑脚车串门的时代是无法想象的。

光纤之父

光纤电缆是二十世纪最重要的发明之一。它是以石英玻璃作介质，比起以往用铜作信息传输

介质，其效率强了十万倍以上。它彻底改变了人类通讯的模式，为信息高速公路奠定了基础。发明光纤电缆的是被誉为“光纤之父”的高锟。美国耶鲁大学校长在颁发荣誉博士学位给高锟时说：“你的发明改变了世界的

通讯模式，为讯息高速公路垫下基础。”大数据若没有光纤，是没办法把那么庞大的信息，

在很短的时间里传达。没有光纤，大数据的发展不知要延后多少年

高锟1933年生于上海。为了要攻读电机工程，他到英国伦敦大学就读。1967年考获博士学位。

1966年，高锟提出了用玻璃代替铜线的大胆设想；利用玻璃清晰透明的特性，利用光来传送信息，可以达到更大的讯息传输。当时，很多人认为是异想天开，甚至认为他神经有毛病。其中制造的一个最大障碍是需要用到

完全没有杂质的玻璃。而当时，世界上还没有一家公司有能力制造出没有杂质的玻璃。

高锟在理论上的研究，充分的论证了光导纤维的可行性后，就到美国、日本、德国等国家的多家玻璃厂，探讨制造无杂质玻璃的工艺技术。后来，他发明了石英玻璃，制造出世界上第一根光导纤维，震惊了科学界，並被冠以“光纤之父”的称号。

此后由于光纤的运用导致信息行业的飞快发展，是他始料不及。如果没有这项发明，我们今天享有的互联网，智能手机，远程教育，远程医疗等等，不知还要多少年后才可能达到。他只是当初被人质疑嘲笑的时候本着：“所有科学家都应该固执，都要觉得自己是对的，才会成功”。

2009年高锟荣获诺贝尔物理学奖，其时他已经得了海默尔症，无法亲自上台领奖。高锟出身家庭环境良好，一生顺遂，童年时对化学十分有兴趣，曾经自制灭火桶、烟花、焰火、还自制炸弹，把它从楼上丢到街上，结果产生爆炸，幸好没有伤及人。这算是高锟也曾有过的顽劣面吧。但也正是这爱研究、爱动手的个性造就了20世纪最伟大的一项发明。

光纤之父高锟

光纤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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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学

学者论述

有许多原因，使得毕业时间较长的人对知识「有用」的看法会基于更加长远的考量。首先，知识发展得快，过时得也快。许多在大学里学的知识虽然

一时有用，但是没有多长时间就变得过时了；第二，多数人在一生中要更换多次工作和专业，他们后来从事的工作与他们早年在大学选择的专业不一样，甚至相距甚远；第三，人们对未来预测的能力很有限，只有在事后才能看清。乔布斯这样反思：「在我念大学时，是不可能把未来的很多点连接起来的。只是在十年之后，当我回头看时，是如此的清楚和显然。」

因此，所谓「无用」与「有用」之分，大多是短期与长期之别。在学什么知识这个问题上，我们要着眼于长期，不要急功近利。我们要理解，一些看似短期无用的知识可能是长期非常有用的知识。要知道，大学教育不仅是为毕业后找工作，更是为一生做准备。

知识兼具工具价值与内在价值

以上用长期观点来理解知识的有用性，仍然是把知识作为实现某种目的，诸如工作成效的一种工具。知识除了工具价值之外，还有内在价值。知识的有用性，不仅仅体现在能够提高工作成效（不管是短期还是长期）的工具性方面，知识的有用性还体现在塑造人的价值、提高人的素养、提升人的品位等丰富人生的目的性方面。这就与下面要讲的「育人」相关。

在中学阶段，「好学生」就是「学得好的学生」，而学得好就是学习成绩好、考试成绩好。中国的应试教育，使得学生磨练出一套怎样学好的方法，可以概括为：文科靠死记硬背，理科靠大量做题。

进入大学后，「好学生」就不应该是这种类型的「学得好」的学生，而应该是「好学的」学生。「学好」与「好学」有很大区别，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学」的境界：「学好」是学习中被动的接受，而「好学」则是学习中主动的探索；「学好」是今天学习的一个结果，而「好学」则是今后学习的一种习惯；「学好」只是对学习已有知识的一种度量，而「好学」则是对学习未来知识的一种态度；「学好」是为了掌握知识，而「好学」是为了探索问题；「学好」得到的是答案，而「好学」追求的是真理。「好学」远比「学好」更重要。

「好学」是懂得怎样学的一种能力。这种能力中有若干要素，我特别要强调「好奇」、「好问」、「好思」这三点。

好奇是科技创新的原始推动力

我把好奇放在首位。好奇是科技创新和人类文明进步的原始推动力。多年前，四位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到清华理学院与学生座谈。当被问到什么是科学发明最重要的要素时，他们没有选择基础扎实、数学好、勤奋、努力这些学生们提出来的选项，而是不约而同地说到了好奇心。连爱因斯坦这样的天才都说：「我没有特殊的才能，我只是激情般地好奇。」

好奇是好学的第一要素，好学源于好奇。然而，我们发现，中国学生普遍缺乏「好奇心」。我进一步的猜测是，人生来都是有好奇心的，是后天的教育把原始的好奇心磨灭了。

好奇往往导致好问，而好问是质疑既有知识、探求未知的起点。但是，我们面临的情况是，学生不好问，也不会问。我们不仅不鼓励学生质疑老师，而且还往往对那些喜欢质疑的学生产生负面印象。我们的应试教育制度是不鼓励提问的：获得标准答案就能取得好成绩，而提出问题不仅对获得好成绩没有帮助，而且还有害，因为它让你不相信标准答案。

中国学生回到家里，家长会问：「你今天学到了什么新知识？」据说，犹太学生回到家里，家长问的是：「你今天提出了什么好问题？」甚至还接着问：「你提出的问题有没有老师回答不出来的？」以色列著名作家阿莫斯·奥兹（amos oz）说：「怀疑和争辩是犹太文明的特徵。这是一种怀疑和争辩的文化，一种解释、反解释、重新解释、反对性解释的开放式自由问答游戏。这是一种善辩的充满争论的文明。」全球犹太人总数只有1000多万，还没有北京市人口多，而获得诺贝尔自然科学奖的犹太人以百计。这或许与他们的好问有关。

作者简介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中国经济学家

钱颖一

学什么、怎样学、教育的三个基本问题

（二）

《灼见名家》（www.master-insight.com）授权转载

好学的核心是好思

好思则是好学的核心。17世纪的数学家、哲学家笛卡尔——就是发明坐标系的那位法国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我思故我在」，他把「思」作为人存在的根本价值。爱因斯坦把思考作为大学本科教育的根本，他说：「大学本科教育的价值，不是学习很多事实，而是训练大脑去思考。」

如何思考？不是人云亦云，而是独立思考。只有独立思考，才会有创造性思考，才会有批判性思考，才会有“think Different”，即不同

的思考。蒂尔在《从0到1》这本书的一开头，就举出他在面试候选人时经常提出的一个问题：「哪些重要的真理，是很少有人同意你的？」他的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因为绝大多数真理是大家都同意的，而要说明那些与「共识」相反的、你的看法是真理，非独立思考是不能回答的。

我希望在大学教育中能够改变「好学生」的定义，并改变学习的方式。真正的好学生，是「好学」的学生，是具有强烈好奇心的、好问且能问出有意思问题的、并且能够独立思考的学生。这种「好学」是一种可以伴随学生一生的有关「怎样学」的能力。

在中文里，「人才」是一个词，而且我们经常都把「人才」简单地落脚为「才」。所谓「拔尖创新人才」、「杰出人才」，都是指「才」。但是，「人才」是由「人」与「才」两个汉字组成的。「才」的英文是talent，而「人」的英文是person或human-being。「才」关注的是「三力」：创造力、分析力、领导力。人有「三观」：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度量「才」的词是成绩、成功、成就，而形容「人」的词则是自由、快乐、幸福。「育人」比「育才」更根本，是因为学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人」。

（待续）

第136期 行动党试图逃避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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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期行动党试图逃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