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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讲 社区社会结构与权力关系——社区研究的理论视角之一

SU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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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作业和小组报告• 读书报告延期：第 10 周交； 5 月 4 日晚；• 书目选择：从指定书目中任选；并非都要选择那 2 本；

• 小组报告从第 6 周开始；• 第 6 周报告小组： 4 月 6 日晚• 第一组；村落和居委会；第七组：城管大队；

• 第 7 周报告小组： 4 月 12 日晚• 第六组：读书报告“大河移民上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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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学专业同学的作业• 作为社会学专业基础课，必须提出更高的要求：

• 选择一个你所生活的社区相关问题，例如社区人际关系、社区组织机构或者社区中发生事件；

• 结合我们课程所讲到的理论视角及其中的问题——• 确立你的研究报告题目。以实地研究的方式（下节课我们

会讲到），做一份较为深入的调查（第 11 周完成）

• 目的： 1 ）学习训练对社区分析方法的掌握； 2 ）练习严格意义上的实地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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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讲内容• 本讲包括教材第三章部分、以及第四章第三四节的内容

• 核心：• 从社会结构与权力关系的角度，形成看待社区生活的基本视角框架；

• 社区权力结构的两种模式；• 社区权力结构分析的基本路径；

• 从过程的角度看社区结构和权力关系变化

• 小组讨论：《最幸福的失地农民 最烦恼的百万富翁》• 从案例中发现何种问题？• 你如何看其中的社会结构和权力关系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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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要热爱不要厌恶“理论”• 作为一门社区“研究”课程，无法回避理论；• “ 理论”的价值：照亮现实；如何“照亮”呢？• 给我们一个框架；它是——• 系统的：可以约束我们日常思维中的片段化、零散化• 清晰的：好的理论一定是清晰地分析了复杂关系的某个方

面；从而让我们思维更为清晰；

• “ 热爱理论”的缘由：学习理论的过程就是锤炼我们思维能力的过程

• 它因为需要抽象思考而艰苦；但因为给我们把握能力而赠予我们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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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解释地铁中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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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研究的一般理论概貌• 大体而言，社区研究的理论包括如下几支流派——• 类型学：古典类型学和新类型学；• 前者以腾尼斯、韦伯、齐美尔等人为代表• 后者以芝加哥学派的帕克、钱伯斯和哥伦比亚学派帕森斯等为代表

• 区位学： Human Ecology 也称人文生态学；• 有古典区位学、社会文化区位学和新正统区位学之分；

• 社会结构理论；和• 社会行动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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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社会结构”与“权力关系”的提示

• 1 、我们所有人都处在彼此互动的关系中；

• 2 、因为历史文化的原因，我们的互动存在着可循的模式；——这个模式就可以看做是“结构”；

• 3 、结构中存在着一些更为强势的力量，它们往往占据着更多的社会资源，——因而形成了特定的权力关系；

• 4 、关注结构中权力关系的变动，在根本上是为了找到让我们生活更美好的可能路径（置身更健康有序的互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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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重要的总结之“社会结构”• 社会结构是存在于不同社会行动者之间的相对稳定的社会

关系模式，是一个社会中各种社会力量之间所形成的相对稳定的关系——

• 其中最基本的关系是国家、民间精英与民众之间的关系（孙立平 2004 ；李培林等， 2004 ）。

• 这是一个非常提纲挈领的表述，展开后会有很多很多方面：• 例如你可以试着从你的学科的角度看看——• 法官、律师、社会工作者、新闻从业者、公务员等等在社

会结构中的位置，也即处于何种关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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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重要总结之：“权力（结构）”• 所谓“权力”，根据马克斯．韦伯，指“一个特定社会关

系圈中的行动者不管他人反对与否都能实施自己意愿的能力或可能性”。

• 社区权力结构则指特定社区中行动者之间相对稳定的权力关系，即由谁以及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实施权力，反映了特定社区中主要行动者之间的权力分配状况。

• 事实上可见：研究社区社会结构，很大程度上或很重要方面就是研究其权力关系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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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社区研究中的结构要素• 社区的结构是指社区内的各种社会群体和组织相互之间的关系。• 结构要素包括：• 家庭、邻里、生产部门、商业服务部门、党政机关、学校和医院等。

• 一个关于授课中语境的重要提示：• 社区类型很多，但我们多以居住社区为“社区”概念使用的基本语境。特别情况特别指明。

• 研究的困难在于：• 1 ）尤其在较大的社区内，群体和组织多样化，• 2 ）同时彼此关系又是复杂化；• 3）要考虑社区与外部社会的结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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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关系的多个层面• 个人之间：• 特别是“精英分子”个人间的关系：• 精英又可以分为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的等等；

• 个人与群体、组织之间：• 邻里；物业公司；业主委员会；居委会……

• 群体、组织内部及其彼此之间

• 个人、群体、组织与社区外诸种社会力量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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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总体性质上看社区结构• 丹尼斯．朗认为，权力结构主要有两大类型：• 集权型（ integral power ）和多元分散型（ intercursive

power ）。

• 集权型结构指决策制定和发起行动的权力集中和垄断在某一方手中。

• 与之相反，多元分散型结构特征是各方处于相对平衡的关系之中，都有各自的势力范围，每一方的权力都在不同程度上受到他方的制约，

• 它们在遇到涉及各方目标和利益的公共事务时通过讨价还价等程序共同作出决策（ Wrong 1993: 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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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控制（集权型）• 重要研究：教材 p.59-60• 亨特（ Hunter）亚特兰大研究（地区性城市）• 权力结构： 1 ）经济领袖操纵；• 2 ）真正的领袖极少掌握社区合法组织的正式职位，幕后操纵；躲避公众注意；

• 3）四层：• 第一层工商业、金融业所有者、大公司管理者• 第二层：政府高层官员；银行副总裁；公关人员；小企业主；律师；承包商等；

• 第三层：民间组织负责人；专栏作家；评论员；政府中下层官员；• 第四层：专业人士；校长、教师、社工、经理会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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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权型的权力关系及决策• 最重要的社区决策是由最顶层的权力者做出；

• 无正式组织；非正式地聚集在一起，对政府决策者、民间组织或专业人士产生影响；

• 推荐一本书：• 多姆霍夫（ 2009）《谁

统治美国？》译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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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对权力模式的类型划分• 罗斯（ P.H.Rossi）将社区权

力模式划分为几种类型（教材p.61 ）

• 金字塔型：类似于寡头统治；• 一人或一小撮人；

• 委员会型：类似于贵族统治• 一群人手中；

• 多元分布型：• 权力分散；拥有者限于各自领域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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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中主要行动者分析• 无论是集权型还是多元分散型权力关系模式，其实都是理想类型的简

化，现实中要远为复杂• 那么如何分析具体社区中的权力关系呢？关键在于识别出——• 主要行动者及其利益、观念；• （即前面所说权力关系层面的具体化和深化）

• 精英分析：• 理论支撑：权威（来源）

• 群体组织分析：• 理论支撑：组织结构；社会网；

• 集体行动分析：• 理论支撑：集群的形成及行为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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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案例分析：一个失地村庄的暴富神话

• 24 年漂泊的异地打工生涯后，福建上杭县同康村村民游文宏仍是一位月入微薄，时刻担心死亡的矿区安全员，直到 2009年 4 月底一通来自家乡亲戚的电话，“紫金矿业原始股解禁了”。

• 游文宏从不炒股，不了解什么叫解禁，“紫金矿业”倒是熟悉，那是一个曾经夺走他们土地的庞然大物。他简单“哦”了一声后，拿着铁锹继续下井敲打洞壁了。

• 几天后，妻子打来电话，“家里账户要多好几百万了”，他才遏止不住呼呼的心跳：“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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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是如此吊诡• 命运是如此吊诡。若不是企业拿不出足够的现金实行征地移民补偿，

• 若不是变相硬性摊派给每个村民一份原始股——这被称为“同康股”，这座失地村庄的命运几乎是可以想见：

• 丢失族地、背井离乡，甚至举众抗争。

• 当年近乎一张“废纸”，如今价值竟飙升了约 600倍，催生了整村的百万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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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 剧变缘起于 4 月，中国黄金第一股紫金矿业 49.25亿限售股解禁上市。

• 当年极可能进了厕所擦屁股的一张废纸，如今竟飙升了约 600倍，价值从 1338元逼近 80 万元。

• 游文宏家共有 3份，即是约 240 万元，更有家庭一夜尽得 500 万。全村原价值 143万元的限售股摇身一变成了唾手可得的 8.6亿元。

• “这是一辈子都挣不完的钱啊。”游文宏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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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灾难• 同康村是一个游姓家族的村落，现在已是第 31代族人。不过，前 30代人所经历的变迁，加起来还不如这一代动荡和神奇。

• 自 1990 年代，紫金矿业传奇人物陈景河开发紫金山伊始，山坡上的同康村的命运便和紫金矿业系在了一起。

• 同康村的上游建有一座紫金矿业的拦砂坝，如同悬在村民头顶的定时炸弹。这年 8 月底，一场百年不遇的暴雨导致了溃坝。

• “同康村消失了！”族谱摘录了当时媒体的报道：“ 2000 年 8 月25 日是一个烙着惨烈和不幸的日子。

• 那一天的下午 3时 30 分，同康村两千多老幼站在离村庄不远的山坡上，眼睁睁看着溪水汹泻而下吞噬着他们的家园和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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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失土地• 灾难导致超过一半的农户房屋受损，泥沙覆盖了 2／ 3的良田，村路全毁。当时的紫金矿业股份有限公司的报告后来总结称，矿区“环保设施在设计、管理上存在漏洞”。

• 自祖上从河南搬迁至紫金山以来，同康村不得已开始了第二次迁移，移居到了上杭县城边上，他们也彻底成了失去土地的人。

• 资本的力量逐渐侵蚀着他们的田地，村民们一退再退，靠着每年并不丰厚的原始股分红、田地补偿款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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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眼中的“补偿”• 随后的补偿，上演了中国太多失地农村的普遍遭遇，紫金矿业拿不出足够的钱来。

• 没有钱的赔偿者，只能抵押上自己的原始股票。• 村民们谁都不愿意领一张看起来毫无用处的股权证，而少

了 1338元直观的补偿金。

• 补偿金不足以建新房；价值卑微的股权证被迫不及待地抛售；

• 一些消息灵通的村民成了“中介”，促成私下交易，并伺机抽取佣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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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的转折• 出乎意料的是，紫金矿业却蒸蒸日上起来。• 2003年底、 2008年分别在香港、上海上市。如今更跻身

中国企业 500强、最大的黄金生产企业、控制金属矿产资源最多的企业。

• 私下的股权交易价格也在上升。 2008年初是私下交易的巅峰期，一个春节就交易了 6 份，最高达 65.2 万元；

• 2009年 3月份被打破，同康村里挂出“祝贺紫金矿业限售股解禁成功”的横幅——整个村庄变成了露天的股票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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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变 : “游家铺子”• “全村至少有 150辆车了，最贵的有一百多万。”“一百多万的是什么车？”“奥……奥拓吧。”他大着嗓门回答；

• 早已出嫁的姐姐闻讯赶来，讨要 40 万元。姐姐临走时说，至少要一个金手镯，游开金接受了：“等金价降到每克 200块再来协商吧。”

• “来借钱的都是以前看不起我的，现在一个都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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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反目与“补偿”• 当年的先见被证明失算：那些过早低价出让原始股的同康村民，也一夜之间沦为穷人，家里往往只是毛坯房，墙壁和屋顶裸露着水泥板和钢筋——

• 几乎所有农户都因担心水污染问题置备有饮水机，他们家只有暖壶，苍蝇成堆。

• 游百鸣便中其是之一，他甚至与老乡反目成仇，对簿公堂，可惜最后以败诉告终。

• 为了避免“游百鸣现象”，当年的买家们适当补偿原始股出让方一笔“损失费”，双方再签一份协议，新协议上的意思是，自此两清，均不可无事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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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焦虑与行动• 小心翼翼地等待这笔钱分批次划入自家账户时，意外出现了——

• 负责销售“同康股”金山贸易公司的说法是，因为当初“同康股”是通过同康村委会分配的，所以现在需交“企业所得税”；

• 村里弥漫着一种焦虑：如果征收所得税，村民将会减少约 1／ 4 的收入

• 一场政府、企业和村民的协调会：“大小非”“减持”“套现”“大宗交易”“基金”等词汇就像锄头、二十四节气、庄稼收成，一样被熟稔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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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结束的尾声• 有人聚集到紫金矿业办公地点，表达不满

• 紫金矿业与同康村的之间的关系，也一下子陷入低谷。 10 年前溃坝而造成的纠葛，经多年的调和，矛盾本已缓和。

• 紫金矿业董事长每年春节若不出差，必会到同康村给村民拜年， 2009年春节更是称“紫金矿业和同康村是一家人”。现在，因利益之争，再度陌路。

• 剩余款项终于陆续汇入了村民账户。• 但数名村民因为那场风波被拘留；拘留通知书上写明：• 涉嫌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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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案例中的理论分析• 通过这个案例，你们如何理解今天所讲的“社区

社会结构与权力关系”？

• 小组讨论：其中最感兴趣的问题是什么？• 要是研究的话，你将研究什么问题？• 这个问题涉及到哪些方面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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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从过程的角度看社区权力关系• 从一般的抽象的角度，我们可以再将社区权力关系置于过

程中来看；大致上可以有这样几种维度——• （教材第三章第二三节）• 社会学两种基本视角：结构功能论和冲突论• 社区整合与社区解组；• 这一组概念隐含着一种秩序（即结构功能论）的观念；

• 社区控制与社区冲突；• 这一组概念中隐含着一种社会冲突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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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区整合”与“社区解组”• 社区整合：社区各部分各因素之间的相互适应于调节；达

到一种互相合作与依赖的过程和状态。 p.33

• 社区解组：社区中一个或几个子系统由于某些原因而丧失特定功能的状态或过程。 p.40

• 从一般的角度来看：重要的是两个层面• 利益导向和价值导向。也就是说特定社区中的行动主体在利益与价值方面是否有一致所在，这种一致是否能将社区成员凝聚为一个利益或情感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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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区控制”与“社区冲突”• 社区控制：在社区范围内实施的对人或单位行为的限制或

约束； p.36• 控制机制：社会风尚、习惯、行为规范、法律、制度等• 最强硬的是法律；最自觉的是风尚和习惯；

• 社区冲突：社区互动形式中最为常见的一种形式；社区内的行动者为各自利益和目标而产生互相抗争的行为和过程

• 冲突形式：竞争、斗争和战争。• 竞争是行动者为争夺有限资源而展开的争夺行为和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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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权力结构演变：• 罗斯总结的权力结构演变特点： p.61• 第一，中产阶级同质社区倾向于出现寡头控制的权力模式

• 第二，低层人士占明显优势的社区，富有阶层和专业团体将铜鼓偶在政府中引进一些结构性变革来削弱低层的优势

• 第三，多元结构的社区，城市政府和各种非正式组织彼此都试图限制对方的影响力，增加自己的影响力；

• 第四，在寡头模式的社区，冲突倾向于以大众反抗的方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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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研究的中国问题意识• 下一讲我们要进入社会研究的理论，这些理论大多来自西方，但是我

们现在就应当有这样的问题意识——

• “ 以试用假设始，以实地验证终；理论符合事实，事实启发理论；必须理论和事实糅合在一起，获得一种新综合，而后现实的社会学才能植根于中国土壤之上，又必须有了此眼光训练出来的独立的科学人才，来进行独立的科学研究，社会学才算是彻底的中国化。”——吴文藻

• 也即是说，西方的理论是用来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自身和社会，中国的现实也可以验证西方理论。当然更理想的，是我们做出自己的“中国化”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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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变迁的角度看社区结构与权力关系• 国家政策之推动：• 国家现代化战略的根本转变• 法律制度建设：例如选举；居委会职能的明确；

• 经济发展：• 农村土地改革；国企改革；• 单位的整合功能逐渐弱化；房地产业兴起；

• 社会分层与流动：• 贫富差异；新兴职业兴起；价值观念变革分化等等。

• 所有上述这些都会导致社区社会结构与权力关系的变化• 这就是我们第六讲的内容，下一讲我们先讲社区研究的方法